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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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猛的顿住,蓦然发出一声嘶声裂肺的大叫,只觉的浑身的力气,霎那间,便从那处急速的流逝。双手试探着抹去,前胸出,却是一截冰冷的刀尖透出。
于一忽的停身不动,众人也是一窒,看着眼前一幕,都是有些惊骇莫名。原来庄见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绕到了于一身后,只将长刀向前对准了他退来的方向。这般无声无息的,于一双眼不能视物,哪里能察觉到。等到刀锋入体,再要躲避时,庄见趁势前送,登时就将他刺了个透心凉。
于一身子抖·颤,似乎努力想要回过头来,但却终是未能成功,只是转了一半,便不再动了。但那身子,却是仍然挺立不倒,直直的站在当场,不一会儿,地下便流了好大一堆血。
庄见也是有些心惊,不敢多动,松开握着长刀的手,几步退开,和陈长河等人站到一起。眼见于一双目一片狼藉,七窍流出血来,早已没了气息,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众人一时间都是觉得没了劲儿,想想方才一番打斗,委实惊心动魄到了极点,若不是庄见连出鬼计,只怕如今厅里多半剩不下几人了。
众人互相扶持着,也顾不上先去收拾,慢慢坐倒,恢复元气,陈长河这才有空问起经过。原来庄见溜出去,果然是为了解救这些人,他虽不会解穴,但当日自无心处得了的那个银针刺穴的秘籍,自己求人指点,倒也能分辨出一些穴位。于一本没存了赶尽杀绝之心,所点穴道不深,被他尝试着捯饬一番,虽将众大汉刺得身上血迹淋淋的,倒也给他解开了制住的穴位。只是时间有限,也只救了这十几个人,其他的却是来不及了。被救的众人听他说了里面的事儿,这才纷纷潜到窗外,适时一举而入。
陈长河听完,长叹一声,转头对正将长刀拔出来的庄见道:“公爷于我等大恩,长河委实难报。只是若要公爷有心争霸,长河只能自身相随,将这命还了公爷就是,但要让长河发出密令,请恕长河难以从命。若是公爷不忿,长河束手就戮就是,绝不敢有半分怨言,只请公爷放过我这谷中兄弟,长河于地下也感公爷大恩。”说罢,双眼一闭,静待庄见动手。
旁边众汉子大急,齐齐看向庄见,满面哀求之色。庄见嘻嘻一笑,对着陈长河道:“陈大哥,我拿着爻壳来,原本不过是求财而已,想着咱不能太贪心全要了,怎么着也能分上一点就好,这怎么就跟什么争霸扯上了?该不是陈大哥舍不得银钱,先拿这话堵我嘴吧。”说着,嘻笑不停。
陈长河一愣,随即大喜,不想庄见竟是这么个另类,哪有不答应之理。当下吩咐众人,将死去的几人安置了,打扫大厅,设宴款待。至于外面的人,自有那些大汉去救,倒也不用庄大少,再施展那恐怖的手段去献丑了。
这一战,庄见彻底解决了来隋末后的危机,陈长河等人因为都收了不轻的伤,便请他先留在这儿暂住,派人快马往大兴去送信,让罗世信和雄大海等人来接。庄见颇是遗憾,这次小白又没跟来,否则,何必这么费事。当下便安心住下,至于那金银之物,经了在地下甬道一月的磨砺,倒也不再看的那么重了,当陈长河说起时,也只是打个哈哈过去,倒让陈长河更是心折,只觉的这位庄兄弟,颇有魏晋义士之风。庄见自然是欣然接下,话说这别人的赞美敬佩,有时候实在比金钱更容易让庄大少陶醉。
山中无岁月,四个月后,隐龙谷中忽然来了一大批人,正是陈长河派出的人,将罗世信和雄大海等人接来了。只是当庄见笑嘻嘻的迎出来,一眼看到领先那个,却先是一愣,随即满面便如一朵花儿盛开了一般。
第354章 大唐开国
自绛郡往大兴来的驿道上,缓缓行来一队人马。当先二人是两个汉子,一个生的紫脸膛,貌相威武。另一个却是满面的敦厚,憨头憨脑的。这样一个组合凑在一起,颇有令人啼笑皆非之感。
知情的人却明白,这种组合,除了卫公庄见的贴身护卫雄大海和罗世信外,天下再难找出这么一对儿了。
此刻二人乘马在前,身后数十个青衫劲装的汉子,个个精神抖擞,浑身弥漫着一股子彪悍之气。只是后面的一队人,却让人实在是眼珠子转不动。那是一队骑兵,马上的骑士,却个个是前凸后凹,身形曼妙。这一队骑士,竟然全是女子。
只是这些个女子,虽然是身段撩人,但眉目间个个英姿飒爽,浑身上下散着一股杀气。明眼人一看便能知道,这种杀气,可是上过战场杀过人后,才能自然流露出来的。
这队女兵团团围着的,却是一辆马车。马车帘门低垂,不知里面是谁,只是时不时传出一丝邪笑,和女子的轻嗔薄怒之音显示,里面定然不只一人。马车之后,跟着十余辆大车,上面都是一些木箱,用绳子捆的结实,大车驶过后,留下了深深的车辙,要是线上的朋友们在这,定然要大大的心动。这么深的车辙表明,里面装的,肯定是黄白之物,而且数目定然是极为可观的。
只是这一路上,虽然有些人发现了,但等到过来看完后,直接掉头就走,半分念头都不敢起。因为,在那辆帘门低垂的马车上,插着一杆旗。旗上飞金线走银边,绣着几个斗大的字:忠国公,庄。
忠国公?废话!除了那位走到哪儿把事儿搞到哪儿的大隋国公爷,城管司的都指挥使,青、丐二帮的幕后老大,聚贤庄的背后黑手,如今听说又是大将军李渊亲封的卫公,庄见仁庄公爷外,还有谁敢在这时候,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个地界儿,这么招摇的。也就这位主儿,才会任谁的账也不买,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对于这位公爷的事迹和作风,道上的朋友早就听的耳朵里起了老茧了,又哪会来招惹这位祖宗。
车中庄见眉花眼笑的揽着李秀儿的娇躯,嘿嘿笑道:“秀儿,你瞧你家老公我多么勤奋,这么努力的赚钱养家,唉,优秀啊!太优秀了!男人啊,做到了我这份上,真可谓天地间唯我一人,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现在无限幸运,能得嫁我这么绝品的夫君?”
李秀儿眼上满是笑意,脸上却做出不屑的神色,撇嘴道:“夫君大人不这么努力的赚钱也不行吧,家中似乎众位姊妹之多,夫君大人要是不这么努力赚钱,只怕是养不起吧?秀儿虽也添为其中一员,却不知能分到多少,又何必去做那多思多想的事儿?夫君,你说呢,喔?”
庄见满面的不在乎,毫不以佳人的嘲讽为忤,自顾洋洋得意的道:“切,那说明你家夫君有魅力!魅力啊,懂不?唉,其实人长得帅确实也是一种苦恼,人长的帅而又感情复杂,就是苦恼中的苦恼了。你说我能放任那些好女子为我伤心吗?不能!那是禽兽所为,我绝不会干那种事的。嗯,你说对吧?”
庄大少自顾自的夸个不停,毫无半分羞耻之感,李秀儿自是了解这位夫君的秉性,唯有抿嘴而笑不语。
当日得了庄见失陷在义庄的事儿后,李渊和李世民等人固然是又怒又急,但最急的却莫过于一直就在左右的李秀儿。有心马上就去寻找,却一时抽不开身,只因关中初定,尚有许多不定的因素存在,李渊手中虽是兵马充足,但将领却并不多。李秀儿只得带着罗世信和雄大海,在义庄找了一圈不果后,一把火烧了义庄泄愤。而雄大海和罗世信二人,也只得让苏烈和尉迟恭发动所有人,一起寻找庄见。
就在庄见失陷后的几天,一直苦守河东的屈突通终于是被唐军攻破,撤退之际,却被部下擒住,送往唐营,终是降了大唐。后来虽然部将尧君素死守河东不降,终是挡不住唐军的攻势,城破·身亡。而在洛阳的李密,也因着王世充的到来,而极为被动,偏偏他此时内部起了乱子,与翟让火并,使得部下离心离德,被王世充趁机一战大败,只身而逃,随身只有王伯当等将领相随,余众皆降。及至收拢败军,已是势力大损,不复再有争霸天下之资了。
关中大事既定,李秀儿终是抽出了身来,这天正与众人商议,如何寻找庄见,却有下人来报,说有个汉子说是有姑爷的消息,正在门外等候。李秀儿喜出望外,急忙让人传进,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家这位夫君,竟然诡异的到了关外,而且又搞出一大堆的事儿来。
当下,匆匆跟李渊回报一声,便要随着一起去找庄见。李渊问明白其中细节,面色阴晴不定,只是想起庄见一路的大功,又加上女儿的焦急,便挥挥手任她去了。就这么着,李秀儿才和罗、雄二人,一起接了庄见回来。只是心中始终有些阴霾,当日自己要去找夫君时,父亲的脸色可不是怎么好。就连二兄世民,也是目光闪烁。他们二人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秀儿心中暗暗担忧,怕是父兄对自家夫君,都是有些猜疑了。毕竟,这爻壳的传闻可是称霸天下的。
这些事儿本就够头疼的了,但从二兄话中所泄露的意思,貌似大内内库被整个搬空一事,跟自家这位夫君也是大有干系。只是没有任何证据,父兄二人都不好追究而已。但是积累了这么大的财富,又紧着追查爻壳的事儿,都跑到了关外了。再加上以夫君跟突厥可汗的关系,这么多事儿加起来,只怕很难让父兄打消猜忌了。
李秀儿心中藏着这些,刚刚离开隐龙谷时还好,但随着离大兴越来越近,这心里便也渐渐焦灼起来,唯恐到时候出现什么不忍言之事,到时候,只怕自己除了一死外,再无别的路可走了。
庄见早将她的心思看透,以他的鬼精灵,又加上后世那么多的桥段电视的,如何能不知道这些。只是李秀儿总是怕李渊的基业不稳,一旦用人却找不到人手,自己不但落个不孝之名,也误了父亲的大业,这才总是举棋不定,不肯明确答复庄见,跟他一起离开。庄见倒也想借着这次的事儿,给她些压力。
只是见她这会儿时不时的秀眉微蹙,满腹心事的模样,这才出言逗她,眼见佳人笑容才展,愁绪又来。不由的叹了口气,坐直身子道:“秀儿,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么吧,我帮岳父大人推荐几个人才,绝对要比你强上很多,要是他们愿意的话,也算将你替换出来,到时候,你可能下定决心跟我走吗?”
李秀儿微微一鄂,看着庄见,迟疑的道:“夫君要推荐什么人?”
庄见嘿嘿一笑道:“怎么,可是不相信我?你不见李药师吗,那也是我推荐的人,你觉得怎么样?就凭这一个人,难道还说明不了问题?”
李秀儿正色道:“李将军乃是不世之奇才,天下又有几人能与他相比?夫君固然是慧眼识人,但这般奇才,只怕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吧。”
庄见神秘的一笑,嘴唇凑近秀儿腮边轻轻一吻,低声道:“好秀儿,你就不用担心了。不是你夫君我吹牛,这天下谁是人才谁是垃圾,再没一人比我更清楚了。你就安心等着吧,我给他推荐几员大将,必定都是能镇守一方的,你可相信夫君我吗?”
李秀儿微微回身,妙目凝视着庄见片刻,波光潋滟之中,渐渐涌起无数的涟漪,轻轻点头道:“信的,我总是信你的。”
庄见大喜,知道这算是秀儿答应了自己。正要伸嘴过去讨个香吻,忽听车外雄大海的声音响起道:“少爷,大兴送来快报,大将军已然登基了。”
什么?庄见一惊,和李秀儿同时坐起,撩开帘子,急急的道:“究竟怎么回事,快说说。”
雄大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