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之风流八少-第1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纪仙子看着可儿,笑道:“真没想到,可儿姑娘你竟然公主之尊,刚才倒是冒犯了。”
桑雨初脸色一变,淡淡道:“纪仙子可莫要乱说,可儿跟我快十年了,我都不知道她是公主,难不成就凭陈真人的一句话,你就要当真不成?”
可儿也道:“不错,你可不要乱猜,我哪里是什么公主。”
纪仙子也不反驳,只是笑了笑,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学究天人,说过的话无不应验。就拿今日来说吧,桑姐姐可曾见小妹知会过师父,融哥哥要来?”
桑雨初摇头,道:“不曾!”
纪仙子又道:“我师父既然不知道融哥哥要来,他又如何肯下山来亲自接他上去?实不相瞒,恩师他已有三年不曾离开过九石岩了,今日尚是第一次下山来。”
可儿紧紧咬着嘴唇,嘴巴张了张,双目中泪光盈然。
桑雨初微笑道:“可儿,你不要说,师父都明白的。”
“嗯,谢谢师父!”可儿紧紧抓住桑雨初的手臂,一刻也不放松,因为太过紧张,身体也在微微发着抖。
桑雨初暗叹一声,将可儿抱在了怀中,看着纪仙子道:“今日之事,还请纪仙子不要说出去了。”
“难道桑姐姐当我纪晓若是那乱嚼舌根的人么?”纪仙子微笑道:“可儿姑娘,你不要怕,师父他说这番话来,自有他的道理。”
桑雨初叹道:“陈真人乃是当世高人,雨初自然相信。”
纪仙子微微一笑,便不再说了,她回过头去望着山顶,眼色迷离,眉头不由自主的锁了起来。
“陈老哥,别人都说你是活神仙,不知道是真,是假?”杨延融此时正与陈抟对坐于九石岩上,看着对面的这位老人,眼神中殊无半点尊敬之意。
哈哈哈,陈抟放声大笑,道:“小兄弟,什么叫做神仙?我至今都还不懂得,倒要向小兄弟你请教了。”
你就装吧!杨延融撇撇嘴,笑道:“神仙嘛,当然就是能腾云架雾,移山填海的那种非人类了,你比我更加清楚,怎么反而问起我来了?”
陈抟摇摇头,道:“这世上又哪有什么神仙?不过是人们的意想罢了!大自在,知常乐,即是逍遥。人浮于世,忧患实多,不求今生求长生,这劳什子神仙有什么做头?”
杨延融听得迷糊,刚要开口询问,陈抟却又摆摆手,道:“刚才那位小姑娘,近日将有一劫,若能躲得过去,尚有生机,若是躲不过去……”
杨延融一惊,可儿可是他的宝贝疙瘩,那是任谁也不能伤害的。陈抟的话,虽然有些缥缈,难辨真假,但后世对这人传得神乎其神,杨延融也不得不信。
杨延融问道:“陈老哥,你先前说可儿是公主,可有什么凭证?”
陈抟哈哈一笑,指着自己的头,说道:“猜的!”
杨延融无语,又问:“你不是要找徐可么?”
陈抟失笑道:“我为何要找他?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徐可不正坐在我的面前么?”
杨延融嗖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惊骇地道:“陈老哥,你真的是神仙啊!”
陈抟摇摇头,指着天空,笑道:“小兄弟,你看那里有什么?”
杨延融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除了乌漆漆的云和像一把镰刀的月亮就什么也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杨延融冷冷一笑,道:“陈老哥,有什么话,你就明说吧,在下笨得很,可听不出你话里的禅机。”
陈抟再摇头,道:“你心已不静,三年后再来找我吧!”
杨延融彻底晕倒,赶了这么远的路,就是想要来问一问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却没想到这个老东西,故意卖关子,还要等到三年后,鬼知道三年后你死了没有?
“陈老哥,你就不能和我明说么?”杨延融语气不自觉的有点急切起来,毕竟事关自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抟哈哈大笑,身子往地上一趟,却是呼呼大睡了起来。
杨延融怒火腾腾地往上冒,这不是耍我么?他上前抓起陈抟的衣服,将这个装高深的假神仙一把就提了起来,哪知道这老东西身子竟然轻得很,好像没有丝毫重量一般。
我叫你装睡,杨延融暗哼一声,在陈抟的胳膊窝里挠了起来,挠了半天,陈抟却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又将陈抟的鼻子捂住,不准他呼吸,看你能支持到什么时候。结果却是让杨延融大吃一惊,陈抟却是鼻吸全无,身体已是逐渐冰凉,竟然就这样死了!
第229章 南柯一梦
杨延融颓然坐下,望着一动不动的陈抟的尸体,心里的失落可就别提了,恐怕以后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了,这个秘密也将会成为无人能够解答的千古之谜。陈抟一死,当世除了自己跟雨初还有上官湘云外,将不会再有人知道自己的来历。
杨延融暗暗叹息一声,起身便走。
刚步入九石岩,迎面却走来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开外的书生模样的文士。只见他白净面皮,两撇黑须随风飘扬,乌黑发亮的长发,头顶高冠巾子,一身白净长袍,腰间悬着一支玉萧,看来颇有几分出尘之感。他对着杨延融一拱手,笑问道:“这位可是杨公子?”
杨延融微觉诧异,此人是如何识得自己的?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仍然道:“不错,正是在下,不知道先生有何见教?”
中年书生笑道:“在下张含,乃是希夷先生的亲传弟子。奉恩师之命,特来送杨公子下山。”
杨延融吃了一惊,问道:“我刚才才和陈老哥聊天来着,一直不曾离开,他又如何命令于你?何况,陈老哥他已经睡死了。”
张含哈哈一笑,道:“杨公子勿惊,恩师只是睡着了罢了,三年之后自会醒来。恩师在与杨公子聊天的时候,来到我这里,叫我半刻之后,来送杨公子一程。”
杨延融更加惊讶,难不成这陈抟真的是活神仙不成?还会分身之术?还未及细想,张含一把提起杨延融就往山下扔去了。
杨延融大叫一声,吾命休矣!耳边只听得呼呼的风声,只吓得浑身一激灵,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杨郎,你怎么了?”桑雨初扶好杨延融,问道:“睡得好好的,却怎么又做起恶梦来?”
杨延融大吃一惊,呼道:“雨初,我怎么在这里,刚才不是死了么?”
桑雨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责怪地道:“尽说胡话,你刚才不是累得睡着了么?怎么又死了?定然是一路上太过劳累所致,再过一个时辰,就快要到华阴了,你先好好的睡一觉吧。”
杨延融腾地一声翻身坐起,身上的冷汗涔涔而下,难道不成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不成?
“停车!”杨延融大叫一声,外面赶着马车的赵虎闻言立马就勒住了马儿,问道:“杨哥,有什么事儿吗?”
杨延融几步串了下去,大声叫道:“纪仙子,你给我出来!”
正在另一辆马车中静静打坐的纪仙子睁开眼睛,摇摇头,不知道这家伙又要干什么了,她缓步走出车厢,问道:“融哥哥,你找我?”
“你是不是有一个师兄,名叫张含的?四十岁左右年纪……”杨延融口诉指划的将刚才梦中见到的张含和陈抟讲了一下。
纪仙子惊呼道:“融哥哥,你是如何知道的?他们正是我的师父和大师兄,这些年来,他们都不曾下过华山,识得他们的人少之又少。”
一起下来的雨初与可儿面面相觑,杨郎并未去过华山,也并未见过陈抟与张含二人,他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这下子,不仅是他们几个,就连赵虎一行人也都围了过来。
杨延融便把刚才梦中所见一一道了出来,当然,隐去了可儿与纪仙子比武那一节没有说出来,末了才道:“如果这都是真的话,那么这次去华山也必然是空手而回了,咱们回去吧。”
纪仙子突然笑了,道:“融哥哥所言不假,我师父他老人家术法无穷,寻人托梦这事儿不过是小技罢了,既然恩师叫你三年后再去找他,定然有他的道理。”
杨延融点点头,看着华山的方向,心中起伏不定,刚才在梦中所见,皆是如同放电影一般轻晰的印在了脑海里面,他也知道这一些都是真实的事情。对这个陈抟老哥的本事,心里更加佩服了。
“杨郎,那咱们还去不去华阴了?”雨初问道,见杨郎仍然在那里怔怔出神,便又问了一声。
“哦,什么?”杨延融回过头来,尴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刚刚走神了!”
桑雨初嫣然一笑,道:“我明白的,这事儿也太过玄乎了,纵然是我碰到这事儿,只怕也同你一样。我刚才问你去不去华阴。”
杨延融想起刚才陈抟说过,可儿近期内恐有生命之危的话来,不禁心中焦急,想了想,道:“咱们去华阴,先住一段时间再说。”
雨初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只是点点头,她知道杨郎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杨延融最喜欢的就是雨初的这一点,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纵然有时候会发发小脾气,那也不过是女人的性格使然罢了。
杨延融将众人召唤到身边来,小声地道:“一会儿路上恐怕不太平,大伙儿一定要小心了,随时做好拼命的准备,我担心,这次来人必然是倾巢而出。”
大家伙听得摸不着头脑,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有未卜先知之能不成?也只有纪仙子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许是恩师他老人家给融哥哥说了些什么,这才使得他如此小心。
杨延融也不解释,催促各人回到马车里头,刀剑什么的要随时拿在手里,那几个镖师也得弓箭上弦,以备不测。
就这样,一行人全神戒备的到了华阴城里,都没有意外发生,不禁对杨延融先前的猜测感觉好笑。
看着杨延融郁加凝重的表情,桑雨初,张可儿两人不由自主的也感觉到了一股紧张气氛。杨延融从来不做无的放矢的事情,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雨初可儿两女怕生不测之祸,一左一右的将杨延融围在中间。
杨延融暗暗摇头,这些人的目标必然是可儿,你们围着我做什么?不过,这事儿暂时是不能说的。怀里的手枪,早已被他拿了出来,子弹推上膛,保险都打开了。
桑雨初更加紧张,一股心惊肉跳的感觉越来越强,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她,一会儿必然会有大事发生。
第230章 世上最重的兵器——镔铁点钢枪
华阴县不过是一个小县城,人口不多。操着关中秦腔的华阴人的语音还是能听懂。
杨延融素不打无准备的仗,既然对方想要搞袭杀,那好,老子就给你来一个反袭杀。我倒要看看,这个时代的杀手倒底有多厉害。
到了城中,杨延融随便找了一个行人,问了兵器铺子的所在,便径直而去。
桑雨初问道:“杨郎,你是要买兵器么?只怕这小地方没有什么好货色。”
杨延融道:“兵器是要的,不过我要的不是小东西,而是要买点大家伙。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身上有钱,想要什么买不到?杨延融寻了好几个铺子,都没有看到中意的兵器,至于他想要买什么样的兵器,大家也都是不解,不过仍然是小心谨慎的注意着四周,生怕露出一点的漏洞出来,让人有机可剩。
当走到街头最后一家兵器铺子的时候,连杨延融都有点失望了,奶奶的,这些兵器拿去砍柴还差不多,用来杀人,还是钝了点啊!
这是一家房舍都极为破烂的铺子,店主人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佝偻着身体,手挥一把大铁锤正卖力的锤打着烧得通红的大铁饼,杨延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