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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良人与他愉快的伙伴们-第9章

小说: 良人与他愉快的伙伴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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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禹敬并没有去环岛,只是逃到乡下祖父母家避难罢了,禹敬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躲谁,上线时也显示离线,只有寂寞时才找学长说说话,排遣他的寂寥。

  也许跟学长在一起也不错。

  起码学长很需要他。

  在深深的夜晚,窗外一片蛙声,禹敬开了窗,任电风扇叽叽嘎嘎地旋转着,就着一旁站得直挺挺的台灯,喀啦喀拉地打着字和学长对话。

  他整个人都缩到了椅子上,抱着自己的脚,缩成小小的一团。

  就像良仁说的那样,学长是个三心二意的烂人,而且还是个双插头,和前女友也藕断丝连,纠缠不清的时候还要来招惹自己……

  但也许他是真心的呢?

  他觉得有点想哭。

  他把头埋进了双脚间。

  深深的、深深的。

  第十四章

  寒假放假在家,良仁很顺理成章地进入宅人模式,非常享受足不出户的快乐生活。反正室友们各有各的事要忙,禹敬也人间蒸发了,既然不能改变现况,他决定要接受现况,每天待在家里,他闲着没事就抱着朱先生做报告要用的书猛啃,先简单浏览一遍,再深入阅读一遍,一边看还一边做笔记,这辈子大概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只是寒假都过了大半了,每天都看到朱先生上线,对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原本想要「杜鹃不啼,待之可也」,但是日子一久,眼看寒假都要结束了,他简直都要「杜鹃不啼,吾夺其性命。」了,朱先生还是没有反应,在踌躇了很久之后,他还是选择了「杜鹃不啼,吾将诱之啼。」,敌不动则我动,就不信他都不回。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个坏人:不好意思'SS…就这样吧':嗯?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个坏人:你报告做得怎样了?

  'SS…就这样吧':呃……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个坏人:我没有什么意思 就是关心一下而已'SS…就这样吧':嗯 我知道 不过……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个坏人:不过什么'SS…就这样吧':那个 因为我那科被当了 所以不用做报告了良仁吓了一跳,不晓得这不问则已,一问惊人,想不到朱先生看起来这么文质彬彬,竟然还会被当?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个坏人:欸……所以报告是明年再做?

  'SS…就这样吧':不是 是不用做了因为 我明年要去选另一位老师的课了我不是好人,也不是个坏人:喔……不好意思′`'SS…就这样吧':不会良仁觉得喉咙有一股气不知道打哪儿出,那他准备了一整个寒假是准备假的吗?原本想趁这个机会和亲爱的朱先生拉近距离,想不到天不从人愿,方先生竟然被当。掉。了!

  把我的寒假还给我!

  寒假!e back——良仁默默地在心里呐喊,觉得眼眶有些微热。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以来,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努力了一个寒假,我容易吗我?

  是的,寒假就这么结束了,良仁面色惨澹地返回校园,对于朱先生的好感自然是大打折扣。

  真要说有什么好事可言,大概是换了一间寝室,战队里的大家终于可以全员集合了吧!再也没有人需要当隐藏版了,要跟宇谦说话,也没有人需要特地离开电脑前了。

  再看看放了长假回来的禹敬,尽管整个人消瘦许多,眼睛看起来却更加炯炯有神,与其说是看起来锐利,毋宁说是看起来意志坚定了许多,只是一直盈满的笑意消退了不少,残留着的更多是疲惫。

  看到半死不活的良仁,让禹敬颇为惊讶。他还以为良仁在这一个寒假,想必和朱先生会有如火如荼的进展,想不到良仁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他被当了。」

  「谁?谁被当了?」

  「朱先生啊!」

  「所以报告不用做了?」

  「是啊。」

  于情理上,禹敬应该要为朋友感到难过才对,但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只是冷眼旁观整个事件,既没有雀跃,也没有伤感。

  「那很好啊,恭喜你。」

  「什么恭喜我,绝望啦!我对于这个世界的人都不懂我感到绝望啦!」良仁在一旁演着独角戏,过了半天不见禹敬笑,又默默地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

  「没有。」禹敬疲惫地趴在桌上,把头埋入双臂,「就是,累了。」

  听到这话,良仁很是惊恐。要知道,他认识禹敬这么长的时间,这个人简直就像铁打的无敌铁金刚,可以半夜忙到三四点,早上照样五六点就起床,且下课时间也不需要趴着休息,空堂就去练吉他,这样的人突然说累,不是生病了,肯定就是哪里有问题!

  「你怎么放个假就变成这样啊?」良仁很惶恐,摇了摇禹敬的手臂,「你去环岛之后都没有休息喔?」

  「嗯……不要弄我。」禹敬发出了呻吟声,也不打算解释,索性让良仁误会到底。

  良仁若有所思地看着禹敬好半晌,「那你晚上要跟我去吃晚餐吗?」

  「不好意思,我跟别人有约。」

  这样的对话重复了几次,良仁知道禹敬很忙,不过接连着好几次都是一样的回答,就让良仁觉得奇怪了。

  「欸你最近是有新欢了喔?怎么那么常有约?」

  「就很忙啊。」

  「哦。」

  良仁看到禹敬这样三缄其口,觉得再逼问也没有意思,决定干脆来个突袭。

  练团时间,良仁提了宵夜和饮料到了练团室去,不料到了现场竟不见禹敬,只看到阿哞孤孤单单的傻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喂!你傻啦?」

  阿哞失焦的双眼这时才凝聚起来,看到眼前有人,一时有点激动,等看清楚是良仁之后,又开始生气了。

  「是你喔。」

  「废话啊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禹敬咧?」

  「他今天先走了。」

  「是跟谁走啊?事业做很大齁?」

  「他没告诉你?」

  「他要是告诉我了,我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吗?」良仁没好气的从塑胶袋里扯出宵夜,递了一份给阿哞。

  真该死,买给禹敬的那份现在只好自己吃了。

  「嗯,他跟学长出去了。」

  「啊是要在一起了喔?」良仁忿忿地咬着鸡排泄恨。

  「应该快了吧!」

  「啊你不会阻止一下?那学长是个烂人烂人烂人你知道吗?烂人!」

  阿哞面上挂着微笑,眼神却很忧郁。「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是要知道个鸟?」良仁感到莫名其妙。

  「我喜欢禹敬。」阿哞笑着,垂下了眼睛。

  第十五章

  「干——」良仁大惊,在不自觉的状态下迅速把椅子拉离阿哞三公尺。「你这个脏人!」

  「什么脏人!」阿哞啐了一口。「哪里脏你说啊!还有你椅子拉那么远是怎样?」

  是觉得你脏啊!竟然打自己朋友的主意?!你这样还算是人吗还算是人吗?!

  良仁瞪大了眼睛看着阿哞,又把椅子往外移了移。「好啦,你说吧!」

  「干你椅子拉那么远是要说屁!不爽就别呆在这里啊!」

  良仁不满地看了阿哞一眼,现在他再也无法把眼前人看做是一头牛,而是一坨牛屎了。但为了听阿哞细说从头,他还是很认命的把椅子又拉近阿哞。「好吧你说吧!」

  阿哞冷笑一声,「我哪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你就是要跟我玩对了?良仁抿唇,两人开始了眼神的角力。只是阿哞不愧是阿哞,牛脾气比谁都还要硬,良仁撑不了多久,很快就败下阵来。某方面来说,他也不是个硬气的人,如果耍赖泼皮可以达到目的,他也不排斥这做。

  「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阿哞用鄙视的目光看了良仁一会,才松口道:「大概是地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良仁很佩服地想着。

  「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喜欢?」

  「嗯……该怎么说,那是耀眼吗?总之大家都在练习的时候,我只看得到他吧!

  就是那种感觉。后来有一次他做了一件我原本应该要觉得很生气的事,但我发现我没有办法对他生气,才发现我……嗯。」

  说到这里,阿哞面露赧色,让良仁觉得很不舒服。

  「所以他是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啊?」

  阿哞耸耸肩,「你可以去问他啊!」

  「你现在告诉我就好了嘛。」

  「不要。」

  「干嘛这样?吊人胃口的很烦欸!」

  「你想知道就去问他啊!」阿哞诡谲的一笑,随即像煮不开得蛤蛎一般紧紧闭上了嘴。

  良仁不悦地啧了一声。「你说得这些他都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因为我也没有跟别人讲。」阿哞的眼神颇有感慨。

  「你就这么放心告诉我?」

  「有个人可以听我说也不错。」阿哞笑了笑。

  「就不怕我到处去讲?」

  「有什么好怕的?也没有人要听吧!」

  况且我都豁出去了。

  「我知道你不会。」

  「这样啊。」良仁将吃剩的鸡排骨头放进塑胶袋里绑紧,拿起还温热的桂圆红枣茶起来喝。「那你就会是我的敌人了耶。」

  阿哞猛地心头一跳,他还以为这小子没有任何自觉,想不到他才是城府最深的人吗?

  「因为啊,我实在是不喜欢自己的朋友有各自的对象,总觉得他们好像被抢走似的……当然他们想怎样我也管不了,可是每次都会觉得有点落寞……」

  良仁阴惴惴地看着阿哞,「好像只有我被丢下一样。」

  这是威胁吗?这其实是威胁吧?是吧?

  阿哞有些怀疑,却又说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氛围。真要说的话,大概像是朋友被抢走的小孩吧?只是这孩子心里有着强烈的阴影,而且不容许别人再度抢走他的任何东西,否则就要跟人拼命。

  简单说,就是占有欲太强了。

  这是阿哞目前唯一的想法。

  「啊,不过,你根本没有任何成为我的敌人的可能啊!」良仁笑颜逐开,「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吧?」

  砰!

  阿哞彷佛被人开了一枪,立即倒地。

  他现在很确定良仁方才的眼神是如假包换的恶意了。

  「你应该知道他不喜欢你吧?」

  「……嗯。」

  「那还一直跟他一起练团,不会觉得自己很委屈吗?」

  「……他有说他不想继续跟我组团了,是我自己跟他说,请让我待在他身边,直到没有用处为止的。」

  「是吗?」良仁一笑,「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做,脸皮很厚吗?」

  阿哞的嗓子乾干的,即使喝了很多饮料,这时却无法分泌唾液,让他发出了呜咽一般的笑声。

  「嗯?你觉得呢?你不觉得这样他会很困扰吗?」良仁淡淡地说,「他也很委屈吧?毕竟你都这样求他了,怎么能够一脚把你踢开呢?在你还有用处的时候。」

  阿哞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一般人会这样的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的敌意吗?

  多多少少总会有点掩饰吧?再怎么说他都没有惹到眼前的这家伙,可这人现在却毫不留情地猛踩他的痛处,没把他踩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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