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度之工口-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衍见状急忙端来了水扶起颜可喂他喝下。
颜可缓了缓,终于找回了声音,却干涩沙哑。
昨晚惨叫了很久,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根本无动于衷,颜可想来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他没理徐衍,挣扎着起身去够手机。
“我已经替你请假了,说你生病了,需要休息一天,登山锻炼明天继续。”
徐衍示好的急忙安慰着不安的男人。
“这是最后一次!”
良久,颜可终于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严肃的表情是徐衍从未看到过的。
“什么?”
徐衍在床边蹲下来,不解的望着神色异常的男人。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做……这种事。”
颜可的脸又红了,不好意思的把眼睛望向别处。
“嗯?那种事?”徐衍瞪大无辜的双眼明知故问。
颜可张张口,实在不能厚着脸皮说出那样的话,还是把话咽了下去。这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而这兵还不是一般的匪?!
沉淀一下心绪,颜可郑重的说:
“徐衍,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计较,过去的就过去了吧。”
徐衍一看颜可的苗头不对,正要展开他的无赖攻势,颜可按住徐衍的胳膊说:
“这次你无论如何听我说完,不然,我就让厉南给我重新找个地方,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颜可……”徐衍又作可怜状。
颜可别过了脸不看他。
“徐衍,我,虽然很卑微,很软弱,甚至是……很无耻,就像公园里的草坪,任人践踏,但是,我还是想要生存,想好好的生存,有阳光的照耀,有雨露的滋润,也希望得到……青睐。我期待过,在你这里期待过,你也曾经给过我,在你这里我得到的比我付出的多,我真的想对你说,谢谢你!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不愉快,我可以忘记,但是有些东西不是说忘记就忘记了。有些东西碎了再怎么弥补也会有裂痕,我可以原谅你,但并不代表我可以重新接受你。”
颜可举起手打断徐衍的欲言又止。
“而且,感情的事我不想再考虑,目前,我想集中精力投入到我的演唱会,你也知道这个演唱会我期盼了多久,而且这次可能是我唯一一次的演唱会,所以我必须成功!所以我在这里郑重的再说一遍,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原谅的话,在这期间请不要再来打扰我,否则,我真的,会躲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
徐衍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严肃的颜可,意识到男人这次是真的有点不一样了,不由得收敛了嬉皮,表情凝重起来。
“颜可,你老实告诉我,你,答应了厉南什么?”
“……”
“我不相信像厉南那样精明的商人会无条件帮你!”
颜可笑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凄惨的。
“我又有什么会让人无条件帮助的资格呢?”
徐衍望着男人耸动的瘦削的肩胛,那突出的骨头仿佛化作两把飞刀直没入他的心脏,痛得他想大声的呻吟。
“想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交易吗?好,告诉你也无妨,或许告诉你,你也就会死心了吧。”
颜可微微抬起了头,用那只视力完好的眼睛看着徐衍。
“我答应他,只要他帮我成功举办演唱会,我就……”
“不要说了!”
徐衍果断而粗鲁的打断了颜可的话。
他知道那龌龊的交易颜可是用什么做代价,是啊,颜可还剩什么呢?功名利,他一样也没有,他只要他自己。
他看不到颜可的好,不代表别人也是瞎的。(而事实是,他开发了颜可却拱手让给厉南,他现在还没绕出来呢。呵呵)
徐衍此刻后悔的想抽自己!
他不过是稍稍的大少爷脾气发的过分了一点,怎么事情就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呢?
“颜可,厉南能做到的,我也能!而且会比他做的更好!”
徐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的。
“……”
颜可望着恼羞成怒的青年,淡淡的笑着。
那笑在徐衍看来讽刺意味十足,深深地刺痛着他。
“怎么?你不信吗?”
颜可轻轻的摇头,那缕汗湿的发也随着荡漾着,轻轻滑过面颊,怎么看都像挑逗和诱惑。
该死!徐衍在心底狠狠的骂着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发情?
不过,无论如何,他不能失去眼前这个男人,他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倾身向下抱起疲惫的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
“颜可,你在气我对不对?你没有答应他,对不对?”
“他说——”颜可缓缓的开口,“他可以为我做一切,条件是以后只能留在他的身边,除非有一天他要求我离开,否则,我必须一直……”
徐衍用唇堵住了颜可的唇,这样的话他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
他发了疯般的吻着颜可,狂暴的掠夺他的呼吸,舌头像披荆斩棘的利剑,肆虐着男人的口腔,席卷他敏感的上颚,噬咬着他柔软的舌和唇片,击碎他溢出的呻吟,直到嘴里弥漫起血腥的味道,还掺杂了几许咸涩……
当他放开几乎窒息的男人,才陡然发觉,自己的脸上冰凉一片。
他在颜可惊讶的注视下慌乱的站起身,抛下一句:
“你等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然后几乎是慌不择路逃之夭夭了。
颜可在惊惧中急促的喘息,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徐衍流泪了,那个霸道任性骄傲自负的大男孩竟然在他面前流泪了?!
颜可的脑子混乱了,当初不是他对自己大打出手让自己滚的吗?而昨晚他的出现实在是太意外了,以至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和他糊里糊涂的做了,只是这样又算什么呢?
纵然徐衍小孩子似的反复无常,然而有些事情确实变了,不是任性一回事情就又回到以前了。
这次似乎,是真的,回不去了。
“彭!”
门被大力的打开又关住。
颜可惊得一抖,以为是徐衍去而复返,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厉南出现在卧室门口,随手扔掉手中带来的水果,骨碌碌滚了一地,脸色超级难看。
如果说,在楼下碰到徐衍他还奇怪的话,现在,出现在眼前的一切,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颜可一身暧昧痕迹懒散的躺在那里,甚至,艳红的唇上还在渗着血珠。
“徐衍来过?”
冷冰冰的腔调,阴鸷的眼神,颜可无来由的浑身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不知怎么回答。
厉南缓步踱到床前,附身伸手捏着颜可的下巴,盯着那糜艳情色的嘴唇从齿缝里挤出问话:
“他用强?”
“……不……是……”
“这么说,是你情我愿了?”
厉南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颜可吓得直往床里躲。
“我还真看不出,颜可,原来,你是真的喜欢虐。亏我为还傻傻的一直为你着想,早知道这样,我昨晚就不会那么委屈自己!”
说完,不容分说抱起颜可向浴室走去。
厉南粗暴的清洗着徐衍留下的痕迹,手指毫不留情的刮弄着脆弱的肠壁,狠狠揉搓身上的痕迹,根本不管颜可的挣扎讨饶。
最后又把颜可的口腔刷了三遍,手指大力的抚弄他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像似要把之前徐衍留下的痕迹清除干净。而后,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厉南直接在浴室就进入了他。
颜可欲哭无泪,咬牙忍受着,一切都是他该得的。
然而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颜可终于知道了,在英国的那次,厉南是多么的温柔和体贴。
颜可终于体会到了,和厉南比,徐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颜可终于言传身“受”,什么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或。
如果昨晚的徐衍是狼人,那么厉南就是雄狮,雄风大振的雄狮。
如果颜可知道昨晚厉南曾经大战了一晚的话,是该庆幸呢还是会被吓死?
总之,颜可昏死过去多少次,自己也数不清了,反正,一次次次被做昏再被做醒,让颜可真正体会到了欲死不能的滋味。
厉南狠狠的顶着他,不住的口出秽语:
“你是忘不了他这样?还是这样?”
“他会这样吗?会这样吗?”
“他让你这么兴奋过吗?刺激吗?”
花样百出,层出不穷,颜可领教了,受教了,几乎用了生命的代价。
颜可最后一次昏过去的刹那,祈祷自己不要再醒来。
只是,他还是遗憾的醒来了,第一个感觉就是厉南还在他的身体里,只是,不再有动作,双手轻轻搂着他的腰,温热的呼吸萦绕在耳颈间,平和绵长,——睡着了。
颜可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轻轻的往前移动着身体,虽然那里早已麻木没有任何感觉,还是想要离开那个可怕的东西。
谁知后面重重的一顶,颜可呜咽出声,浑身战栗个不停。
“你记住,如果还有下次,我会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厉南终于好心饶过了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而后精神饱满的抱起男人走向浴室。
颜可一直处于混沌状态,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了三天。
等颜可的身体稍稍恢复,便一刻不停的开始工作。
新专辑的封面、发片的宣传活动、演唱会的排练、形象设计……
总之,颜可每天就像上紧发条的木偶,在助理的带领下一个个的赶场,常常是刚刚从摄影棚出来,就跑去某电视台做现场,甚至是在化妆室里一边化妆一边接受访问。
相对于接受杂志和电视台的访问作秀,颜可更喜欢每天的健身运动。
每天一早的登山是雷打不动,下午还有两个小时的塑身强化训练。
虽然每次都累得汗流浃背几乎虚脱,但却让颜可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然而,颜可现在想起那天在摄影棚的情形还汗颜不已。
那是他身体恢复后第一场工作,在化妆间里,造型师一直耐着性子在劝把那件几乎快把下巴也包裹起来的衣服换掉,可是颜可始终垂着头不予回应。
造型师吉森算是业界的知名造型师了,这次若不是看在厉南的面子上,他才不会亲自操刀参与,还这么低声下气的说了半天好话,这位爷还一点儿面子不给。
吉森摔了门就出来了,给颜可的助理一个白眼:
“你去看看他闹什么别扭,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他耗,五分钟后他还不肯换衣服,我就走人。”
助理麻溜儿的就进去了,吉森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这次这么给面子,怎么这位颜大爷还没成大牌就范儿十足啊?
助理苦口婆心的劝慰了一番,眼看即将超时,颜可才勉为其难的开口说到:
“你请他进来吧。”
助理一颗心总算落地了,赶紧出来点头哈腰的把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吉森叫回去。
吉森推门进去,颜可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丝毫。
颜可抬眼从镜子里看到吉森的脸色已经接近锅底了,他咬咬嘴唇,终于抖抖索索的伸手一点一点的解开了外套。
随着那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脖子一点一点的被露出来,吉森望着那一脖子已经变为青紫色的暧昧痕迹,终于明白颜可为什么闹别扭了!
说实话,吉森是又惊又奇又好奇,面前这个毫不起眼的老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会让可以说是阅美无数的厉南如此痴迷?就这一身的痕迹可见当时的激烈缠绵,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颜可一直懊恼于这一身的痕迹迟迟不能散去,可是专辑的封面制作又迫在眉睫,再晚就会延误专辑的发售日期了。
颜可在心里把徐衍和厉南不知诅咒了多少遍!
厉南几天来一直呆在身边,看出了他的纠结,便劝慰道:
“吉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