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卞by桔橙(现代,平凡受,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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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睁开眼睛看看他,不知道他有没有瘦,不知道他现在的伤怎么样了,可是我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感觉到他在摸着我的脸,他的手是那么的凉,这个笨蛋,他有没有多穿衣服。接着是哽咽的声音,他在哭,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我的傻蛋在哭,我要醒过来,我要快些醒过来。我要看着我的傻蛋;我想告诉他,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他,陈景言已经是过去了;我要向他道歉,我没有想到她妈妈向我要刀的真正目的。
感觉到他在用手抚摸着我的眉头,大概是因为我着急又有些皱着眉头了吧,他又像以前一样想要抚平我的眉头。很舒服,我的心也慢慢地平稳下来,慢慢的,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太累了,这一段日子以来一直都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感受着傻蛋手上的温度我就这样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二天后的事情了,看向四周一张张担扰的脸,我得知傻蛋已经离开了这家医院,并且和徐梓裕一起离开了那所学校,时间正好就是他来看我的那个晚上的第二天,原来他是来向我道别的。我“哦”了一声继续倒回床上睡大觉,我的生命就好像没有傻蛋这个人一样,病好了正好也开学了,我继续回学校上我的课,画我的画,生活一如继往地过着。
也不知大志是怎么查到是刘毅告诉傻蛋一切的,他拖着刘毅跪在我的面前,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已经不怪刘毅了,这不能怪任何人,这是我和傻蛋之间的问题,他既然选择离开了我,选择了躲避我,那我也没有办法。
我又回到了认识傻蛋以前的生活,只是我在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呼吸的时候,无时无刻都会在心里想着他,认识傻蛋之前我会偶尔想到陈景言,现在我是时时刻刻的想着他,原来这就我所得到的收获,自嘲地笑着,陈景言,这是不是你对于我放弃你的报复呢?坐在窗前喝着酒,看着夜景,这间房子从我回来就再也没有开过灯,我现在已经习惯黑暗了,因为我无法面对看不见傻蛋身影的这间屋子。看着天空,深夜的星空总是很清晰,傻蛋,你现在有没有偶尔看着天空想着我呢,想不想都没有关系,因为我每天都会看着天空,无论是晴天还是阴天,无论是下雨天还是下雪天,我都会想你,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现在在同一片天空下,这是我们唯一相同的地方,我在这个我们拥有同一样的天空下想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卞卞无法去面对李加;于情于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而徐梓裕;给他个机会让他尽一尽哥哥的职责吧。
亲们表PAI;我个人认为我写得不是很虐吧;只是有一些些小部分有些后妈的嫌疑的说;嘿嘿
四十七、卞小曲:真相
我又作了那个梦,那个有李加的梦,梦里的他依旧是那套白色的衣裤,但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紧锁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忧伤的看着我。我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想要在只有我们的这个世界里他是快乐的,哪怕我知道这不是现实我也贪婪这一时的快乐。我转过身,拼了命地跑着,我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想要离开这里,慢慢地,眼前开始发出有些刺眼的光芒,眼开了眼睛我看到雪白的天花板,想转一转头,可是头有些重我也只能转转眼睛看看周遭的情况。
点滴挂着,顺着管液到我的手背,原来我现在在医院,看来我是没有死,手臂已经没有知觉了,动了动手臂感觉有些重,一个人的头压在我的手臂上。
“卞卞…你醒了?”那人抬起了头,不否认我一开始以为是李加,可是那头发明显的告诉我不是他,夏叔叔抬起头,揉了揉发酸的颈项,“好点儿没,我去叫医生。”我无力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想表现出让他担心的样子。医生来了只是问了问一些身体情况,哪儿里还痛不痛,头晕不晕,有什么迹象之类的就走了,我也正好可以安静一下,现在的我不想见人,李加为什么没有来看我,我不太清楚,但我很感激他没有出现,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如果他出现了,我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现在的我总是有一种说不清的自卑感,比原来的自卑感还要强烈,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干净的卞小曲了,我已经被人玷污了,我拿什么颜面去见别人,更何况是李加。我甚至会想我拿什么资本去和那个陈景言相比,本来我就是一个代替品,现在可好,有些洁癖的李加不知道以后还愿不愿意见我。
我整天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晚上也不敢睡觉,一闭上眼睛我就会看到汤磊站在我的面前委琐地笑着。夏叔叔难得也没有说什么,夏音音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总是忍着,他们的那种同情与怜悯的眼神有时更让我无地自容,徐梓裕来看我,他也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我清楚地看到他胳膊上戴着孝,但我是真的没有心情去理会那么多。李加一直没有来看我,我心灰意冷的感到我的生活似乎就这样终结了一样,他打算抛弃我了吗?那个我深爱的人,晚上没有人的时候,我会偷偷的哭着,只有在晚上没人的时候我才能发泄出我的痛苦,白天我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一般,我怕夏叔叔告诉妈妈我的状况,我怕她为我担心,身体上的不适并没有折磨着我,可是内心的痛苦却总是让我无法呼吸,我想要快些好起来,去看妈妈,我突然间很想她。
刘毅的出现着实让我很意外,看到他的表情我想他是来取笑我的吧,从他进来开始我就没有看他,把脸转向窗外。他坐到我的床边,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恼火我的个性,不喜欢他大可以直接叫他出去,可是我却不是说出那种话的人,烦燥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理会他。
“怎么看见我也不跟我说话?”不知为何,听到他的声音让我感到害怕,他又要来跟我说什么,我现在已经再承受不了任何的打击了,在别人的眼里我还是那样好好的卞小曲,可是现在的我已经是空壳一般的人了,我还有什么可以让他打击的地方呢?
“好吧,你不说那你就听着吧,你妈妈的死也不能全怪李加,他……”
“你说什么?”我粗鲁的打断了刘毅的话,“我妈妈的死,我妈妈怎么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妈妈还好好的在病房里接受着治疗,连医生都说我妈妈身体恢复得很好,刘毅说这话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知道吗?”刘毅也露出了惊讶的样子,我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现在感觉我的呼吸困难,我捂着胸口死死地盯着刘毅,看到我如此坚定的眼神他有些慌乱起来。
“你说什么?你说我妈妈……”
“我也是偷听到李加和大志说的,你妈跟李加要刀,为了杀姓徐的老头,结果她自己也栽进去了,具体的我了不知道,我…我走了。”刘毅炮珠似的说完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在床上的我根本就拦住他,反而他说的那些让我有更加的心慌,妈妈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还是徐梓裕的父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夏叔叔和夏音音在我面前只字不提,我怎么问他们什么也不说,我不吃饭,我要知道事实,我哭闹着,把所有的人都赶出病房,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妈妈是怎么死的,为什么都没有人告诉我真相,知道妈妈去世的消息已经第三天了,可笑的是这件事居然还是刘毅告诉我的,我也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毫无力气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李加,妈妈和死为什么和他有关呢?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很想他,我很想他当面告诉我一切。
徐梓裕已经在我的身边坐了一个小时了,我不理会他,虽然我知道我被绑架并不怪他,可是我的心里并不好受,一想到被绑架,我的心就开始发痛,眼睛发酸,我闭上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你看看这个吧。”睁开眼睛看到他把一个文件袋放在我的面前,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你先看看,这是刚刚出来的化验结果。”听到化验结果,我赶忙打开看里面的内容。
“经鉴定,徐梓裕、卞小曲HLA模式吻合,亲属关系可能性100%,兄弟或然率98%……”放下那张纸,我愣愣地看着徐梓裕,他是我的哥哥?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想知道怎么回事吗?”我定定地点了点头,我太想知道了,从徐梓裕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开始,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意外让我应接不瑕,我现在非常需要有人向我解释。
“想知道的话就把这些粥喝了。”说完,徐梓裕就把一碗粥推到了我的面前,我有些推托,我实在是没有那个胃口,我也不会说太多的话,只是定眼的看着他。“不想知道的话可以不吃。”彻彻底底的打断了我的希望,我拿起碗硬着头皮喝着那粥。看到我吃了饭,徐梓裕原本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许多,不再那么硬板板地坐着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把粥喝完。
“事情要从我父亲结婚后说起,”喝了口水好不容易把粥顺了下去,长时间没有吃东西的原故,我的胃有些疼,但我还是强忍着听着徐梓裕的话。
“我父亲他…他在结婚后认识了一个叫梓子的男人,并且十分喜欢他,但因为结了婚,又因为一些长辈的压力,父亲不得不将梓子藏在暗处,所以他找到了你的母亲来充当梓子的挡箭牌。当时你母亲并不知道事实,并且父亲欺骗她说要与她结婚,所以不久后他们便生了一个男孩,接着梓子终于无法忍受父亲,他一直误会父亲只是跟他玩玩,所以一时伤心,当你母亲觉察到自己只是个挡箭牌的时候痛不欲生,她便从中小梗骗梓子随她一同逃走,只是她并没有想到,她竟又怀了父亲的孩子。”徐梓裕停了停看了看我,我想我的表情和他的表情是一样的吧,痛苦、无奈、悲哀,我低下头,眼泪已经像开了闸的洪水般流着。我听到徐梓裕又一次深吸了口气,然后他接着对我讲述着那些旧事。
“他们俩个人离开后,你母亲生下了父亲的孩子,也就是说,你母亲和我父亲生的第一个孩子是我,而她逃走后生的第二个孩子是你。”我的眼前已经模糊了,我看不清徐梓裕的表情,我在心痛妈妈,她把她这一生的爱都给了我,可是她却担负着这么多的痛苦。
“就在救回你那天,我来找过你妈妈,她告诉了我一些事实,并要求我转告父亲来与她对质,我当时急疯了,想也没有想就转告了父亲,可是没想到的是,她会用早已经准备好的刀刺中了我父亲,两个人在撕扯中误撞了协助呼吸的仪器,所以导致你妈妈无法呼吸死亡,而我父亲……”我知道徐梓裕没有办法说下去,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在痛哭着,那个把一生都献给我了的妈妈,为何她要如此地想不开,为何她要纠结这件事,我的妈妈离开我了,永远的离开了,这让我以后怎么办?
我就这样一直哭着,徐梓裕一直坐在我的身边,他没有多说一句话,我低着头,我能够看到他紧握着拳头的手,他颤抖着的手臂,他是我的亲生哥哥,他也是和我一样的痛苦,他也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亲人。我们就这样一直坐了很久很久,我知道这就是他对我的最大的安慰。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