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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奠边府一战,法国人日暮图穷,丢脸地退出了印度支那。
嗯,嗯,奠边府是“纳瓦尔”计划的一部分,纳瓦尔已经厌烦透了越盟的游击作战,占据这个要地,凭其坚固的工事和众多的精锐部队,法国人要在奠边府“碾碎”越盟部队。据说,越盟军队在奠边府战役初期,曾经因为道路原因,炮兵迟迟未进入阵地,武元甲下令停止进攻,部队后撤。而越军突然后撤,让奠边府的法军指挥官卡斯特里无法忍受这种大战前的煎熬,他甚至将电台波长调到越军的频道,向武元甲发出吼叫:“你还在等什么?为什么不敢向我们进攻?你还敢不敢在奠边府和我一决雌雄?”
高傲的高卢公鸡,军事指挥低能的法国指挥官,对即将到来的奠边府惨败,黄历只能寄予同情,却不准备出手相助。尽管南洋联邦已经具备了这样的实力,上百架战斗机,上百架轰炸机,上百艘军舰,可以迅速投放战场的精锐士兵,但从整体考虑,法国人的失败,正是南洋联邦所期待的。
而对于法国在越南的溃败,隔岸观火的美国人应该感到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装备精良的法军面对衣衫褴褛的“越共”军队,失败会如此之快、如此之惨,喜的是终于可以找到机会进行干涉,逐步向整个印度支那渗透进去。
但美国人的眼睛很有问题,所要扶持的家伙都是那么垃圾,那么不得民心,那么愚蠢透顶。而黄历所看好的,并已经加以扶持引导的对象,便要通过与美国的协商加以解决。如果美国持强硬立场,黄历不介意收回承诺,让美国人自己在越南去折腾,并最终和法国人一样,去承受失败的痛苦。
嗯,就是这个样子。对法国军队和美国军队来说,都没能掌握游击战之实质。两国军队的训练方式和装备都使得他们只能打一种自己能够明白的战争——有明确前线阵地的传统战争。敌我双方靠的是先进的武器装备,拼的是战争消耗。但游击战争,是在敌人领土作战,体力、耐力的消耗以及国内的压力都不可忽视。伤亡人数可能一直在攀升,可是界定进展却没有一个标准。
而对于南洋联邦则不同,南洋联邦军队可以说是从游击战中成长壮大起来的,这种经历使他们对在游击战中遇到的困难和危险更有感触。而反过来,他们便会把这种困难和危险加到也实施游击战的敌人身上。
但在越南能否取得预期胜利的关键却是南越政府是否能够成为强有力的政权,派系林立的南越军队能否被整合到一起,腐败和贫困能否被有效解决。对于介入越南战争,南洋联邦已有定论。但对于介入的深度,包括黄历在内,都为此设置了一系列的标准。
不打无把握之战,不白白牺牲士兵的生命,不把自己深陷在战争的泥潭之中,甚至黄历也做好了最后撒手不管的准备。喜欢留一手,以防万一,也是黄历很喜欢的做法。
与随行官员又仔细研究了一番如何在美国展开忽悠大法的具体操作,黄历才又回到了总统套房。
第178章 抵达美国
一九五三年九月二日的清晨,黄历的专机缓缓降落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国际机场。在美国驻南洋大使柯林斯的陪同下,黄历偕夫人走下扶梯,开始了他对美国的第一次国事访问。国务卿杜勒斯前来机场迎接,与黄大总统热情地拥抱,并且向黄历展示了他迷人的露齿微笑。
美国对黄历的来访是倾注了很大热的,华盛顿市区的街道两旁有着十多英里长的欢呼的人群,用了一个小时才走完过程。而作为欢迎仪式的一部分,黄历夫妇二人要到首都市政厅的特区大楼去,在那里接受这座城市的金钥匙。
黄历和何梦雨下了汽车,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第一夫人何梦雨则装着淡雅素静,两人都显得彬彬有礼,心情愉快,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突然,使美国的安全分队毛骨悚然、但使围观欢迎的群众兴高采烈的情况出现了:黄历和何梦雨低语了几句,两人径直穿过了警戒线,与人们握手,和他们亲切地交谈,以致于很多妇女高兴得尖叫起来。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举动,仅此便足以使总统先生及夫人得到美国民众的喜欢。看,总统先生是一位非常英俊的人,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第一夫人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文尔雅。她的衣服,毫无疑问,将掀起一股风潮……”在当晚的电视新闻中,这几个镜头被反复播放,并配上了精彩的解说。
亮相是成功的,但黄历并没有太多的轻松之感,今天与艾森豪威尔礼貌性地会见并没有谈论太多实质性的问题,而是比较空泛的问候和欢迎。看起来,双方的心情都不错,这或许是个好兆头。
“感觉怎么样,还迷糊吗?”黄历坐在宾馆总统套房的沙发上,对着刚从浴室出来的何梦雨问道。
“好多了。”何梦雨穿着睡衣,用浴巾擦着湿头发,笑着说道:“看来是坐飞机的事情,适应了就没什么了。”
“看新闻,美国人都说你漂亮温柔呢”黄历伸手拉过妻子,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指着电视说道:“还说你的衣服能形成潮流,没准你能登上时尚杂志呢。”
何梦雨轻轻捏弄着黄历的手指,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笑道:“你看,我的表情是不是有些僵硬,嗯,今天还是紧张的,以后就没事了。经历过,就知道其实也没什么。”
“本来也没什么呀”黄历呵呵笑着,低头在何梦雨的耳垂脖际嗅闻着。
“明天要举行正式会谈,你就不能陪我了。”何梦雨还是有些担心地说道。
“还有别人陪你,不过是一些参观活动,不象今天这么正式,你就更不用紧张了。”黄历宽慰着,将妻子往怀里抱了抱。
何梦雨顺从地躺在黄历的怀中,将头贴在黄历肩膀上,伸手摸着黄历的下巴,柔声说道:“你去洗个澡,轻松一下。明天会谈费脑子,今天早点休息。”
“你想了?”黄历调侃着捏住妻子的手,将一根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咬了一步。
“别胡说,当心别人听见。”何梦雨微蹙眉头,低声说道:“这不是在家里,可别胡来啊!”
“呵呵,你当这里是汽车旅馆哪,还有人偷听。”黄历有些好笑地说道:“放心吧,我们的人早就检查过了,而且美国人还不会蠢到做这种事情,这可是最严重的政治事件。”
“那也不行。”何梦雨想脱离黄历的怀抱,却被黄历搂得更紧,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何梦雨的睡衣里四下探摸,何梦雨挣扎了几下便无奈地放弃了。
滑润凝脂的感觉,黄历微微闭上了眼睛,手在轻柔地移动,最后停留在何梦雨的肚脐周围,他太喜欢何梦雨没有体毛的身体了。这不只是情欲上的,他发现在贴近这座象白玉般凝滑的胴体时,他的思路会变得异常灵敏,很多巧妙的鬼主意会突然冒出来。
……
第二天的会谈开始讨论实质性的问题,印度支那的形势毫无疑问是重点。艾森豪威尔首先向黄历展示了美国驻越南军事援助顾问团团长奥达尼尔和法军总司令亨利·纳瓦尔将军一同视察奠边府的报告。
已经开始了吗?黄历不动声色地翻看着这份报告,心中掀起了波浪。越盟会主动进入这里吗,是否会象历史上那样?
“奠边府小镇上的一百多家房屋已经全部推倒,中心机场将在高速度的修建中初具规模。对纳瓦尔的防守构想和施工的快速,我们表示赞赏。整个防御体系将由周围五座低山和中间七处棱堡组成的堡垒群构成,各堡垒之间用堑壕连接起来,可以随时互相支援。”一个美国高级军官在大比例地图上指点着解说道:“法国人将在这里屯兵一万,还有五千预备队,可以从天而降,这个据点如果巩固下来,将卡住越盟通向老挝的主要通道,阻断中国对越盟的物资供应线。”
黄历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那名高级军官继续讲解道:“纳瓦尔将这里比做东方的凡尔登,世人称凡尔登要塞为凡尔登风磨,法国人希望能推动这盘肉磨把越盟碾成粉末。而河内有嘉林机场,海防有古碑机场,法国人将每天可用二百架次的飞机来推动这盘风磨。”
从纳瓦尔对守卫奠边府的布局来看,并没有什么大错,奠边府北面的三块高地显然是奠边府的北大门,这个大门一旦打开,法军的中心分区就没有了屏障,芒清机场就在敌军的炮火控制之下。
但法军战略战术异常陈旧,他们把重点放在死守中央据点上,忽略了外围据点不存在了,中央据点也难守住。也就是说他们不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或者根本没想到越南人会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运来大炮。他们在心理因素上有这样一种迷误,那就是一心想把奠边府变成东南亚的凡尔登?把中心区当成肉磨子?
第179章 首脑会谈
法国人对于把奠边府变成一只“发怒的刺猬”,给予越盟以沉重打击很有信心,连带着美国也对此表示乐观。
黄历却一眼便看出了奠边府防御体系的致命之处,不是他太天才,而是他对这个法国人的“滑铁卢”早就有搜集了地形地势等资料,并加以研究。当然,他不准备现在就说出来,法国人的失败对于南洋联邦实施计划,是个有利的前提条件。
“战争是综合性的,法国人或许会打赢奠边府战役,但却无法改变战争的最后结果。”黄历微微笑着,沉稳地表达着自己的意见,“打赢所有战斗,却输掉整个战争,这样的例子是存在的。我们在此讨论的是法国人失败之后的应对措施,以及对建立一个强有力的、顺从人心的南越政府达成共识。我想,现在准备这些并不早,甚至还有些晚。”
“总统先生为什么这么确定?”艾森豪威尔有些迷惑地问道:“难道你有一些特殊的情报,可以说明法国人很快便要失败了。”
“不是特殊的情报,而是综合全面的分析判断。”黄历很笃定地说道:“明年法国人遭到惨败的几率在八成以上。如果我们再不制定明确的应对方案,到时候恐怕会坐失良机。”
艾森豪威尔和杜勒斯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并不太相信黄历的话,但过于追究是不合乎礼貌的。
“越南民族联盟的吴庭艳是个很合适的人选,保大皇帝已经指定他为首相。”杜勒斯很明确地提出了美国政府心目中的扶持对象。
黄历淡淡一笑,说道:“正如法国人所说,我认为吴庭艳不能胜任这一职务,而且他还是一名‘狂热份子’。同时,作为一名天主教徒,他将难以得到大多信奉佛教的越南人的支持。我们应该换一种思路,不是看这个人能否符合我们的审美观和价值观,而是看这个人能为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总统先生,你提议的人选潘光诞是个民族主义者,我们认为他日后将很难控制。”杜勒斯反驳道。
“正因为他是民族主义者,而且是在野人士,南越的贫困和政府军队的腐败才使他极有可能得到广大民众的好感和支持。”黄历仔细解释道:“至于控制,我认为这本身就是一个逻辑错误。贵国是想使越南成为一个遏制共产主义的壁垒,还是想使越南成为一个俯首帖耳,却毫无用处,只能依靠我们的军队才能维持的政府。”
“我们的军队?”艾森豪威尔轻轻摇头,说道:“对于我国来说,向越南派出军队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且我们认为,有经济和军事援助便足以改变印支力量的平衡。”
“我对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