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华落尽-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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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手机响起，是程玄发来的短信。
“小辰，晚安。”
唇角微微上扬，肖辰第一次在睡前回了短信。
“晚安。。。。。。”
殊不知，因为他的这条回复，程玄激动的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
暑假过后，肖辰进入高二，程玄则在S大上大学，大一。
很快就要到程玄的生日了，程玄邀请肖辰去参加他的生日Party。
“小辰，那天你会来吗？”程玄觉得两个月的发展，虽然肖辰依旧是淡淡的样子，但程玄觉得再怎么说，自己至少应该算是他的朋友了。
“不会。。。。。。”但是没想到肖辰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就直接拒绝。
“。。。。。。你那天有事？”程玄不死心继续问道。
“没有。。。。。。”
程玄呆楞地看着他，然后苦笑了一下，原来对于肖辰来说，自己和陌生人还是没有什么差别。
看到程玄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肖辰顿了顿，然后说道：“我不喜欢太热闹。。。。。。”
程玄猛地抬头，肖辰移开视线，脸上依旧是冷淡的表情。
程玄笑了笑，小辰刚才那句话是解释吧，一向都不会解释的小辰居然开口解释了，程玄觉得自己又看到了希望。
此时的程玄还不知道，这次的生日，他会收到多么意外的礼物。
那份礼物对于他来说，值得用一生去珍藏。
九月十二号，程玄生日的前一天。
早上九点，肖辰给程玄发了条短信：“晚上七点，学校附近的那个酒吧见。。。。。。”
程玄很早便到了酒吧，却一直没看到肖辰。于是点了杯酒在吧台上消磨时间。
终于到了七点，却还是没有看到肖辰，程玄开始担心，小辰会不会出事了？是他约自己来的啊，怎么现在还没到？
忙拿出手机，正要拨肖辰的号码时，程玄听到舞台上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那是肖辰的声音！
程玄迫不及待地抬头，肖辰那纤瘦的身影落入眼中。他站在舞台上，抱着吉他，眼睛望着程玄这边，对上程玄的视线后，肖辰微微勾起嘴角，对着程玄浅浅地笑了笑。
似冰山上开了朵美丽的雪莲，这一笑，倾国倾城。
仿佛被闪电击中，程玄的大脑瞬间空白，肖辰的笑容让他整个人都呆住，愣愣地站起身，握着手机看着台上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
肖辰收回视线，对着台下的人群鞠了一躬，然后抱着吉他开始进入那个只属于他的世界。
程玄看着肖辰，一如他第一次见到肖辰的时候，肖辰的身上依旧带着不可侵犯的清冷与淡雅，低低地垂着眼眉沉浸在那个音乐的世界中。
程玄屏住呼吸，用着类似于虔诚般的心情注视着那个自己爱着的人。就如冬日里的白梅，高雅、清幽、却又绚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平日里的肖辰就已经美的让人窒息，而此时弹着吉他的肖辰，更是让程玄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惊扰了那个仿若不染一丝尘埃的人！
一曲完毕，肖辰站起来，很自然地往程玄这般看过来，程玄从未像此时这么紧张过，手心里渗出丝丝的汗珠，将手放到身后擦了擦，深呼吸几下才认真地对上肖辰的视线。
下一秒，程玄又开始昏眩了，因为肖辰又对着他微微笑了笑。
程玄可以感觉到，接下来肖辰有话对他说。。。。。。
凡华落尽 第八章 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程玄的实现一直定格在肖辰的身上，看着他从舞台上走下来，然后越来越近，最后站在自己面前。
深深地吸了口气， 程玄抬眼对肖辰的双眸，张了张口，轻声地喊着：“小辰。。。。。。。。。。”
肖辰的唇角上扬，声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他的话却让程玄怀疑这是在做梦。
肖辰眨了眨眼，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感觉到一阵生疼后才确定这不是梦。
看到程玄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肖辰又笑了笑。
“喜欢吗？”
“嗯？。。。。。。。。。。” 程玄被巨大的惊喜震得大脑一片空白，游戏呆滞地看着肖辰。
“刚才的曲子，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 程玄忙不跌地点头，要怎么说才能表达出他心中的欣喜于幸福！除了不断的点头表示喜欢， 程玄想不出更好的方式。
“给你的生日礼物。。。。。。。。。。。。”肖辰看着程玄，轻声地说道。
这一刻，脑中什么都不剩了，所有的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一个念头：把前面这个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吻著他！
身体快于思维，当程玄反应过来时，已经将肖辰搂进怀中，双手揽着他的腰，贪恋地吸允着他身上的味道。
“小辰。。。。。。。。。。小辰。。。。。。。。。”一遍遍低喃着，低沉的嗓音满腔的申请，即使是肖辰这么不开窍这么冷淡的性格，在这一刻，也感受到了程玄身上剧烈起伏的情绪。
这不是 程玄第一次拥抱他，只是前面几次， 程玄都很轻很轻，唯恐吓到他的抱着他。
而这一次， 程玄的双手紧紧地圈住他的腰，紧的让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
肖辰有些呼吸不上来，挣扎着想要从程玄的怀中出来。
程玄却浑然不觉，依旧紧紧地抱着就像是抱着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般不肯松手。
“程玄，放开我。。。。。。。。。。”
“小辰，我太开心了，真的好开心！这是受到最好最珍贵的礼物了！小辰。。。。。。小辰。。。。。” 程玄略微松了松手，却依旧没有让肖辰从自己的怀中脱离开来。
“。。。。。。我在这里，你。。。。。。。你别一直喊。。。。。。”肖辰的脸有些热，周围已经有很多眼光聚集在他们身上了。
“不要，我就是想喊你的名字。。。。。。喊一千遍喊一万遍都不够。。。。。。小辰。。。。。。小辰。。。。。。。能够遇到你是在是太好了。。。。。。。”
肖辰有种错觉，眼前这个抱着他的男子不是平日哪个英俊潇洒，幽默风趣的程玄，而是一直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动物，正贴着主人可怜兮兮的撒娇。。。。。。
肖辰觉得这个时候好像不该狠心将这个对着主人撒娇的小狗狗推开，于是，手伸了好几次，终究改推为抱，双手贴在程玄的背上，轻轻地环住。
他的这个动作彻底刺激到程玄所剩无几的理智， 程玄清晰地听到那根理智之弦啪的一声断了。于是，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坚守的那个界限瞬间模糊，程玄抬起肖辰的下巴，慢慢地俯下身。
肖辰惊愕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那张脸，睁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他猜不透程玄接下来要做什么。
近了，近了，就快碰到了，程玄看着面前仅距离几厘米的泛着淡淡光泽的双唇，心扑通扑通跳的很有节奏，在遇到肖辰以前，他亲近的少年就算没有几十，至少也有十来个，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紧张，激动，兴奋过！
“程玄。。。。。。你想做什么？”肖辰疑惑地看着几乎要碰到自己嘴唇的程玄，不解地问道。
肖辰的话仿佛一个惊雷，程玄顿时清醒过来。然后，便看到了目前两人的姿势，以及那暧昧至极的距离，还有肖辰那满是不解的眼神。
程玄立马放开肖辰，往后退了一步，深呼吸几下对自己说要冷静，看小辰疑惑的样子，大概不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意乱情迷想去吻他。。。。。。
而想到肖辰居然。。。。。。居然不知道他那么危险的动作是什么意思，程玄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神啊，他爱着的这个人对于这方面的感觉到底是有多迟钝啊！
“你怎么了？”看到程玄一副泫然欲泣的悲愤，肖辰更是不解。
“。。。。。。没事。。。。。。没事”程玄忙摇头。
“你确定没事？”肖辰显然还是不放心。
“真没事。。。。。。刚才太激动了。。。。。。”
“哦。。。。。。”见程玄说的斩钉截铁，肖辰便不再追问。
其实肖辰并不是特别迟钝，只是他从未往程玄会吻他那方面想过，他指指都记得 程玄说的那句话“我靠近你，因为我想看到你的笑容。。。。。。”所以肖辰以为程玄大概是执着于他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能露出笑容而已，除此之外，肖辰还真的没有往其他方面想过。
但程玄可不知道肖辰的心思，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辰，我问你个问题。。。。。。”
肖辰瞥了他一眼，“什么？”
“你。。。。。。你。。。。。。知不知道刚才。。。。。。刚才我想。。。。。。想对你做什么？”
“不知道。”很迅速很利落的回答。
程玄仰头长叹，下定决心以后要慢慢地给肖辰灌输这方面的知识！
程玄带着肖辰找了个位子做下来，肖辰晃着面前的果汁，晃几下喝了一小口，然后接着晃几下再喝一小口，那神情那动作，看的程玄不断地感慨：没想到我的忍耐力可以达到这种境界，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坐在自己旁边，自己却除了偶尔轻轻地拥抱他其他什么都不敢做。。。。。。
〃小辰，你还记的我们第一次的相遇吗？”
肖辰放下果汁，一只手托着腮子，看了眼程玄，点点头：“嗯，就是在这里。。。。。。”
程玄笑了，“那个时候，我就是被你的吉他声给吸引了。。。。。。后来。。。。。。被你的人吸引了。。。。。。然后来，你身上是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着迷。。。。。。”
仿佛没有听到程玄那接近于告白的话语，肖辰看着桌面，轻声地说道：“其实，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那么执着于我的笑容？”
“因为我。。。。。。”爱你两个字硬生生地被程玄吞进了肚子里。
因为爱你，所以不管你如何的抗拒，我都想要守在你身边；
因为爱你，所以想要看到你露出开心的笑容；
因为爱你，所以我可以一直等你，知道你也爱上我。
“小辰。。。。。。我可以再要份生日礼物吗？”程玄盯着肖辰，低低的问道。
“嗯？”肖辰抬头看着他，“你还想听我弹吉他？”
程玄摇摇头，然后微微倾过身，在肖辰错愕的眼神下，蜻蜓点水般的在他额前印下一吻。
只是很轻很轻的碰触，双唇擦过肖辰那白皙光洁的额头，然后立即撤离。
温热的触感，让两人的身上均是一热，肖辰呆呆地看着程玄，显然不太明白他这若有似无的一吻是什么意思。
程玄狠命地控制住想要再吻上去的冲动，盯着肖辰的脸，不让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许久，是肖辰先开的口。他茫然地望着程玄，问道：“你。。。。。。你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以为会等来肖辰的怒斥，却没想到等到时这么一句莫名奇妙的话，程玄挠挠头，“小辰，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把你当成小孩子了？”
肖辰眨了眨眼，“你。。。。。。你刚才不是亲我了吗？”
“这。。。。。。这和把你当成小孩子有什么联系吗？”程玄更是摸不着头脑。
“以前，别人对我说晚安时，都会吻一下我的额头，然后说句，因为我是小孩子，才会亲我的额头。。。。。。”
“。。。。。。”沉默了几秒后，程玄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