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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监狱霸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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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因为疼痛有些糊涂了,是不是该听佛爷的安排会更好一些。如果没有判断错,我的脾脏已经破了,而那些无良的人,只是想从我榨干与黑木翼有关的信息,然后判断是否有帮我治疗的必要,那么,既然他们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好了。
  
  听到伯里奇问起我跟黑木翼相处的情形,正中下怀:“我跟他?两情相悦呗,他除了带孩子,什么都帮我做了。”
  
  我真没有大言不惭,不然,现在我也不会这么痛苦!忽然有些怀念我、佛爷和小翼去海边的那天,蔚蓝色的天空,深深浅浅的辽阔大海,无比广袤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三人,小翼挽着佛爷的手,一只手悄悄握住我的手掌,温润有力,仿佛是一股清新温暖的泉源,让我在那一刹那,觉得生活忽然由黑白变为了彩色,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有意义。
  
  “无双!无双!”伯里奇很用力的拍着我的脸,把我叫醒,他的语气有些埋怨,“你不要睡着了,不然,很可能会一睡不醒的,你自己应该明白的。”
  
  我哼了一声,没力气再说更多的话。血顺着嘴角慢慢渗入到脖子里,我现在应该很狼狈,不过心里却有些振奋,比起枯燥的监狱管理生活,我更希望像现在这样,也许每个人的心里都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成为英雄。
  
  不然,我为啥要当这吃力不讨好的警察呢,让会计见鬼去吧,我往地上重重的吐了口血水。这个动作,正好扯动了脾脏,我于是闷哼了一声,头脑却忽然清醒了不少。
  
  “我是问你,黑木翼再次跟你上床了吗?”伯里奇的声音一瞬间震动我的耳膜,要我编造故事说有,我真的做不到,即便为了谋略方面考虑我也不愿意这么说。
  
  “没有!”我不耐烦得答道,心想着,是不是这样就会失去利用价值。
  
  然而,伯里奇却惊讶的站起来又问了一次。“你确定?”
  
  我点头,不解的看着他,这——很奇怪吗?
  
  “我早就奇怪了,昨晚你们也是做到一半就停下来,其实,你知道吗?昨晚的监控根本就没开,你不知道,但是黑木翼是个中的高手,他不可能不知道”伯里奇喋喋不休了半天,得出的结论令我牙疼。
  
  “也许,他根本不是真正的黑木翼!”
  
  我很悲哀,虽然已经疼到极致,我还是想痛扁他:“如果他不是黑木翼,那他是有了毛病要来坐牢等死咩!这个心理学教授真是太有想象力了。”
  
  要是他不是黑木翼,老子该高兴死了!这个念头一出,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靠,又没出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丫的,到了凌晨三点了,还有篇古文没更,作者泪奔




17

17、族谱 。。。 
 
 
  “我说教授,我们能换个话题吗?”我牙疼,不想在聊这么没有营养的话题,为啥要从把我当实验品聊到跟黑木翼的床事上去了。
  
  “你认为黑木翼是那种你说不愿意,他就会放手的人吗?”伯里奇好像着了魔似的,紧跟着逼问,我在想是不是要装晕比较好,这样就不用受他的话的荼毒了。
  
  伯里奇看我没有理他,叹了口气:“算了,等你清醒点儿我们再谈。”
  
  对话就此结束,门开了,鬼见愁阴笑着走进来,老子立刻拉住伯里奇的手:“老子不要看到这人渣,换人换人!”
  
  伯里奇想了想,叫鬼见愁身后的两个卫兵带我去病房,与鬼见愁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那人渣小声说道:“无双,你等着,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的。”
  
  老子忽然伸腿绊倒他,鬼见愁没想到我被打成这样了会还击,重重的摔了个狗吃屎,他刚要翻身起来,老子用足了所有的力气冲他身下踩去,脚下的触觉告诉我,那东西嘎嘣一声该破了。我仰天狂笑,哼,老子就是现在死了也值得了。
  
  两个卫兵抓住我,其中一个举起了巨大的拳头,我闭上眼,心想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逃过了。
  
  然而伯里奇呵止了他们:“住手,这个人现在很有用处,必须立刻让他恢复,我会跟你们的头交涉的。”
  
  两个卫兵悻悻的给我戴上脚镣和手铐,我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竟然有些感激伯里奇了。再低头看看鬼见愁,他正捧着那部位惨叫,身下红了一大片,可真够惨的,我很不厚道的想着,被两个士兵推攘着走出去。
  
  于是缝针吃药,给全身插满管子,我觉得自己是只被解剖的动物,到后来都懒得管到底哪里弄坏成什么样了。
  
  最后,我的主治医生很温柔的给我打了一针,于是我很快昏死过去。有时候会被迷糊糊叫起来吃药,伯里奇来看过我几次,但是他问我话时就像隔着一层纸,我明明听到了却无法理解意思,于是他更多是站在我的病床旁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只有一次我似乎很清楚的听到他说:“黑木翼怎么会看上你,不会的,不可能,你是如此的——平凡,放在人堆里都找不着了。”
  
  我很愤怒的想说:“老子平凡不平凡,管你屁事,你自己发骚不要将老子跟你混为一谈。黑木翼算个屁,他是不喜欢老子,老子还看不上他呢。再说了,我家佛爷说了,我是这世界上她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我听伯里奇每天念叨着黑木翼怎么优秀,我怎么不堪,很烦。于是我翻了个身不想看见那小子,长得帅能当饭吃咩!
  
  可气的是他又把我翻过来,依旧仔仔细细的看,我又翻过去,他又动手将我弄过来。如果不是浑身插着管子,我……
  
  老子艰难的举起手想将他像苍蝇似地拍飞,伯里奇却握着我的手喊着:“他不是黑木翼,一定不是的,黑木翼是个霸道骄傲聪明的家伙,他不像,你说对不对,无双,你说对不对。”
  
  我张了张嘴,想说:“你丫有病是不是,不是怎样,是又怎样,至于这么激动么?”
  
  像我就无所谓,反正我连正眼都不想再看那……等等,如果他不是黑木翼的话——我,那我……
  
  伯里奇忽然拍着我的脸:“无双,你傻笑什么?你敢质疑我的猜测?我可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呢,你给我说话。”
  
  要是我能说话,早骂得你狗血淋头了,我白了他一眼,觉得天旋地转,刚才的想法已经耗费了我许多的精力,于是,伯里奇那傻子到底在我身边瞎唠叨了多久,我是不知道了。
  
  到我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管子都被取掉了,身上的伤在一个星期内奇迹般的结疤,据说我的脾脏现在生长得很好,我不由得感叹这伙人虽然可恶到了极点,不过在医学方面的造诣还真是发达,这样的治疗速度,在我的常识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呢。
  
  对此,伯里奇嗤之以鼻:“知道么,无双,美国的发明比现在使用在生活和军事上的要超前了几十倍几百倍,之所以没有投入大面积使用只是因为美国的富豪们认为现在手里的机械还没到报废的时候,如果直接淘汰,会让他们损失一大笔的财富,所以才会出现现在这种普遍落后的情况。”
  
  我目瞪口呆,老子落伍了,忽然觉得自己土得掉渣。
  
  然后,伯里奇又约我去了审讯室,这次,伯里奇转头道:“我有件事要命令你去做。”
  
  “不做会怎样?杀了我?”我不屑的冷笑,老子不是吓大的。
  
  然后伯里奇给我看了段录像,我沉默了,录像里老佛爷被一群保镖护卫着,美其名曰保护她的安全,可是有几个保镖我认得,我一身的伤是他们的杰作。
  
  于是我除了骂他们卑鄙,却想不出法子来,鬼知道伯里奇会叫我做什么,反正肯定是伤尽天良,从此万劫不复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伯里奇没有马上告诉我任务是什么,他反而跟我说要给我讲一段故事,对了,是跟黑木翼的族谱有关的故事。美国警方花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终于从黑木翼的行踪里得到的蛛丝马迹。
  
  于是我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英国有一个伯爵,性格十分的暴虐,动辄杀人,而且认为皇族血统的纯正至关重要,所以,他的子孙都是近亲结婚,据说还曾经生下一个怪胎。
  
  后来,伯爵的侄子爱上了山下的一个姑娘,伯爵知道了大发雷霆,命人去杀死姑娘的一家。侄子知道了后,带着姑娘和她的家人逃走了再没有回来。
  
  后来,伯爵一家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但是侄子逃出去后,作为伯爵旁系的一支活了过来。
  
  听到这儿我已经昏昏欲睡,没法子,从小佛爷一讲童话故事,我就想睡觉。
  
  “那伯爵的亲属其实很好认,他们在极度愤怒和极度快乐时,眼睛会变成浅棕色。”伯里奇的话将我的思绪引回来,开始觉得有些好奇了。
  
  “你是说黑木翼是他们的后裔?”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
  
  “对,所以,如果监狱里的那个真的是黑木翼的话,他就应该有这样的特性。”伯里奇充满期待的看着我。
  
  我摇摇手:“你别指望我,那监狱里的家伙油盐不进,这么多天了,你看看他情绪有过极度波动的时候吗?”
  
  “所以,我们要采取非常的手段。”伯里奇依旧看着我,我忽然举得心里有些发毛。
  
  “你要老子干嘛?”口气不由自主的不客气起来,肯定没好事。
  
  “跟他上床,逼他高,潮。”
  
  靠,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子怒:“要去你去,老子又不是鸭。”
  
  “只有你去他才不会有戒心,我去不明摆着要研究他吗?”伯里奇一副老学究的样子,瞧他那公事公办的嘴脸,他以为是在讲两只麋鹿怎么□咩?老子是人好不好。
  
  “滚,老子不是种马。”我看了看桌子上的墨水瓶,很想扔到伯里奇的脸上。
  
  伯里奇忽然阴险的笑了下,我的后脊梁忽然一阵阵发寒:“三天时间,不做的话,也许会有新鲜的人的手指送来也不一定。”
  
  “你们敢!”我咆哮着站起来,被身旁虎视眈眈的护卫一棒子打在背上,那棒子通了电,我身子一歪,倒在桌子上。立刻半身酥麻,差点一口气没上得来。
  
  忽然一只手在老子屁股上不老实的摸了两下,那人的声音沙哑龌龊,我这辈子没听过这么恶心的嗓音:“如果你忘记了怎么伺候男人,我们不介意帮你想起来。”
  
  可恶,我咬牙想站起来,身上的伤加上刚才挨的电击,我费了半天劲,只能动动手指头,这次伯里奇没有呵止,于是那人的手狠狠的在我身后戳了戳,我羞耻得浑身发抖,生气咬牙时咬破了舌头,立刻满嘴的血腥味,可是即便这样也无法遏制住我的愤怒。
  
  终于,几番努力后,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回身向身后打去,拳头仿佛是棉花做的,打在那人身上完全没有撼动分毫。我这才发现那人一身钢铁般的肌肉,黝黑皮肤,长得跟块炭没啥区别。
  
  他上前一步将我推倒在审讯桌上,我还想发难,却因为力气耗光了只能躺在桌子上喘气。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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