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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囚龙-第1章

小说: 囚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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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囚龙
作者:鬼丑

备注:
     本文有三个cp,请认准:沉迹x策添(冷淡攻x帝王受)

                      项毁意x余飞琪(冰山强势攻x腹黑重生受)

                      宋怀金x李迁(痞子攻x正义受)

    ☆、负手临渊。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是以前的作品,质量不保证,随时可能锁文,当然了你要是想让我锁的话打个负分俺一定会锁的……
  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3=
  顺便一提,本文有三种姑娘不适看。
  第一:本文大体为玄幻文,说不定鸡蛋里生出神龙的事情都会发生,历史考究党不用看了。
  第二:本文三个cp均为1v1,作者是强攻强受党,想看NPQJ平胸受的姑娘可以出去了。
  第三:作者接受bg有困难,大体是全民bl,作者文笔也有问题,狗血小白文,讨厌全民bl的姑娘也可以不用看了。
  序
  忘川不远,桥架中央。
  余飞琪哀声叹了口气,走过望乡台,回望几千丈,奈何桥上云雾缠绕,阴气横生。
  自己这一辈子,又结束了。
  余飞琪三步踏上奈何桥,张口无法说话。
  旁边一个老婆婆张口念道:“颤刻三生石,一碗孟婆汤,前世未厮守,今生亦无缘。年轻人,喝下这碗孟婆汤,早日投胎做人吧。”
  此生已尽。
  余飞琪回想自己的一声,十八岁入仕,二十岁溺水而死,没有为国家做过什么,甚至连妻儿都没有,这一生,何其平淡,举到口边的那口孟婆汤偏偏无论如何都是倒不下去了。
  余飞琪在桥上徘徊了很久,但是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多久,总之碗里的已经是一滴汤都没有了,自己身上的衣带都已经腐蚀掉,指甲和头发长的厉害。
  突然听到一人的叹息声。
  今生你为别人,来世,求你一定要为你自己——
  余飞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睁眼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满脸都是汗水,面色苍白的女人,紧紧抱着余飞琪,痛哭流涕。
  旁边的宫女对着一个男人说道:“天降麟儿,恭喜老爷!”
  那男人看起来已经不太年轻,只看了一眼余飞琪,就说到:“叫他余飞琪。”
  前世今生,余飞琪他一丝一毫都没有忘记过。
  那个男子,正是他的父亲,女子则是他早已过世的母亲。
  孟婆汤下红尘忘,唯盼来世不逢君。
  然而他定然想不到,这一世,他凭空遇到了一个人,那人从未在前世中存在过,这一世却腾空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与他纠缠,一生一世,不得安宁。
  余飞琪重生了。
  十一月的冬天,本是天气干燥寒冷的厉害,天空积压了层层乌云,近得仿佛伸手可触。
  幂琨帝国。
  两位樵夫由远到近走来,其中一个闲说:“……这种天气都能‘点灯’啊,不知道下的是不是雨……天气这么冷,老天保佑水不被冻上吧……”说完便缩起脖子,就好像是说句话都是被冻的厉害。另一个樵夫也搓搓手,应和道:“是啊是啊,都这么久没下雨了,现在要是被冻成雪,真是可惜了呢……”
  两人聊着,又怕一会下雨——或者下雪,就赶紧加快了步伐,渐渐走远。
  身后一直跟着的、和尚着装的道士却越走越慢,甚至停了下来。将竹刀形状的木杖驻在地上,推了推
  头上的蓑帽,顿了顿,仿佛在思考,喃喃道:“……十月飞雨……吗?”
  风刮得愈发猛烈起来,声音都近似咆哮。道士又说了些什么,但都吞没在风中,不能所知。
  能知道的是,从帝都那边传来皇妃诞下第一皇子、且母子安康的消息。刹那间,轰咚的雷电震耳欲聋,豆大的雨点近似铺天而降,虽是寒气逼人,但也确不是银色的固体。
  雨水。
  冬雨!
  百年后的第二次冬雨终于来临。
  远观别处山河动荡,气吞万里。
  那是天地,都为之动容。


    ☆、负手临渊。

  十五年后。
  幂琨王国战乱不平,狼烟四起。内争外扰从未停止。因国内只有一位因许多原因尚未登基的太子,无君主实权。而朝廷内大多是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就算没有兵马,也到处均是炮火味。又因为此国生产美玉而国号“琨”。就是如此,不少敌国对玉石虎视眈眈。
  国,一日无主;民,苦不聊生。
  翻天之战,即将用血拉开帷幕。
  帷幕的开头,便上演在幂琨国,太子殿内。
  幂琨国,太子殿内。一切工作都慌忙而有序的进行着。看起来地位高重的宦官在太子旁边,毕恭毕敬的帮主子提鞋。
  有人开口说道:“太子爷,明日,就是要举办祭祀典礼的日子。”那声音既没有男子的粗糙,也没有女子的妩媚。是又尖又奇怪的腔调,就算是正常对话,都让人奇怪之心骤起。“若还是……还是被祭司谴责,怕是不好的。今晚,早点歇息吧。” 
  那个被称为‘太子爷’的少年杏目圆睁,仿佛听到了什么事情,引爆了他内心的怒火,脚一跺站起来,于是太子殿立刻没有其他声响。当朝唯一的太子、策添怒喊到:“为何又要被谴?祭司!本殿倒真是不能明白他的想法了。”
  狼子野心?那必然是不可能的,幂琨国祭司名为‘余飞琪’,十几年如一日的为幂琨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太子显然也是知道这点,思忖半刻,突然说道:“把祭司给我叫过来!”
  手下的人做惊弓之鸟状,乱做一团。天朝太子又说道:“小桂子,你去!不许惊动大祭司!”
  “喳!”
  名叫小桂子的太监急急忙忙跑到神坛边的宅院里,宅院里阴气横生,只有远处一个不大的水潭,一直有流水之音,天然悠谭,声音淅淅沥沥,仿若孤舟嫠妇哭泣之音,让人毛骨悚然。
  在门口顺好气之后,敲敲门,余飞琪余祭司不给开门,于是隔着门说道:“余祭司!大事不好了!太子爷有事找您!您快去看看吧!。”
  回答他的,是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其实在室内,余飞琪早就听到他的声音了。不是不礼貌不想出去迎合,而是根本不想搭理。
  什么大事不好?反正什么事情从他们口中传来都是不好的大事,太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现在正忙。
  余飞琪在屋里不出声,小桂子也就不敢进去,过了一会儿又确认似的问了一声:“余祭司?”
  隔了一会,屋里才传来淡淡的“嗯…”声,又说:“请转告点下,余某因劳疾抱病在身,需静养,恕不能前去,如有急事,和大祭司请示便可。”
  小桂子一听,腿都在打
  哆嗦,屋里的人明明说话中气十足,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样子。苦苦哀求道:“祭司,您就去一趟吧,要真是有什么事情,奴才可担当不起。要不,奴才背您去?”
  屋里阔绰的人影模糊了一下,接着站起身来。:“有什么事情就去请示大祭司,反正我这个‘歪门邪道’也没什么样让人信服的。”
  小桂子汗颜,大祭司十五年前来到幂琨国时人已高寿到知天命的岁数,如今有什么事情,若不是关乎国家存亡的事情,岂敢和大祭司提起?况且三年前大祭司明确说明国中一切准备由新任祭司余飞琪全权处理,自己回到知天山。
  哪知道三年前太子登基时因为一句玩笑话让余飞琪不高兴,登基被谴,余飞琪迟迟不肯再次出神坛。若说现在请大祭司,不仅不妥,也不知大祭司在知天山的哪里,生死都难测。
  现在祭司全部的权利都在余飞琪手上,策添纵然是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也奈何不得。
  “求求您了,您就当行行好,三年前太子爷不懂事,您不让他登基,让他再等两年,要等也就等了,可现在,您也知道,太子爷长大了,实在是等不及了啊。”对方毫不放松的哀求。
  余飞琪没应声,小桂子心急,只听‘噗通’一声竟然跪在房间门口:“您要是不去见太子,奴才就长跪不起,就当是求您不成,死了也是好的!”
  余飞琪哭笑不得,心想若是三年前有如此忠心的小奴才,那自己,怕是早就答应了也说不定。给自己添了满满的一杯茶,眼角细细密密的勾勒出微笑的轮廓,等到沁人心脾的绿茶快要溢出的时候,才说:“……小人身体着实不适。不知可否请小太子殿下猥自枉屈,亲自来一趟呢?”
  在小桂子欢快的起身声中,茶满而溢。
  余飞琪淡淡的看向窗外。“……不知时机是否成熟……”
  便让他赌上一把,听天由命吧……
  太子殿。
  “什么?!让本殿亲自去?做他的美梦!”策添听到这话,暴躁的将手中的东西全都摔到地上,生气的架势很是惊人。“他整日在神坛内无所事事享清福,什么身体不适,怕是现在还在睡觉吧!“太子将手背到后面,一边踱步一边思考,只因平日里娇生惯养的被人伺候着,猛的一下让人像是耍小猴一样戏弄,便觉得不能忍受了。眼睛因为生气瞪得大大的,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那本殿倒要看看,他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
  而后尖细的声音划破苍穹:“摆架,神坛祭祀府!”
  其实远处,余飞琪确实在睡觉没错。
  上马车的一瞬间策添就
  后悔了。三年前的闹剧本是自己最不想回想的,只因当初年少轻狂,看到余飞琪和自己差不多岁数,居然说幂琨国祭司余飞琪是邪门歪道的‘巫师’,根本没什么本事,只是逗逗别人玩。这导致余飞琪拒绝给自己登基作法,但是要知道在这里,幂琨帝国,祭司不同意的话,典礼算作废。
  也就是策添这么大了,也没能登基上位的原因。
  真是可恶,可恶!
  策添深吸一口气,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这个余飞琪顶多羞辱、戏弄自己一番,让余飞琪出了三年前的恶气。虽说不情愿,但是这种时刻,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忍着临将爆发的怒火,踏上本应该三年前就登上的神坛,心里觉得有点堵。
  金边软轿很快到了祭司府,而祭祀府的门居然是关着的,门口站着一排的侍女,不知要如何故弄玄虚。
  策添心想:不管你这是什么龙潭虎穴,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拿我怎么样?
  边想边大步走向门口,本以为不会有人阻挡自己,却被为首的侍女拦下。待策添正要发火时,侍女说。
  “太子殿下,请问来此合意?”
  策添不怒反笑,轻蔑的看了女子一眼:“本殿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神坛祭祀府的事情,由女流之辈过问了?来看看祭司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侍女微微的低了低头:“太子严重了。祭司几日不能出来迎接,婢女不过是代余大人以表心意,前来迎接太子殿下罢了…”
  太子冷笑:“即是如此,还在这里拦着可是怎么个意思?”对方还是不卑不亢的低着头微笑:“太子殿下有所不知,祭司刚才通知婢女,说神坛之内皆神圣,只能让您一个人进来。”
  策添一愣,随后心中破口大骂:放屁!那刚才小桂子怎么进来的?!
  又想这个贼人只让自己进去,明摆着居心不良。便后退一步,对那婢女说:“放肆!按理来说应该是他亲自来迎接本殿,如此无礼,是否有不可脱离的蔑视皇族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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