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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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只得勉强点头,只是眼光再次扫过锦榻上可敦那发黑的面庞时,却忽的心头灵光一现,不由的顿时大喜。奶奶的,佛祖显灵啊!这别的不会,但偏偏这毒却是难不倒自己的,身上当日得了的那个朱睛冰蟾不正是可解百毒吗?
心中笃定,面上已是现出笑容。只是转念想了想,这话儿可不能说满了,这万一那个啥冰蟾的没那么神奇,自己可是要麻烦了,须得先打下埋伏才是。
想到此,伸手拍拍挡在自己身前的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施施然走到萨摩身前,对着他轻咳一声,这才一本正经地道:“那啥,长老是吧?你们可敦的情况呢,我是看明白了,不过呢,阿弥那个陀佛啊,子曰那啥,哦,对了,是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啊。咱可先说好了哈,我自然会尽力去救你们可敦,但是要是万一我这药不管用,到时候可要你们找来药给我才行,不然,可不能怪我治不好你们可敦,又是杀又是烧的哈。咋样,你答应不?要是不答应的话,那也干脆甭费事了,你现在就直接给我一刀,咱来个痛快的得了。”
老萨摩何曾见过行事说话这么惫赖之人,我给你一刀,万一你那药管用,我这一刀岂不是斩死了可敦!可要是答应了,就是说治不好也不关你的事儿,不能对你咋样,那可要把萨满大祭师得罪死了。这明明就是要挟嘛!老萨摩很纠结。只是终究不敢拿可敦性命做赌,只得勉强点头应了。
庄大少眼见得逞,这才慢慢踱步走到那可敦榻前,先不看可敦,却是歪头去看那个萨满。看着看着,忽的面上一笑,做出了一个让众人大吃一惊的举动。
第193章 香艳的驱毒
那萨满满面狐疑,不知道他看着自己干什么,正自被他看的不知所措时,却忽然见庄见对着自己一笑,随即就是一拳挥出,向自己打来。不及细想之下,已是身子一躬之际,忽的一个后跃,已是倒纵而出,身手居然极是敏捷。
庄见一拳打出,眼角余光却是瞄向身旁诸人,目光捕捉之下,已是看到俟利弗设面上变色。心下了然,不由对着刚刚立定身子的萨满大祭师大有深意的一笑。
众人至此方才惊呼出声,羊伽、牛伽更是大声喝斥,其他诸人也是怒目而视。要知道萨满一职,在此时的部落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向来是族中主持祭祀、祈福的核心人物。草原上的人对天地之敬畏尤重于中原汉人,这萨满祭师便是他们认为身俱通灵之力的人,在部落中一向为人所敬重。别说如庄见此刻这样以拳脚相加,就是言语神态上,也不曾有过不敬。
方才因着心系可敦病情,萨摩长老未曾立刻接纳萨满的意见,就已经很过分了,此时眼见庄见竟然动手去打萨满,登时面色阴沉,哼道:“壮士,何太无礼?竟对我族中祭师出手?”
庄见心中自是有些打算,他刚才眼见那萨满将祸事扣到自己头上,就大是不解。等到发现他似是和谁在交换眼色,心中便隐隐有所怀疑。这一拳打不打的到,他根本不在意,这么出其不意的举动,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而已。毕竟自己这种举动很是突兀,只有一直跟那萨满有联系的人,才会心有所动。等到他看到那俟利弗设变色,心中已是大致明白了。
此刻听到萨摩长老问话,不慌不忙的回头道:“哦,没什么,只是我呢,恰好也懂点风水降妖之类的术法,刚刚发现大祭师站的这个位置大大的不吉利,很像是妖物曾经逗留的地方,唯恐大祭师被妖气伤了身,故而,来不及多说,只能将大祭师逼开了。大祭师既是刚才感觉到妖物的存在了,自己也应该知道我说的不错吧,你说呢,大祭师。”说着,笑眯眯的看向萨满大祭师。
那萨满吃了哑巴亏,此刻若要否认庄见的话,无疑是承认自己方才是胡说八道的,因为妖物一说根本就是自己提出的,而此刻庄见既然先说,他也懂点这方面的术法,又说感应到了妖气,自是用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手法了。眼下一时半会儿要是去辩论这些虚头八脑的事儿,又怎么能辩的清楚,也只得先给他圆了场再说了,当下满面阴沉的微微颔首。
众人眼见萨满居然点头,不由的都是大为惊讶,再看向庄见的目光时,便带了一份敬畏。萨摩长老疑惑的看了萨满祭师一眼,这才微微颔首,面皮放缓道:“既是如此,请恕老朽方才无礼了,还请壮士赶紧救治我家可敦。”
庄见两眼踅摸这群人,心中暗暗思虑,这些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鸟,要是看到自己身怀宝贝,万一起了坏心,自己身处狼窝,那不是明摆着找死吗。这可敦救当然是要救的,不过可不能在这些贼骨头面前施展手段。
当下,闭目围着可敦的绣榻转了一圈,做足了姿态,这才重回榻前立定。睁眼对萨摩正色道:“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咱这位跳大神的就是被人打扰了,所以表演不下去了,要我救可敦不难,不过,你们所有人都必须退出去,给我好好守住周围,在我救治可敦的时候,任何人不能靠近也不能进入大帐,要不然戏法儿不灵光了,你们可莫怨我”
萨摩听他如此要求,不由颇感为难,这大伙儿都出去了,留你自己在里面,这万一可敦有个什么闪失,那怎们说。可眼见庄见说的也是事实,这关系到可敦的性命安危,却又不能不多加顾忌,权衡再三,只得咬咬牙点头允了。
那萨满听到这紫衣小子称呼自己跳大神的,不由的面皮一阵的抽动,此刻又见他要将众人尽数赶出,心中不由大是不安。当下出声道:“既然你也是通灵之人,那么不妨本祭师留在此处相帮,也好给你护法,咱们同为道中人,本祭师在此应是无碍吧。”
萨摩长老一听,面色喜色,连连点头,刚要出声赞同,却见庄大少眼皮一番,哼道:“你?切!别在这儿丢人了,跳了那么久都治不好可敦,你知道为什么吗?”
萨满听他口中毫无半分敬意,不由恼怒,只是听闻他如此问,也只得压着怒气问道:“为什么?又有什么为什么,还不是你们进来打扰了我,让那妖物遁去了踪迹所致。难道还有别的原因不成。”
庄见满面不屑,连连摇头道:“切,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跟你说哈。这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唉,你长的实在……那妖怪本来是要出来的,但刚一露头恰好看到了咱们进来,一眼看到了咱们冰儿妹子的天香国色,自然大是欢喜咯,但正要彻底出来时,却被你的金铃小鼓惊动,这一回头看到你阁下的尊荣,让他以为有比他更厉害的妖魔在此,这才吓得又赶紧缩了回去。你却还要在这里留下,你说你是不是没事找抽啊。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到底知不知道啊?唉,你的智商实在是有问题,我是说你长的太丑!丑到把妖怪吓得不敢出来!所以,你要呆在这儿,那行,我们出去,你自己玩吧。”说罢,拉出一副立马要走的架势来。
冰儿小丫头听他赞自己长的好看,不由的大是欢喜,一双大眼睛已是弯成了一对儿月牙儿。只是小丫头开心了,萨满却是险险没气的背过气去。欺负人啊!太欺负人了!你可以说咱道行不行,但怎么能上升到人身攻击呢?咱长的是不俊,但至于像你说的那样,竟然把妖物都吓跑了吗?歧视!这是赤果果的歧视!
萨满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庄大少已是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一张如同橘子皮般的老脸上,皱褶愈发堆的满了,三角眼中厉芒大盛。
旁边萨摩长老眼见这越闹越不成样子了,这哪里像是要给可敦治病啊,整个两人在斗嘴了。按照方才侍者所报,可敦气息变得愈发微弱了,实在是耽误不起那个时间了,当下,当机立断,也顾不得得不得罪萨满祭师了,上前一步轻叫道:“大祭师,咱们还是暂且出去吧,一切待可敦醒来再说不迟。”
他话中意思,自是说可敦醒来那什么也不必说了,但要是可敦醒不过来,你要怎么找他麻烦,那时再说不迟。
萨满听的明白,只得忿忿的怒哼一声,转身向外走去。萨摩长老深深看了庄见一眼,点头道:“如此,就请壮士施术吧,我等便在帐外相候,为壮士护法。壮士大可放心,这大帐四周老朽当小心围住,绝不会让一人进出,扰了壮士就是。不过,还请壮士的二位随从也一起帮忙吧,毕竟这也关系到壮士的安危。壮士当无意见吧。”
这老狐狸!庄见心中暗骂。这是告诉我让我别打跑的主意呢,什么一人也别想进出,那进固然不会,出可不就是说的老子吗。还要把萝卜和大海当人质呢。仆你阿姆的!老家伙算计到了骨子里了都。谁再说草原人心思简单,不懂计谋,老子直接跟丫的拼命!庄大少忿忿的想道。
只是这会儿,眼见已是到了这份上,也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了,只得哼了一声,算是点头应了。只让人给他准备一盆清水,众人这才纷纷出帐。罗世信和雄大海眼见既是少爷吩咐,虽是心中担忧,却也只得从命。小丫头冰儿却是大为担心,不停的回头来看。庄见笑眯眯的对她摆摆手,随即给她来了个飞吻。小丫头轻呼一声,面色一红,转头就走,惹得庄见哈哈大笑。
等到众人全都出了帐篷,庄见这才得空,回身细细来看这位可敦。撩起帐帘,注目之下,不由的轻呼出声。
但见帐内躺着之人,年纪果然只在三十左右,体态妖娆。胸前颤巍巍双峰怒茁,犹如插天云岭,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不已。蛮柳腰下,白色丝质长裙水光油滑,肉滚滚双腿丰腴,笔直修长,交接处正是紧揪揪、红艳艳、黑茵茵不知什么物事。裸露在外的一双小脚丫,十个指头涨扑扑的,白生生粉嫩嫩,似藕生芽,如莲卸花。
枕畔一头如丝般的长发散开,如同一朵乌云飘开,娥眉淡扫,琼鼻挺直,双唇丰润润如同多汁樱桃,肌肤细腻腻如刚出新瓷。此际,或是因着体内之毒发作,双眉微微蹙着,拢出一片的惹人爱怜。吐气间,如兰似麝,醉人心脾。虽是面上罩着一层的黑气,却仍是显出千钟妩媚,万般风情。这沉睡的妇人,便犹如一只熟透了的蜜桃,玉肌媚骨,黛眉轻颦之际,直让人热血贲张,勾人犯罪。
饶是庄见见惯了美色佳丽,此时一看之下,也是有些心猿意马,不可自制了。妖孽!妖孽啊!简直就是祸水!庄大少艰难的咽下口唾沫,勉强收回视线,尽量克制自己不去往那些勾人之处打量。抬手擦擦额头上微微沁出的汗水,嘴里已是喃喃赞叹不已。
老杨同学的爹,当日咋就舍得将这等极品送来草原呢!唉,渣!真是渣!为了祸害突厥,那老杨头看来是不惜血本了!只是怕送来之前,那老杨头定然不会做个老实头,这等绝色,要说老杨头没拔了头筹,可是打死庄大少也是不信的,想来那个啥启民可汗的头上只怕也是有些绿油油的。
这厮自己龌龊,却不往好地方想人。哪里管这安义公主本是杨坚宗室之女一说,只怕杨坚同志地下有知,定然会跳出来,将他生撕活剥了!
庄见定定心神,这才探手将自己脖颈下,贴身所配的朱睛冰蟾取出,伸手捏住那可敦的小嘴儿两边,将那樱唇捏开,把朱睛冰蟾含住。手指触碰处,粉嫩滑腻,让他不由的又是心中一荡,不由的伸掌轻抚可敦的面颊,着手处一片软玉温香。
他此刻神思不属,不见那冰蟾已是渐渐由白变黑,不多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