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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千年缠-第15章

小说: 千年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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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灭灯后,景其抱好季程,房中安静了一会,只听季程小声地咕哝道:“要是我可以抱玄衣和灰衣睡觉就好了……”
  景其眯眯眼眸,手臂一用劲就把季程的姿势拨正成平躺,自己则半压上去,两手撑在他身侧。
  “景其?”黑暗中季程看不见,被景其的发丝拂过于是知道他的脸就在正上方。
  “受不了你。”景其低低地说,冷沉的嗓音里透着几丝暗哑。季程还没来得及去想这句话的意思,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伴随双唇触到的温暖一齐袭来,他习惯性地张嘴伸出舌头与景其的缠绵。
  然而没亲几下,季程就感到伸进衣裳里的两只手,一只往上摸撩他的里衣,一只往下摸褪他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与以往完全不一样,带了侵略性,并有些粗鲁。“嗯……”季程想抓景其的手,挣脱不开,连问他这是做什么都没法,他有些慌乱,使劲挣扎起来,像被摁在案板上的鱼那样在景其身下扭动不停。
  这时候季程才发现,同为男人,景其的力气比自己大了不是一点两点,受制于他的自己奋力起来完全动弹不得。
  同样没扭几下,季程身子就绵软无力了,景其还咬着他的唇不放,在他口中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地搅弄;迷乱之间只觉景其身上的药香更浓了些,闻得他脑袋发晕,再加上身体深处涌出的阵阵酥麻感,完全提不起力气去反抗。
  也或许是心底深处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第 35 章

当景其终于放开自己的时候,季程发觉他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喘息又深又长,“景其……”

“小程,你怕了?”

尽管不是很明白,但季程也依稀意识到景其想做什么,被他腿间某处抵着,自己同样的地方也是又硬又热,还有点发疼。这是与面对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青楼女子完全不同的,跟她们一起,虽不至于厌恶,却一点儿也不喜欢;跟景其一起——说不上喜欢与否,却隐隐有种期待。季程缓缓深吸了口气,努力镇定一些:“不是,我,我也想要。”

景其抱紧季程,轻轻地笑,胸口的颤动传到季程身上。两人唇瓣再度胶合,动作温情轻柔,一点一点慢慢品尝对方的味道,失去视觉后触觉愈发清晰,季程简直都能在脑中描摹出景其亲吻自己的模样,听觉也愈发敏锐,津液交互湿润的声音像是在耳边放大了似的,还有景其那细微的喘气声。吻着吻着,景其的动作逐渐下移,点了一下季程的下巴,然后咬在他颈窝上,不住地舔弄,手中也忙活起来,继续脱他的衣物。这回季程配合了,让景其顺利地将自己身上的遮蔽物尽数褪去。做这些的时候景其抬起一点身子,弄得被子滑下去了些,光裸的皮肤接触到冷冷的空气,季程不禁抖了一下,伸手抱住景其。

“好冷。”

景其就着这个姿势带季程起身换成坐姿,并让他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季程更是抱紧了景其,两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什么火盆火笼暖手炉等物,都不如这个人的身子来得温暖。

“很冷么。”景其上下来回抚着季程的后背,指尖下的肌肤微凉,滑如丝缎。

“嗯……”季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正在景其身上蹭来蹭去,双眼忽然被他的手掌遮住,“景其?”本来就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看到。

待景其的手放下,季程一睁眼,顿时惊住。只见一室流光飞舞,飘摇如雪,又如散在风中的蒲公英,映亮了整个房间,周身渐暖,季程好奇地伸出手去,这些星星点点的光团无形无体,触摸不到,但觉暖意融融。再看面前的人,早已是笑眼千千,想到这样的景其只为自己一人独有,季程着迷地凑上去轻吻他的脸,身心酥软绵绵。

大掌在季程身上四处游移,从颈侧到胸前敏感处,从腰间到两瓣圆臀,力道时轻时重似在压抑,不是没见过他不着一缕的模样,而是有了这种心思后再看,心中立时欲火燎原,直想把他弄得跟自己一样意乱情迷,然后彻底占有,却又怕伤了他——景其眼底的欲望浓重得叫季程不敢直视,眼神飘忽间只看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情色诱人的气息。感到季程胯间直挺挺地顶住自己小腹有湿意传来,景其放开他被抚弄得暖热的身子,转而握住那根东西,拇指揉弄了一下顶端,果然已是滑腻。季程身子一颤,停下在景其身上胡乱摸索的动作,微微皱起眉,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景其笑得邪肆,嗓音沉而略哑:“小程,你如何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

“你——你明知道我去那些地方……啊!从来不和那些女子厮混……”季程不悦地瞪他一眼,实际上却舒服得忍不住叫出声来。景其手中的套弄忽快忽慢,季程在快感中更觉不满足,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手加快一点,景其又笑:“这么心急,就让你先舒服好了。”说着伏下身去张口含住季程的欲望,灵活的舌头来回舔逗敏感的顶端,又湿又热的比用手刺激更大,季程想把他推开,心有余力不足,一边是愉悦一边是羞耻,相衡中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反而让喘息声愈发撩人。

在房事上季程是生嫩青涩的主,没一会就投降了,在最后关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推开景其,被濡湿后水光发亮的玉茎抖了抖,射出了白浊,溅在景其唇边上。看到景其被自己弄脏,季程有点慌张,想帮他擦去浊液,却见他伸舌舔了一舔,俊美的脸因透着十足的情欲和沾着暧昧的液体而显得有些妖异,一时间怔住,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连自己的欲望再度抬头都没注意。

直到景其不知沾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在自己股间猛然探进一指,季程才从恍神中醒来,不适的怪异感使得他瞬间绷紧了身子并抓住景其的手,“不要!”手指被绞得死紧,可以想象等会自己真正进入时的销魂,怕伤到季程,景其又压抑几分,眯着眸子笑道:“这个时候才说不要,小程不觉得晚了。”

“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哦呀?”景其挑眉,“当然是做让我俩都舒服的事。”

“可是我不舒服……”季程摇着头,委屈地看他,他还要把手指放在那里多久……

“小程……”景其低低地念着,声音一如他的神态那般魅惑,季程隐隐有种本能的危险感,却又沉醉其中欲罢不能,紧张的身子竟是慢慢放松下来。景其趁机动了起来,手指抽动间带入了更多的药膏,起初冰凉,最后都被体温融得火热。季程只觉后穴湿滑不堪,在景其的抽插下发出令人羞耻至极的声音,无从躲避惟有承受,下意识地抱紧景其埋首在他颈间轻蹭。景其终于抽出手指时,已经习惯了的季程发觉居然感到空虚不满,见他停下来,低头望望自己前边的一柱擎天,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要求他满足自己的前面还是后面。

“小程,你要知道,我对你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还未来得及去想这句话的意思,季程就感到下面被一个比手指更热更粗的东西抵住了,才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同时,景其一个用力挺腰,将自己早就肿胀得不行的欲望插进那被柔润多时的密穴,尽根没入。两人都是惊叹一声,景其是舒服的,被又紧又热地包裹在里边;季程是吓的,长时间的前戏加上药膏,并不是很痛,只是不适应那种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一时僵直了身体不敢动。

“疼吗?”景其耳语,似有若无的气息撩过他的耳朵。

季程羞得闭眼摇头,今晚方知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

景其动作轻柔地将季程放倒在床上,压上去吻他,也是极尽温柔。待到再次放松下来,季程受不了这种停止不动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景其顿了顿,抱紧他开始浅浅抽动,并时不时停下来小幅搅动。过一会感觉季程适应了,便加快频率,大进大出地抽插,每一下都是顶端退至穴口再用力顶入,并且很快找到能让他最舒服的那一处,于是景其频频顶在那里。“嗯……啊,啊……”迅速累积的快感让季程彻底失去理智,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两人紧密交合处,半闭的眼早就没了焦距,刻意抑制的呻吟也不受控制地逸出,与肉体碰撞声和噗嗤水声交织在一起。

“景其……不、不要……啊……”

稍微起身,望着季程散乱的目光和濒临崩溃的神态,景其有种死死控制住了他的快感,腰臀的摆动愈发地狠,像要把他弄坏似的,温柔的体贴早就抛到脑后。

室外寒冬萧瑟,室内却是春情火热,朦胧间似乎看到飞舞的光亮了一些,季程有种要被燃烧殆尽的错觉,剩下的都是汹涌得将他淹没至顶的狂野情潮。景其也早就不知理智为何物,更没察觉自己双瞳深处的一抹血红,暗光流转宛如绽开的莲。

“嗯啊……嗯……啊!——”快感堆积到极致,瞬间如置云端,季程发出破碎的一声尖叫,却很快咬住景其肩头硬生生地截断尾调,景其吃痛,毫不在意地继续进出的动作,因高潮而收缩的内壁挤得他好不舒服,又使劲抽插了十多下才在季程身子深处射出阳精。

神志迷茫的季程感到一股强而有劲的热流在体内漫延,不自觉地松开嘴,气息不匀地粗喘,本就累到无力,房中弥漫的情欲气味和景其身上的药香闻得他晕软不已,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迷糊中看到景其肩上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凑上去舔了几下,又躺了回去。

景其没有在那暖热紧致的甬道中停留太久,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又要一次,轻轻抽出自己很快露出复苏势头的男根,一些浑浊的白液随即从来不及合上的穴口流出,他不得不赶紧别开视线。
很快倦极而眠的季程在景其清理后续时完全没了知觉。

  第 36 章

  次日早晨,百言在书斋左等右等都不见季程来,连玄衣都坐在桌角准备等听了,于是打发星策去找季程。星策才站起身,景其就跨了进来,“小程今日休息,你们别去吵他。”
  “休息?”百言狐疑道,这季大少爷昨个还好好的,若说夜半受凉病了更不可能,都跟景其一块睡的。星策却明白过来,复又坐下等着看百言的反应。
  “这——”看百言莫名的样,景其暧昧一笑,“你时有早起不来,却又是为何?小程也是一样。”百言瞪大了眼,脸上红了又白,别过头不去看他俩,胸口起伏得剧烈。景其心情好,便不再多欺负他,给星策使个眼色然后回房。
  半路遇到扶钱,见她有些担忧的神情,景其突然想到,她还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和季程之间的关系,这个问题有待解决;对扶钱,景其不忍欺负她或是伤害她,若得知此事她会如何反应、如何看待自己……见景其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扶钱疑惑地唤他:“道长?”
  景其摇摇头:“午膳送到房里来吧。”
  “少爷……少爷真的没事么?”
  景其温柔地笑笑:“扶钱还不放心把小程交给我。”
  “不是——我不是不信道长……而是许多事看起来不对劲,而道长又什么都不说,总是……总是有些不安的。”
  “扶钱,你要晓得,有些东西不说,那是为你们好。”
  扶钱茫然地望着景其,半晌缓缓点了一下头。
  这个问题,将来再说吧!景其如是想着,回到季程卧房。
  季程还在熟睡,昨晚确实累着了,若是平常人大概不会像他那样只一次就快要不行。景其在床边坐下,凝视他沉静的睡颜,这样也便足够了,尽管那种事会让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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