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之风流八少-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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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答应我好吗?”
“嗯!”白梦环笑了笑,又头脑袋靠了过来,说道:“我都听你的。”
杨延融叹了一口气,想着另一个空间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也在牵挂着这个失踪了这么久都不见消息的儿子呢?以前的自己太不懂事了,因为受过感情的伤害,就放纵着自己,成为一个纨绔浪荡公子,有时候大半年都没有回过家一次,只怕早已伤透了父母的心了吧!可惜啊,子欲养而亲不在,多大的悲哀啊!
“杨郎,我听到你的心了!”白梦环小声说道:“你现在很伤心!”
杨延融苦笑一声,道:“是啊,我现在真的很伤心,虽然我很富有,也有你们这么多的美人陪伴在身边,但我有时候还是会伤心。”
“桑姐姐和我说了!”白梦环轻轻地道:“我都明白的。”
杨延融诧异,心想,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不过,白梦环既然是我的妻子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点头道:“不错,雨初说的都是真话。梦环,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呢?我说的是回到未来去。”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白梦环轻笑一声,说道:“你能出现在这里,已经是千古第一奇事了,如果所有的人都能随意的穿梭时空的话,那这个世间岂不得乱套了?”
是啊!杨延融默然,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够回去的。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只能是在寂寞的心里面瞎想一番罢了。
“杨郎,夜深了,你早点歇息吧!”白梦环站起身来,说道:“我进去了。”
“你去吧!我在外面给你们守着!”杨延融笑了笑,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进去休息。这些天以来,一直是杨延融和她躺在一起的,现在床被小姨杨排凤给占了,杨延融也只能睡外面了。
白梦环点点头,身子一纵,却是消失在了杨延融的面前。
杨延融苦笑,会轻功很了不起么?当我不会轻功啊!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对白梦环这个妻子,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这天下还有谁能伤得了她?即使打不过,跑也跑得过嘛,就是碰到了耶律战那个怪物,白梦环也能轻易逃走的。
过了一会儿,一道人影快速的驰来,不是白梦环又是谁?只见她怀里面抱着一床大棉被子席子等物,笑眯眯地站在杨延融的面前,说道:“外面还有点冷,你就盖这个吧,里面什么都有。”
“真的什么都有?里面有美女没有?”杨延融笑着接过被子,打趣了一句。
白梦环白了他一眼,哼道:“你想得倒美,我进去了!你自个儿好好守着吧。”说着,闪身钻进了帐篷里面。
哎,想着里面有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却是能看能想不能吃,天下还有比这我杯具的人吗?哀叹一声,杨延融自己铺好了被褥,往里面一躺,就成了一个窝,虽然没有美人暖被窝,一个人睡着也不错嘛。杨延融美孜孜的裹紧了被子。
守在不远处的亲兵们看着这一幕,个个都摇头窃笑不已,自己的将军被挡在了门外面。杨排凤和白梦环二女,他们个个都是认识的。因此,今天杨排凤过来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敢拦着她!直接对她放行了。本来白梦环一个人的时候,将军还是在里面睡的,没想到,杨小姐一来,他就一个人在外面当亲兵了。
杨延融躲在被窝里面,听着外面士兵们的窃窃私语,不禁一阵恼火,奶奶的,真是太无法无天了,看来得把明天的训练任务加倍才行,免得这些个家伙们一到了晚上就精力充沛得很。
白天喝多了酒,回来又睡了好几个时辰,杨延融哪里有睡意?躺了半天,头脑里面仍然清醒得很,既然睡不着,索性就不睡了。这些个家伙们还在那里小声的说着杨将军的坏话,杨延融这会儿精神可来了,奶奶的,这可是你们惹我的,可别怪我了。
“来人!”杨延融翻身坐了起来,大声喝道:“把传令兵给我叫来!”
“是!”一个守卫士兵敬了一礼,跑步而去。
杨延融阴阴一笑,奶奶的,跟老子作对,看我不累死你们这群小王八羔子。
很快,五个传令兵全都集中了进来,杨延融命令道:“通知各军,紧急集合,今天晚上咱们来个晚间训练!”
“得令!”
命令一下,全军马上就动员起来,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五千将军全都整整齐齐的集合在了教场上面。这里的地方比较宽敞,是刘含章所部的士兵平日训练的场所,今天正好便宜了杨延融。
“沿着操场跑二十圈!”杨延融站在台上,冷笑着看着下面那五千将士,喝道:“预备,跑!”
“哗哗哗!”排成五条长龙的士兵们马上跑动起来,脚步声踏得地面“啪啪”作响。周围的那些湘兵们好奇的看着这一幕,纷纷凑过头去交头接耳。晚上训练,这可是头一次听说啊!不过,看着那些个不紧不慢排得整整齐齐的队伍,就连踏地的脚步声都是一致的时候,这些湘兵们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这得要多大的协调能力啊!
杨延融很是满意,奶奶的,跟我斗,看不累死你们丫的!
“报告将军,二十圈已跑完!”丁胜跑上几步,走到杨延融的跟前来,大声道:“请将军训话!”
“很好!”杨延融挥挥手,示意小丁子先退下去,大声道:“以中间第三排为基准,前后两列各跨前、后退三步。”
“哗哗!”命令刚下,五千将士随即而动。
“全体都有,卧倒,虎卧撑两百个!预备,开始!”杨延说完,这才跳下点将台来,笑容满面的走到早已被惊醒过来的刘含章面前,笑道:“刘大哥,你说我这些兵如何?”
“强!如心使臂,如臂使指!”刘含章竖起了大拇指,赞扬道:“杨兄弟你练兵确实有一手,光是这队列练得就极好。我看你手下的兵,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我们这些湘兵强了不少啊!精锐就是精锐,却不是咱们这些土疙瘩兵能比的。”他看了看那些上上下下做着古怪动作的兵们,问道:“杨兄弟,你这虎卧撑不知道有何用处?”
杨延融笑道:“这是一项专门训练士兵腹,胸,背部肌肉的训练方法,经常锻炼,可以增强体质,提高士兵的战斗力,刘大哥有兴趣的话,不妨试试。我这些兵们,个个都能做两百个以上,当然,开始的时候是不可能做这么多的,要循序渐进,切不可贪功。”
刘含章点点头,暗暗记在了心里面,心想,是不是也把我那些兵们也拉出来练练?但是看了看这些龙精虎猛的禁军士兵,想想还是算了,免得拉出来丢人现眼可就不好了。
杨延融练兵的这套方法,当然是取自后世的那一点东西了,在整个大宋禁军中,也只有他的这五千人采用了这套方法。并不是他要藏拙,实在是这个时代的兵们都有一套自己的训练体系,而且是经过兵部备案的,一般轻易更改不得。但杨延融可不管这些,他的军队里面没有监军,全由他自己做主,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皇帝老丈人对他是完全信任。当时,他把这些练兵方法讲给潘美听的时候,潘美也大加赞扬了一番,不过,因为征辽在即,也就暂时搁浅了。
虎卧撑做完之后,接着蛙跳又来了。看着场中像青蛙一般到处蹦跶的禁军士兵们,那些在一边围观的湘兵们全都笑了起来,这是练兵么,简直就是扯蛋嘛。
刘含章点点头,他的眼光可比这些湘兵们高多了。再经过杨延融的解释,刘含章心里面更奇,这个杨兄弟可真是个练兵奇才啊,这些古怪的方法来练兵,怪不得能把这些禁军士兵训练成精锐中的精锐呢,若是到了战场上,只怕这些兵随便拉出一个出来,都给硬拼他手下五名士卒。
杨延融笑着说道:“刘大哥,听到没有?这些人中气还挺足,看来训练量太少了啊!”
刘含章苦笑,这训练量还少?算了,反正是他的兵,由他去折腾吧。
“两人一组,给我捉对我打,打倒对方无力反抗为止!”杨延融忍着笑意,传下命令,最后胜利的四千人可以回去休息,剩下的人继续训练。
命令一出,下面哀嚎一片。
第379章 条件
折磨了这帮王八蛋们整整大半夜,杨延融才下令收兵回营。
当他又躺回那个小窝的时候,周围的那些守卫们可不敢再唠嗑了,规规矩矩的站着岗,再也不敢在那里看他的笑话。
直睡到大天亮,杨延融就被小姨杨排凤给踢醒了。
“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上了,还不起来?”经过一整夜的休息,她脸上的疲惫样子一扫而空,雪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润,不知道是太阳照射的缘故,还是内心里面还有一点羞涩。
杨延融嘿嘿一笑,从温暖的被窝里面钻了出来,赶紧出去洗漱完毕。这才带着刘含章和几个亲兵出了营房。
大渡河边上的泸定桥,本来是横渡大渡河的重要通道。但在这个时候还没有修呢,要修也得等到几百年后的清朝才有。因此,要过大渡河,只能饶道,通过安顺场。因为在那里是大渡河上的一个重要渡口,位于大渡河的中部南岸。大渡河两边都是崇山峻岭,河水波涛汹涌,惊涛拍岸,蔚为壮观。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要地。
杨延融一行人骑着快马,到达安顺的时候,才晌午时分。在安顺驻扎着刘含章的两个指挥,约八百人左右。
顾不得上吃饭,杨延融命人用强弓射书,将自己的来意向对面大理守军说明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封箭书射了过来。
接过一看,原来是大理守备发来的回信,意思是请杨延融过河一叙。
反正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杨延融命人准备好船只,渡河而过。好在现在是三月时节,雨季还未到来,河流倒不湍急,否则,要想过河,那简直是做梦。站在船头,杨延融都有一股心惊胆颤的感觉,这若是不小心,让浪给打番了,那自己只能是成为王八的早餐了吧!好在有惊无险的顺利过了河,杨延融才放下心来。
“大理守备吴真见过天朝上使!”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汉子,长得文质彬彬,不像一个武将,倒像是一个文人。若不是身着甲胄,腰悬长剑,寻常人见了,还真看不出他倒底是文是武。一见杨延融,赶紧上来抱拳行礼。大理国虽然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但对大宋,却是恭敬得很。
杨延融不戴盔,不配剑,身着一套青衫儒服。吴真还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书印俱全,却也明白,此人在大宋朝非一般人可比。
杨延融抱拳一礼,笑道:“在下杨延融,见过吴大哥。今日我奉官家之命,是来向贵国借路的。这里有书信一封,烦请吴大哥代我面呈贵国皇帝陛下。”
吴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来,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容在下以快马回报皇上之后再作答复,上使以为如何?”
杨延融点点头,说道:“有劳了,我这里还有一件玉佩,麻烦吴大哥一同送给贵国皇帝。”说着,又从怀里面摸出一只四周雪白但中间血红的玉佩,中间雕刻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鸡,正引颈而呜的样子。
吴真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盯着杨延融,说道:“上使大人,这只玉佩乃是我大理御用之物,你从何处得来的?”
杨延融笑而不答,只是道:“吴大哥只管送去便是,我想,贵国皇帝是明白的。好了,在下还有事在身,这便告辞了!”说着,转身便走,回到船上命人渡回去。
吴真心里疑惑,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