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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豪门继承人-第21章

小说: 豪门继承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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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征浑身一抖,年轻人的精力总是无穷的,几下亲吻之后立马又提枪上阵。两个人翻来覆去,一直到房间大亮。最后李契一身大汗淋淋地趴在了枕头上,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了,不要了。”
  陆征笑了一下,去吻他的背。却在这时瞥见了床头的闹钟,已经十点了!他一个鲤鱼打挺一下蹿起来,在衣柜里翻出衣裤穿上,冲进浴室刷牙洗脸。
  临走前他回到床边吻了吻李契唇,说:“我今天不能再请假了,中午我帮你叫外卖,好不好?”
  李契只哼了一声:“嗯。”
  陆征恋恋不舍的又亲了一下他脸,这才走了。听到门响,李契翻了一身四肢大敞地躺在了床上,睁眼一片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身体累脱了力,可是不知道怎么,心中有点空白却怎么也填不满。
  冬日的暖阳照在碧透的海湾之上,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风依旧和煦,吹动着遥遥山岭上四季常青的树木。方岭区是临海市有名的富人区,这里街道整洁,秩序整然,街上豪车比比皆是。然而在方岭区与长湖区交界却有着一线灰色地带。这里是酒吧林立,流动人口众多,鱼龙混杂,治安混乱。
  一家酒吧的后巷,墙壁斑驳,电线水管纵横交错,锈迹斑斑的垃圾车爆出的垃圾零落满地。四个打扮怪异的小混混正围在一起吞云吐雾地抽着细长的烟卷。这时两个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巷头和巷尾。
  这几个小混混开始还没有察觉,直到其中一个黄毛抬起头才愣住了,呆滞地拍了拍身边穿荧光背心的男人:“……大哥。”
  荧光背心一侧头,丢了烟卷像只□□似得一跳而起叫了一声:“快跑!”就迅速翻墙而去。他周围的那几个混混也迅速四下慌不择路的逃窜。
  而两路包抄而来的两个男人,不管其他只冲着荧光背心而去。翻墙,过巷,没两下就把那人堵在了一条死胡同。
  “你跑什么!”一个男人揪住了他将人摁在了墙上,上下搜查了一遍。
  “阿sir有什么事啊?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不好?”荧光背心说。
  “你不做亏心事至于吓死么?老实点,有事要问你。”男人放开了他,侧头看向自己的同事,陆征。
  陆征夹克衫,便装打扮,然而眉宇间总是流露着一股正气。那小混混看了他一眼他浑身就有些犯怵:“问什么?”
  陆征迈前了一步:“你们这帮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前天半夜在华顺街格蓝酒吧后面的那条巷子,是谁抢了人包?”
  “我……我怎么会知道啊!要不我去给阿sir问问?”荧光背心一脸可怜又委屈地说。
  陆征一巴掌就扇上他的脑袋:“少给我来这一套,问完了我去哪里找你,赶紧说。”
  荧光背心哎呦一声捂住了头:“大哥救命啊,你这是逼供!”
  陆征笑了一声:“看来还真得让你知道什么叫逼供了?走,跟我回局里去。”
  荧光背心惨叫一声蹲在了地上,嘴里飞快地蹦句子:“大哥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很清楚,那帮小杂鱼谁知道他们叫什么啊,你说的那地儿我恍惚听人飘了一耳朵,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但是谁干的,几个人干的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可以提醒你,是三个人干的。”陆征说。
  荧光背心抬起头,几乎是崇拜地眼皮子眨了眨:“阿sir你都知道啊。”
  “那你还不快说?”陆征俯视过去。
  “其实我真的不是特别清楚,那边不是刚拆迁吗,原来常在那玩的几个都嫌太脏太破不怎么过去了。有一帮子新来的就占了几天,不过昨天听说那帮子穷鬼发了笔洋财,连夜跑外地去了。阿sir,我知道的真的全说了,你打死我也没别的料了!”荧光背心求饶说。
  陆征和同事对视了一眼,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了。他有些失望,小白身世的线索也断了,踹了一脚说:“滚吧。”
  荧光背心看了看另外一位阿sir。阿sir给塞了一包烟,挥了挥手:“走走走。”
  荧光背心滚了,陆征看着他背影无意识地叹了一口气。
  同事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特别关心这个小案子,只好安慰说:“这么琐碎的案子,又没事主报案,确实没法查。”
  陆征眉头拧了起来:“你不明白,算了。”
  暮霭沉沉,陆征提着顺道从菜市场买的菜回了家。房间里电视机开着,依旧是少儿频道,而李契人已经在沙发睡着了。陆征轻轻靠过去,有些歉意地他唇上吻了一下,将脸贴在了人的身上。
  李契已经醒了,微微分睁眼睛,一只手攀上了那后背,偏了脑袋看怀里的人:“回来了?”
  “嗯。今天去查了查你被抢劫的事,可是没有查到。”陆征交代着说。
  “嗯…。”李契轻声应了一声,轻描淡写说:“没事。”
  “怎么没事,你丢的东西应该挺重要的。”陆征吻了一下李契鼻尖:“算了,不说了。我去做大餐,红烧鱼怎么样?”
  “好,你去吧。”李契捏了捏他下巴。
  陆征去了厨房,李契翻了个身爬在沙发上看那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高大宽阔的背脊,腰间却系着围裙,拿着菜刀的动作熟练而又认真,切得顶板清脆响动。等鱼下了锅,兹拉兹拉声和油烟的白雾就缭绕了他,香味也在同时满溢了整间屋子。
  不一会,陆征端着红烧鱼上了桌。可当他刚放下盘子,抬头要叫人吃饭。站在桌边的李契,勾起他的下巴,唇就堵了上来。他惊讶而激动地站直拥抱住了那柔软的身体,两个人的唇瓣相交相贴。
  身上还围着油腻腻的围裙,他想着桌上那一盘红烧鱼还有一丝犹疑:“…先吃饭……。”
  而李契的鼻息急促而炙热,两条长腿轻易地缠上了他的腰:“先吃你。”
  陆征轰然一下所有理智都溃败了,双手一把托起那挺翘的屁股,边吻舔边将人压上了沙发。
  于是那盒套子用的很快,才一周,陆征的又买了两盒新的。沙发、厨房、浴室、窗台,整间公寓的任何一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陆征从没想过居然还有这些花样,他确定自己是真的捡回了一只妖精。这只妖精可以柔若无骨、浓情蜜意,也可以捉摸不定、神秘莫测。不变的是自己时时刻刻为他牵着的心。
  一个星期天,天气阴雨。两个人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没有分开过。
  陆征发现小白平常似乎对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一到雨天就会有情绪起伏,特别是在床上好像怎么也要不够似的。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因为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能做的只有满足,满足再满足他。
  天空是灰色的幕布,大雨已经逐渐变得稀稀落落。李契一只细白的手臂勾抓着窗台边缘,肌肉紧绷,汗水涔涔。已经第三次了,陆征怕他承受不住,动作都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忽然李契挺了一下胸口,手掌一下推在了陆征肩膀说:“不要再做了。”
  陆征傻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腔热血被生生冷了下去。慢慢抽离,将李契抱放在了床上。他太喜欢李契,哪怕这样都百倍温柔的搂着李契哄:“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头疼?”
  李契直挺挺地横陈在床上,一扭头,目光绝望地斜往向窗外。他不说话,因为他并不是对陆征发脾气,只是恨自己罢了。一直以来,他并没觉得有多快乐,想要,想要,可偏偏奇怪的是距离巅峰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李契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明明是喜欢的,陆征的温柔让他无时无刻不处于感动之中,可是身体和心分了家,无限的空洞似乎永远不能满足。
  而他沉默着不说话,弄得陆征更加手足无措,只好在下次亲热时更加小心翼翼,就这样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常棣在仁爱医疗待了足足半个月,晨昏颠倒、作息紊乱。那处被征用的会议室变成了常氏医药临时的代理总裁办公室,白天他被各种事务轮番轰炸,夜晚他会在ICU病房外长久凝望昏迷中的常靳。
  他知道常氏医药这艘巨擘迟早会压到他的肩膀上,但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仓促而惨烈。
  “爸爸,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常棣把额头轻轻压到玻璃隔断上,唇皮翕合悄然吐出这几个字。
  李契始终杳无音讯,孙易派出去的人手已经把临海市六个区都翻了个遍。然而不能动用警方力量,偌大八百平方公里又总有常家乃至于浩然集团无法触及的角落。机场火车站汽车站也全部都布设了人手,毫无线索。
  那杂种就像一滴水一样蒸发了。
  常棣闭着眼睛,玻璃隔出的几米之外常靳昏迷不醒、生死未知。倘若醒来知道李契失踪了,父亲会有什么反应?是慈父情怀大作派出所有力量去找、还是质疑是自己做了手脚?又或者,病弱中承受不住打击……哪一个可能他都不愿意去面对,所以只能派出人手去掐灭这个未知的可能。
  但是半个月过去了,常棣也渐渐死心,知道李契也许真的再也找不到了。
  他在思考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同时也在积极的用一切方法来挽救常靳。
  仁爱医院最具实力的医疗小组和从美国来的专家进行了会诊,最后决定为常靳进行第二次手术。在手术指征一条条都满足之后,常靳被送进了手术室。这一次常棣没有进去,他背倚墙壁,安静守着那盏橙红色的术中指示灯。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申榜了这周TAT 
  所以得放满更新速度,这个星期隔天更新,每天下午五点
  下个星期四开始恢复日更

  ☆、渣攻の回忆(上)

  时间走得非常慢,手术室外守了不少人,除了常氏医药的几个高管,浩然集团另外几个分支也都派了人来,金融那部分的安一墨和常靳是同辈,交情匪浅,更是亲自过来了。只不过都是场面上的人物,没必要做那些温情腻歪的安慰,再说,常棣虽然年轻,但是始终如标枪般挺拔凛冽的身形,看上去早已经有了父亲坚不可摧的影子。
  忽然间缓慢流动的时间被尖锐呼声打破,里头护士长冲了出来,几个助手跟在后头跟着一路狂奔,有一个匆匆忙忙地撂了一句话,“术中大出血!我们马上去血库!”
  一切都像是按了快进键,人群中混乱,一波又一波的小护士抱着血浆袋子在奔跑,护士长嘴唇都白了,“库存快用完了,正在往外院调集,怎么办!”
  手术室外的这群人立即炸开了,常棣一把揪住了老太太的衣襟,失态的吼,“你们怎么做的准备工作!”然而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他立刻一松手,卷袖子。“抽我的!”
  向位高权重者表忠心从来都不缺人,看着常棣挽了袖子,一群人立即纷纷拥了上来,常靳是O型血,只能接受同血型输送,最后护士长匆匆忙忙带了常棣和另外五个进了抽血室。
  血液取样之后是紧张而迅速的检测比对,医疗器械发出常棣熟悉的嗡嗡声,仅仅是从手指上扎了两毫升而已,他居然有些目眩。这些日子以来他太疲惫精神绷得太紧,一切,都寄希望于这次手术能够成功。
  几分钟以后机器吐出长长的打印纸,护士长拿了结果,一眼扫去愣了一下,然后她让小护士带走那五个去立即抽血,独自把常棣扯到了一边。
  她这些日子一直照顾着常棣,知道他有多心焦父亲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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