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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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忍气说道:“公爷误会了,老僧并无此意,公爷与李小姐郎才女貌,自是佳偶天成。老僧唯有祝福,哪有横加拆散之理。公爷如此可满意了?”
李秀儿听这两人口口声声拿自己说事儿,不由的又羞又怒,有心走开,却是浑身剧痛酸麻,走动不得。只得狠狠瞪了庄见一眼,将头别过,只做听不见就是。
庄见听闻无心的善祷善祝,不由的眉花眼笑。连连点头道:“好好,大师果然是得道高僧,竟有如此慧眼,嗯嗯,好说好说,一起好说哈。”
无心听的一阵的郁闷,哦,说你们佳偶天成,我就成得道高僧了,还有慧眼。居然连身份都从贼秃升级为大师了,这个小无赖看人的标准还真直接啊。
当下也顾不得再去说别的,陪笑道:“如此,咱们可能好好说说那天机密钥之事了?公爷是不是也当将你所知道的,说来听听,咱们一起斟酌斟酌。”
庄见诧异的道:“咦,怎么?你给咱们解了那附骨针了吗?先解了附骨针,咱们再说,否则,你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个字儿。”
无心大怒,霍的站起,怒喝道:“公爷,你休要欺人太甚。可知你们如今尽在老僧手中,老僧若要施展些手段,只怕也未必得不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你最好是莫要惹恼老僧为妙,否则,于大家脸面上须不好看。”
庄见见他大怒起身,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却满面惫赖之色,嘴里怪腔怪调的嚷道:“哎呀,我好怕啊!大和尚啊,你可不要吓我啊,我这人胆小的很,要是被你一吓,就此死了,或是把事儿记错了,就此那么胡说一通,你可不要怪我骗你啊。还有啊,你也知道,少爷我有的是法宝,如今浑身不爽,忍不住时想要寻死,怕是你也拦挡不住的。到时候,别说什么不死之道了,只怕你连回去见那位知世郎的机会都没了吧。那,干不干随你啊,过了这村可没那店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无心听他一通无赖,不由的抓狂。只是对这小无赖的机变百出,倒也大是顾忌。要是真个逼死了他,只怕真如他所说,自己一切都成空了。不过好在这小无赖的软肋,似乎就是旁边这个女子,只要控制好这个女子,由不得他不听话。
心中打定主意,面上平和下来,微微笑道:“公爷可真是男子汉啊,这般手段,可让老僧是大开眼界了。也罢,老僧便给公爷解了那附骨针就是,只是公爷这会儿可得给个准话,是不是给你解了附骨针,公爷就实言相告关于天机密钥的事儿?”
庄见心中暗喜,眉欢眼笑的道:“没问题没问题,这谁好好的,跟自个儿过不去啊。你以为身上插根针好有趣吗?要不你试试?你只管放心,我肯定会实话实说,只是万一说了没用,你可不能诬赖我不守信用,再给我搞什么这针那针的,你答应不?要不答应,我直接死给你看!”
无心听的额头黑线垂下,这小无赖行事恁的滑溜,什么事先自把自己的麻烦择清,一点责任不带负的。有心不答应,当想想好歹这厮答应了据实相告了,哪怕只有很少的信息,但对这等大事来说,也极有可能向前进一大步的。
当下,强忍着怒气道:“好,如此,老僧就信公爷一回。只是却请公爷先发个誓来,绝不胡言欺瞒老僧才是。”
庄见肚中暗乐,发誓这种东西也能信的吗?老子一年四季发的誓不知凡几,从来也没见过什么报应,你愿意相信,那是最好。
当下,连连点头应了,刚要发誓,忽的停住,对着无心道:“大和尚,干嘛直让我发誓?你也的发个誓,刚才答应的事儿,不能反悔。”
他却是从不肯吃亏的,李秀儿在旁看的暗暗好笑。无心心头烦躁,只得耐着性子,先将誓言说了,庄见这才面色庄重的举手发誓道:“我若是所言不实,就让我吃肥肉腻死,吃豆腐噎死。从此再看到美眉,只眼馋馋死!”
他这伟大的誓言一发,旁边无心和李秀儿尽皆无语。无心满头大汗之际,倒是也信了。只因见这厮对李秀儿如此模样,那吃肉腻死、吃豆腐噎死什么的没啥,但捞不着泡妞,恐怕对这小无赖来说,定是极大的痛事了。他却不知庄大少心中早已下了决定,以后不吃肥肉,只吃瘦肉。豆腐啥的貌似也没啥好吃的,直接戒掉。至于看到美眉嘛,眼睛馋死没关系,直接泡回家,自然就不馋了。
对于庄大少来说,虽然是不信誓言的,但能规避的风险,他老人家一向都是要做到未雨绸缪的。林子中,一个少年庄严说誓,如水的月光映照下的脸庞上,一片的狡猾……
第255章 神物托梦
无心眼见他说完誓言,也懒得再去纠缠,直接走到庄见身后坐下,将他衣衫和里面的柔丝甲尽数掀起,取出一块磁石,按在庄见脊梁上,一手按在他肩头大穴上,让他不能移动,一手缓缓拔起。
庄见只觉的后脊梁处,霎那间一阵剧痛,如同被人从后背往外抽出骨髓一般。浑身剧痛之下,额头大汗顿时便如雨而下。待要挣扎,却觉得肩头处,如山般一股力道压着,簌簌麻麻之间,浑身之力也是无法用出,只得咬牙忍着。
那针刺入的极深,只留一丁点儿附在皮肉上,这般向外取时,过程便极是缓慢,一旦快了,伤到了骨髓,重者丧命,轻者残废,极是歹毒。更因起针之时的痛苦,犹重于刺入时,所以,取针之人必须一手按住对方,令其动惮不得,这才能顺利取出。这也正是这附骨针取针的奥妙所在。
直半响后,只觉后背处忽的一轻,一股久违了的舒适,霎时间自后背涌遍了全身。暖洋洋的,如同全身浸泡在温泉之中一般。手足俱软,浑身只觉瘫软如绵,直接委顿在地。便是连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只是微微喘息着。
无心站起身,自往一旁坐下。李秀儿眼见庄见模样,不由的大惊失色,艰难的移身过来,伸手握住庄见手掌,急声问道:“庄兄,庄兄,你怎样了?你怎样了?”语音惶急中,竟是带了一丝哭音儿。
庄见听的李秀儿喊叫,勉强冲她一笑,随即昏去。只是临昏过去之际,却听得李秀儿一声惊呼,接着就是对着无心的斥骂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间,庄见再次醒转,只觉周身神清气爽,浑身劲力绵绵而生,那一直缠绵自己的疼痛已是早已不见了踪影。耳中听到李秀儿冲着对面怒骂不休,那声音却是起自自己身前。
庄见睁眼看去,心中不由的感动。原来秀儿大概是以为无心害了自己,唯恐他再来施展毒手,竟是艰难的移坐到自己身前,将自己挡住。这般做法虽是并无意义,但其中呵护之情,却是显而易见。
听着秀儿的声音中隐含哭音儿,庄见想及佳人此时落泪却是为了自己而落,不由的心中大喜。眼见秀儿并没发觉自己醒来,遂轻轻咳了一声,轻轻叫道:“秀儿妹子,我没事了。”
李秀儿方才看庄见在无心一番施为下,颓然倒地昏去,不由的又惊又怒。努力移身过去挡住,只将无心一通不歇声的痛骂。她自是知道庄见对自己的情意,想想他一路对自己关爱备至,自己却并无一刻稍与颜色,此刻眼见他不知死活,心中极是难过。
偏偏对面无心对她的喝骂却是如若无睹,只是闭目而坐,理也不理。秀儿心中忽的生出恐惧,只怕庄见就此死去。直到这一刻,她却忽的发现,自己心中竟是极在乎这个小无赖的,看着他忽然倒地的那一霎那,只觉似是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一般,心中隐隐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
耳边忽的响起庄见的声音,秀儿不由的浑身一震,顿时就僵在了那儿。眼中强忍着的泪水,这一刻已是再也忍不住,顿时奔涌而出,心中只是不停叫道: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庄见起身走到她身前,但见玉人满面流泪,眸中却是一片的欣喜激动之色,不觉心中也是情动。正要好生安慰一番,却听无心的声音响起道:“恭喜公爷身子大好。李姑娘,此番可不必再骂老僧了吧。”
李秀儿听他所言,不由的面色一红。庄见却回头瞪了无心一眼,这才抬手为李秀儿抹去面上泪水,轻轻的道:“你莫担心,不要哭了。待会儿就让这贼秃给你取针。”
李秀儿被他双手抚上面颊,不由大羞,要待避开,只是身上疼痛,只得羞红着脸颊任他擦拭。心中却不觉漾起丝丝的涟漪,如饮醇醪。听到他轻言安慰,只是微微点头。
庄见给她擦完泪水,这才回身对着无心道:“喂,贼秃,你用这种手段害我,搞的我很没面子啊。这笔账咱们先记着,回头要不跟你丫算清楚,老子就枉称混社会的了。行了,你赶紧给秀儿取针吧。警告你,不许搞花样啊。”说罢,往旁边一让,示意无心上前。
无心这会儿却是呵呵一笑,对着庄见道:“公爷,老僧只答应给你取针,何时曾答应给这位姑娘取针了?方才咱们言犹在耳,公爷可不要食言而肥啊。”
庄见一呆,脑中微转,霎时就已经明白这贼和尚的心思。听他说刚才说过,细细回想,可不是咋的。方才自己只顾高兴得计,却没注意这贼秃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这本是自己惯用的手法,如今却被这贼秃拿来对付自己了。
他心中恼怒,正要找茬儿逼无心就范,却又听无心道:“方才给公爷取针时,公爷当能知道,这附骨针极是精细,若要取下,须得将衣物除去。公爷可以问问李姑娘,若是她并不在意的话,老僧就勉力施为一番也是无妨。”
庄见闻言一呆,他自是根本不在乎这些的。只是他也知道,在古代,似乎这种将肌肤展露给丈夫以外的人看,是女子们绝不肯做的事儿。当下转目去看李秀儿,果然见李秀儿满面通红,怒视着无心。
庄见抬手搔搔头,心中不由大是无奈,眼见无心面上微泛得意之色,心下不由恼恨。无心却又道:“其实这附骨针嘛,只要公爷寻到一块上好磁石,也自可为李姑娘取出。不过呢,这取针之时最忌打扰,一个不慎,定然使中针之人轻则瘫痪,重则丧命当场。老僧心中很多事没能得到答案,自然会有些焦躁,所以在公爷为李姑娘取针之时,若是有个打扰什么的,唉,那可不是老僧希望看到的事情了。公爷,老僧都已将这取针之法告知了,这份诚意该当到家了吧。公爷又将如何回报呢?还望公爷三思啊。”
庄见听他风轻云淡的说完,不由的顿时傻了。低头看看李秀儿,眼见她眼中全是倔强之色,只得暗暗叹息一声。看来秀儿这针,可要再找时机施为了。怜惜的看她一眼,这才转身对着无心嘿嘿道:“好好,大和尚好手段。既是都已算到了骨子里,想必我要向你讨要自己的弹弓,你也是不会给的了。”
无心一鄂,随即恍然道:“哦,原来公爷那个暗器叫做弹弓吗?呵呵,抱歉的很,公爷此物大巧不工,太过霸道。老僧自问实在是难以对付,就先帮公爷收着吧。公爷这会儿可将该说的事儿,说来听听了吧。”
庄见贼忒嘻嘻的一笑道:“简单简单,这事儿大是简单。”当下也不篡改,将自己在于都斤山里的见到的那个隐龙一族的事儿,细细说了。只是说的时候,对那于都斤山却是提也不提。这天下山川多了去了,就算这个贼秃知晓某处山中有这么一处所在,且不说他找不找的到。就算找到了,就陈长河那帮人可也不是好惹的!他们的功夫以庄见看来,虽说比不上受伤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