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子,边境那边的城卫来了信息,说玉素儿……不见了。”暗风低下头,说道。
“她不见了?”北堂绝狐疑地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又放平,不见了,应该是她原来交好的一些人吧。
“只要她不进入本王和汐儿的视线以内,就随意她去哪里,若反之,直接杀。”
“是。”暗风听令,身影一闪消失在黑暗之中。
北堂绝在原地站了一阵,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找汐儿,最终还是决定让她一个人先呆一会,自己去处理完手头的事,便去哄哄这只炸毛的小刺猬。
顺带……
“暗雨。”他唤了一声,紧接着对凭空出现的人说道,“派人去查王妃的生辰,直到清楚为止。”
“是。”暗雨应了一声,心里想着上一回不就查了好久么,结果毫无线索,所有和王妃生辰那天有关联的人几乎都己经不在了,唯一一个当年院子里的小丫鬟,却因为记恨着王妃的娘亲而誓死不说,最后被逼得急了些,直接悬梁自尽了。
不过也没办法,王爷吩咐的总不能不去做,暗雨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就投入进这件事一丝不苟的办起事来了。
……
玉素儿再次睁开眼,发现她已经不在那处高高的悬崖上了,这里倒像是一个洞穴,四处阴暗暗的,寒气逼人。
而那个说要帮她报仇的男人,此时正坐在中间的一块冰上。
对,就是一块冰,也是因为那块巨大的寒冰,才使得这本来就寒凉的洞穴更显得冰冷起来。她不禁有几分胆怯,往后缩了缩,靠在一块岩壁上,才微微有了几分安全感,可转念又想到他那股诡异的力量时,又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报仇,你就什么都答应我吗?”打坐在那里像一尊雕塑的灰袍男人忽然开口出声,吓得岩壁边上的女人一个激灵。
玉素儿吞咽了几口口水,找回自己的声音,“是啊。”
“那么现在,你就该为你说过的话做出回报我的事来了。”他忽然笑了起来,阴沉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山洞中,显得十分骇人。
她本能的想逃跑,哪知刚刚一转身,就被一股力量卷起身子来,然后冲着那块寒冰而去,她惊恐地大叫一声,撞入眼帘的竟是一双银色的眼眸,如同番邦进贡的猫一样,不过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挥舞着手臂想要逃离。
那禁锢着她的力量仿佛一股股细密的丝绳一样,渐渐勒的她透不过气来,挥舞的手臂一点点没了力气,呼吸轻轻,不多一时,便停止了心脏的跳动。
洛尘嗅了嗅空气中味道,餍足的眯起了眼眸,由于刚才的施法功力,他头上一直笼罩着面容的灰衣掉落下来,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容。
那面貌眉清目秀,从侧面看,真不失为美男一名,可是他的右脸,却有着一片丑陋的伤痕!像是被什么灼伤一般,那里透着乌青的颜色,让人一看便觉得恐惧。
那样半张美貌宛如天神的面容,却在另外半张脸上得到了极大的反差,那半张脸,简直就是恶魔的象征!
那几近毫无血色的唇瓣一点点勾起,看了看躺在地面上的女人,左手张开,如同鹰爪一般直勾勾的扣向她的心脏,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微一用力,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便出现在他手中,他的笑容愈发大了起来,转而变成疯狂的笑容。
空气中灰色的烟雾将地面上的女人包裹起来,然后迅速旋转,直至他将心脏收起来以后,才缓缓停了下来,散开来。
中间站着前一刻还是一个正常人的玉素儿,她的目光毫无焦距,瞳仁也不是黑色,而转变成了和洛尘一样的银色,只不过没有他的那般纯正。
她的双臂不太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头颅半低着,嘴唇乌紫,毫无生气。
“好了,我的傀儡。”洛尘像是十分高兴一般,拍了拍掌,紧接着说道,“你记住,你是我的奴,只能听从我一人的命令,誓死效忠于我。”
“是。”她从黑紫色的嘴唇中蹦出来一个字,眼神仍然没有任何变动,此时的她,早已不是一个人了,没有自己的意识,只能完全听命于洛尘。
“那么现在,你要改变你的面容。”洛尘如同一名看戏的人一般坐在那里,眼底覆上了好久都没有过的兴趣。
“是。”玉素儿应了一声,抬起不知何时长出了尖尖指甲的手,径直向自己的脸上划去,一道、两道、三道……直至整个脸上都布满了丑陋的伤痕,才停了下来。
【由于要存稿,可能墨兮会有一些错别字,欢迎各位亲们指出来并留言,墨兮看到后会改正的】
☆、第一十百五十四章:就让我来帮你报仇吧
“你做的很好。”洛尘看着她的脸,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将他本来的清韵嗓音湮灭的一点不剩,若是此时有人在这里,一定会吓得半死。做哈点时定。
玉素儿垂着头,面无表情,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当然,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又怎么会有知觉?她的血液一滴到地面上,便像烛泪一般凝固了,而此时她的脸,几乎血肉模糊,让人不敢直视。
洛尘却如同看着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一般,半托着下巴,看了半晌,才转向别处,开口说道:“我的傀儡,现在……就让我来帮你报仇吧,杀了那两个人,然后我、和你,都会心满意足……哈哈……”连绵不尽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山谷中,让人不寒而栗。
……
北堂绝在天色刚暗下来的时候才走进房中,看见书架前面放置着的水蓝色套靴,便知道她去了哪里,不禁勾唇笑了笑,也脱了黑金靴子,打开密道冲着浴池走去。
浴池里一如既往的烟雾迷荡,再加上缥缈的轻纱,更显得朦胧之至,他心里念着的人儿正斜靠在软榻上,身上懒懒地裹了一件大红色妖娆的貂皮大衣,露出洁白的小腿和半块光滑如玉的背脊。
月凌汐将软榻放到了浴池边上,伸手下去便可以撩、拨得到池中温暖的水,大概是听见暗道里有声音,她翻了个身半趴在铺着柔软洁白的垫子上,从嫣红的大衣中伸出白白的手臂玩弄着水面,一张小脸因为被水汽蒸蕴着,显得格外娇羞。
北堂绝静静地靠在暗道门口看了一阵,直到迎面泼来一仗子水花,才回过神来,黑眸里带着点点星光般的笑意,走过去站在她的软塌边上,轻声唤道:“汐儿……”
月凌汐没搭理他,径自泼弄着水花,她的榻前放置着几盘吃食,不过很显然并没动过。
他有几分不悦的挑了挑眉,蹲下身子问道:“汐儿,怎么又没有乖乖吃饭?”
月凌汐抬眼白了他一下子,撅起了红唇,还是不说话。
“在等我?”北堂绝只怔愣了一瞬间,便反应过来,面上一下子变得柔情四溢,连眼睛都褶褶的生辉,心里更别提是多么的满意与骄傲,大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肢,在她颈间轻咬了一下,说道,“汐儿,我们吃饭。”
月凌汐最长时间曾经整整六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完全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活下来的,现在只是饿了这么一会,还真是觉得不大想吃,于是将他送到自己嘴边的勺子推开,摇了摇头“一会我在吃。”
“你又不准时吃饭了。”北堂绝的黑眸沉了沉,从很早以前便知道她有这个毛病,于是当机立断必须要纠正,可不能让他的汐儿身体不舒服。
月凌汐拗不过他,只好将他送到嘴边的东西一口口地吃下,哪知吃到一半,便听到浴室的门外面有人说话:“王爷,皇宫急召!”
北堂绝的眉心皱了皱,淡淡地回应,“一会儿本王便入宫。”说罢,仍然坚持拿勺子喂着她。
这感觉好像她自己是一个刚初生的婴孩,还要别人喂饭。月凌汐眨了眨紫眸,有几分不大好意思,什么时候她也变得如此傲娇了?肯定都是北堂绝给惯出来的……
她一把夺过北堂绝手中的勺子,松松的拢了拢身上的貂皮大衣,催促他说道:“你快进宫吧,我自己吃。”
“汐儿……”北堂绝有几分不放心地看了看她,像是怕她在自己走后会不听话。
她莫名其妙的脸红起来,他总是这样宠着自己,难怪自己会养成这些坏毛病,于是推了推他,笑得玲珑剔透:“好了,你先走吧,我一定吃完这些饭。”
像她这么素质高的杀手,是不会犯这样低等的错误的,饿着自己,那么要怎样应对突如其来的战争?
所以就算他不回来,她也是会在恰当的时候吃掉饭菜,只不过他一来,她就身不由己了……
“那我走了。”北堂绝弯下身子,在她唇上印下一个结结实实的吻,舔干净她唇瓣上的饭粒,又怕她担心,加上一句,“皇兄在宫里会设宴的,我不会饿着。”
他是觉得自己智商变低了吗?还要故意加上一句她完全能料想到的事情?月凌汐撇了撇嘴,头也不抬的冲他挥了挥手。
北堂绝似乎是笑了一下,绕过巨大的墨色屏风,走出门外。
……
“王弟,你看这个折子。”北堂绝刚刚一走进皇上的屋子,便听到他有几分闷闷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迎面飞来一个明黄色的奏折。
北堂绝抬手接住,看见皇上正埋头批着一摞成山的奏折,似乎都没有闲暇的时间来抬头看看他,也不多说,便展开折子来看,上面写着苍劲有力的大字:
--闻大晚帝皇寿辰将至,吾涉月特派吾国使者前往大晚祝贺。
“涉月?”北堂绝的黑眸眯起,隐隐有几分危险的意味透出来,且不说他是大晚的将军,与涉月明对面打了一仗,就凭着他们国家那个军师,他也不会完全放心,汐儿说的话,她可没忘了,只不过他还不知道月凌汐省略了好多。
“嗯,这一次来明摆着是要求和,那一百年的期约还没到期,他们不敢乱来。”皇上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从奏折中抬起脑袋来,“只是这个中原因,只能我们自己猜测。”
“若是声势浩大,便寻个理由将他们安置在郊外。”北堂绝合上奏折,走到榻边躺了下来,朝着门外吩咐道,“去准备晚膳。”
皇上有几分诧异地挑了挑眉,问道:“你那里不会那么忙吧?连饭都吃不上了?”
“……”北堂绝默然,并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皇上也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毕竟当初,他们兄弟二人的亲情就是在这个女人的问题上出现裂痕的,现在也没必要再提,至少现在,他的王弟还是过得很快乐的。
他瞄了瞄一种周身都洋溢着幸福的墨袍男人,虽然那种气息被他浑身上下的冰寒之气遮挡住了一大半,可是在自己面前,还是在不经意间显露了出来。
他倒是不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毕竟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后宫多少嫔妃,却始终没有他能为之动心的,幸亏……他没有将他唯一心疼的弟弟也拉进这无止境的联姻中。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不信他能搞出什么名堂来。”北堂绝的黑眸中寒光凌冽,心里隐隐有几分莫名的不安,似乎能预料到要有什么事发生。
……
而此时,涉月的特使一行人已经过了边境,正冲着大晚皇城而去,天色已晚,便在郊外扎下营来,在中间的主篷之中,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特使忽然感觉屋中刮起了一阵阵冷风。
他警惕地坐起身来,还没等看到眼前是什么东西,便已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扣在他颈间,任他怎样努力也挣不开半分,不多一时,便没了呼吸。
在他身后的一团灰雾忽然张开了一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