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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重生之医路扬名-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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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沐英的病会复发不在孟桂华的预料之中,虽然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已经有了裂缝,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时孟桂华还是难以接受。他去了医院,叶沐英向他道了歉,然后叹息着说了一句“求仁得仁”。

孟桂华想不明白自叶沐英到底是碰上了什么魔障,但对郑驰乐的感觉无可避免地变得相当微妙。

两个人在过道上碰面的时候外面恰好霞光满天,太阳快要下山了,余晖洒满地面,非常漂亮。

郑驰乐一直能感受到孟桂华身上那种极为轻微的敌意,这一刻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他并不介意,在对上孟桂华的视线后反倒笑着打招呼:“孟哥。”

见郑驰乐坦率无比,孟桂华也笑了起来:“小郑,沐英推荐了你,你可要接好这一棒。”

郑驰乐说:“一定。”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进了宣传部这样的部门,我知道你肯定会迅速成长起来,”孟桂华瞧着郑驰乐说道:“不过我也绝对不会停下来——以后我们要是对上了,我是绝对不会放水的。”

郑驰乐朝孟桂华伸出一只手:“公平竞争,各凭本事。”

孟桂华握上他的手。

两个人的影子在过道上被夕阳的光辉拉得老长。

这对日后时常被排在同一版面出现在众人视野里的竞争对手,在这个时候正式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正面交锋。

第233章

时间一晃就是五年;贺正秋在奉泰的第二个任期过去了;首都那边传出风声,贺正秋很有可能在当秋调进首都。

这个风声一传出来;整个奉泰都传出了不舍的声音。

相比之下;另一件同样重要的事似乎无人关注:黄震军自动请辞。

军方的交接似乎早有征兆;黄震军的申请一被批复;所有的移交工作就迅速完成。方家和关家在奉泰的影响力扩大,显赫一时的黄家逐渐沉寂下来;倒是黄韬慢慢地站稳了脚跟。

交接会议开完后方成倩回到自己办公的地方;静静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黄韬从外面走进来,敲了敲门。

方成倩没有回头;只是点头让黄韬进门。

黄韬站在方成倩背后看着窗外的艳阳,奉泰气候极好;常常可以看到万里无云的碧空。黄韬跟方成倩都是土生土长的奉泰人,就算离开这边也不会走太久,对这片土地的热爱比别人都要深。

因此这几年虽然走得艰难,但相互帮扶着还是并肩走了过来。黄韬安静地在方成倩身边站了许久,低声说:“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都会守在你的身边,直到把你交到最适合你的人手上为止。如果没有那样的人,我也就这么守着,守一辈子。”

方成倩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跟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黄韬。过了良久,她说道:“我们一起走下去。”

黄韬一震,点头应道:“嗯,一起走下去。”



这一天正好是李见坤忌日,天气好得不得了。黄震军一个人来到陵园,没有拿花也没有拿别的什么,就只是独自走到李见坤坟前站着。

郑驰乐也惦记着李见坤,正巧也在这时候来了。他抵达的时候,黄震军已经站在那里很久,整个人像是极为安静的石塑一样。

黄震军见了郑驰乐,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来了?”

郑驰乐说:“嗯。”他把带来的花束放在李见坤坟前,转头望向黄震军。

黄震军像是一下子就老了十几岁,但神情变得很平和,仿佛已经了却了所有的心愿。

见郑驰乐定定地看着自己,黄震军说:“在从老越那边回来之前我答应过见坤,一定会好好把奉泰这边搞好,虽然迟了这么多年,但我还是做到了。”他问郑驰乐,“到了地底下的时候,见坤一定不会不见我的,你说是不是?”

郑驰乐说:“舅舅他会明白了,也许他现在就在看着你。”

黄震军说:“要是是真的就好了。”他蹲下…身,轻轻抚上墓碑上的照片。

他感觉照片上的人也正凝视着他,就像最初相识那样,既对他的无赖感到无奈,又狠不下心抛下他不管。

这个人啊,其实最心软。正是因为心软,所以最容易被狠狠伤害,真心从来都容易被践踏。

是他一直以来都想不明白,是他硬生生让彼此错过了……

黄震军又重复了一遍:“要是是真的就好了,我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长长的叹息沉寂在风中,带着遗憾,也带着释然。

郑驰乐跟黄震军道别后就去见了焦海,因为焦海的研究传来了喜讯,他做的项目拿下了国际生物医学奖,《医学平台》上一片赞誉之声!

郑驰乐是亲眼看着焦海成长起来的,看到焦海在短短五年内就取得这样骄人的成绩,郑驰乐比谁都欣慰。他一见到焦海就给了焦海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样的热情感染了焦海,焦海脸上也露出了透着喜意的笑容。

郑驰乐说:“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焦海认真地说:“你也能做到,我的很多思路都是受你的启发,平时你也给了我很多指点。”

郑驰乐说:“外国人都怎么说我们来着?说我们没事就爱瞎谦虚,你这样的成就是我们国内没人拿下过的,你就是年轻人里面的这一位,”他竖起大拇指,“拿出年轻人该有的骄傲来,你有权利骄傲、有资格骄傲!”

韩静在一边说道:“这家伙说的可都是心里话,他听到拿奖以后居然不是先告诉我,而是打你的电话!”

郑驰乐拍了拍韩静的脑袋:“吃醋了吧?我的魅力可是很大的,要是焦海跟着我跑了你可别哭。”

韩静恼怒地说:“乐哥你要是把这家伙拐跑了,我就、我就……跟你们一起跑!”

郑驰乐哈哈一笑:“那我真是赚大了。”

焦海如今已经锻炼出好脾气了,听到郑驰乐和韩静这么开玩笑也不生气。他说道:“《国医新志》那边说海外很多刊物向他们要翻译授权,看来我们华国的声音终于也要传出去了。”

郑驰乐笑道:“那是当然的,只要我们能够走到前面,自然会有人主动来听我们的声音。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我却要说一句糙话,国富民强声自大!只要我们能在某个领域领先一小步,慢慢地自然能带动其他领域渐渐占据领先地位,到那时候不用我们去费心去嚷嚷,自然而然就会有人想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们拥有什么、我们的方向是什么。”

焦海说:“乐哥你说得对。”

郑驰乐跟焦海聊了很久,焦海又问起第一次见面时问过的问题:为什么要弃医从政。

这一次他们之间气氛非常平和,郑驰乐也将真正的答案告诉了焦海。

下医治病,中医治人,上医治国。

他的目标从最初的诊治疾病到后来的改变人们的思想,再从改变人们的思想到找出整个国家的弊病、试图去“救治”整个国家的“疾病”,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一次又一次的犹豫,才一点点地明晰起来。

焦海听到郑驰乐关于这句话的解释,心头有些发热。他能够在世界舞台上一展身手,不就是因为郑驰乐在省厅做出的努力吗?如今《国医新志》在海外受到瞩目、他又拿了国际医学奖,可以想象从今年开始各项研究必然会发展起来!

无论是为名为利还是为了个人理想,郑驰乐都给他们开辟了一片极为吸引人的沃土。

焦海说:“我一定会继续努力。”

郑驰乐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肯定有很多人在你屁…股后面追赶你,你可得抓紧啊!”

焦海点点头。

送走郑驰乐以后,焦海接到了柴宫悠人的祝贺电话。这几年焦海比较活跃,同为这个领域的佼佼者,柴宫悠人倒是跟焦海成为了好朋友。

柴宫悠人给焦海说起东瀛的消息:“佐井家已经彻底衰败了,我们柴宫家冒头的机会很大,也许我们将来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佐井家是极端仇华的家族,它的败落、柴宫家的复苏,意味着华国和东瀛的关系会进入一段极好的蜜月期。

焦海听到这个好消息,欣然说:“我也这么希望!”

不久之后,焦海就坐上了飞往大洋另一端的飞机,准备去参加国际医学奖的颁奖典礼。就在飞机抵达目的地时,奉泰突然遭遇强降雨,似乎有洪灾泛滥的危险。

贺正秋本来正准备开会确定接任人选,听到这个消息后,亲临一线视察各方措施是否完备。郑驰乐向来紧跟贺正秋的步伐,领着人跟贺正秋分头行事,一路奔赴最有可能出现险情的地方,该疏的疏、该堵的堵、该加固的加固,一时之间忙碌个不停。

孟桂华负责留守在省会,看到前线传来的消息,他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五年的共事让他看到了郑驰乐的能力和品行,有这样的对手让他既欣慰又满足。

贺正秋的位置他跟郑驰乐都很有希望去争,但华北省那边正好也有人退了下来,他要是回去的话,就代表着以后还能跟郑驰乐在同一个水平面上竞争,而不是现在就杀个你死我活。

在看到郑驰乐不顾风雨一路赶过去之后,孟桂华觉得自己希望继续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拼搏。

为华国的未来拼搏。

孟桂华处理完手上的事务后就给华北那边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已经考虑清楚了。

想了想,孟桂华又给昔日的好友打了个电话:“沐英,我要回华北了,有空的话就来找我喝杯茶吧。”

叶沐英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过了很久他才回道:“好。”

两个人都没有挂断,只是没有人说话。

就在孟桂华以为这样的沉默要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叶沐英终于说出了迟来的道歉:“对不起。”接着他又说了一句,“谢谢。”

孟桂华明白叶沐英的意思,对不起是指当初叶沐英想要为郑驰乐搬开他这块拦路石,说谢谢是因为他愿意主动修复这份友谊。

听到叶沐英把话说出口,孟桂华也放心了。

这才对嘛,又不是多深的仇怨,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吗?

孟桂华笑着说:“到时候见。”

这个时候焦海也听到了奉泰将要持续挺长时间的暴雨天气,他跟韩静商量了一下,当场抄起笔改了改获奖感言。

在颁奖典礼上焦海朝面向全世界的镜头前笑了笑,从容地说道:“拿到这个奖我需要感谢很多人,首先就是一位相当于我的同伴、我的导师、我的指引者的同龄人,他跟我同样年轻,但是他的成就比我更高。他并没有站在这里,但是我觉得他比我更应该站在这里,他现在最有可能在什么地方?他现在最有可能站在暴风雨的第一线指挥防洪工作。”

焦海脸庞沉静:“如果他选择走我这条路,那么今天站在这里的应该是他才对!因为他在很久以前就是在《医学平台》上发表论文数目最多的华国人,也是最能紧跟世界医学新思潮脚步的华国人!我曾经很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选那条路,选择去走那条令他无法扬名世界、注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默默无闻的路,后来我才明白他选择它的原因。”

“自我们华国自建国以来,天灾、**交替而来。很多人伤心远走,认为这个国家已经病入膏盲,再也不能称之为华夏,再也不能称之为祖国——但也有很多人留了下来,也有很多人从国外赶回来!他们始终无怨无悔地留在那片‘患病’的土地,竭力找出所有可能存在的病灶,治疗贫穷,治疗落后,治疗每一个难易愈合的旧伤口——正是有他们的努力,我才能全心全意地完成现在的研究——我才能站在这里!”

焦海的感言很快就传回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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