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中奖-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窗外天色渐暗,时间好像过得很快又很慢。对面的人毅力超强毫无放松,我则有些坐不住了。就在此时,一缕轻烟若有若无的飘散开来,我闻到一点儿茉莉香……
两个蒙面人突然警醒!跃起身,一手抽刀一手捂住口鼻,对我点过头的那个蹿到我身旁将我一把捞住,另一个冲向门边。可惜,没等再有下一步动作,两人已经倒地不起。
好厉害的药!不过,为什么我没事?
“你是谁?”我问新来的蒙面人。
“别多问,跟我走。”
我没再说话,老老实实被他抱起。要问我为什么相信这个人,因为他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而且,那身姿,我可看了不少次了……
安心趴在他背上,由他背我出去,心想总算可以回家了= =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出了宅门,居然遇到两次截杀。救我的人武功之高大大超出我的想象,可即使如此也是险象环生。难道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我,而是这救我的人?我只是个诱饵吗?事情混乱了,我所知的信息太少,根本理不出头绪。
他已经杀了四个人。虽然我也曾见过真正的杀戮,但震撼的感觉仍然强烈,而且这样刀剑碰撞的激斗比子弹更加残酷。我自认见惯场面并不惧怕,可仍是不由自主的紧抓他的衣服,他百忙中还抽出手轻拍我的后背安慰。我知道现在不是感慨回忆的时候,帮不上忙的我只能尽量伏在他身上,不露头脚,让他少分点心。
“小心!”我失口惊呼。还好躲开了,他左肋的衣服撕了道大口子。
最后一个敌人实在太厉害了,他要顾忌身后的我,被逼得险象环生。天更加暗了,林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又走了四五回合,对方终于逼住我们,剑尖指在了蒙面人的咽喉上。
“密函在哪里?”声音低沉而得意,含混的口音昭示着他的身份。
“什么密函?”
“不要装傻,天启的暗影。”那人又逼进了一步。
暗影?听着很耳熟啊,对了,老娘的师兄中有一个叫暗影。可他也该有五十岁了,背我的人很年轻啊。
“天启的暗影有多少,连皇帝都不清楚,谁拿了你的密函我怎么知道。再说,我也不是什么暗影。”
“既然如此,我只好让你和你身后的娃娃一起上路了。”
“等一下!”
蒙面人突然扯下了自己的面巾,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对方微楞。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感觉他对着那人笑了笑,很诡异的,那狠绝犀利又满脸桀骜的人眼神竟一阵迷惘。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蒙面人的剑灵蛇般蹿了过去。
只余一线!
对方不愧为高手,忽的清醒过来,举剑隔挡。可蒙面人一声冷笑,突然弃剑,袖口处弹出一把精致无比薄如蝉翼的小刀,随着一个优美的手势,在对方咽喉处一闪而逝,我什么都没看清,仿若幻觉。
“你……”那人后退两步剑尖下垂,另一手捂住咽喉,隔了几秒,鲜血才喷薄而出。
蒙面人没再说话,轻轻将面巾拉好。
“你是……你竟……会……魅……你……”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刚刚还意气风发的人,轰然倒地。
“记得以后不要太自满了,大高手。”蒙面人轻哧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理我。
“告诉我!”
他给了我一指头,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公司电压不稳,搞得琉璃电脑老是自动重起,为此丢失不少字,郁闷至极= =to 大盗:也快点去更新文~~~~~~~~
to 米小麦:这几个地方好像都有人说要搬(没记太清楚),总之,随便搬,不过别忘了上面那个“99%”的问题哈~厚厚~
还有to所有支持的大人们:大家开心就是琉璃的幸福^_^(其实我觉得我更善于写悲文哎,呵呵,不过放心,这篇决不是!立正敬礼。不过……有点小虐大家不介意吧???)
另,有人想知道延德四的故事,就大概写了点。这个小插曲来源于琉璃儿时不知什么时候看过的一个戏剧(好像是),略有改编。所以,如有雷同,说明琉璃记忆力好,谢谢^_^_____ 话说这延德四本是个山野小民,靠贩卖小孩玩具为生,家中还有老婆老娘,日子过得也算平顺。
一日他出门贩货,不慎冲撞了哀帝巡游的坐驾,险被当场斩首。他自幼善于插科打诨,又是贩卖玩具的,为了活命,扮小丑逗得哀帝开心,免了一死。
但是,事情没完。
哀帝忽说身边没个让他开心的人,命延德四留在身边,延哪敢说不,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才能留呢?于是哀帝命人阉了他,成了太监。
自此,延德四恨哀帝入骨。
哀帝宫中美人众多,无奈的是没有一个儿子。延德四每日逗哀帝开心,为他广纳美人日日笙歌,还求神问卜炼丹制药给哀帝医治“顽疾”,哀帝对他十分满意,其实他时时想哀帝早死。
后来,他妻子见他久去不回,便带着儿子前来寻他。儿子途中病死,等终于意外见到了延德四,却发现他已经成了太监。两人哀戚不已。
此时哀帝发现了他的妻子,赞其美貌,延德四遂将妻子奉上,让她做了妃子。哀帝夸他忠心,对他更是宠信有加。其妻终日以泪洗面,三个月后死于忧思。
哀帝昏庸,朝廷动荡。延德四首当其冲,人人欲除之而后快。
延德四的老娘见儿子儿媳均未回家,也寻了来,到此,发现了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秘密!原来,延德四竟是哀帝年轻风流时的私生子!
事情很简单,年轻时的哀帝微服出游迷路山中,见潭间美人出浴。延母年幼不知事,被哀帝引诱。事后哀帝许诺不日迎娶,结果一去不回。
有玉佩为证,哀帝悔恨交加,延母当场气死,延德四更是几欲疯狂。
之后,才有哀帝对他千依百顺之说,或许是他想补偿赎罪。然而事情没有挽回余地,他只能倾自己所有,矿山什么的根本就是小意思。
值得一提的是,延德四虽然乖张,却没经他之手害过一个大臣,就算有某忠臣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也没还过口,只是哀帝容不得,下令凡诋毁德四者,定斩不饶。
之后哀帝死,延德四服毒。
杰帝将其鞭尸,拆骨刮肉埋于街市,令万人踩踏。
……
第 20 章
“欢欢,欢欢!”
迷迷糊糊睁开眼,这回好像是我家……我的床……
“张备……四哥?”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张兼挤过来,一副欣喜若狂喜极而泣的样子,“都是哥哥不好,没把你看住……”我脸色发黑,装什么装,根本就是你把我点晕的吧?你以为蒙了脸我就不认识你了?那就把你的桃花眼一起蒙住,哼……
“好了兼儿,不是你的错,你不是也被绑了么?要怪就怪那些坏人。”老娘安慰。
“是啊,多亏了那个蒙面大侠。”张采和老爹也安慰。
嗯?不是他?我再看张兼,他满眼的自责和小心翼翼。
“到底怎么了?”谁能告诉我实情!
还是张备好,他说:“今天欢欢和三哥出去,很晚还没回来。我回来不见你,有些担心,遣人去郑府询问,可他们说你下午已离开了。之后在郊外找到了咱家马车,车夫也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救醒后一问,说他在街口等不到你们,有人告诉他你们的去向他便找过来,结果半路被打晕……”
“他说谁干的了?”我问。
“经他描述,爹怀疑是胡兰的奸细干的。因为他们怕大契和天启交好后,少了南境之患会对他们用兵,所以一直伺机破坏和谈。爹前几天还收到过挑拨的密信,希望爹能阻止和谈。”
胡兰?大契西边的国家,民风相似,国土约是大契的一半,和天启只有一点接壤的地方。这么说,我全想错了?
“爹派人寻找你们,找不到。之后受到恐吓,倘若国书签订,就杀了你和三哥……”张备紧紧攥着我的手,很疼,“不过,就在此时,一个蒙面人驾着马车停在家门口后飞身离开,你和三哥就在车上,全都昏迷不醒,把我们吓坏了。三哥也刚醒不久。”
原来我是这样回来的。
好混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我以为是大契王子要给妹妹出气,所以捉我吓唬一下。可他怎么知道我何时出门?算准了我会去看郑静么?他怎么知道我们关系特殊,关心官场还不够,顺便关心小儿间的友谊?
后来遇到追杀,要什么密函,我感觉自己像是钓蒙面人的诱饵。那他们怎么断定会有蒙面人救我呢?我又不认识他。张兼说了他被劫的过程,和我类似。蒙面人到底是不是他?说起来除了眼睛很像,声音并不相同,我又不敢肯定了……
现在又冒出了胡兰奸细……不对,听最后那个高手的口音,以及他们打斗时呼喝的习惯,应该是大契人。可就算是大契人,也不一定是为大契服务,同样可能是胡兰的奸细。
哎呀,不想了。就算我想得清楚,又有什么用。
我也把受劫持的情形说了说,省略引人起疑的部分,暗示的讲了那些劫匪的特征,又故意说错几处蒙面人救我时的事。偷看张兼,他听得专心,到有错的地方也没什么特别反应。难道真不是他?
也许是我误会太深了……
说到我为什么不怕迷香,老娘说我们全家都吃过赵韦伯的药,据说能够抗毒,她一直不信,经这一次倒有些信了= =|||“我就说嘛,欢欢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早让你们不要担心。兼儿失踪过那么多次,每次不都好好回来了?是吧。而且欢欢从小就是福星,什么事都顺利,从小到大病都没生过。”听了老娘的安慰,我们一起无语,“走吧走吧,忙了快一晚上都累了,都回去。让欢欢和兼儿好好睡一觉压惊。对了,让厨房把煮好的小豆粥端过来。”
满屋子的人走了一大半。
“四哥,你生我气了?”张备虽然语气柔和可脸色一直很黑,这小子近来脾气见长,怒了可不好哄,只好赶紧道歉,“我没等你一起去,我……”
话没说完,被他紧紧抱住,我快喘不过气了。
“没事,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对不起……
我把头靠在他肩上,心里再道一次歉。
“欢欢。”此时张兼递给我一样东西,“你买的百变掉了吧,我看你挺喜欢。这个是我小时候玩的,先给你,回头再买新的……”
“三哥?”
“第一次带欢欢出去玩就差点弄丢了,欢欢以后还愿意和三哥走么?”张兼轻声说。
“愿意啊,又不是三哥的错。”
张兼一笑:“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他转身离开,看着那背影,我想,我也许该给他平反……
“欢欢喜欢这个?”张备问。
“其实,是买给你当礼物的,可惜掉了。”
张备一下阴云尽扫,笑逐颜开:“没关系,我就当已经收到了!”
“嗯。”给张备一个大大的笑容安慰。
张备也走了。我吃了粥,躺下,脑子里不自觉地琢磨起近来发生的事。唉,说好不浪费脑细胞的,可就是睡不着。
还有张兼,我真的一直错怪你了吗,你的温柔和笑容,是伪装,还是真的?我想是真的吧,那么俊的笑……
拿出他给的百变,摆弄了几下,有一点淡淡的茉莉香呢,真好闻。
咦?茉莉香?!
——————张兼到底是怎样的人,我是看不清楚了。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包括我,那我又有什么权利去探究别人呢。不管怎么说,我不像以前一样“怕”他了,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