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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唯我独法 [校对版]-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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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送到了西大陆的水寨,他又要自己做工程师,将所有的部件装上来。好容易积攒下来的几张技能复制卷轴,一下子用掉了大半,心疼的陈易吃肉都少了。

地铁的运输量也在不断的增加。开始的时候,陈易还是以20吨为限,后来越装越多,直超50吨的界限,最多的时候,一次运了120吨的物资——那可是一整部的小水电设备,外加80吨的钢筋水泥。

可以说,陈易是在以一己之力,打造一个县级乡镇工业园……真的是非常不容易。

俞伟超同样累的够呛,那么多的物资,要在烂泥地上运出去,想想都觉得心寒。好在运兽的脚力够好,也是本地出产的巨型怪兽,用不情不愿的运输大队长佘雷的话来说:“就当在阿富汗骑毛驴了。”

30吨重的毛驴,普通山地真的承载不住它。

不用陈易开口,一个星期下来,佘雷和俞伟超就先受不了。

陈易再送来一批重机枪的时候,俞伟超就期期艾艾的道:“陈先生,再不送人来,我们辛苦一点也就罢了,工作也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他的语气有下级干部向上级领导请示汇报的味道,还是较为顺耳的。

陈易心想,寻找知根知底的人,从江宁送到西大陆来,然后还不让人家回来,哪里有那么简单,就是武馆的那些学员都有一系列的前置事项要处理,更别说是专业性的人才了。

但这些复杂的事儿,只能他自己扛起来,仅回答道:“加人的事在计划中了。”

俞伟超知道派驻的事麻烦,可又实在累得坚持不下去了,哼哧了半天道:“土著居民不懂机械,现在别说是安装维修要我们来琢磨,就是操作机械也得我们干。那台联合制砖机尚好,但日产1万块砖的设计速度根本是达不到,像是小水电,您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其他的两台拖拉机,一台吊车,都是我们自己在开,佘雷现在都是拖拉机赛车手的水平了。”

他想说个笑话缓解一下气氛,委实做的不好。

陈易挑挑眉毛道:“小水电都没安装成功,最近一直在用柴油?”

他送了20吨的柴油过来,这东西比较好运输,油罐车开进卖场后门,然后直接上地铁卸油罐,再把车开回去就解决问题了。至于西大陆是整体运输还是分批运输,他根本不管。但不管柴油怎么用着方便,西大陆毕竟不能自产,而水寨附近的河流众多,无论拦哪一条,电量都够一个小寨子用了。

俞伟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没有足够的工人,我们现在主要就是把重机枪架上了,剩下的开工率不足,砖头也用不了那么多,用电量不大。”

这等于是半停工状态,但俞伟超的问题也是非常现实的。

别说佘雷根本不懂机械方面的知识,就是清楚明白,两个人也不够用的,那小水电项目更不用说,再简单都得几十个人帮衬着做。

这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了。

陈易说“我知道了”,然后又顺走了大半袋子的蜒螺贝,在俞伟超等人期盼的眼神中踏上归途。

要是没有这些蜒螺贝,他可积极不起来。

但光是有蜒螺贝,似乎也不行。

……

江宁的政坛波荡不断,像是抢食的鱼池,总有一两只不安分的家伙跳出来,或者叼到一颗诱饵,或者被钓走了事。

陈家人反而慢慢开始冷眼旁观,放任各系人马在江宁冲杀。离开的日子久了,很难一下子拉出合适的人选在合适的位置上,与其让别人占便宜,不如自己偃旗息鼓,积蓄力量。

不过,虽然没有再获得更重要的位置,但至少有三四名官员,正在做着调往江宁的准备,其中既有陈老当年的秘书,也陈家人的同学亲戚。江宁的级别较普通的地市为高,值得吸纳的只有党政机关的主要领导,或者部委的司局领导,他们手上都有正在做的事务,一纸调令不仅引得各方反弹,而且也不利于其本身的发展。

但像是何家之流,虽然有实力在江宁和陈家别一别苗头,可真的放眼国内,底蕴就逊色了,此时乱象一起,想不争都不行。

陈易看在眼力,乐在心上。对何复汉,他老早就不爽了,彻夜通宵开会,可不是件好玩的事。

同一时间,武馆的评级也进行的轰轰烈烈,刘歆瑜先是通过政府的档案和职工们的各种资格本进行初步评级,然后再一一谈话修订。至于忠诚度的评价,则主要根据家庭情况和思想稳定程度来进行。

这种考核方式自然而然的一切你了学员们的反抗,但陈易坐镇武馆,根本不给他们讨论的资格,就是一句话:不愿继续在武馆内学习和工作的人员,可以自由离开。

而按照进入武馆前所签署的协议,离开武馆既不能教授体术,也不能使用体术,否则就要赔偿巨额款项。很显然,以武馆的能力,他们想要正当的索要赔偿,还是不正当的索要赔偿,都是学员和职工们无法抵抗的。

此种强硬的架势,虽然令人很不开心,但不可否认,武馆的确没有与学员们讨论的义务——更准确的说,陈易对于不能达到目标的学员,从来就没有把他们当作是学员。

跟不上节奏的不是落后,而是淘汰,从古自今皆然。

……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内部矛盾(1)

第二百五十五章内部矛盾(1)

晌午刚过,陈氏武馆的学员和职员们,就围在了小广场的影壁前,看起了各自的评价结果。

其中学员只有忠诚度的排名,职员却有能力和忠诚度两项排名,最高的为A+,最低的是E…,相差15级。

“听说以后的工资,也要按照评价来了。”

“不吃大锅饭好,哪有私企吃大锅饭的。”两个职员悄悄的说着话。

但他们的意见并不能代表大多数人的意见,尤其是那些早期进入武馆的职员,以前的动机且不论,现在主要就是混碗饭吃,3000块的薪水不少,可毕竟没人闲钱多的。此外,他们的资格够老,平日里工作也好偷奸耍滑,甚至指挥着后面来的职工去做,现在有了评价体系,一旦排在了CD级,总不好去指挥着AB级的去干活吧,人家理不理你还不一定呢。如此一来,岂不是所有的好处都没了。

“这种评价太扯淡了吧,谁知道怎没算的。”

“分数公布在边上了,没看到?”

另有人则叹道:“这是为了减钱吧。”

“才拿了几个月的钱。”

“别是落在后面的,给搞什么末位淘汰制。”

除了早期的职工之外,后面转为职工的先生们,最怕是的是被辞退。武馆当年都是放开了收人的,大龄青年没少加入。他们一些人是有家有小的,一些人在这大半年内,陆陆续续的都结婚了。加入武馆,留在武馆,都是为了那笔津贴或者薪水,如今排在后面,眼看着有可能被扫地出门,谁心里能不担心,能痛快的了。

事实上,大多数职工的评分都在C级往下,会开车的,懂点机修车床木工的,都算是里面的能人了。现实如此,要是他们个顶个的会五国外语,七种专业,何至于下岗分流,赖在江北找不到工作。

“我们可是元老哇,怎么能这样呢。”人群中,老黄忽然吐出一句来,登时迎来了众人的应和。

老黄可是第一期的学员,正儿八经的裸熊的老乡。

当年他们一批人进武馆的时候,各种制度还不完善,大家也看不到在武馆的未来,于是许多人都选择了眼前利益。老黄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他看着职工有3000块的工资,又只是搬点东西扫点地的事儿,比在超市轻松舒服,便很自然的偷懒,有意无意的去做了职工,而不是争取当学员。后来佘雷还劝他好好训练,重新当学员——那个时候,只要能练成体术一级,就可以重新当学员,而且落涕神油管够。

可老黄心想:我职工有3000,你学员也是3000,我何必拼了老命的去训练。

他更加不相信什么房子之类的许诺。

这么一来二去,等他知道学员们还有工资,而且二级学员翻倍,三极学员再翻倍的时候,什么都晚了。别说落涕神油的使用受限制,光是体术三极的要求,老黄就达不到。

做了大半年的职工,眼看着后来的学员,一个个拿着自己整年的薪水在那里笑闹,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现在更好,武馆又出什么幺蛾子的评价了。

老黄心中不忿的喊道:“武馆可是我们一砖一瓦的建出来的,谁都甭想夺走。黄埔军校,黄埔军校的第十期再牛,也得叫第一期‘师兄’,对不对?咱们不能没了传统。”

头几期的学员,许多练到了2级,升不上去的,也都转了职工,这刻纷纷吆喝着使劲。但后面来的职工不乐意了,继而吵嚷起来。

老黄年龄大些,很有经验的又喊:“毛主席说了,我们要团结大多数人,照我说,学员也应该拉出来,给他们的能力拍个名次,看看他们会点什么,到时候,重新核定工资”

这句话,他想说好久了,喊罢竟有种虚脱的感觉。

有时候晚上在家,他扪心自问,我当年要是听了佘雷的,不知现在又是什么光景。一段时间,他也曾经傍晚回去就偷偷训练,想要练到体术三极当学员。但等到佘雷走了,他争胜的心也就淡了。

今天挑头出来,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挣扎。

不知什么时候,刘歆瑜出现在了影壁后面,手上提着黑色的鞭子,声音清冷的道:“学员们的能力,主要体现在他们的体术能力上。按照目前的评价等级,体术1级就给与10点,之后翻倍获得。但转为职员之后,体术只是你们掌握的一种技能,所以体术1级仅给予5点。”

“凭什么”

“同工同酬”

“谁砸我饭碗,我和谁拼命”这位是连父辈下岗时的口号都喊上了。

刘歆瑜偷偷回头,觉得楼上百叶窗内的陈易,此时的脸色一定是铁青的。

“职工的工作是服务于武馆,学员的职责是学习体术。现在的评价只是第二版,并未确定,大家有意见的,可以书面提出。现在都散掉吧。”

除了比别人提前半年入馆,职工们并没有优于普通人的能力和品质,但他们却拿着普通工人数倍的薪水,下岗工人十倍的酬劳。

在刘歆瑜等人看来,给予学员的付出是有回报的,给予职工的付出却几乎没有意义——他们所做是任何人都能做的普通工作,其唯一的价值,其实也是为了让学员安心。因为不能晋级三极的学员是大多数,未来不能晋级五级的学员更多,武馆若是把他们全部抛弃,那么愿意来武馆的人数必然大减。

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未来体术等级较高的学员,如体术二级或体术四级的先生们转为职工后,仍然具有超过社会普通人的水平,可是由于历史问题遗留下来的这些学员,却几乎都是没有价值的。

就像是他们高喊的那样,除了“元老”一词外,并无相应的努力和付出。

掌管武馆日常事务和物资分配的刘歆瑜,自然不愿有更多的开支了。

她的表现有理有据,许多职工瞅着自己的评价,都慢慢的挪动步子准备离开。

这时候,另一个叫“斑鸠”的职工,忽然吼了一嗓子:“当年我们下岗,厂长也是这么说的。兄弟们,不能信啊,信了痛苦一辈子。”

他的声音凄厉的好像已经被骗了似的。

实际上也差不多,斑鸠19岁入厂,26岁就被分流下岗了,他跟前的许多人,更有切肤之痛。

江北人谁不知下岗后的凄惨,联系到父辈的沉痛过去,众人呼啦一声,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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