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谁能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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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尚还能忍受,沙发上还要再滚一回什么的就不要了吧!
这哪是爱地结合啊,分明是仇人见面,干得分外要命,好家伙眼睛都冒绿光了,跟饿死鬼似的!
本来一件挺好非常享受的事儿,有必要弄得跟残酷训练营一样一样一样的么!会精尽人亡的!
李政心下叫苦,躺在床上呼呼装死。
沈岩轻轻的在他耳旁吹枕边风:“政哥哥,我们再做一回好不好……”
“……”
“……政哥哥,求你了,就一回……”
“……”
套房内很静很静,静得只闻彼此的呼吸声……
“李政……”沈岩轻轻趴在李政的左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睡着了吗,李政……”沈岩抬起手指,留恋的勾画着男人面上的轮廓:“真好看……只是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了……原来,真的有一见钟情……”
一滴晶莹的眼泪滑颊而下,落碎在李政脖颈处的吻痕上……
“李政……我要走了……”
然后,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泪如潮水般汹涌夺眶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对不起……我要走了……”
“……”
李政挣开了眼睛。
沈岩看着他,深深的看着他,哭成了泪人:“我说我要走了,李政……我要和学姐走了……”
“……”
就纳闷了怎么这么听话跟他回酒店,原来是打分手炮呢!!
李政手脚麻利,一句话也不说,穿上自己的衣服,扯过全身都是吻痕的沈岩给他套衣服。
沈岩哭哭咧咧还在说:“李政,我要和学姐走了,就要离开这里了……”
“我|操|你妈!!”李政强忍着没一巴掌扇死他:“我特么算什么!你今天让我带你开房又算什么!!!穿上!特么给我穿上,立刻跟我走!!”
沈岩抓住李政的胳膊苦苦哀求:“李政你别这样,李政……我求求你……都是我的错,爸说的对,我不能太自私,必须要为我的过错负起该有的责任,否则我就是个畜牲!”
“自私?你意思是和我在一起,让你变得自私变成畜牲了是不是?自私,为什么不自私在我身上!你爸就是个笑面狐!为什么就那么傻!!”
“不是,不是……李政你听我说……”
“我听你妈个B!”李政理智全无,腥红的眼睛瞪着破败不堪的恋人:“说来说去不就是要和我分手么,然后陪着你孩子的妈到国外相亲相爱,去你妈的相亲相爱!”
李政掐住沈岩的脖子:“四年了,沈岩,从第一次上床分分合合四年了,沈岩……”
沈岩抱住李政束缚他的手,疼的撕心裂肺:“我知道,我都知道啊李政,可是我有责任……孩子还在保温箱里,学姐还要到国外做手术……她们更需要我……”
“需要你……”李政笑的狰狞:“她们需要你,所以你就放弃了我……她们母子的死活关我什么事!!倒是你,被我干了四年,女人还能满足你么?”
沈岩闭上眼睛,心如刀绞:“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的话……你打我吧,李政……”
“来来回回总是这一套,我特么已经厌了!!”
李政松开了沈岩,跌坐在床上,全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干了……
沈岩跪在了李政的膝前:“放了我吧,李政,忘了我,不要再爱我了……”
“沈岩……”李政抚摸沈岩楚楚可怜的脸:“为什么悲伤的时候,你总是能哭出来呢……要我和你的学姐比谁更爱你吗?因为她的苦肉计,所以我就必须得失去你么?沈岩……我也需要你……你会为了我放弃她们母子吗?会吗?”
“李政……”
“对不起,让你为难了……我该这么说么,沈岩……”
此时此刻,李政真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可是痛啊!血淋淋的痛!血肉模糊,真的很痛!
“你休想……沈岩,倘若今天你敢和我分……”
“李政……”沈岩捂住李政的唇:“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
“凭什么?”李政拉下他的手,绝望的笑道:“我现在求你不要离开我,你会不离开我吗?会同意的吧,沈岩,你不是爱我吗,离开我就活不下去么!”
李政姆指蹂躏沈岩咬出血的唇:“你不是比我爱你还爱我么。”
李政伤心的无以复加:“事到如今,我的爱,反倒是成了你的累赘……”
“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沈岩狠掴自己两嘴巴子:“没有我,她死活不肯出国医治,就算我不在乎她……虎毒不食子……孩子,孩子,孩子啊!!!!”
“我错了,是我错了,可错已铸成,我不能再错上加错!”沈岩已经崩溃了绝望了,他无助的撕吼:“是!所以我只能选择对不起你!你恨我吧,李政,你恨我吧!我就在你面前,你打我杀了我都可以!就是对不起你了,谁叫你爱我!你个混帐王八蛋!!
全天下那么多那么多从一而终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就连狗子都比我会照顾你!为什么你不爱他们,为什么要爱我!!!!为什么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追你,你都不拒绝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最后一次找你,为什么不让我感冒烧死算了!!我都他妈和别的女人上床了,你还要原谅我,不是贱是什么!!你他妈就是犯贱!!”
沈岩瞪圆了眼睛扯着李政的手:“打我,你打我!不是说我就喜欢来这一套么!怎么不敢打,心疼了是不是,又开始犯贱了是不是!我就知道,可我一点也不内疚,因为我知道你会纵容我!就是因为你舍不得,所以我敢犯错!!
我懦弱我像个女人我不敢拒绝梁家的要求,但是我敢到你面前拒绝你!!都是你惯的!!李政,你惯的,哈哈……”
沈岩突然笑了,笑的疯颠,跨腿骑在李政身上,捧起他的脸:“政哥哥,不分手了,我不分了。其实我在开玩笑。”
他舔着李政的唇重咬,吻得痴狂狠烈,即而分开,拉扯出一道亮红色的银线:“反正你那么爱我,所以你会等我的吧,看着我啊李政,我不会让你寂寞的,”沈岩抓住李政的手放在自己胯下揉搓,仰起头纵情呻吟:“……到了国外后,我会时常偷跑回来的……我怎会舍得让你寂寞……我不会和她上床的,只和你……”
李政回看着他,眸色渐渐死寂,已是不起半点波澜:“沈岩……给你自己留下最后的体面吧。”
仿如凌空挨了一记重拳,沈岩滑下瘫坐在地,无声哭泣,溃不成军。
“什么时候走?”
沈岩抓住颤抖的腿:“这个月月底……”
还有十天么……
“好,抢不走你是我的无能,”李政蹲下来,不紧不慢的为沈岩系好胸前的钮扣,如果不是手抖的厉害,仿佛从来就不曾伤心过:“沈岩,我给你十天时间,这十天里,我不打扰你也不纠缠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也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嗯……”
李政头晕脑胀浑身难受的厉害,他拦腰把沈岩抱到了床上:“别哭了,好好休息,我到吧台给你点份吃的。”
沈岩更加的无地自容:“不要对我这么好……”
“你总得给我一次翻盘的机会。”
李政深叹口气,笑的苦涩:“谁离开谁都可以活下去,我可以,梁敏也可以,路都是自己选的,谁又能为谁承担本身的过错。我走了,沈岩……决定了以后给我打电话,在你没上飞机之前,我都会等你。”
“……”
☆、不喜欢三劈
李政做梦都希望穿越回尚在襁褓中的小婴孩儿,无忧无虑的在母亲怀里待上那么一小会儿。
炮响三声把门开,按起了葫芦瓢起来,佘兆南那个熊色逼!李政就知道他早晚得酿出点货来,否则怎能对得起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欠。干气质!!
干死他算了!!!
李政不想活了,干脆从十二楼套间的阳台上和佘兆南抱团跳下去双双砸个脑浆崩裂血溅五步尸肉横飞一了百了算了!!!
个逼货!就特么知道闯祸!李政一拳呼佘兆南一记乌眼青!
佘兆南捂住眼睛,摇摇晃晃爬起来:“我操!我操!我造你妈!!李政!敢打老子天地为之变色的帅脸!我……”
“还要告诉你爸是不是!!!我让你告!!”
李政撸胳膊挽袖一记闷心脚,踹得佘兆南跟王八壳子似的四仰八叉,个战斗力为渣的傻缺!!
李政拉开窗帘就要往外跳,佘兆南顾不上疼痛,拖住他的腿:“哥们,别介啊,生命还是很美好的,我爸摊到了我这么个败家子还活着呢,你有啥想不开的……”
“边靠去!没功夫跟你扯蛋!”
“咱们按兵不动当什么都没发生还不成么?”
“你找那个‘少爷’稳妥么?”
“……”
“说!”
“我给了他一千块钱……”
“你妈!”
正因为想活,所以李政必须得跳,跳阳台……虽然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挺危险的,离死还远着呢。
。
佘兆南猛吸鼻涕:“走正门,咱敲门进去。”
“敲你妈个头!脑袋挨驴踢了,大脑被小脑串连了是不是!!人家能给你开门么,把保安招来了,特么都得栽局子里!!”
“那也用不着你……”佘少爷拍胸脯,特仗义:“反正祸是我闯的,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跟他生气都是对自身智商的极大污辱:“滚滚滚!你以为我爱管你?我是不得不管!!特么我还没进酒店门口时你怎么不跟我说清楚呢!你以为酒店门口的摄像头是照屁股用的?”
“特么的!我做什么都是错!!”佘兆南咧开大嘴,疼的气吞山河:“李政,你就不信我吧,跟你说这回要是成功了,咱哥俩可真就是出人头地了,你再想想!票子票子票子!!!无毒不丈夫!原则底线能买豪宅吃喝玩乐孝顺父母么!不能!!难道你不缺钱么?”
“多大人了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还扯不清么?你个损人不利已的逼货!我半条腿都被你扯火炕里了!赶快站太阳底下晒晒吧,你都潮透透的了!!”
“那个啥,你小心点儿,掉下去我可真不给你收尸啊!”
“再嘟嘟我先把你踹下去!!”
要说佘兆南这逼,好,仗义,烂好人一个;坏,坏不到点上,坏的没有半点技术含量。
他就是典型的仇权者,凡是当官的他一律仇视到底,做出来的事……虎!虎逼朝天没挡了都,他爹跟他吃老官司,家产都败没了。
简单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政不是看佘兆南闲的慌,交给他个任务让他摆平一位油盐不进的柳姓官员么,真没报希望他能成功。
这家伙可好,不知从哪抠吧出柳姓官员不贪金不贪银,唯一不可告人的嗜好就是抠男人屁|眼儿,并且以鞭打虐待他们为恶趣味儿。
丫挺的来劲了,随便找了个‘少爷’勾搭柳姓官员到隔壁套间里大玩‘抠抠’,以便利用床头上的隐蔽摄像头存证,来威胁柳姓官员在合同书上签字,心大的都漏风了。
没有万无一失的筹划能办这事么!再说了做这种事儿的都是些什么人!
十二层楼,三四十米的高度,侥是李政没有恐高症,心也快跳出去了,就跟拍好莱坞动作片儿似的,特牛掰!
佘兆南抱住窗框向下看,腿软:“妈呀,我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