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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锦瑟浅弹-陌上花-第18章

小说: 锦瑟浅弹-陌上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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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正是夏木流瑾,虽然还是一样的傲气与清雅。 
  却是已经在话语里带着微微的请求。 
  “呵。”夜绫冷笑一声:“我还以为您知道。” 
  夏木流瑾问:“为什么会这样说?” 
  “梵朔不知名的情况吃下了鸠果的解药,而那个解药,几乎要了他的命。”夜绫淡淡的说,但却是把守在床前,不让那人前进一步。 
  “怎么会?麝香与白鹿茸明明是相宜身体的。”他似乎有些不可相信的说。 
  夜绫看了看上方然后对夏木流瑾说:“你的声音太吵,会吵醒上方,有什么话可以去外面说吗?” 
  “我想看看他。”夏木流瑾说。 
  夜绫说:“看他?你凭什么想要看他?” 
  夏木流瑾说:“我想要看他又与你何干?” 
  这时,床上突然传来上方的声音,似乎是在呼唤着夜绫的名字。 
  夜绫听到声音,连忙的打开帷幕,扶起上方。 
  “梵朔,怎么了?”夜绫问他。 
  上方摇摇头:“最近总是突然的昏厥,让我现在都有些头晕。”然后上方微微侧头:“房间里似乎有第二个人?是连颜吗?” 
  夏木流瑾,听到上方叫出的名字,握着折扇的手捏紧。连颜?这名字在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听到的名字,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他的口气如此的熟稔?夏木的眼神微微狠戾,是不是该把这个人抹杀?
  然后有听见上方说:“夜绫,这气息似乎不太熟悉,这个人是谁?谁请来的大夫么?” 
  上方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 
  而夜绫如是说:“是一个不需要在意的人。” 
  不需要在意的人?夏木流瑾面色冷凝,昊尘啊昊尘,你对于我的气息也如此陌生了吗?
  上方疑惑说:“不需要在意的人?” 
  终于,夏木开口说:“你的确不需要在我。他的眼神微冷,只需要让我来在意你便好。我的昊尘
  。” 
  上方听到那声音,身体僵硬,似乎是不敢相信来者何人。 
  夏木流瑾走向床边,似乎想用手触碰上方,但却被夜绫所阻止。 
  “夏木流瑾殿下,您似乎是有些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你吵醒梵朔了,我想梵朔是不想见你。”然后,夜绫发出一声尖锐的口哨声:“还是说太子殿下您先尝试下我浮生宫四人的功夫?” 
  “夜绫,扶我起来。”上方突然说:“太子殿下就那么确定我是东方昊尘?” 
  “难道你还想说你不是吗?”夏木流瑾说。 
  上方轻笑:“是活着不是又有什么关系?我是上方梵朔,不过如此而已。” 
  “可你也是东方昊尘。”他说。 
  “东方昊尘早已经被杀掉了,我想你最知道。” 
  上方穿着白色的中衣,眼上缠绕着白色的绷带,气质却和当初那个少年完全不同。 
  什么时候,他开始变得如此风华?让人,更加的想将他握在手中。 
  上方嘴角扯出一恍惚的微笑:“话不用多说,请太子殿下还是赶紧离开,和窗外的那个人一起。” 
  “窗外?”夜绫打开窗,看见那北冥烈整站在那里,似是若有所思,又似痛苦悲哀。 
  这时间,房间里安安静静。 
  两个人眼中似乎有千般万般话语,可惜,上方看不到,或说,就算看到了又如何?
  错过了,放弃了,就不可能回到从前,卑微的从前。 
  “夜绫,梵朔可有醒来?”突然,连颜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僵硬的局面。 
  夜绫看到连颜,瞬间的激动把那夏木流瑾和北冥烈都给忘记了:“你可有寻到谷阳宫人?” 
  连颜叹息的摇头然后说:“我虽然没有寻到谷阳宫人,但是我却遇到一个异人,在我讲述梵朔的情况后他告诉我了一种方法可以救梵朔。” 
  “是什么方法?”夜绫问:“那个人可有说出上方是什么原因而病倒?” 
  连颜点点头说:“他有说,他说梵朔是因为食下鸠果的解药所导致。他说鸠果根本没有真正的解药,就算是麝香加上白鹿茸也只会让人更加痛苦而已。” 
  夜绫点头:“只是依靠你的形容便能说出上方病重的原因,我相信是值得形容的。那么,是你开始治疗吗?” 
  连颜说:“没错,不过……” 
  连颜有些迟疑。 
  而这时在一旁的夏木流裟开口说:“你迟疑个什么?还是说你需要什么?” 
  北冥烈也开口说:“若是需要什么开口便是。” 
  上方微微侧头说:“我不觉得我浮生宫会有什么缺失。” 
  夏木流裟和北冥烈微微的愣了一下。 
  而连颜也开口说:“我只是想说,在我为梵朔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任何一个人存在。也就是说,只能有我和梵朔而
  已。” 
  这句话,让夜绫也皱眉起来。 
  “不能有任何一个人?连我都不可以吗?”夜绫问。 
  而连颜说:“不行,那位异人说过,治疗的时候只能有我一个人在。” 
  “若是如此,连颜你同我进房间吧。”上方被夜绫搀扶着躺在了床上。 
  “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北冥烈转身而去,似乎是如此的绝情。 
  但却似乎他去的方向不太对,那个地方不是离开的大门,而是似乎是去往厨房?
  夜绫出了房间,看那夏木流瑾还在里面然后说:“太子殿下,连颜要为梵朔治疗,您该出来了吧?” 
  而那夏木流瑾看了一眼里面,似乎有些犹豫,然后转身离开。 
  而房间里。 
  “梵朔,你躺在床上便可。”连颜对上方说。 
  上方听从连颜的话语,躺在床上,然后,还没有一会,便失去了神智。 
  连颜将左手伸出,手上盘旋着一只碧绿色的小蛇。 
  小蛇吐着信子,黑漆漆的眼睛特别的可爱。 
  他将小蛇放在上方的左胸前,小蛇微微的摆了摆尾巴,然后居然就消失在了上方的左胸前。 
  似乎是钻进了骨子里,但是却没有一点痕迹。 
  一点点香味,慢慢的延伸而开。 
  如同蛇之媚骨,香气如息。 
  


☆、心中生眼可视物

  人的这一生,也不过浮浮沉沉,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上方,做梦了。
  梦到了很久之前,他和母亲,还住在东方堡里。
  虽然不过住在偏殿,堡主虽然嫌弃女儿不成器,却也没有过于苛责。
  那个时候的他在偏院里,和母亲一起。
  春看柳絮,夏赏荷花,秋品金菊,冬观雪梅。
  直到他九岁那年,母亲突然失踪,一个月后在池塘里发现疑似母亲的遗体。
  从此,生活开始变化。
  虽然,他被因为失去妹妹而悲痛的大舅而领取抚养,虽然不成被虐待却也是被无视。
  其实,被无视已经是很好的态度了。
  母亲的哥哥是如此的痛恨拐走自己妹妹那个人,自然也是如此的讨厌自己。
  东方堡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在讨厌自己,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就算那个时候挽歌向他示好。
  挽歌一直坚持了好几年,才让上方真正的接受了挽歌。
  直到那年十六,琴姬生病了,迫于无奈才会上他上去救场。
  只是没有想到,那便是一场劫。
  只是,怎么会梦到以前的事情?
  我,又是怎么睡着的?
  上方心想,为什么,感觉张不开眼?记得,好像是连颜回来为我疗伤?
  连颜看见上方的睫毛轻抖,然后缓缓的张开眼。
  “连颜,现在已经是夜晚了吗?”连颜听到上方问。
  连颜说:“梵朔,你感觉好点了吗?现在并不是夜晚。”
  “可是,为什么我似乎可以看见你的样子?”虽然非常的模糊。
  ‘砰!’
  门突然被推开。
  夜绫闯入:“连颜!梵朔醒了过来吗?”
  连颜退开位子,让给了夜绫。
  “夜绫?你今天是不是穿着紫色的衣服?”上方问。
  夜绫猛地掩住了口:“上方你!是不是,是不是……”
  夜绫的话还未说完,便上方接去了话语。
  “我虽然勉强可以识别颜色,但却无法看见全部的样子。”上方摇头说。
  “不,就这样,就这样已经很好了。”夜绫说:“只要能看见接下来的就让人觉得期待,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回到我刚刚认识你的样子。”
  “其实,我到不希望回到那天,那么悲哀的样子。”上方说。
  “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的你是上方梵朔不是吗?”夜绫说,然后夜绫转身对连颜说:“连颜,你可有办法请来那异人?我想感谢他。”
  上方也说:“我也想亲自
  感谢他。”
  连颜似乎有些迟疑,他说:“这我并不知道,如果我能再见他或许就可以了吧。”
  “是这样吗?”上方有些遗憾,然后他闭上眼,摇摇头说:“还是把那纱布绕在眼睛上吧。”
  “怎么了?”
  “怎么?”
  夜绫和连颜问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光,我的眼睛,有些难受。”上方闭着眼睛说。
  夜绫听言,然后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绕在上方的眼睛上。整理好上方凌乱的中衣,然后让连颜将衣柜中的衣服拿出为上方穿好。
  “穿银灰色的这件儒裳可以吗?”夜绫问。
  上方点点头。
  “虽然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他们,可是,梵朔你不能在这里逃避。”夜绫一边仔细的为上方整理着衣襟,一边说。
  “我知道。”上方站立好,让夜绫为自己整理衣服整理的更加方便。
  “也不知道那两人到底是什么回事,不离开也就罢了,还招来了其他人。”夜绫抱怨说。
  上方闻言:“其他人?”
  连颜说:“是四大堡堡主全部都来了。”
  “原来是这样。”上方点头,面容渐渐的冷漠。
  客厅,不同的五个人,都在等待着上方的到来。


☆、不过只是一声送客

  厅,不同的五个人,都在等待着上方的到来。
  客厅里,五个人各自把玩着自己的手中的玩意。
  夏木流瑾、北冥烈、东方挽歌、南宫骜、西门玉。他们虽然是同在那大厅里坐着,却没有任何的交流,眼睛与眼睛似乎都不曾相对。
  “挽歌,你为何来这里?”突然,北冥烈开口问。
  东方挽歌冷哼一声:“我来此地,我想你们早就已经知道原因不是吗?”
  “他……他真的是他?”夏木琉瑾问。
  “是他,或者不是他又如何?”西门玉突然说。
  北冥烈说:“玉荇,你也一直知道?”
  西门玉笑说:“我自然知道,我是你们之中应该是最先知道他的踪迹的人。”“为何你……”北冥烈似乎有些迟疑的问出:“为何你没有告诉我们?你明明知道我们在寻他!”
  “当然,我似乎有些忘记了,第一个在困龙之后知道他在那的人,应该是……骜之吧?”西门玉开口说出了那两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东方挽歌,垂下眼喝茶,似乎平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南宫骜抬起眼,眉目中带着一丝看不懂的情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觉得了?”
  西门玉说。“那个助他离开的人是你?”
  南宫骜说:“果然么?能做到的果然也只有你而已。”
  “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夏木琉瑾闻言望向那正在你来我往的两个人。
  “呵呵,还能有什么意思?”东方挽歌似乎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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