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和尚当王妃:家有花心妻-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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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如蜜糖,甜丝丝的喜悦。
“告诉我,是我强迫你的吗?这次?我强迫的?”他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亲昵的和她互动着,他的鼻子碰着她的鼻子,轻轻的瘙/痒她,既然嘴不方便,干脆就直接用其他的好了。鼻子,手,腿。。。。。。他有好多可以亲近她的武器!
他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
虽然平时装的很道貌岸然,除了拉拉她的小手,刮一下她的鼻子等等,可是,他承认,他其实还是挺色的。
他总是要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忍住了那种碰到她的想法。
这种隐忍有多难,只有他自己清楚而已。
有时,忍得太难受,他便离她有些距离,远远的,免得他化身为豺狼虎豹之类的。
可是,今夜他不用忍,也不打算忍。
只要她对他有感觉,只要她告诉他,她是心甘情愿的与他发生关系,哪怕是为了他解毒,他都不会错过去。
如果她不喜欢他,她是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只要她说,不是他强迫她就好了。
“什么强迫?”
不过似睡似醒之间的楚洛洛,自然无法子想的透彻,而且,她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也看不到他在黑暗里的眼睛。
她只是闭着眼,有一说一,有问必答,而且,还有些微微的怒气,谁叫他打搅了她睡觉的?
她的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也不是一般的小。。。。。。
虽不至于丢东西砸家具,甚至揍人的,还她却是不耐烦的。
“就是,就是我们之间的欢/愉。。。。。。是我中毒了强迫你的?”
紧张,不安,他小心的看着怀里的女人,怕她下一秒清醒过来,啪的一脚将他踢飞。
小心驶得万年船哟。。。。。。
“哼,你哪有那个本事能强迫我?强迫我的人还没。。。。。。生出来。”
她爆发冷笑,耻笑一声。
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慕风哦了一声,虽然觉得放心了,不是他强迫的她就好,可心下还是无比的郁闷。
这女人,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银样蜡枪头4】
这女人,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难道说他那一次,将她扑倒在床/上,她那含着泪花,害怕的样子是假的?
如果那次他再私心一些,她还敢说强迫她的人没生出来?
她还真敢说。。。。。。
不管是为了证明能强迫了她的人已经生出来了,还正在抱着她,更是为了证明,他就是有本事强迫她,所以慕风忽然一个翻身,便将她又压在了身下。
“好吧,为了证明能够强大到已经能够强迫你的人已经出生了,并且长得风流倜傥,丰神俊朗,风韵犹存………我就做一回小人吧。”
他匆匆数语,极尽妖/媚的声线,哼哼笑了两声,便化证明为某种销/魂的动力,去纠缠半梦中的女人了。
当楚洛洛的起床气被他热情的某些动作,摩挲而无影无踪之后,才醒悟过来,这个男人又在偷偷的占她便宜时,只能无泪的叹息。
一步错,步步错呵。
罢了罢了,就任由他胡作非为吧。
所以她狠瞪了几眼慕风,决定继续装着不清醒,假装没有发觉他的小慕风正伺机而动,游离在她私/密/处。
她决定为了让两人这一夜不再尴尬下去,忍了。
慕风却气喘粗重,蓄势待发,只是唇若有若无的轻轻吻着楚洛洛的红唇,耳垂,引/诱/她,“我是谁?”
她做死猪状,极力掩饰着自己被他影响的,那种心跳加速,呼吸粗哑的烦扰。
极力控制,不说话。
“乖,告诉我,我是谁?”
他继续询问,额头上又重新冒出来新的汗珠,因为隐忍,因为努力的控制住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的身子。
告诉我,我是谁,求求你了,快点说。
半梦半醒之间说的话,应该是最真实的心里话了吧?
就像她说的,她想在下辈子爱上他的话。
她要快点告诉他,知道此时正打算和她共赴云雨的男子是谁吗?
快点说。
小慕风又磨磨蹭蹭,努力的讨好自己喜欢的女人。
楚洛洛紧张的干咽了下口水,觉得嗓子要冒火了。
可恶。
要进就进,不进就走,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银样蜡枪头5】
要进就进,不进就走,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你以为是铁棒磨针啊?
估计你没那毅力耐力和持久力。。。。。。。
你无力疲弱。。。。。。
“小洛儿。。。。。。。”他在她耳边吹起温热的人造风,又舔吻,“我是谁?”
正在强迫她的男人是谁?
“嗯?。。。。。。不是。。。强。奸。犯吗?。。。。。。怪了,有心无胆。。。。。。”
小慕风当场就被她的话给激的认命的软了。
这女人,存在是为了气死他。
“看吧。。。。。。。果真是无用的,有心无力。。。。。。。银样蜡枪头。”
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差点没忍住的啃他一口。
既然不敢招惹她,他干嘛逗得她迷迷醉醉的?
正在兴头上,又忽然撤了。。。。。。
你不知道,过了今晚,将再无可能?
她只给他今夜这一晚的时间了。
反正已经错了,错的离谱,那么今夜就一直错到底吧,她不打算装的多好多清高,多么的抗拒他了。
可他,居然没有力气了。
唉。
唉。
唉。
她闭着眼睛,故作失望的三声叹气,慕风听到差点没郁闷死。
银样蜡枪头!那种遇热了就化了的东西?
他这么没用?
她还这么的讥笑他。
士可杀不可辱!
某兄弟一鼓作气,再接再厉,轰然冲天,干脆,连幻想也不幻想了,直接攻入城墙之内,厮杀,奋勇杀敌,勇往直前。。。。。。
夫战,勇气也。
一鼓作气,
再而衰,
三而竭
“我是挂蜡枪头吗?”
不和她再大战个几回合,他就不姓慕!!
“不是吗?”
“。。。。。。”事实证明吧。
“是吗?是不是?”他强力一撞,撞得某个女人哼哼唧唧,忽然记起那夜她说的,那个人,似乎很矫勇善战呢,似乎很勇猛无敌呢,有他厉害吗?
有吗?
吃醋自然不是好事情,可是要说真的不吃醋嘛,他慕风还真的没有那个领悟。
“你说呢?”
深吸了几口气后,洛洛有些招架无力的,口气软了下来。
有这样的蜡枪头吗?
那造蜡的趁早关门歇业吧,这种硬度,怕是特别的抗烧抗燃……
“我要听你说。”是你先打击我的,你不给我满意的答案,怎么能消了我心头的火。
【不彻底的做死便不罢休6】
“我要听你说。”是你先打击我的,你不给我满意的答案,怎么能消了我心头的火。
“那……勉强算不是吧……啊……不是,真的不是。”
她这么不正经的回答,显然他不满意的很,这么想着,便频频动作,某个女人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勾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慕风被她的表现激励的,低吼一声,顾不得和她斤斤计较,便死死抱着她,犹如交颈的两只鸳鸯,缱绻缠/绵。
自然,慕风又中毒了!
而且中的是心甘情愿,浸入了五脏六腑。
这一场混战,自然不能与慕风中毒时同日而语。
其中滋味,个中辛酸只有两人自己明白。
两人完全屏气了其他,旁若无人的欢/爱,自是身累心却美,激情飞跃中,干脆两人都累得,虚脱而睡。
再醒来时,还是夜晚。
睡大发了。
慕风又故技重施,乌黑的夜色下,与她折腾了一夜。
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受不了的,觉得过度的虚了,又一次昏睡而去。
有种不彻底的做死便不罢休的那股子架势。
都知道来日方长,都知道以后注定要分离,都知道,一旦走出这个地方,将再不会轻易的发生些什么,便干脆,由着这种错误,一直错到底。
大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悲壮。
慕风如此,楚洛洛又如何不是如此?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完全的黑白颠倒了,白日里昏睡,晚上无所顾忌的互相索取。
除了亲热,还是亲热。
两人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如此的不珍惜一般的折腾。
而且饥饿感很强迫,胃开始强烈的抗/议着,让他们罢休,停止这场昏天黑日的情爱大战。
虽有野果子垫吧着,可是那种巨大的体力劳动之后,只吃几个野果子,显然不能满足了身体的需要,两人才有些恋恋不舍的走出夏季,回到了现实世界里。
离开的时候慕风极度的不舍得,频频回头,看看这满目青翠,繁花似锦的天地,步步留恋。
“我们不走行吗?”他小声的求她。
【受伤了!】
“我们不走行吗?”他小声的求她。
“。。。。。。”不走,要做到什么时候?已经是情外开恩,多出来许多了,人不能太贪心。
“就住在这里,一辈子不出去了行吗?”好想一辈子就住在这里!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洛儿。。。。。。。我贪恋你身上的味道和滋味。。。。。。。”他眼神迷醉,似梦似幻,水雾雾的眸子直直看着楚洛洛,委屈兮兮。
楚洛洛啃着小野果,很无奈的摇摇头,不做辩解。其实她也贪恋,但是,真的不能了。
“我喜欢听你在我身下婉转动听的说着话,求我,还有,夸我。。。。。。。”他喜欢的紧。
还记得夜里,他情动之时,嘶哑着嗓子叫她小洛儿,她喃喃的回他一声,小慕风。。。。。。她说,他的小慕风折腾的她都疼了。
再这样下去,她会走不了路的。
事实上,她还真的走不了路,此时便是被他抱着的。
浑身酸软无力,更要命的是,身下很疼。他那是发了疯,发了狠一般的要她,这短短一两日,是她这辈子里接受男人滋润最多的,比起和尚那会子都多。
都说女人被男人滋润着养着好,可是,滋润的太多了,便就成了劫,浑身动弹不得,又酸疼无力。
连走路都不得法,双腿软软的,一站下就颤个不停。
“别这么恶趣味行不?”她终是不敢听下去。
是没错,昨夜里她什么风/骚/浪/荡。大咧咧的话都说过了,她赞他厉害,连续两三日不吃不喝的,还可以拼了命一般的要她。
她也说过喜欢男人这么的强势这么的勇猛,而且喜欢他说的那些情话,什么爱啊,恋啊,什么一辈子啊,她都喜欢。
可是,夜,终是过去了,她还是要接受现实不是?
他就不用接受现实了?
醒来就是醒来了。
再继续留恋下去,两人又会是死路一条。
不会被饿死,不会被渴死。
更有可能直接便做死了。。。。。。很不想,很不想换个这样的死法,给她的后人留下一个因为贪欢而亡的恶名声。
而且,她担心陌离。
【受伤了2】
而且,她担心陌离。
陌心是死是活,她不管,可是陌离她却不能见死不救。
“呜呜呜,你真狠心。。。。。。。用完了我,就这么的冷酷,话都不好好的跟我说了。”
他又开始了!唉。
“慕风,”楚洛洛窝在他的怀抱间,叹气一声,软软的话说的满是关怀,“你觉得还能站住吗?腿不软吗?”
“软。”哪有不软的道理?他到底还是个人。
体力是会越用越没的,又得不到很好的营养供给,早就软了。
这不是,为了怕两人饿死,才决定要离开这个地方嘛。。。。。
可是,他多不舍得,多么的怀念,还未走出去,便觉得怀念了。
“慕风,我们该知足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出去后,将这一切都忘记吧。”她其实是希望,在夏季里,他和她做的一切能和当年她和和尚做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