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之风流八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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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我会用我的全部来爱你,疼你,保护你。”轻轻牵起潘小姐的玉手,杨延融柔声说道:“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人—“嗯!”潘小姐甜甜一笑,一下子扑在了杨延融的怀里,嘟着小嘴说道:“那你以后不准欺负我!”
—。书—呵呵!杨延融笑了,轻轻刮了刮潘小姐的鼻子,说道:“我就要欺负你,而且还要欺负你一辈子——就像昨天那样。”
—。屋—“坏蛋!”潘小姐此时哪堪他的挑逗?不禁俏脸腓红,将小脑袋紧紧的埋在杨延融的怀里,再也不敢抬起来了。
“傻丫头,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啊!疼你还来不及呢!”杨延融摸挲着潘湘云的秀发,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都是泥做的,男人一遇到女人,便融化了!你就是能融化我的那让我欢喜让我忧愁的水啊!”
潘湘云哪里听过如此动人的情话?杨延融说的深情款款,没有一点儿的做作,就像是自然而然似的,嘿嘿,当然,这是咱们的八叔在前世专门练过的。
难道这真是上天将这个男子派下来保护我一生一世的那个人么?潘小姐动情的微笑着,手上用力,却是将怀中的男子抱得更紧了。
“饿了吗?”杨延融暗暗咬着牙,悄悄吸了几口凉气,心说,我的姑奶奶哦,你抱哪儿不好,偏偏把我的伤处抱着了,我可还是一个伤病号啊!你这是虐待我知道么?
“不饿!我就想抱着你!”潘小姐抿着小嘴,轻笑一声,又道:“是不是嫌弃我了?不喜欢让我抱你?”
废话!被女人抱着,能不喜欢么?老子哪里会嫌弃你?只是,真的很痛唉!
没办法,为了自己不再受到伤害,杨延融不得不实话实说,苦笑道:“怎么会呢?就是抱着一辈子也不会嫌弃,只是,湘云,我的肋骨断了,到现在伤口还没有好呢!”
啊??潘小姐吃惊的叫了一声,慌忙将杨延融放开,说道:“在哪呢?我看看,严不严重!”说着,这才打量起眼前的人儿来,果然,在他的腰间用白纱厚厚的缠了一圈,几块夹板还隐隐的露在外面呢!因为昨天的疯狂运动,伤口却是又迸裂了,流出了丝丝黑血,看起来就像伤得很严重似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潘小姐却是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着这么严重的伤,顿时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颤抖着声音说道:“这可怎么办啊!痛不痛?都怪我,都怪我!”
杨延融的伤处经过那女医生细细的处理过了,也不知道她上的是什么药物,伤口虽然痛,却并不是那种让人忍受不了的痛,只是隐隐有一点罢了,只是现在伤口迸裂了,只怕又得去找那女医生换药去了。
“傻瓜,这怎么能怪你呢?”杨延融看潘云那自责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一会儿咱们去找了大夫,重新上了药,就好了!”
“哦!那我们快去吧!”潘小姐连忙说道:“这样子看起来真的好吓人啊,来,我帮你把衣服穿上,你坐着不要动。”
潘湘云说着,竟是真的要服侍杨延融,为他穿衣服。
杨延融一把将她拦住了,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来做呢?”
潘湘云却是急了,说道:“我是女的啊,再说了,男尊女卑,女人为男人穿衣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胡说!”杨延融将脸一板,不悦地说道:“你不知道男女平等么?你我夫妻一体,更应该是平等的,哪里分什么男尊女卑?以后若是再这样说,我可就要生气了!”
潘小姐呆住了,男女平等?夫妻一体?一时间,潘小姐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娘亲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男人,他是我的相公,他说我和他是平等的。我一定会幸福的,娘亲,您在天之灵,请保佑我们吧。
第69章 芳名慕容蓉
杨延融没有想到潘小姐想了那么多,只是见到自己的女人呆住了,也没有多想,迅速的穿好了衣服,笑道:“湘云,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
“啊?哦,好啊!”潘小姐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擦了擦眼泪,说道:“咱们快走吧!伤口要早作处理,否则就麻烦了。”
杨延融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哼,这小妞,是故意气我的吧?待见到潘小姐那无辜的眼神,顿时释然了,想想也是啊,潘小妞儿刚刚失了身,情绪有些不稳,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这是在宋朝嘛,要是在现代,铁定会说:快拿钱来,少了一百万都不行,否则我就报警了。嘎嘎,古代就是好啊!杨延融无耻的想道:嗯,以后要是再碰到这种极品的女人,先上了再说,老子有的是钱,不怕养不活她们。
潘湘云对着杨延融嫣然一笑,轻轻拉着夫君的手臂,缓缓往外面走去。
好在“食为仙”离“积善堂”不远,走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
坐堂的掌柜友好的对着杨延融笑了笑,说道:“公子,你来了,慕容大夫刚刚出门去了,要一会儿才会回来,你们就坐着等会儿吧!”
“呵呵!好的,你忙!”杨延融微微一笑,对这个好心的掌柜点点头,轻轻的说道:“哦,原来那个女大夫姓慕容啊!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
“这个……”掌柜的稍一迟疑,杨延融便知道了他的想法,也难怪,这是古代嘛,哪里有去询问一个陌生女子的姓名的,掌柜的虽然知道,却也不便告知他。
“这是内子!陪我一起来看病的。”杨延融笑了笑,又说道:“慕容大夫医术很好,昨天上了药,就不怎么痛了,只是昨天做了一些剧烈运动,这不,伤口又迸裂了。”
杨延融说到这里的时候,悄悄的看了潘小姐一眼,果然,这个平日大胆的妞儿俏脸发红,赶紧低下了头去。杨延融心里这个乐啊,就差点笑出声来了。
潘小姐哪里经过这种阵帐啊,昨天才刚刚失了身,现在便被这坏蛋调笑,真是恨不得找块地缝,赶紧钻进去才好。偷偷的飞快的打量了身边的这坏家伙一眼,这才发现他竟然在偷着乐呢,气得潘小姐差点爆走。
掌柜的见这一对少男少女的表情,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以他老道的经难来判断,面前的这个女子分明是新瓜初破啊,暗暗一笑,却不点破,点点头,笑呵呵的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不要给慕容大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其实慕容姑娘乃是当朝太医院主事慕容公远的千金,单名一个蓉字。”
“慕容蓉,好名字!”杨延融心道:看来跟我还很有缘份嘛,她的名字里有一个蓉字,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融字,虽然字不同,但读音却是相同的嘛,蓉融?蓉蓉?呵呵,不就是连我也一起叫上了么?
掌柜的哪里知道面前这个身上带伤的小子心里面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连同音不同字的字都能联想到那么多,要是他知道了这厮的想法,哪里还敢告诉他慕容蓉的真名?
还是昨天的那个药童过来,给两人沏上香茗,便径自去忙去了,由于此时是早上,“积善堂”也开始忙碌起来,来店里看病,抓药的人们更是络绎不绝的。等了大概一柱香的功夫,慕容蓉就回来了,还是昨天的那副行头,青纱罩面,素白纱裙,款款而来,看到杨延融正不住的打量着她,慕容蓉不禁暗暗皱了皱眉,心说,这人怎么又来了?而且身边的女子又换了一个。想起昨天的事情,慕容蓉心里就来气,哼,看你的面色就知道,一定又是伤口裂开了。
慕容蓉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到杨延融心里便有气,好像总是看他不顺眼似的,故意饶开杨延融,带着身后的几个人往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杨延融翻了翻白眼,这家伙也太那个了吧?心说我又没有惹你,不就是昨天说错了话嘛,用得着这样么?不过,他也没有急着去找慕容蓉,因为,他也知道,此时不是时候。
慕容蓉带来的几个人,看穿着打扮便知道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抬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人,只见他不住的低声呻吟着,似是强忍着痛苦,微微有点泛白的脸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额头上青筋爆起,显然是痛得厉害了,只是强撑着而已,穿一身灰白色的袍子,文士巾垂在脑后,看样子像是个读书人,只是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把原本一个飘逸的美男子折磨成这个狼狈的样儿。
潘湘云见状也不禁暗暗着急,不过,急的却不是那个被抬着的中年人,再说了,那个人的死活关她屁事啊?潘小姐只关心自己的夫君的伤,现在的她巴不得那中年人痛死了活该呢,呵呵,这样一来,就可以让夫君得到最快的治疗了。
“湘云,要不,咱俩进去看看?”杨延融小声说道:“这个病只怕难治得紧,这慕容大夫可能治不了。”
潘湘云吃了一惊,也悄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病治不好?难道你也会治病不成?”
“我哪里会治病啊!这个病叫阑尾炎,必须得开刀切除阑尾才能治好,以前我也得过这个病,总之,在这个时代,这个病是医不好的!”杨延融叹息了一声,又道:“现在的医术虽然发达,却还没有进步到那个地步。”
潘湘云听得满头雾水,什么阑尾炎啊,开刀啊,这个时代啊,她摇摇头,既然不懂,那就不用去问了,反正自己的夫君懂了,自己也就懂了。
扶着杨延融,潘小姐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跌倒了,把自己的夫君摔着了。她却浑然没有想到,自己是一个武林高手,又怎么会不小心跌倒呢?真可谓是关心则乱啊!
来到慕容蓉的小屋里,只见那中年人已经被人抬到了软榻上,慕容蓉正在给他做针灸,显然这针灸并没有什么效果,中年人的脸色却是更加的苍白了,呼吸也是一声比一声急促。
第70章 治疗阑尾炎
“大夫,陈先生的病怎么样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焦急的说道:“是不是很难治啊?我看先生怕是快支持不住了啊。”
慕容蓉也是一阵心急,这个病她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啊,到现在为止,她连这病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这还怎么治?
正在她急不可奈的时候,见到杨延融进来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娇斥一声,说道:“你们进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不要打搅我治病。”
杨延融暗暗好笑,却也没有生气,看她那表情,就知道被这病给难住了,微微摇摇头,也不说话,自顾自的站在一边看着。
杨延融没有生气,潘小妞儿可是生气了,凭什么啊,人家是病人,难道我夫君就不是病人了么?正在上前与她理论,却被杨延融拦住了,只见夫君说道:“湘云,何必跟她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呢?你没有见到么?这个病她治不了,正在恼羞成怒呢,这是素质问题,我们也不要怪她,哎,子曰:‘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潘湘云抿嘴一笑,也不生气了,小声说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不是孔子说的,这是三字经里面的话,以后莫要搞错了。”
杨延融大汗,这玩意儿也弄错了,看来以后还是少来什么诗云字曰的,免得到时候又弄错了,丢人现眼啊!现在被这么多人听去了,任杨延融的脸皮再厚,也不禁老脸一红,不敢再说话了。
那四个年轻人虽然心里很是着急,但是听到了面前的这家伙连《三字经》与《论语》都弄错了,还敢光明正大的说是子曰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