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傲慢皇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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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仍旧跪在地上的三个人,这旁边的侍卫背影怎么如此熟悉,恰恰此时慕思雨抬起头看向向自己看来的濮阳铄风。四目相对,濮阳铄风简直要背过气去,这不是今天晚上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的小妻子。
他哪里都找不到她,很自然去找华宴帮忙,知道华宴到这里,他一时疑惑就跟来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见她。这就怪不得华宴誓死也要保护他的‘属下’。但是她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是去找自己而是找华宴前来。
来不及想那么许多,濮阳铄风又看向皇后道:“前几日儿臣被人行刺,幸得华统领相救,才逃过一命。母后知道儿臣不会武功,要没有华统领在一旁保护会有生命危险。母后和父皇就儿臣一个子嗣,蓝海国的江山还要儿臣去守护,所以希望母后饶了华统领,如何!”虽然是求情,但是濮阳铄风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讨好,大有一种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的架势!
慕思雨看向濮阳铄风眼中全是对他的爱和崇拜,他的男人好强悍好霸道,谁的帐也不买,皇后做梦也没想到她的这个儿子平时一副吊儿郎当不成材的样子,她也乐得看到他不知礼数,一无是处,她好有可趁之机。但是此时却是搬了石头扎了自己的脚,他是谁的面子也不给,当然她的也不给。
但是他说的冠冕堂皇,甚至把蓝海国的未来的命运都摆出来,压的她透不过气来。是了,她好狠自己的肚子没能生出一个自己的孩子,现在皇上就他一个子嗣,蓝海国将来就是他的,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皇儿的安全当然重要,既然这样就免了华大人的处罚”复又看向华宴道:“你可要好好保护风儿的安全,出了什么问题我一定拿你试问!”
“是,下官谢皇后娘娘不罚之恩”华宴此时说话已经很是虚弱,看来皇后的药不仅仅是让他内力尽失,可能药的本身就伤了他的身子,用心不可谓不毒。
濮阳铄风心中早已经气氛万分,她要是名义上不是她的母后,就凭她对华宴的伤害,她就会想办法送她去见阎王。不要怪濮阳铄风心狠,因为他从小不禁受过皇上的毒打,甚至那一次奄奄一息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设计造成的,他虽小但是并不笨。
第七十五章 无情的皇上
虽然表面他所扮演的角色是懒散不守礼数,也许骨子里他就是这种人。他走到皇后面前,濮阳铄风明显的继承了他父皇的优良传统,大约有一米八的身高,因为身高的缘故,他竟然俯视着皇后道:“母后,散功丹可不是皇宫中该有的药,如果儿臣没猜错,这是武林中一些显赫的阴毒门派才应该有的东西,母后怎么会有。而且让华统领服下,只是为了让他的武功消失片刻吗!”
皇后听到濮阳铄风的质问,脸色有些不好看,濮阳铄风的话明显说她与武林人士有瓜葛,而且是有意要至华宴于死地。她见害人不成却害己,语气中也有一丝服软道:“这是解药,你只要喂他服下,一日之内就可恢复内力,今日的事本宫就暂且不追究了,本宫累了,这就回宫去了,你们自便吧!”
临走之时还不忘了看向面色惨白的华宴,眼中带着厉色。“母后慢走,请恕儿臣不远送!”看着皇后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濮阳铄风的脸渐渐冰了下来,他将丹药撇给华宴,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闯皇上的行宫,今日如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还有命吗!”
慕思雨知道自己这次玩大了,濮阳铄风是真的生气了,自己没有找他而是找华宴这本身就显得此事有隐情。更何况虽然濮阳铄风不说,但是慕思雨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一个细作,这突然夜闯皇上行宫确实会引起别人的诸多猜想。
濮阳铄风是拿自己的命在赌,赌她会因为爱他而放弃细作的身份和他在一起,这场赌注里容不下任何小小的差错,因为任何差错都会将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华宴吃下药开始运功疗伤,乌苏在一旁帮忙,只有许曼舞、凌烟和慕思雨依旧跪在地上,濮阳铄风站在雕栏旁边,背对着慕思雨负手而立,此时的他显得那么的孤寂和遥不可及。
慕思雨将舞妃和凌烟扶起,示意她们没有事情,她缓缓的走到濮阳铄风身边,伸出手臂抱住濮阳铄风的腰身,紧紧的抱着,他的背是那样的宽阔结实,足以撑起整个天下:“殿下,月儿错了,求您不要生气,求您!”
被抱住的濮阳铄风深吸一口气,刚刚他还气的发狂,可是被慕思雨这么一抱,她又那么卑微的祈求自己的原谅,他的气已经烟消云散了。他和她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未曾向自己求饶,可是这次她居然求饶,是不是表示她怕失去自己呢。想想不禁后怕,如果自己不来任由她们被皇后带回宫,会怎样!
濮阳铄风叹了口气,转过身子将慕思雨抱在怀里,惩罚式的刮着她的小鼻梁,假意怒道:“以后不可以这么任性,做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知道吗!”看着慕思雨点头如捣蒜,他宠溺的抚了抚她的头,手上加紧了力道。
过了片刻,慕思雨才想起还有舞妃的存在,事已至此,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是瞒不过濮阳铄风,她看向一旁一直未语的许曼舞,眼神带着询问的目光。然而许曼舞也已经再三的斟酌,眼前的太子让她畏惧,以往的传言太不真实,他不但不是好色,而且专情,对月儿。他不但不暴力,而且对手下善加维护。
他的语言锋利手腕刚硬,实在是做皇帝的上上人选,有月儿的担保,她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不会伤害她腹中的骨肉。于是许曼舞自己开口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
濮阳铄风知道后,心情大好,不但因为自己要有一个亲人诞生,更因为她的月儿没有做出让他害怕的事情。虽然濮阳铄风一直选择相信她,但是她却终究是细作,她对他爱多少他没有把握。
见濮阳铄风一直不说话,许曼舞有些紧张,难道自己想错了。慕思雨也握住了濮阳铄风的手,他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冷着脸不说话。感受到了慕思雨的担心,濮阳铄风露出笑脸道:“娘娘能为濮阳家诞下子嗣,实在是好事一桩,但是你们担心的也有道理,事已至此还是先见到父皇再说吧!”
“娘娘,你不觉得刚刚的那个冲撞您的侍卫可疑吗”刚刚离开行宫,容嬷嬷问道。
花无言冷冷一笑道:“是许曼舞那个小妖精!”她一定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不然即使再想见到皇上也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险。复又说道:“去调查一下她最近都和什么人来往,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皇上的寝宫中,许曼舞看见坐在椅子上那个消瘦了许多却依然散发着成熟魅力的男人,那是她一直朝思暮想的男人,声音有些梗咽道:“皇上!”
濮阳冥焰的眼角平添了沧桑,这一个月来仿佛整个人老了许多。再也没有往昔的英姿勃发,似乎看淡了一切,此时看见穿着一身侍卫装前来的许曼舞眼中也未流露出一丝喜悦,只是淡淡的道:“嗯,这样前来见朕是因为有什么事情!”
“皇上,您……”看着濮阳冥焰的脸上没有见到她的一丝惊喜,许曼舞心中有些感伤,他怎么会这样,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濮阳冥焰抬起无力的眼睑,眼中没有任何情意,只是淡淡的,淡的让人陌生,让人心慌:“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朕累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见濮阳冥焰要离开,许曼舞流出泪来,现在的皇上让他陌生害怕:“皇上,臣妾,臣妾有了您的骨肉!”
此话一出果然转过身去的濮阳冥焰猛然转过身来,平淡的脸上也终于有了表情,然而并不是喜悦,而是凌厉的看着许曼舞,这让许曼舞连退了两步。好可怕,她从未见过皇上这种表情,仿佛他看到的是一个积压了许久仇恨的人,语气也不再是虚弱无力的,而是异常的冰冷道:“什么时候?”
“已经,已经一个多月了”许曼舞被看的有些慌张,她连连后退最后依靠在了宫殿的石柱之上。过了许久,濮阳冥焰的眼中闪现出不同的光华,有坚毅,有凌厉,有怜惜甚至有仇恨,但是最后他复又搭下眼睑,脸上又是淡淡的表情道:“你要生下他就离开皇宫,否则就好自为之吧!”
“皇上,他是您的骨肉,您怎么能……”然而没有等许曼舞说完,皇上已经离开,最后隐隐约约抛下一句话却是让许曼舞的心滴出血来。
“今日走后,不要再来见朕,朕言尽于此”
好薄情的话,当她知道怀了皇上的骨肉,她是多么的欣喜,这是他们爱的结晶,她甚至准备用生命去保护这个孩子,只因为她爱他,她爱他,可是结果却让人心寒!
第七十六章 游戏开始了
慕思雨依偎在濮阳铄风的怀里,看着天上的圆月,今天是十四,转眼间她来到皇宫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发生了很多,让她既惊心又欣喜。见濮阳铄风一直未说话,她皱了皱眉头问道:“殿下,你还在生月儿的气吗!”
“恩”得到的答案居然是恩,她虽然这么问,但是可没打算听濮阳铄风说他还在生气。
见慕思雨的身子一僵,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道:“你知道我找不到你时有多心急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怕你又离开我,怕你又受到什么伤害,怕你又……”还没待濮阳铄风说完,慕思雨用小手堵住了濮阳铄风的唇。
“对不起,殿下,月儿以后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你的,月儿不会离开你,我们一定永远在一起的,就像今天一起欣赏天上的月亮一样”她一定要幸福,不会再让他担心。
寝宫的门嚯的一声打开了,许曼舞从里面走了出来,满脸的泪痕,满脸的落寞。仿佛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直直的向前面走去。
“娘娘,你怎么了”凌烟最先察觉到许曼舞的不对,进去的时候还是欣喜的,出来怎么会反差这么大,难道是皇上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娘娘担心他。
慕思雨也察觉到了许曼舞的不对,她急忙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娘娘,你这是怎么了!”见许曼舞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流泪,慕思雨与濮阳铄风面面相觑。
“难道是父皇出了什么问题”濮阳铄风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会让她这样,想到自己父皇的身体他有些担心的问。
许曼舞回过头对着众人凄美的一笑,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道:“他没事,我累了,回去吧,回去!”似乎连路都走不动了,在凌烟的搀扶下她一步一步的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看着许曼舞离去的背影,慕思雨若有所思,最终她摇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濮阳铄风看着还在一边疗伤的华宴,因为没有外人,所以乌苏也开始帮助华宴打通经脉,此时两个人已经撤回内力。虽然身体没有大碍,但是华宴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好了吗”濮阳铄风明显带着关心,但是脸上却没有好脸色的问道,谁让他私自拐走他的小妻子,还差点自己也受伤的。
大概是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华宴尴尬的应了一声道:“老大,额,好了!”乌苏好笑的看着三个人,一个一脸愧疚的是慕思雨。一个一脸怒意,当然是濮阳铄风,而另一个一脸的尴尬,就是他身边的华宴。
几人也未再多语,一切都在不言中。慕思雨看着皇上休息的寝宫,却愁眉不展,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又过了几日,天气里夹杂着一丝别样的冷漠,依旧美丽的的御花园里,一处茅草砌成的凉亭,在这初秋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