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彭格列探案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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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人的家伙来做的话，倒真的不是如此。
　　贝尔菲戈尔接着道，“而且本王子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
　　“真是让人惊讶，你也知道品味这个词语。”Reborn冷哼一声，讥讽道。
　　贝尔菲戈尔接着道，“你为什么不想想，你们又找到人皮么？”
　　“收集那种东西，本王子可没那么恶趣味。”
　　“就本王子所知，这世上的杀手，没一个会那么恶劣，也不会有那么差劲的刀法。”
　　“所以，本王子劝你们还是将重点放到普通人身上好了。”

　　所谓警察

　　六道骸和沢田纲吉两个人赶到死者所在的大学之后，正好赶上下课的时间，校园里面正好迎来人潮的高峰期，沢田纲吉穿着一身普通的格子衬衫配这条牛仔裤，看起来就和所有的普通大学生一般，而身旁的六道骸则是一身黑色风衣，只是站在人群中央，就足以占据所有人的目光。
　　沢田纲吉有些苦笑的摊开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上去他这般平凡的男孩子，六道骸定是和他闹着玩的。
　　本来沢田纲吉也就没有当真。
　　正想得出神，六道骸自然的拉起沢田纲吉的手，微微用力的握了握，沢田纲吉抬起头，六道骸笑道，“怎么？”
　　沢田纲吉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缩回来，“我们先去哪里？”
　　六道骸揽过沢田纲吉的肩膀，好看的眉目浅浅的弯起，“去校长室。”
　　两个人来到校长室，校长看到他们两个突然进来，似乎有些吃惊，翻开自己的记事本，想要看看是否有他们要到来的预订，顺口问了句，“你们是哪个学院的？”
　　六道骸和沢田纲吉对视一眼，六道骸上前说道，“我们是警察。”
　　说完了拿出自己的证件在校长面前晃了晃，眼角的余光瞄向放在校长办公桌上的名牌，“巴恩比先生。”
　　巴恩比抬起眼，从眼镜的上方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六道骸，只觉得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妖异的好看，一点都不像是普通的警察五大三粗，“有什么事情么？”
　　身为一个普通的民众，他算得上是安分守法，唯一能够联系到的也就是他的学生，沢田纲吉将刚才从凶杀案现场拿过来的那张照片摆出来，指着上面的主人公说道，“请问您认识这个人么？”
　　巴恩比看了一眼，摇摇头，“警官，我可不能认识我的每一个学生。”
　　沢田纲吉有些窘迫，旁边的六道骸看到了接过了话，“所以说你的办公桌上面才有一台电脑来弥补你智力的低下，不是么？”
　　“等一下，骸。”沢田纲吉连忙拉了拉六道骸的袖子，这么说未免有些过头，对方看上去已经年过半百，六道骸这么说的话对方一生气的话如果不合作怎么办？
　　巴恩比果然有些愤怒，将眼镜给推回鼻梁上，直起身子，挥了挥手，“我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我不能因为你们是警察就透露学生的消息给你们。”
　　沢田纲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六道骸却无动于衷，只是笑道，“那么有学生就如此死亡也没关系么？”
　　巴恩比的表情立刻愣住，随即露出了几分不敢相信的模样，“你是说，他死了？”
　　六道骸颔首，“千真万确。”
　　如果说是这件事情被牵扯到了谋杀案里面，事情也就变得不那么简单，巴恩比也没有功夫再去计较那些事情，他立刻在电脑上面查找全校学生的名单，很快便就查到了他们的受害者，受害者名叫伯特·萨拜因，是这所学校大二的学生，确实是个普普通通没什么特点的人，既没有什么体育特长，也没什么优异的学习成绩，属于在大学里面混日子的人，而照片上面的另一个人则是受害者的女友凯西·塔尔伯特，两个人交往有一年的时间，六道骸和沢田纲吉和巴恩比商议之后，便要求将凯西带来。
　　凯西被拉到办公室里面老大的不情愿，但是看到站在门口等着的六道骸和沢田纲吉两个人似乎来了兴致，六道骸对着凯西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在对面坐了，问道，“你是否认识伯特·萨拜因？”
　　凯西满是疑惑的点了点头，“是的，我是他女朋友。”
　　看到沢田纲吉和六道骸的表情，凯西有些迷茫，“呃，伯特他怎么了么？我是说，虽然他这个人很胡来，但是并不会去招惹什么人，我想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定是你们误会他了……”
　　沢田纲吉问道，“难道说他平日没有得罪什么人么？”
　　凯西立刻紧张了起来，一双手紧紧地拉着衣角，双手绞在一起，看上去有些不安，旁边的六道骸看在眼里，觉得她的紧张似乎不是什么假装出来的，而且凯西看上去属于身体比较娇小的女子，将伯特那么个大男人剥皮并非是她的体力能做到的事情，六道骸道，“他死了。”
　　如此直截了当的说法让沢田纲吉有些诧异的瞪大一双眼睛看着六道骸，这个人不是心理学家么，怎么说话怎么直截了当不留情面？
　　六道骸捏了捏沢田纲吉的手，接着说道，“如果你能告诉我们他这个星期去了什么特别的地方的话，会对我们查案有所帮助的。”
　　凯西流着眼泪点了点头，看上去表情很是悲戚，抽抽搭搭的告诉了他们这几日伯特的行程，“伯特这个人平日很少出门，就是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他会出去，不过一般我们就是去电影院之类的普通地方，很少有去特别的什么的地方……”
　　旁边的六道骸摸了摸下巴，只觉得这个人未免有些平凡的无趣，平日里面估计也不会得罪什么人，看来凶手应该属于临时起意的杀人，再问下去也没什么价值，于是点头对凯西说道，“情况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就这样吧。”说完了，起身拉起沢田纲吉就走，沢田纲吉被拉得踉跄了几步，本来还想安慰凯西两句，但是被六道骸一带就出了房间，六道骸边走边用另一只手打开电话，拨出号码，“喂，Reborn，我们打算回去了，这边没什么好调查的了。”
　　对面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六道骸点了点头，拉着沢田纲吉就上了出租车，沢田纲吉坐稳了之后就听到六道骸说道，“去机场。”
　　如此匆忙估计就是要会彭格列的总部，沢田纲吉被这么快的变故弄得有些头晕，好不容易理定了思绪，不由得有些须担心，“也不知道塔尔伯特小姐有没有关系……”
　　六道骸道，“怎么？”
　　沢田纲吉惊道，“我只是觉得她的男朋友刚死，她一定很难过。”
　　还没等沢田纲吉说完，六道骸便打断了他的话，“那个女人身上没有我们所需要的情报，不要想她了。”
　　沢田纲吉道，“但是，也不能那样就……”
　　六道骸笑道，“纲吉君这样可不行，彭格列自然是常要看人死亡的，若是那样心软可不好，何况如果我们浪费时间在那种事情身上，又怎么能有时间来破案呢？”
　　沢田纲吉听了六道骸的话，沉默不语，半天之后才小声道，“但是……那样也太冷酷了。”
　　六道骸眯起眼睛笑起来，异色的眼瞳散发着妖异的光辉，慑人魂魄，冰冷刺骨，“纲吉君，警察这个职业，本来就是冷酷、黑暗又肮脏的。”

　　蛛丝马迹

　　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办公室里面只剩下屉川了平一个人在那里不停的挥拳，六道骸推开门扫视一圈，便问道，“Reborn呢？”
　　屉川了平停下动作，“哦，你们两个回来了啊，Reborn正在法医室呢。”
　　六道骸点了点头，和沢田纲吉两个人一起往解剖室那边走，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气，Reborn正站在一口大锅面前，似乎正在煮着什么东西，看到他们两个来了，对他们两个点点头，“来了啊？”
　　沢田纲吉抽了抽鼻子，问道，“Reborn你在煮什么啊？”
　　Reborn没答话，只是用那大勺子在锅里面搅拌了两下，将锅里面的东西捞了出来，赫然是一架白森森的人类骨架，沢田纲吉当时脸色就变了，捂住鼻子恨不得刚才什么都没说，看到沢田纲吉这幅表情，Reborn道，“锅里面的组织已经没用了，要尝尝么？”
　　沢田纲吉拼命的摇摇头。
　　将骨架摆到旁边的解剖台上，Reborn埋头于研究起来，他获得过法医人类学的学位，可以从别人的骨架之上找到蛛丝马迹，“怎么了，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沢田纲吉说到这里，回答道，“我们刚才去问了受害人的女朋友，好像他绝对没有干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就对了。”Reborn将显微镜摆在骨架之上，观察在旁边屏幕上面的景象，似乎很是忙碌，“我刚才收到了狱寺和山本的报告，第二位受害者是个美国人，这次是来意大利旅游的。”
　　六道骸和沢田纲吉对视一眼，这样就可以充分的证明对方杀人只不过是随意而为，六道骸上前一步说道，“听说第二具尸体是在奥斯图尼发现的，会不会犯罪团伙？”
　　这样的确是非常合情合理的推断，毕竟没有人会愿意四处杀人，若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行踪，那么根本就犯不着用一样的作案手法，像是这样在全国各地无差别杀人，很有可能是私下组织的地下组织。
　　听了六道骸的话，Reborn微微停下手中的工作，掀起眼皮看旁边的沢田纲吉，“蠢纲，你怎么想？”
　　沢田纲吉摇了摇头，“我觉得，像是一个人做的。”
　　Reborn点了点头，继续看他面前的那副骨架，微微皱了眉头，“等一下。”
　　六道骸和沢田纲吉凑上去去看Reborn面前的那屏幕，屏幕上线索显示的骨骼上面有着些许的裂纹，看上去似乎有些不自然，“这是被害者的第Ⅱ跖骨，上面有斜向骨折，同时我在肩胛骨桡骨等几块骨头上面也发现了类似的痕迹。”
　　六道骸道，“也就是说这位受害者曾经被殴打过。”
　　Reborn道，不止，“他的脊椎骨出现了骨折，而且是chaece骨折，简单来说就是有人冲着他的腰猛揍了十几下，用力很猛才会用出来的。”
　　沢田纲吉听得有些一头雾水，不由问道，“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什么？”Reborn冷笑一声，“说明受害人在剥皮的时候很可能意识清醒，但是因为多处骨折导致了无法反抗。”
　　六道骸看了看Reborn所指出来的骨折地点，“但是若是想要限制对方的行动，只要脊椎骨这一处的骨折就够了，为什么还要……”
　　Reborn摊开了手，“不知道，也许这样剥皮会比较方便，又或许是一种单纯的折磨，不要问我，研究变态的心理不是你的强项么？”
　　六道骸彬彬有礼的回道，“是的，所以我对你的心理研究的很透彻。”
　　两个人正一来一往地说着，蓝波突然蒙地推开大门，对几个人喊道，“嘿，我发现了点东西。”
　　众人跟随者蓝波进入他的鉴定室，蓝波似乎正在检验从现场带来的证物，“我刚才我将所有现场能够收集到了血液全部进行了DNA鉴定，然后我发现有血液并不属于受害者。”
　　Reborn披着白大褂风风火火的冲到电脑屏幕前面，“数据库里面有么？”
　　蓝波摇摇头，DNA数据库里面有备份的一般是犯罪者还有一些失踪人士，在这里面并没有。
　　但是紧接着他又拿出了一张照片说道，“但是根据这张照片所显示的血液滴溅的大小和速度，我估计凶手应该是一位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