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 悠着点-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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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被奸人给俘去了?想法一起,便被打破。这绝对不可能!就算自己喝醉了,还有司徒和师兄在,师兄那酒量千杯不醉,司徒也并未喝酒怎会让自己被人抓走?
等等!司徒滴酒未沾……好像他知道了什么。
“唔!”想吐出嘴里的铁棒,却是不知用怎样的办法系在了头上。心下便是一怒,不用再猜了,虽然不知师兄灌醉他是何意,但自己会变成这样绝对是司徒干的!也只能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要和秦连好好算旧账了。
捆绑什么的,艾玛~不要太激情啊(*////▽////*)
肉肉很快送上。
第46章 请君入瓮(七)
虽然不知道司徒妄为何要将他这般束缚起来,他倒是觉得比落在敌人手里更危险。后者也就是受个刑逼问军情什么的,不足为惧,而前者嘛~秦连身体一下紧绷,被蒙住的双眼通过气息的方位‘看’向对方。
司徒妄满意地看着被悬绑在房屋中间的秦连。
没了头冠,长发散在背后,遮住了那双上挑着尾角的桃花眼,这人拿自带的三分笑就完全藏了去,嘴角流下的津液顺着下巴脖子,滑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多年行军打仗,这具身体充满着野性的力量,肌肤上几处可见永远也不能消失的疤痕,不深不浅,也没有致命的伤痕,相比起他来这些战争的痕迹也是少了不少,大多都归于秦连因怕疼而尽量避免自己受伤,他能这般保护自己,司徒妄很是满意。
端起已经快要凉掉的解酒茶,没有刻意压制脚步缓缓走向被束缚的那人。
司徒妄刚靠近他一步距离,那人意料之中的抬脚朝他踹来。要躲,碗里的解酒茶可就会洒了,便下意识的抓住那不安分的脚,而那人似早知如此,借着右脚被抓住的力道,另一只脚也离了地朝司徒妄踹去。
这一下被踹了个结实,司徒妄松开秦连的脚后退两步微微蹙眉,见那人因刚才的动作,身体重量全放在了被绳子绑住的手腕上,本就被勒的太久,那手指也没了血色,紧握着拳头关节突起。
司徒妄轻叹一声,再次上前手绕到秦连脑后,却只是解开了固定着秦连嘴里铁棒的绳子。
铁棒没了固定落在地上,而秦连嘴被撑得太久,一时微微张着也合不全,只能仰着脖子不停咽口水。
“喝点茶。”司徒妄不觉得秦连会猜不出是谁绑的他。也没有继续隐瞒,便开了口。
秦连也确实口渴,嘴唇触碰到司徒妄递来的碗沿,便抿了上去,就着司徒妄的手爽快的喝了个干净,末了,还满足的吐了一口气。
司徒妄将空碗置于一旁,而被解放嘴巴的人缓了半晌才道:“蓄谋已久?”
“不,仅三日。”司徒妄如实回答。
“为何?”
“秦将军颖悟精明,不妨猜一猜?”
“……”猜你妹啊猜!一个冰山面瘫突然就做出这样的事!别说猜了,神行掐指一算都算不出来啊操!秦连恨恨地暗骂着。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司徒将军直说无妨。”
司徒妄没有立马回话。仍是那副面无表情地抬手,以指腹轻轻拭去秦连嘴角脖子胸膛的水渍,动作轻缓,加上现下的状况显得有些暧昧。
粗糙的手指在肌肤上游走,或是被蒙了双眼的缘故,那常年握枪习武磨出厚茧的触感,指腹所到之处皆是轻微酥麻滚烫,在秦连觉着竟是舒服,不由得便是一阵晃神。
待腰侧传来一瞬疼痛,秦连嘴里嘶了一声回了神,便听司徒妄语气没有起伏地道:“翅膀硬了,就飞了?嗯?”
“哈?”秦连一瞬不明。
“秦将军半月前不是说要与我好好算账?现在我们便来算个清楚。”
“哈??”算账?什么帐?秦连想了想,便是恍悟,自己的确是说过要和他算账来着。不过那也仅是一句玩笑话,且那算账也说的是字面意思,银子的帐而已。这是怎么扯到其他事情来着?
司徒妄不理会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疯卖傻的秦连,张开虎口卡在他的脖子上,未用力道,却像是要掐下去,便道:“五年前突然不告而别,此后一直毫无音讯,若非大师兄每年一份的私信中有道你两三句,我还以为你死战场上了。这该如何算?”
“这……”秦连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奈何隔了层布,全给遮了去。偶尔未闻司徒妄有所下文,便知他在等自己回答。从司徒妄恢复记忆的震惊中缓了缓,道:“当年我每每有所进步,你却先我一步走得更快,年少气旺便是不甘,不想被你看轻了去,也拉不下脸和你说我要去做什么,一时冲动就跟着大师兄走了。”
本是想追上他的脚步再告诉他,因秦连本就是副将,求功心切刚到大漠两年便是立功无数,大师兄刚将他的战功传回天策府,得来将军之位,想着要告之司徒妄,却是突然南诏蠢动,便想着也不急于一时,等位置坐稳了,再说也不迟,等平复了南诏军也是过了两年,此后一年更是小战不断,完全给忘了。
司徒妄静静地听他说着,卡在他脖子上的手稍微紧了一分,冷着语气道:“我并非气你追求功名,我承认以前不甚在意。”说到此时,感觉到秦连身体一僵,隔着布条似乎也能知道那双眼里的失落,继续道:“我本性如此,不在意却不代表不看重,你却突然消失,我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秦连抿着唇,沉默下来。
司徒妄又道:“你当初同我说,我不会阻止你随军出征。”他知秦连心性强硬,也非想要帮助他,只是单纯的,对秦连的做法恼怒。随即又叹了一声,软了语气道:“下一次,要告诉我。”
“嗯。”秦连闷闷地应着。
偶尔司徒妄似是突然想道什么,眼神又是一凛,“前几日,你与我说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
“你什么时候生的娃?都五六岁了?”不可否认,这件事在司徒妄心里膈应了好几天。
秦连恍然,连忙解释道:“我刚来大漠那时,它娘难产我便把它带回来了。”
“不是你的种?”
“当然不是!”秦连一笑,“我是人,怎么生的出来狼崽子。”
“狼崽子?”司徒妄闻言,心知误会了,便是有些尴尬,松了手不再言语。
秦连点头道:“我大漠军有一支军队,三百余军犬而成,军营人多怕扰了军犬,都在南边山谷里养着,那狼崽子,不对现在不能叫崽子了,反正它也在那儿,一直忘了带你去瞧瞧。”顿了顿,饶有兴趣地道:“我当时没有说清楚,汪汪可是吃味了才这般罚我?”
这般闲聊,倒是忘了秦连现在的处境,裸着上半身被悬在房中,着实有些诡异。
他也说得不错,确实是那句生了娃都五六岁,心中愤愤难平,说是吃味也没说错。不过司徒妄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了他,拳头轻抵在唇边掩着尴尬咳了一声。
秦连哼哼着道道:“你只道你不爽,当初刚回到天策府得知你和木烟的事,没直接去灭了你们两个,我心里也还憋着气呢!要说算账,你欠我的比较多才对!”
司徒妄不语,还有诸多对秦连的不满没有继续和他算下去。也罢,自己对他不爽甚多,这人自然对自己也有多处气恼。再算下去,那天就该亮了,他将秦连绑来,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口头算账的,要将帐好好一笔算清,还是直接动手,莫要耽误了时间。
“劳资在外面流血流汗和南诏军打仗,你和木烟倒是在天策府里谈情说爱好不爽快,特么劳资幕天席地天天想着忍着,就快了,这一仗打完了就能回去见你,才有了干劲,你他妈想必那时候和木烟窝同一个被子里亲亲我我吧?劳资想着当初那犯傻的劲儿就……唔!”
对于秦连喋喋不休的嘴,司徒妄选择最普通的方式——吻上去。
双唇刚触碰到一起,因秦连话未说完便被吻住,司徒妄舌头便很是顺利地探了进去,大肆地搅弄一番,似是不满秦连因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住,便勾起他的舌,纠缠舔舐。
秦连回了神,这般主动献吻他当然不会忸捏拒绝,心下更是欣喜。他知司徒妄对自己有情,却是那种忽冷忽热,要么就冷眼淡漠,要么就亲昵非常,当然得好好珍惜这样的机会。
见秦连给了回应,那吻便更是猛烈,不出一会儿两人均是呼吸粗重。司徒妄便是一手扣住那人的头,一手移到那人的裤头,用了力一扯,裤子便是滑下,顺着大腿落在小腿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不多,被举报怕了╮(╯_╰)╭
余下H全放一章里,老规矩下一章直接空章,扔防和谐地址不再放章节里。
(伪更,捉虫,肉肉稍后就放上!
请君入瓮(八)
身体紧贴时,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传来的炙热让秦连猛地回神。
原来那人本打着这个主意才将他这般绑起来。吃过一次亏的秦连早就想着不能再有第二次,身体反射性地曲起膝盖就要朝那人撞去,却是忘了褪到小腿处的裤子阻碍了动作,那么一动便是两腿被裤子绊住,脚下自是站不住脚,好在被悬于空中绑着的双手才没让他狼狈的倒下去,可也是左右晃动了一下,手腕被绳子勒得犯疼。
司徒妄好笑地看着秦连,眼神上瞟,见他被绳子绑住的手腕通红的印记忽隐忽现,心下自是有些不忍,可若是现在就放了他,恐怕这几日做的事就得功亏一篑。
早在将睡死的秦连绑起来时,替他脱衣服便也是卸了自己的轻甲,只着了亵衣,将胸膛敞开来,结束了吻,一手搂住秦连的腰稳住他的重心,免得手腕再受罪,抬脚挤入秦连的双腿间,另一只脚也将秦连的裤子往下踩了踩,直到脚踝处。
手往下滑,微微蹲下身,便是抬起秦连的腿,也没将那裤子全部脱下,干脆整个人立于秦连腿间这个圈内,再一用力,将腿架于腰间,就着那人未褪去的裤子收紧裤带将其固定在自己腰上,随后便是用手托着秦连的臀,减轻手腕承受的重量。
“司徒,我放我下来。”秦连有些咬牙,不用看也能知道两人现下是怎样的姿势。
司徒妄没有立刻回话,凑上去在秦连嘴角仅轻触的亲了亲,托着那臀部的手开始似轻似重的揉捏起来,嘴里敷衍般地道:“现在不是时候,过会儿自会放了你。”
“我难受!”秦连紧蹙眉头,不停扭动手腕想要摆脱那种麻木刺疼手指充血肿胀的感觉。
“过会儿就好了。”司徒妄继续敷衍着。也似是要证明他的话,低下头埋在那人的胸前,啧啧的亲吻了几处,便是张嘴含住左胸上的突起,或舔或咬,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触碰在上面的嘴唇也明显感觉到那心跳越渐狂烈。
头上传来吸气的声音,却是没有阻止,司徒妄舔弄的越是卖力,与自己腹部紧贴的地方逐渐抬头硬挺起来,头一转又是换了另一边继续逗弄,男子极小的那处被吸咬的红肿,带着水渍竟是无比诱人。
玩得够了,司徒妄才抬起头,挺着胯承接一部分秦连的体重释放出一只手来,便是直接朝两人身体间探去,直握着秦连半立半软的男物,那话可不小,与自己比起来也是差不多大的,先是能勉强握住,揉搓了几下那物渐涨,本宽大的手掌也是握不全了。这般威武雄壮的东西,还不得把其他妹子汉子操得求饶。
司徒妄心下冷哼一下,废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