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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兔子,快跑-第9章

小说: 兔子,快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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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沉默了片刻,接着还是那懒洋洋的声音:
  “知道啊,要么被法律制裁坐个几十年的牢,要么就被黑势力处理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为了一个司徒家族,这样值得吗?”
  那人又沉默了许久,突然却笑起来:
  “冯定,我跟你说个故事吧。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森林中里住着一只狐狸,它拥有着让整个森林都羡慕的幸福家族:慈祥的奶奶,正直严肃的爷爷,年轻有为的爸爸,美丽的妈妈,优秀的哥哥……年轻的小狐狸就这么无忧无虑快乐的成长着。可是有一天,狐狸的爸爸却扔下了自己的家人跑进了猎人的陷阱中,从此再也没有回来。小狐狸恨透了猎人,发誓一定要学好本领,长大后为他的父亲报仇。十年过去了,昔日的小狐狸终于长大了,他成了森林中的强者,当他准备好一切准备复仇时,猎人却自动出现了,他不仅没有抓狐狸还告诉狐狸其实它是他的孩子。哈哈,可笑吧,狐狸怎么可能会成为猎人的孩子!哈哈!但是,这种讽刺的事情却是事实。后来,狐狸什么都明白了,他的父亲只是跨越道德的沟壑而爱上了人类而已,而恰恰他的母亲也爱着这个人……有很多事,踏出第一步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冯定看着面前的人,久久不语,因为他知道花礼需要的不是安慰也不是怜悯,强者不需要同情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谢谢大家的留言与对狐狸与兔子的喜爱~也特别谢谢一直追文的琉恋同学~请原谅某忧的龟速吧……= =




第八章 罪与赎

  肖白呆呆的回到办公室,脑袋里全是嗡嗡的一片,他似乎隐约明白了些什么,但又有些不懂,
  那种感觉盘旋不去,朦朦胧胧。他虽然迟钝又温吞,但是却并不是傻。至此,他明白花
  礼并不像他表面上去的那样简单,但是他却为什么向自己说谎,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接
  近自己?他到底是谁?
  他却不知道在方才那阴暗的楼梯间里,男人眼角瞥到他离去的背影后牵起的唇角与他们之后
  或许能改变他命运的对话。
  与此同时,C市黄金地盘最为豪华的写字楼中,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正坐在宽大得夸张的桌边,右手执着高脚杯悠然的翻阅着当日的报纸,另名正装打扮的男子弯着腰恭候在一旁。
  男人随意的翻了两页,突然笑了,温柔如水的那种。
  “听说昨晚董事长被抢救过来了?”
  男子一怔,随即点头。
  “据说是被医术界誉为天才年龄不过二十八岁的花医生主刀的。”
  “回少东家,是。”
  男人带着微笑静静的转着手中的高脚杯。:“遇到这位花医生看来真是董事长的福气啊。”
  片刻后,他将高脚杯放于桌旁,语调不温不火:“帮我联络花医生,就说少东家想请他吃个饭喝喝茶,顺便叙叙旧。”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冰冷漠然的声音响起:
  “少东家不必麻烦,我已经来了。”
  男人坐在椅子中望着面前站着的人怔了怔,随即玩味的笑起来:
  “本来以为你根本不愿意来见我了。花蝶。”
  花蝶看着他,神情冷淡漠然。
  男人站起来,恍恍惚惚的伸手想要触碰面前的人,却被花蝶不着痕迹的避开。男人叹了口气略显哀怨的开口道:
  “你这样的表情,我看着会伤心的。”
  花蝶抬起头,眼神冰冷的瞥了他一眼:
  “司徒夜,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何必?何必?是啊,何必……”男人喃喃自语,过了片刻他又抬起头,表情既不是悲哀也不是喜悦;隐隐的却有一点兴奋。
  花蝶吸了口气,语调依旧冷漠:“请你放过小礼,他是无辜的。”
  司徒夜撑着头笑了起来,手指缓缓的拨弄着茶杯缓缓道: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你到底想要什么?”
  “呵呵,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啊,你知道的。”
  花蝶将手撑在桌面盯着面前带笑的男人,一字一顿说道:
  “我们来做个交易。”
  司徒夜挑起唇:“这么有自信我会答应你?”
  花蝶伸直背,略带挑衅而又冰冷的看着自己苍白的手:
  “为了家族利益而诞生的孩子,高高在上的身份与地位外人看来羡慕的身世背景,但他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厌恶,你说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呢?不过是一份至亲的关注,所以他想证明自己不会输给一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
  花蝶幽幽的盯着面前笑容僵在嘴角的男人,继续说:
  “像你这种装得温文尔雅的人,却拥有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可怜的残缺的自卑的灵魂!”
  “可怜吗,可笑吗?司徒夜!不论你怎么努力,你都是无法超越小礼的。因为你根本就是生长在黑暗里渺小的寄生虫。〃
  “够了!花蝶。”
  男人抓着茶杯,脸上的表情终于一点点崩溃,手上的青筋狰狞的扭曲着。
  花蝶上前一步,捏住他的下巴,盯着司徒夜漆黑如墨的眼瞳冷冷的说道:
  “别忘了我是个医生,也别忘了你亲爱父亲的性命还握在我的手里。”
  蓦地,男人冷笑出声:
  “你以为我在乎他的命吗?”
  花蝶强迫他抬起头:
  “你不想他死。”
  男人怔怔的看了他半响,表情中居然显出一点脆弱,但他忽尔垂下眼睫大笑了起来:
  “哈哈,他当然不能死,他在还没赎清所犯下的罪恶前怎么可以死!”男人说完猛的伸手抓住花蝶捏着自己下颚的手腕,向外一扭,发出嘎啦清脆的声响。
  “呃……”
  手骨脱臼的疼痛让花蝶瞬间脸色变得苍白。
  “很痛吧,呵呵。”司徒夜露出阴冷的微笑缓缓的靠近面前的男人,他俯在男人耳畔前轻声
  呢喃,像是情人间最温柔的耳语。
  “怎么办,亲爱的。我似乎又对你心软了。”他单手擒着花蝶脱臼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揽住花蝶的腰,缓缓的靠近,直至快要贴上他冰凉的脖颈。
  手腕带来的疼痛让花蝶额间浸出冷汗,但灯光却让他的神智异常的清醒。墙上挂着的古老时钟,毫无生命力的敲响伴随着男人机械的声线。
  “我答应你不伤害花礼,同样你也必须让他活到事情结束。”
  花蝶冷冷一笑,挣开面前男人的束缚。
  “承诺如果不能完成,你是明白我的手段的。”
  司徒夜脸上又恢复了往常温和的微笑:“当然。”
  他们像两个绝顶的高手,互相紧绷着思绪只为了至对方于死地。
  
  晚上八点肖白才揉着脖子从办公室走出来,由于今天下午无意中见到的两个人带来的震惊实在是过于巨大,导致他一下午都处于游魂的状态,工作中也是频频出错,脑海中都是男人的影子,带着风流不羁对他笑的模样,夜晚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的模样……对于肖白来说,他并不是特别了解花礼。这个人就像不羁的风,某一天莫名其妙的闯进了他的生命。但,不论如何,肖白觉得花礼这个人总不像他表面所表现那般的不羁,这样的人在无所谓的笑容背后往往是一颗孤单寂寞的心吧。
  夜晚的C城斑驳如洗。肖白如往常一般穿梭于街道中,过了初四街上的人就慢慢的多了起来,街头到处都挂着粉红暧昧的标语。肖白这才想起来,过了春节后就是情人节了。
  情人节——肖白想到这个词,心里五味陈杂……他使劲的晃了晃头,把那些消极的情绪勉强压了下去。
  路过一家甜品屋时,肖白忽然想到某人嗜甜如命的性格。于是,不一会儿他就提着个小小的蛋糕盒走了出来。
  肖白怎么也想不通,就这样一小块的奶油几乎可以抵上他几天的伙食费有什么好吃的……不过,他又想到男人妖孽美丽却在他看来有些落寞的背影时,又觉得很值。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代表着什么,总之只要看到他开心自己也会不自觉地跟着微笑。
  如果说对阿平的是爱的话,对于这个跟他有某种特别亲近关系的人或许就能称之为喜欢吧。不过,他很明白:喜欢总不能等同于爱的。
  
  每个人的一生中总能遇见很多人,爱的恨的欣赏的嫉妒的感激的……在你的心中也有着许多不同的领域来将他们一一放入其中,每个人所代表的意义都不同。有些人也许付出了一生,也不见得能得到他爱的人,也有些人纵使是什么也不做,就得了全天下的青睐。这没有什么好悲哀的,因为其中真正得到的东西只有你自己能明白。所以,不论他们带给你的是什么,都值得放在心中好好的珍藏一辈子。
  肖白拧开房门时,就闻见某股怪怪的味道,内心一惊直觉就跑到厨房;所见的场景果然不出他所料:风流不羁的男人绑着鞭子正别别扭扭的穿着他的围兜,手忙脚乱的关火,厨房内一片狼藉。
  男人听到响声,抬起一张黑糊糊的脸,露出有点无辜的表情拖长声音:
  “你终于回来了——”
  炉子上的锅正扑哧扑哧的朝外翻滚着水,肖白忙上前一步将火关上了。
  “你这是做什么……?”
  男人显得有点委屈,连发尾都恹恹的。
  “我饿……”说罢就两步并做一步上前揽住肖白的腰。他比肖白高出半个头,这会硬是将头搁在肖白脖间,使劲蹭。
  “好啦,好啦……”肖白拿他没办法:“我给你买了吃的。”
  “知我者莫过于呆兔子也~”男人这才送开抱着他的手。
  “……为什么我是呆兔子?…”
  “啊,这个啊?~”男人将身上面目全非的围兜脱下来,朝他眨了眨眼:
  “因为你是小白兔啊,而且还是只又呆又傻的兔子~”
  “……”
  肖白无语。
  今天的花礼似乎特别的开心,眉开眼笑的,在看到小小的蛋糕时更显得兴奋,甚至还欢天喜地在肖白脸上亲了一口,满脸柔情,直搞的肖白全身鸡皮疙瘩使劲的翻腾。
  “我说,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啊?”男人塞了满嘴的奶油,含糊不清的问道。
  肖白看着他的脸,又想到今天在楼梯间听到的对话,瞬间他就想问出口: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证券交易所,想问他为什么会认识大名鼎鼎的冯定,也想问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但他又想到花礼说起的那个故事,以及那种寂寞悲伤的语调。于是他忍住了,不是没有好奇心,而是他知道那或许是花礼不愿意被人所知痛苦的伤疤,他不想在伤疤结痂后再次残忍的将它们划开,因为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他深刻的体会并经历过。
  “你怎么了?”花礼凑近了歪着头看男人一副呆愣愣的模样。
  “啊?没什么啊……”肖白猛的抬头就见花礼近在咫尺的脸,两人的唇就快贴到一起
  肖白的脸腾的一下就全红了,所以他只好尴尬的毫无技巧的找东西转移他的注意。
  “那什么,我去整理厨房!”说罢就要起身。
  花礼按住他的手,微微阖眼,睫毛垂下在眼底投上一片阴影。他微长的发尾触到肖白的脖间,暧昧的气息都喷洒到肖白的脸旁。
  “喂,我们做吧。”花礼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却低沉带着绵绵的磁性。这时他又用这种极其暧昧的语调,肖白顿时觉得有股电流从脊椎里一窜而上,后脑勺也一阵发麻。
  肖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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