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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男颜祸水,面首三千-第124章

小说: 男颜祸水,面首三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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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竟连天帝都有些默然。不大会儿,力士报了上来,说北漠束手就缚,已经身在天刑台。殿上诸人俱都松了一口气。天刑台戒备森严之极,第九重尤甚,任他再怎么神通广大,既然已经入了刑台被缚,也就不怕他再耍甚么花招了。也许是太过容易,容易到让人不敢置信,几人居然都好一会儿不曾开口说话。天帝沉默良久,忽开口道:“凤王,你可有所发现?”

凤流羽道:“微臣亦无法确定。”

花解语微讶,中天后早插言道:“怎么了?”

天帝道:“北漠身上魔气太重,即便是刚从阵仗中下来,也不该如此才对……所以朕在想,莫不是他长年与魔界征战,竟至于沾染魔息,所以才影响了心性?所以朕才罚他受九九混元劫,若能经雷劫洗炼,脱胎换骨,也不枉负朕一番苦心……”

花解语不由微讶,她一向不喜天帝,直到此时,才觉得他其实也不失英明慈悲,对北漠,也许当真是一片爱才之心,所以才这么一再偏护。天帝似乎察觉她所想,微微别脸,道:“瑶儿,你可怪朕?”

花解语急道:“不敢。”

天帝呵呵一笑:“不敢……那就还是怪的。”

中天后哼道:“自然要怪!难道怪错了么?”

天帝微微一笑,也不答她话,便挥手道:“朕有些乏了,你们且下去罢……瑶儿,替朕好生招呼凤王。”

花解语一怔之下,顿时心花怒放,这一句话虽未明说,却已经无异于首肯其事,于是这一句恩,是谢的从未有过的真心诚意。心里毕竟挂念湛然,一出了殿门,就伸手拉了凤王的衣袖,道:“我若去问北漠,如何将他的元神从湛然体内清除,你说他可会答我?”

凤流羽想了一想:“他一定不会答的。他身在天刑台,不知何时才得脱身,那湛然便如是另一个他……我想,他绝不会放弃的。”

花解语不由皱眉:“可是,一直这么封着湛然,也不是办法。”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总得试试才知道,我一会儿去天刑台……”

中天后在前走着,听了这一句,回头道:“何必去求那个疯子?冥界必有法子单独滋养神魂,召冥王上来问问就是。”

花解语摇头道:“是神界中人的无根元神,冥王未必会有办法。而且,若当真要召他上来问,何如我与凤王哥哥下去瞧瞧。也顺便下去看看他们。”

中天后有些儿不愿:“你才刚刚回到神界,又要下去。”

花解语笑道:“正是这会儿诸事未定,所以想下去便下去了,若是等天帝陛下回过神儿来,规矩便又立了起来,只怕再想下界,便麻烦了。”

中天后道:“倒也是。”

中天帝君一直若有所思,便向凤流羽道:“你且先不要下界,随我去北天界看看……杨戬毕竟分不得身,不能在北天界久待,北天界也不能无人……你是凤凰神灵,天生便极宜除魔卫道,若能帮的上忙,岂不是好?”

凤流羽急道:“帝君说的是,凤流羽正有此意。”

中天后笑道:“那就一起去瞧瞧罢。要得我瑶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总该现现本事,出点力才好。”

凤流羽居然微微一笑:“应该的。”

今时今日,即使地位如此尴尬,凤王竟仍是毫不避嫌,如此坦然,将她可能遭到的指责,俱都接了过去背在身上。花解语悄咬了唇看他,心里一片柔软,凤流羽向她一笑,便随中天帝君去了,中天后随手就拉住她的手,笑道:“那几个男子,我瞧着个个都好,你若喜欢,便都带了上来,安置在中天界,随他们做甚么都好,若要见面,也容易些。”

花解语不由好笑,心说自家娘亲还真是没甚么原则的呢……可是想想雪澈几人,也不由得有些犯愁,只笑道:“我先去天刑台看看再说。”又回手推着中天后向前几步,笑道:“母后赶紧回中天神殿,叫了仙医来好生诊治。我先去了。”

………………

许是为了以儆效尤,所以天刑台地势极高,几乎整个神界都可以一抬头就看到。第九重天刑台在最高一级。她一路走去,路上仙娥仙人都不住窃窃私语,花解语也懒的理会,径直上了第九重天刑台。天刑台上的九九混元雷劫,跟人间颇多不同,人间九九混元雷劫乃是“劫”,神界的九九混元雷劫,却是“刑”。且即使是最终的度劫期雷劫,也不过九道,可是天刑台上,却有九九八十一道,每次九道,分九次完成……但度劫时遇到九九混元雷劫,几乎是必死之局,天刑台上,雷劫威力更甚,却不会死……而且雷劫的威力,只限制在天刑台的范围之内,站在边缘,几乎感觉不到雷劫的力量。

此时隐约可以听到,九九混元雷劫正在进行,虽然明知此时的北漠,压根就做不了甚么,可是却仍旧不由自主的心悸,定了定神,才缓缓的迈上最后几阶,站在边缘,遥遥看着他。北漠身上的战甲已经被除去,双手反剪,捆缚于受刑柱上。空中噼啪一声,其势地动山摇,虽然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几乎听不到声音,也不会被气浪激荡,却仍是可以感觉得到,那种几乎毁天灭地般的巨大威力……电光一闪,映亮了他的面容,那一瞬间,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双眸紧闭,脸上的神情,一片阴霾倔强中,却竟掺杂了一丝……恐惧?他居然在惧怕这雷劫?

花解语愕然,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北漠镇守北天界,已经有几百年,几可说是身经万战,甚么阵势都曾见过,也不知受过多少伤,雷劫之痛,对他来说,虽则严重,也不至于如此难以承受……难道真的像天帝所说,他长年与魔族征战,竟至沾染了魔息?所以才惧怕这正气堂堂的雷劫?

一念未毕,下一道雷劫已经轰然而至,她的目光正放在他的脸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份恐惧,虽然极淡,却仍旧分明……他显然极厌恶自己这份恐惧,咬紧牙关狠狠压抑,可是那恐惧却似乎发自深心,竟是掩饰不住。她心里竟有几分怜悯,远远的站着,一直等到这一轮的九道雷劫完成,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整肉。连俊秀面容亦是一片焦黑。又隔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张开了眼睛,一见她在,湛亮眸中便是火花一闪:“瑶儿……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的。”

她竟不知要怎么答,只是这样看着他,北漠含笑续道:“瑶儿,你知道么,我刚刚上来时,就在想,若你来看我……我就不再怪你。”他顿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其实一直想到这九重天刑台,来受受这九九混元劫,今日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她仍是不答,他也不介意,自顾自的道:“你知道么?上次在人间时,历那九九混元劫……我心里怕的很,却一直撑着,一直到最后一道时,我整个人都糊涂了,扔下你就跑了,当真罪大恶极……所以,今天我恶有恶报,就活该来受这次罪,这是我欠你的。是我对不起你……”他艰难的略略抬了臂,让她看自己手上缚着的绳索:“瑶儿你瞧,有这个东西在,我想跑也跑不了,必得乖乖承受。岂不是好?”

她喃喃的道:“你怕雷劫?为甚么?”

他微微一笑:“没甚么,也许我胆子比较小……”她默然,北漠又和和缓缓的道:“瑶儿……你查清了当年的事情,心里可曾怪我?我骗了你,还害死了承天神将,害你受了这么多苦……”

他真的是疯子,从来都是,一直都是……他始终不认为那数万天兵是他的过失,好像他的过失,只是伤到了瑶姬……花解语吸了口气,缓缓的道:“北漠,你可知道,你给我那行军图时,我觉得你是天才?我觉得我嫁给了一个英雄,我觉得与有容焉?”

北漠一窒,张了一对湛亮星眸看她。她又道:“我还记得,那时你说,‘若能大败魔兵,自此之后,你我过去种种,一笔勾销,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忘掉一切,好好对你。’你可知我当时,有多想有这么一天?”

他沉默下来,静静的看着她,花解语道:“北漠,不管你信或不信,我曾经真的想要忘记凤王,与你共度一生……若你不是一个这样的北漠,也许,凤王早已经成为曾经,我们也会是恩爱夫妻……”她缓缓的上前一步,续道:“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我曾经真的很努力……之所以成为今天这样,是你一手造成的,谁也怨不得!”

北漠脸上俱是伤痕,看不清他的神情,他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花解语喘了几口气,才道:“过去种种,我言尽于此,之后都不会再提了……我来,是想问问你,湛然身体里你的元神,要如何驱出?”

“原来如此……”良久,北漠才呵笑一声:“那只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从把元神放入他身体的那一刻起,就从未想过要驱除,他若死了,元神自然随之死去,他活着一天,那元神就永远不会消失。你若不信,可以尽管试试。”

虽然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花解语仍旧忍不住要恨,狠狠的捏了拳,抑了许久,才能抑住,没有一掌击上。天空中遥遥滚起了惊雷,下一重九道雷劫将至,花解语退到了边缘之外,淡淡的道:“你总是说你爱我,可你其实是恨我的吧?这世上除了你,没有人会这么处心积虑的伤我,伤我身边的人……”

雷劫已至,他微微一抖,闭上了眼睛,再张开时,她已经走开了。

北漠不由冷笑,可是笑着笑着,便没了声音,没有爱,何来恨?所谓处心积虑,里面也毕竟有一个“心”字……

………………

几人返回神界时十分匆忙,压根就没来的及交待甚么,殿上一番对答,加上在天刑台耽搁了这么久,只怕人间已经是冬去春来。

虽然被北漠一口拒绝,可是,花解语还是去了冥界。她身上灵力已经恢复,神界中人的气息便十分分明,加上之前才与凤王来过一次,冥王倒也十分热情。问及炼魂鼎,才知道在前一个月时,就已经被妖凌风还了回来。

冥王亲自细细检视了一番,湛然体内,那一缕无根元神与三魂七魄完全融为一体,竟是束手无策,花解语好生失望,只得辞了他出来。

心里很是挂念晏婳雪澈三人,一出了冥界,便静心捕捉他们的气息,晏婳是大乘期的极高阶妖修,气息又最是沛然浓郁,几乎在脚尖着的地同时,便已经迅速找到,竟在一间庭院之中。花解语本意是想同他开个玩笑,随意隐去了身形,谁知才刚转过了回廊,便听有个妖滴滴的声音道:“晏郎,今儿个这酒,你是非喝不可……否则,雪儿一定不依……”

花解语脚下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见碧衣长发的男子正微低头,就着那纤纤柔荑,喝了那酒,向她一笑……那般的双眉斜飞,仪态风流,浓褐色的双瞳清亮,带着孩童般的兴致勃勃,可浅浅勾起的薄唇又透着说不出的邪气,这样子矛盾的感觉糅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特别,难以抗拒的吸引,第一眼就可以让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正如初相识的那一日,也正如相知相识的每一日……他本就是风流浪子,从来不会拒绝任何一个女人,不论对谁,都是这么温柔款款……一时说不清心里是怎样滋味,是难过,是放心,还是失落,僵了好一会儿,却终于还是悄悄转身,一言不发的走开。她走的太快,所以,没有听到身后那个鹅蛋脸儿的女子,低低的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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