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傲慢皇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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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然而三皇子却没有清醒过来,见我住手竟然反手掐住我的脖子,他天生神力我拼命的叫他醒来,可是他却手上更加用力,最后我因为窒息昏了过去!”
“那三皇子呢,他怎么样”子宇大大咧咧的问到。
“死了,全死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冰冷的床上,一个蓝衣女子蒙着面纱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我。四处不再是漆黑一片,眼前是一片雪白的世界,这可以说是一个坐落在银白世界里的破落宫殿。
‘你是谁,我是在哪里,我的皇兄和三弟呢’我刚刚起来就将这些事情一股脑的问了出来,当时对这里不仅仅是好奇,更多的是迷惑和惊怕。那女子也不回答我的话,转开身子走了出去。我连忙跟了上去,来到了一个冰室。
刚刚进去就被一张面部狰狞血淋淋的脸吓的叫了出来,这才仔细看清,在这冰室里有无数个两米多高的大冰块,里面赫然冻着的都是人的尸体。有的甚至没了头颅,残缺不全的更是不占少数。
有些人的穿着甚至自己都没有见过,问了那女子她也不回答,只是向前走。掠过了十几具身体,我就没有那么害怕了,惊叹这些人的死相之惨痛。最后在尽头发现了我皇兄和三皇弟的尸体,皇兄的身体像是被野兽啃食过的一样,全身溃烂不堪。而三皇弟则是一张惊恐而惨白的脸。
伤心了好一阵子,正准备离开,这时冰室中间高台上的尸体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身着皇袍极其俊美的男子,双目微微闭上,神态安详,丝毫没有一点点痛苦的表情。那两米高的冰块镶嵌在黄金打造的笼子里。可惜我想不起来那男子的容貌!”
“那你怎么知道他十分俊美”子宇嘟囔道。
第一四九章 冰谷的往事
“我当时见到他就十分惊讶,不禁出口问了那蓝衣女子:‘他是谁?’奇怪的是那个从来不说话得女子竟然开口道:‘忘记他的样貌!’从那以后我就只记得有这么一个十分俊美的男人,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容貌!”
突然冰寒宇看向濮阳铄风,眼中写满了惊异,他脑中的那个模糊的男子相貌居然开始清晰起来。越来越清晰,直到他看清那个男人就是他的女婿,蓝海国的皇上濮阳铄风,只是一个是睁开眼睛,一个是闭上眼睛罢了。
“岳父大人,小婿有什么不对吗”濮阳铄风见冰寒宇一直盯着自己发愣,甚至眼中有些恐惧,皱起眉头问道。
“父皇,父皇”慕思雨也走了过去,抓住冰寒宇的衣服,晃了晃急呼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怎么会……”冰寒宇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他不敢相信,难道濮阳铄风已经死了,可是不可能,那是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怎么会呢。
“您怎么了,您说话呀”众人也发现不对,冰寒宇的眼中充满着迷茫和微微的恐惧,双目紧紧的盯着濮阳铄风不放。
“是你”冰寒宇指着濮阳铄风道。
“是我”濮阳铄风走进冰寒宇,疑惑的重复着这话。
“你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你到底是死还是活着”冰寒宇指着濮阳铄风情绪竟然有些激动的向后退去。
慕思雨也慌了,扶住冰寒宇急道:“父皇您说清楚,您别乱说话,殿下他活的好好的,您不要吓我!”
冰寒宇抱住慕思雨指着濮阳铄风道:“离开这个人,雪儿,你可知道他就是冰室中父皇说的那个镶嵌在金笼子里的男人!”
“什么”众人皆吃惊不小的看着濮阳铄风,他自己也是一脸的茫然,带着万分惊讶,难道自己和冰谷也有什么关系吗,但是自己从来也没去过那里。
“父皇你把事情说清楚,女儿听不懂”慕思雨不敢相信,自己的殿下怎么会和冰谷扯上关心。
“他的相貌和金笼子里的男子一模一样”冰寒宇看着濮阳铄风的眼神带着一丝惧怕,他曾经从蓝灵的口中无意听过,那个男人已经在冰谷中一千年了,月神被惩罚可能与那个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什么身份!
“岳父大人,我知道您护女心切,但是我爱雨儿胜过我的生命。您要知道我今年不过二十六岁,不可能是您在冰谷中见到的男人”濮阳铄风忙把慕思雨拉到自己的怀中。他们足足分开了五年,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把她从自己的身边夺走。
冰寒宇也知道濮阳铄风不是冰谷中的男人,但是一看到濮阳铄风的脸,他脑海中对那神秘男子模糊的面孔竟然变得清晰,他怎么能不惊讶!
慕思雨依偎在濮阳铄风的怀中,感觉到他的紧张,她更是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大手中,让他安心,她是他的,永远都是。“父皇,您还是将接下来的事情说出来吧!”
看着慕思雨和濮阳铄风的动作,冰寒宇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有些害怕,有些担心,月神的诅咒难道没有化解吗,难道他牺牲了与蓝灵二十几年厮守都换不来女儿的命运吗!
“后来我随着那蓝衣女子离开了冰室,我伤的很重,根本无法长期行走。那蓝衣女子就一直照顾我,渐渐的他开始和我说话,她也变得不那么冷漠。那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长了我们之间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情愫,终于在月圆之夜,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我才知道她叫蓝灵,是守卫月神宫的神女,已经在冰谷中待了一千年了,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与天地隔绝的独立存在。他们又叫这里‘无望天’月神当年犯了天大的错误,被关押在这里反省。
而她也陪同了一千年,不知道为何我沉沉睡去。午夜时分,突然感觉一阵幽幽带着无比凄凉的女子声音在哭泣,我起身披上衣服向外走去。走了很久看见前面有一个洞府,上面写着‘月神宫’三个字,可是门却是紧锁的,还贴了符咒。
我刚刚要走进,就听见蓝灵的呼叫声:‘不要动!’,这才发现蓝灵被一束白光悬在了月神宫的半空中,正痛苦的哀求着不让我动。
‘蓝灵’我惊呼的喊着。她却和另一个人说道:‘主人,求您放过他,蓝灵我陪同你住在这无望天一千年,难道这点要求你都不能答应!’可是我却听见那个动听却不夹杂着一丝温度的声音道:‘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来求我,你难道要重蹈我的覆辙吗?’
‘主人,只要你放了他,蓝灵怎样都行’‘不行,他必须死,必须死’见那被称为主人的女子要置我于死地,蓝灵终于施法摆脱了那白光的束缚。夺走了月神宫上的护宫神石带着我逃了出去。
那护宫神石就是开启月神宫的钥匙,虽然月神被囚禁在这无望天,但是每到八月十五还是可以出去一天的,虽然每次她只在那冰冻在金笼子里的男子身前伫立。”
第一五零章 几个二十年
“可是蓝灵夺走了那月神宫的钥匙,就意味着月神再也无法走出月神宫了。然而那月神的诅咒声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我们‘蓝灵,你竟然为了男人背叛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会后悔的!’
蓝灵就是雪儿的母后,我的皇后。”
慕思雨听着冰寒宇公布着这个让人诧异的消息,心中也激动万分,原来冰雪自己要找的娘亲就是守护月神的神女。
“母后,那她人呢”慕思雨眼中挤满了泪水,虽然对这个娘亲从没见过,但是她心中却有这如此熟悉的感觉,是冰雪在自己心中强烈的渴望吗。
“我们利用那块从月神宫偷出的神石逃了出来,回到了皓雪国的皇宫,父皇听到大皇子和三皇子死在冰谷的消息,一病不起。最后我继承皇位,蓝灵成了我的皇后。然而身边的亲人一个个接连的死去,我和蓝灵都处在了那种深深的自责里。
我们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月神的诅咒,她在惩罚我们,惩罚蓝灵的背叛。直到蓝灵生下雪儿,我们突然发现雪儿的额头上,一弯银白的月牙隐没其中。蓝灵像疯了一样大叫道:”‘不,主人,我这就回去,我这就回去,蓝灵愿终身为奴为仆,求您,求您放过我的孩子,求您了!’
那弯新月代表着雪儿将成为月神的傀儡,灵魂将生生世世属于月神,而且这傀儡绝对不会活过十八岁。“
慕思雨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十八岁,自己穿越到这里不就是十八岁吗,她果然没有活过十八岁,自己要怎么告诉冰寒宇她的女儿没有躲过月神的诅咒,早在十八岁的时候灵魂就已经死去了。
燕思冥也想到冰雪那晚将自己的灵魂献给月神,倒在他怀中的一幕,他猛然抬眼看向慕思雨,眼中带着疑惑和质问。慕思雨也想到知道这件事情的还有燕思冥,眼神也向燕思冥看去。四目相接,她突然侧目,她要怎么向众人解释。
燕思冥看见慕思雨躲闪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没有错,她的确已经不是冰雪,真正的冰雪已经死了,在那个晚上,献出了自己的灵魂,那她是谁,和月神又有什么关系!
冰寒宇陷入了过去的回忆没有看见慕思雨和燕思冥眼中的情绪,接着道:”可是蓝灵要走的那个晚上,神石竟然不见了,她发疯似的找却就是找不到。她告诉我神石是开启月神宫的钥匙,没有那颗神石,月神的肉身永远走不出来,但是她强大的元神却可以操控一切,只是这样她会更加对蓝灵充满怨恨。蓝灵倒是没什么,但是她怕我们的孩子受到伤害。
为了阻止月神,蓝灵毅然离开了我,回了冰谷,从今以后我们虽然都活着,但是却永远也见不到了。然而雪儿的身体却一直羸弱,直到花无言前来,教会了雪儿武功,她的病才奇迹般的好起来。“
只有慕思雨知道她学的雪彦功就是召唤月神之心的根源,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蓝灵的离开让她躲过了一劫,但是却无法阻止她接受命运的安排。冰雪,为了爱,献出了自己的灵魂,也就意味着冰寒宇和蓝灵的孩子早早就成为了月神的傀儡。
而自己是谁,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她和月神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也只是她的一个傀儡而已。脑海中的那个声音是月神吗,她为什么又要说自己是她又不是她呢?
一连串的疑惑,让慕思雨透不过气来,突然她脑海中出现了两个字‘神石’月宫的神石,她快速的从怀中取出一个挂坠递给冰寒宇道:”父皇,你说的神石可是这个!“这是拜月教的震教之宝魄月石。”
冰寒宇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块魄月石,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连连点头道:“是,是,这就是月宫的钥匙,你是怎么得到的!”慕思雨又将自己得到神石的过程说了一遍。
冰寒宇拿着那块神石,心中感慨万分,那曾经一直挂在蓝灵身上的挂坠丢失了二十几年,想不到最后还是落在了自己女儿的手中:“真是天意,天意呀!”他思考良久终于还是将那神石交回到慕思雨手中。
“去吧,有这块神石你可以很轻易的进入冰谷的”冰寒宇脑海中一直闪现着蓝灵那美丽的面庞,不知怎么最近他的心中仿佛能听到她在呼唤他,她一定也在思念着他吧,“我,我也和你同去!”
“父皇,你……”
“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与其在思念中了此残生,不如相守瞬间”冰寒宇再也没有给众人说话的机会,转身消失在大殿之上。
“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与其在思念中了此残生,不如相守瞬间……”
“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与其在思念中了此残生,不如相守瞬间……”
众人都在嘴中不停的回念着这句话,看着彼此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