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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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所在。对于英美等国当年的毁约撤资,以及南洋联邦的贷款援助,纳赛尔是极其感激的。在他宣布进行企业国有化改革的时候,除了继续履行十年的供油协议,向南洋联邦供应石油外,他还破例允许南洋联邦的联合石油公司在埃及的西部沙漠地区拥有十五年的油气勘探开发权,对于新发现的油气田,南洋联邦联合石油公司将拥有其50的股份。
如果论价值,这可是一笔非常丰厚的回报,可能会远远超过南洋联邦所有的付出和援助。但若论感情,纳赛尔可能还觉得远远不够。
南洋联邦在此战中的收获还不仅于此,叙利亚、约旦、沙特阿拉伯等国家都向南洋联邦发来了武器订单,对于向外售卖军火的对象,南洋联邦不是来者不拒,在一些重要武器方面也有自己的限制标准。而要想获得比如“雷神”、“枭Ⅰ”式和“鹞Ⅰ”式飞机,这些阿拉伯国家就要在石油领域给予南洋联邦以优惠,这是很明显的事实。
而随着战争的结束,以色列愈发感到惶恐不安。埃及的纳赛尔成为阿拉伯世界的新领袖,岂能不报这一箭之仇。周围的阿拉伯国家象一群恶狼,也不介意配合埃及,将以色列从地图上抹去。他们只得向最可靠的后台——美国提出了要求提供保护的请求。
美国政府感到很为难,单独出兵将遭到阿拉伯世界的愤慨和抵制,而且帝国主义色彩太浓。但不予理睬,在中东打入的这个楔子说不定又会被阿拉伯人连根拔起。
绞尽脑汁之下,美国人又搬出了联合国这杆大旗,通过了有关决议,要建立起一支跨国界的特种部队——联合国维持和平部队,并声称将应以色列的要求,进驻中东,防止阿以冲突再起,并帮助在战争中受害的平民百姓,为最终政治解决阿以冲突创造条件。
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但阿拉伯国家却并不买账,认为即便有联合国决议,但联合国维和部队的组成必须要与可能冲突的双方皆无利害关系,或者由冲突双方各自指定的国家出兵组成,以免在维和行动中有所偏袒,造成更大的麻烦。
由于是历史上第一次联合国维和行动,相关的规章制度还未全部完善,各个国家对此多处于观望和观察阶段,苏联倒是想积极参与,但在美国牵制之下,很难如愿。英法刚与埃及结怨,也不适合进行这样的行动。美国呢,谁都知道是以色列的后台,身份敏感,帝国主义色彩太浓,很难得到阿拉伯国家的认同。于是,维和行动还未展开,争吵已经变得不可开交。
此时,作为第一次当选安理会非常任理事国的南洋联邦提出了相对完善的维和部队组成和维和行动进行的方案,其中最重要的几条得到了大多数国家的认可。首先,维和部队应该具有鲜明的中立性,其成员必须来自与冲突双方无直接利害关系的国家;其次,维和部队队不同于一支真正的军队,在执行任务时,除进行自卫外,不得擅自使用武力。必须严守中立,不得卷入冲突任何一方,更不能干涉所在国内政;最后,维和部队的组成应该本着发达国家多出钱,发展中国家多出人的原则,以便将政治反感和风险减少到最低。
有理有据,切实可行。在南洋联邦提出的框架内,历史上第一支维和部队组成了,出兵国家选定为巴基斯坦、南非、尼泊尔、意大利、波兰五国,每国出兵二百人,共一千人。
对于此次联合国维和行动,黄历并不是太热心,所提建议只不过是出于提高南洋联邦的国家声誉。他现在已经把目光集中在南越,正和美国紧密磋商,展开外交行动,力争将战争的危险化为无形。
南越在潘光诞政府的领导,以及美国和南洋联邦的援助下,在两年多的时间里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就。比如土地改革使广大农民受益;吸引外资,增加就业,弱化社会矛盾;打击腐败,增强政府在民众中的威信;整肃军警,使其初步摆脱腐败无能的形象;展开社会救济,使贫困者对政府的怨恨大为减少……
但在这一切形势不错的表象下,危机依然存在。根据南洋联邦和美国的联合情报机构所估计,日内瓦会议结束后,越南南方的抗战骨干大都随人民军部队北撤,却仍有近万人留下,在越共南方区委的领导下,仍旧有能力在南方进行游击战,仍有能力壮大武装力量和政治组织。
对此,南洋联邦和美国一边命令联合情报机构加紧对越共南方区委各支部的渗透刺探,一边展开外交活动,力争使越南南北分治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最有效的办法则是使南北越成为两个独立国家,为联合国所承认并接纳。
第204章 南北越分治的计划
黄历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过要消灭北越,因为那将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艰难任务。不要说北越能够制造一个全民皆兵的战争泥潭,单单考虑到其背后的红色中国,就足以令他感到万分棘手。
但如果南北越都成为独立国家,而且南洋联邦和美国承诺不对北越展开军事行动,那么中国还会支持北越进行统一战争吗?
以北越的贫穷落后,加上二十多年的抗法战争使国民经经济残破不堪,可以想象,没有中国在政治、军事、经济、交通、后勤、人员等方面的全力支持,北越即便发动了战争,也很难长期支持下去,更谈不上胜利了。
而且,南越成为一个独立国家并为联合国所承认,也就意味着黄历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其纳入东亚国家联盟,从而使军事介入变得有法可依。有了独立国家的名义,即便与北越的战争失利,联合国也会插手,停火啦,维和啦,总之将使南越具有了比较安全的保障。
况且,现在推动这项计划的时机是相当合适的。
根据越共中央的指示,南越解放阵线中的大多数目前只能从事“和平的政治斗争”——公开的或秘密的宣传工作、群众团体工作和对敌方机构的渗透工作,目标是争取1956年全越选举的胜利。与此同时,若干小规模的武装队伍被保留下来,但奉命尽可能避免与西贡军队冲突,并将活动区域限制在偏远的金瓯半岛和越柬边界沼泽地区——同塔梅平原。
即使违反了日内瓦协议,全越选举未能按期举行,越共在南方的目标落空,也没有在南方出现广泛的游击战争,甚至促使北越大规模“南侵”的情景。总之,温和与克制是当时越共南方政策的特征。这一方面是因为南洋联邦和美国联手显示了维护南越的决心。在南方发动武装斗争可能导致两国的军事干涉,从而危及北方。另一方面,苏联的态度对越共也极其不利。情报机构搜集的信息显示,在一九五六年年春,苏共中央党刊曾以比较隐晦的方式把南越当作合法的独立国家。
这当然是赫鲁晓夫主张东西方缓和,以避免核战争,以及“三和路线”,即和平共处、和平竞争、和平过渡的一种体现。如果利用苏联的这种态度,应该能够迫使越共放弃武力统一的念头。虽然他们可能会对“老大哥”的做法感到惊讶和愤怒,当然也是无可奈何的。
而且直到现在,胡志明和劳动党中央还是确认北方的巩固和强大是党的头号任务,是最终实现祖国统一的首要条件,而这就“需要和平”。黎笋发表的长篇文章《南方革命的道路》,已经明确强调南方革命暂时只能依靠和平手段进行。尽管这可能是胡志明的授意,而不是他的本意,但他还没有登上最高的权力顶峰,必须屈从于越共中央占大多数的北方人的意见。
而红色中国显然要考虑到苏联的态度,只要北越没有危险,中国的南大门不受威胁,也不会想以直接参战的方式帮助越共实现统一,因为那样牺牲太大,而且会冒同南洋联邦和美国直接开战的危险。
美国政府对这项南北越分治独立的计划是赞同和支持的,但对苏联能否同意表示忧虑。在他们的眼中,赫鲁晓夫是那位在联合国拿鞋子敲打会议桌的粗俗的,没有教养的乡巴佬。还有在波兰大使馆欢迎哥穆尔卡的招待会上,赫鲁晓夫曾对西方国家的外交官当面恶狠狠地发出恫吓“我要埋葬你们”,这被西方世界普遍视为赫鲁晓夫好战和敌对态度的信号。
美国副总统理查德·尼克松正在对南洋联邦进行友好访问,在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并不乐观,“总统先生,同那个好战、粗鲁、傲慢、自以为是的家伙打交道,实在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他是个讹诈高手,甚至比斯大林也不逊色。”
“可我们总要去试一试呀”黄历淡淡地笑着,在桌上赫鲁晓夫的照片上用手点了点,说道:“瞧他的那个大肚皮,好象刚从西瓜店行窃出来。其实,赫鲁晓夫还是表现出了很多与斯大林时代的俄国人所不同的地方。”
有趣的话语让尼克松也笑了起来,随后又有些不解地问道:“不同的地方?总统先生能否举个例子。”
黄历沉吟了一下,说道:“在斯大林时代,苏联官员都尽量避免出席西方国家大使馆的聚会,即使露面了也是脸上带着严肃而生硬的表情。但现在,苏联领导人特别是赫鲁晓夫本人却经常参加外交聚会,与宾客自由交谈,和记者开玩笑。或许同他们打交道没有那么难,贵国政府是否可以试探性地邀请赫鲁晓夫访问贵国,进行一次首脑会谈。”
“NO,NO”尼克松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是难以想象的,起码在目前,愤怒的美国人向国会寄发的抗议信和电报将把国会大厦淹没。”
“没有那么严重吧?”黄历眨了眨眼睛,说道:“那就由我国先打个头阵,明年的世博会是个不错的借口。在这之前,也请贵国政府与苏联外交人员接触一下,试探苏联对于印支的真实态度。根据我们的分析,越共对南越的和平态度不会持续太久,黎笋是个鹰派,一旦他巩固了自己的地位和权力,对南越的入侵和渗透将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我们的情报部门也得出了相似的结论。”尼克松点头道:“在刚刚结束的越共中央委员会第十一次会议上,黎笋向越共中央提交了一份提议,要有限度的加强在南方的军事活动。虽然未获通过,但对这个危险的信号,我们应该提高警惕。”
黄历思索着点了点头,黎笋虽然是第一书记,但对越共与政府工作的权力控制仍很有限。黎笋的周围仍然是那些具有极大影响力,很有风度的老革命家,群众对他们十分敬佩,如胡志明与武元甲,他们对处理南方的事务持有较为慎重的态度。但这一切都将随着越共内部权力均衡而改变,越共不可能永远对南方武装漠不关心。
第205章 说服南越入联
针对南越解放阵线的军事行动早已经制定完毕,随着南越政权的逐渐稳固,社会矛盾的大幅减弱,军警系统的整肃训练,户籍人口档案的统计和完善,情报人员对解放阵线的潜伏打入,军事打击的时机越来越趋于成熟。
爱德华·兰斯代尔上校当时三十八岁,已是一个享有盛名的传奇式人物。他曾协助雷蒙·马格赛赛总统平息了菲律宾共产党领导的民抗军分子的暴乱,以反游击专家而著称。作为南洋联邦和美国组织的联合情报机构的美方首席代表,他对要展开的代号“凌晨”的军事行动充满了信心,并且颇有些急不可待。
当尼克松听完兰斯代尔的汇报后,也向黄历提出了类似的疑问,那就是军事行动为何迟迟不见付诸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