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苏女-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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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得到赦令,纷纷站起来谢恩离开,偌大的堂厅里,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他无力的往后椅子背后躺下去,要烦的事情他是个手指头都数不清楚,南宸离开他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倔强的要死,绝不会落下面子去打听他的消息。姜皇后那边也以这种理由,对他存下来的党羽进行围捕;江和璞没消没息的,连个生死都不知道;现在珏玉还给他闹这一出,无论怎么说她都是顶着和亲公主的名分,这要是夷疆知道她不见了,还能不急吗?
原本想用回江雪亿那天的办法,再找个人来顶蘀,再暗中搜查;无奈他还没来得及这样做,府上的人夷疆知道他们的王妃不见了,一瞬间闹得沸沸扬扬,连他都掩盖不下来。
一旁站着的人,看到太子晋这样疲惫,原本不想打扰,可是还是忍不住说道:“王爷,在书法里,呈着皇宫里送出来的诏书,是皇后娘娘送下来的,也许是关于王妃的。”
太子晋揉着太阳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命犯孤星,每一个来到他身边的女人都莫名其妙的离开;现在身边连个可以照顾他的夫人都没有,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几个大男人在操持,连说个温床的话也没有。
“行了,我去看看!”太子晋用力的撑着扶手站起来,嘟囔的说着,往书房走去。
江府。
江大人这几天都看出他的小儿子是坐不安吃不下,原先想让夫人和小儿子聊些心底话,可是夫人已经被他送去寺院里避难;而他是个铮铮铁骨汉子,那些温情的话从来都不曾从他嘴里说出来。要怎么问小儿子最近的变化,是个难题。
这天夜里,在回廊的小亭子上。江大人摆好温酒,等着江雪亿过来。
“诶,过来和爹坐坐,喝点温酒吧。”
江大人看似无意的在回廊的小石桌上摆了温酒,像在赏月,其实已经打听好他今夜会经过,想来个偶遇。
江雪亿原本忧心忡忡的快步走过,没看到小石桌上还有人,被江大人喊了一句,愣在一边,挤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走过去,拱手礼道:“爹今日这般好兴致?”
“一直都好,只不过是你没注意到罢了。”江大人把酒壶从烧炉里搁下来,端起缓缓倒了一杯酒,说道:“雪亿,来和爹喝一杯,咱爷俩也好久没有谈心了。”
江雪亿本就没那个心思,现在的他心乱如麻,哪还有心思去斟酌温酒,要真的可以还不如大醉一场。可是对与父亲要求,他还是遵从的走过去坐下。
一路无言、酒过三巡后,江大人似是有意无意的说道:“最近啊,你看起来似乎有很多烦心的事,是不是国子监的同僚都在为难你。”
江雪亿端着酒杯,没有喝下,摇头说道:“那些都是小事,不足以让我心烦。”
他是个典型的报喜不报忧的人,就算他为全世界的人忧心,也不会向别人说出自己的难处;所以在国子监那里,那些刁难他的事业从来不会和别人说。
“可是,这几天,看你眉头紧锁,像是有说不出的难处一般。说来让爹斟酌斟酌一下,说不定能指出一条柳暗花明的路来。”
江大人料定他会这样说,也不和他扯着一些有的没的,直接进入正题。他可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小儿子,会这样的眉头紧锁,心有千千结却无法解。
江雪亿看着酒杯里的温酒,倒映着明亮的月亮,心中一阵苦涩;可是这样的苦涩竟无从说起,就算是自己的亲爹,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那个女子忽然间的就闯入他的生活,看似波澜不惊,却一石激起千层浪;让自己动了情,却屡次无情的呗拒绝,漠视。如今她失踪数天,生死不明,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他能不急?
最可悲的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信阳王爷的王妃,即便是假冒的。可还是高高在上,是他完全不能触碰的;说出来怕玷污了珏玉的清白,更怕顶蘀的事败露;可是不说,心里就越堵越难受。
良久,他才缓缓的说道:“爹,我没事。“
听到小儿子这样说,江大人也是无法子了。这小儿子虽然比大儿子稳重,比大儿子懂事,为人处事更加有担待;但却有那种淡淡的疏离感,因为太懂得为人着想,相应的对自己的事就冷淡了几分。他若是不想说,是不会从他那里得知什么的。
”好吧,没事就好,是爹多想了。自从太子晋打定主意回京夺权开始,我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特别是爹那些老朋友们各各都是忧心忡忡,也不知道这一觉睡起来,姜源的军队会不会闯入府院抄他的家,卖他的夫人女儿。这些事,谁知道呢?”
江雪亿连喝几杯,呛得他咳了几声。“那些都不是我们能担心的事,既然已经站在了这边,就算明日上朝禀奏姜皇后,也不见得她会相信我们,不是吗?”
不管什么时候,他还是能保持着清晰的思路,去想东西。
说道禀奏姜皇后,倒戈到那边,江雪亿看着杯中的明月,不知不觉的就想起南宸,也不知道他现在在皇宫里,在想着什么。是不是也知道了珏玉失踪了,要是他知道了,会如何去做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六十四章、质子双雨的下落
啦啦~国庆第二天,今天去走亲戚,更得晚了。不好意思。不过也没什么,因为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增加一个订阅了。(笑),但我还是会努力写,不tj。
算是被软禁在这件不知名的府邸里的珏玉,也不会一直躺在床上等着人伺候,而是和兰娟在商量着,要怎么样才可以在他们同意的情况下让他们离开。毕竟这里的人是其烁公主的人,她想在不伤害他们的情况下离开。
也许是认为她是公主的缘故,除了一些里里外外照顾她的丫婢之外,并无任何的看守人员,看来他们不认为她会偷偷离开;这样的放心,让她们离开创造了极大的便利。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珏玉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从她吐血到昏迷,她都很虚弱;但是昏睡了几天后醒来,就好像一点事都没有那样,能蹦能跳了。
徐大夫也不能解释是什么原因,他虽然诊断出来,她中的毒是灼香,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医治。他和所有人商量,却没办法查出来,她到底为什么会中毒,也不知道为什么中毒这么深都没有死掉。不过不管什么说,现在他们的其烁公主还活着,为了不耽误病情,还是要马上送她回国,那里有更好的大夫。
这几天以来,他们都是围绕着珏玉身上的毒在讨论,越说越气;真有一种恨不得举兵进攻的势头。夷疆是小国,自从九年前姜皇后、姜源独揽大权之后,大周和夷疆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原本是附属国的夷疆,每年进贡的东西不胜其数却还诸多刁难。在一次夷疆受制于他国时。像大周借兵,可是他们却十分强硬的要求他们的太子出使大周,最为质子。
正在他们商量的热切的时候,珏玉和兰娟可是想着要怎么偷偷地溜走,如果因为她个人的原因,给太子晋他们照成重大的麻烦。那真的是她的错了。
兰娟假装在外面干活。把大部分的丫婢都支开后,回到房间和睡在床上的珏玉说道:“外面的人都走开了,现在没问题了。”
珏玉听了以后,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这几天的装病可是把她的骨头都睡酥了。如今她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一点都看不出有任何问题,想要施展轻功也不是难事。
兰娟虽然也想回去。可是毕竟还是担心她的身体,看到她一下子像个猴子那样跳来跳去,在一旁担心的说道:“小姐。你慢点儿,要是又跳出什么事来,那就麻烦了。”
珏玉这才放慢脚步,在兰娟面前转了两圈,调皮的说道:“这两圈我要是都受不了,待会还不是在空中摔下去?”
兰娟很无奈的叹气说道:“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小姐。要快点啦,要不是待会有人进来的话……”
兰娟的话音未下。门外就响起一阵脚步声,还处在兴奋中的珏玉吓了一跳,急忙跳回床上,由兰娟盖好被子。她刚闭上眼睛,门就打开了。
兰娟急忙转身过去,看到薛公子带着好几个人走了进来,为了避嫌,还有一群丫婢。她稍微屈身行礼对薛公子说道:“这公主刚睡下,有什么事呢?”
薛公子把兰娟的话和身边的几个人说了一下,他们都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是既然公主身体不舒服,也不能强求什么,对薛公子轻言说了几句后,都陆陆续续离开。
兰娟好不容易才稳住狂跳的心,等人都出去以后,结结巴巴的问薛公子说道:“薛公子,你们怎么进来了?”
薛公子走前两步,离着珏玉躺着的床大约有五步的距离,才停下来,看了看她的气息后,说道:“原本听那些丫鬟们说,公主醒了,便带着叔伯们进来,想和她商量点事。”
兰娟看了正在床上假寐的珏玉一眼,问道:“是急事吗,要么等公主醒来,我和她说一下。”
听得兰娟这么说,一向镇定自若,游刃有余的薛公子倒有点踌躇起来,脚不经意的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看了看睡在床上的珏玉,又看了看兰娟,在想着要不要说。
兰娟也看出了他为难,心有不忍,可是待会儿她就要和珏玉偷偷离开这里。要是有什么着急的事,使得全部人都来到女子的闺房这样着急的事,错过了,那就惨了。因此兰娟不管他为难的样子,继续说道:“要是因为公主没醒而耽误了就不好了。”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太着急的事,薛公子完全有理由等她醒来再说,不过既然兰娟已经开口和他说了两次,他心里竟然也有了那种想和她说的**。
心既定,便在凳子上坐下,看着兰娟说道:“说了你也不一定知道是什么事,这样吧,待会公主醒了,你和她说,太子双雨的囚禁地点我们知道了。”
床上被子里,动了一下。
不仅兰娟看到,薛公子也看到了,他望过去,被子下的人又没了声息;这样看起来,就像是睡久了翻了一个身。
兰娟被珏玉这样的动作吓了一跳,生怕薛公子看出什么端倪,不过薛公子也只是快速的瞥了一眼;对于帘帐后的人,他还是知道非礼爀视。
只是,被珏玉这样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动了一下,打断了薛公子可能要说的话。他看了兰娟一下,眼角含笑的站起来,说道:“这里我也不宜久留,还请兰娟姑娘辛苦照料吧。”
兰娟屈身行礼目送他走出去,才跟在后面把门关上;关上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门后边上贴着门框听外面的声响,知道确认了外面已经没有人,才转身走回帘帐后面,对珏玉说道:“小姐,都走了。”
珏玉这才从被子里坐起来,往外头看了一眼,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吓死我了,这就算没病都吓出病来啊。”珏玉拍着心口埋怨的说道。
兰娟看着珏玉想把刚才薛公子说的话说一遍,但是珏玉伸手让她闭嘴,没好气的说道:“你和薛公子的那些甜言蜜语就自个留着吧,我就不想听了。”
被她这样挪揄,兰娟着急起来,急忙辩解说道:“我哪有和薛公子说什么,刚才你也听到了,都不超过几句话,被你这么一动,都走了。”
“哦?”珏玉斜眼倪了她一眼,酸溜溜的说:“这么说,我打扰到你们了?”
珏玉这明显就是看她笑话,兰娟也感觉到了,把身子扭一边去,娇嗔的嚷道:“小姐你再这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