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之前生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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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心头就像炸开了锅,宁建安的意思就是我不能再生了,如果宁建安真的娶了我,宁王府就从此断后了。那就算所有的皇亲国戚不在乎我以前的身份,不在乎我是不是有过孩子,他们却绝对绝对不会要一个不能为宁王府传宗接代的媳妇的。爱情里,人都是自私的,我也绝对不可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却要和别人来分享的,难道我和宁建安真的就要从此缘尽了吗?
“没有人说你将来不能生育啊?你只不过是很难再受孕了而已!你不要现在这个样子啊?”宁建安看着我的神情,便知道我懂了他的意思,连忙出声跟我解释道。
可是他不是知道他现在的解释对我来说不过是再一次的让我面对自己的伤痛而已,我悲伤地看着姜鄂:“你告诉我,很难受孕是什么意思?它到底有多难?你说啊!姜鄂,算我求你啦!”
我说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声音里就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绝望了,不知道是对我身体的绝望,还是对我和宁建安之间最后的缘分绝望。为什么当一段情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要不得不面对它的结束?和欧镇雨是这样,原先我以为只要宁建安不嫌弃我的过去,等我将来为宁王府产下子嗣,我和宁建安的感情就绝对不会像和欧镇雨的那样结束。也许我们不能白头偕老,可是我也会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永远的有名有份的呆在宁的身边。就在这一刻,我甚至有点怨恨起了孩子,如果不是他们,就不会这样,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我也许可以不用为他们考虑,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呆在宁建安的身边——
第八十八章 皇太后(一)
姜鄂在短暂的停留在京都之后,就离开了,临走之前,他问我,是不是感觉到和宁建安已经不可能了?
我告诉他除非再有下一次的轮回,到那时我就可以清清白白的等他来寻到我,然后我们在一起快快乐乐的过一生。
于是他又问我,你真的还有下辈子吗?你还能够再有一次的轮回吗?
我无语,因为我知道,就算是这辈子执子之手,也不能与子偕老;来生,太遥远了,只能是一个梦境。
没有的话,就呆在他的身边好好地看着他,将来也许你连看到他一眼都变得奢侈。姜鄂再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充满了向往。
你还爱着如春吧,虽然她以为人妇?
是的,我爱她。我说过的,这个世界上她那样的人,只有和我在一起才算是天作之合。欧镇雨配不上你,他也配不上如春,因为他根本不懂爱!
那你懂吗?为什么你在婚礼上放过如春,放了我?是因为你懂爱吗?
不是,我也不懂爱,在我没有遇见如春的时候,可是遇见了才发现,只是我们之间的只是错爱,我终生只能守望着她,却不能和她坐在一起!
现在你要去守望她了吗?所以你告诉我这些,因为你希望我也能够为爱守望?
姜鄂这一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告诉了我,宁建安的生命也许还没有我长,我们俩都是不可能活到变老的那一天的。心情好的话,获得就快了一点;不好的话,就在痛苦中度过余生。
那你守望你的爱情时,你心情会好吗?
我不知道,我知道看不见她,就会疯狂地想她,所以我走了,去在一个看得见她的地方守望她。
我不知道为什么姜鄂要和我说去守望他的爱情,也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守望爱情,如春的眼里只有她的雨哥哥,没有其他,他难道就不怕像我一样地最后心神俱碎的离开滁城吗?
哦,忘了告诉你们,因为孩子是在雨天出生,所以女孩的名字叫菲雨;男孩在右后肩上因为有一个栩栩如生的鹰形胎记,所以我叫他翔鹰。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鹰形的胎记宁建安不让我在外乱说,所以知道翔鹰肩上有鹰形胎记的人只有四个人,姜鄂,我,奶娘还有他。
自从我生下孩子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宁建安就忙碌了起来,经常整天看不见他的身影。我一边会在猜测是不是因为我的不孕让他对我爱意变淡;一边却又在庆幸,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面孔来面对他深情的眼神。
今天一整个白天都和孩子呆在一起,本来想晚上也和孩子在一起睡,可是奶娘却说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疼我的身体全好了,再让孩子天天陪着我。我知道其实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可是没有人会相信的。所以我也不争辩,晚上我遣走了所有在我的庭院里的仆人,让他们早早地回去睡觉,现在诺大的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让我感觉又回到了静心园的时候,只是现在我更加的孤单,虽然院子里有假山有水,有楼台有水榭,有满园盛开的鲜花。几天前,姜鄂临走之前和我说的话,我还脑中反复的思量,想起宁建安过去为我做的种种,想起他的身体,想到现在我和他之间无望的未来,我不由地坐在亭子里,看着桌子上的那把古筝发起呆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见院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有了噪声,我心中一烦躁,就抚起了面前的琴来。悠悠地琴声想起,我的心也跟着琴音走,泪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慢慢地从我的眼眶里流了出来,我的嗓音就这样跟着琴声飘了出来:
经过多少的路你我之间变无数
在情感的国度我只为你赴
纵然你身边陌生的脸扰乱我们的脚步
我不在乎追逐你的全部
走过多少迷雾问我到底何时觉悟
在情感的世界我只为你哭
多少次你我面临末路你说这是最初的错误
淌泪的心只为你付出
难道注定这是我们要走的路
所有的苦痛让我为你背负
我的心为你停驻被你俘虏
只怪自己为你执迷不悟
难道注定这是我们要走的路
可不可以让你把我看清楚
别让我永远追逐不再孤独
陪你渡过一生的路最真的幸福
一曲唱罢,情绪再也不能控制,就着桌沿想要痛痛快快地发泄掉所有。良久,我感觉后背上传来阵阵热源,忙抬头,看见宁建安正对着我绽开他那特有的会安抚人心的微笑,我一激动,站了起来,怯怯地对他说道:“我可以借你的怀抱靠靠吗?”
这一次他终于不再是那种安抚似的微笑了,我看见了他的眉,他的眼睛都在欢心的笑,然后我的头被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心脏的部位。
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传来咚咚地声音,我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加美妙的声音了,他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了我,我终于明白安全感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咳,咳!”忽然我的后方传来了咳嗽的声音,我一转回头,就看见一个慈祥却充满了高贵之气的老奶奶站在那里,“孙儿啊,你怎么能在奶奶面前,就对别人动手动脚呢!”
我一愣,奶奶?孙儿?那,不就是当今皇太后——
第八十九章 皇太后(二)
那位慈祥的老人,一句孙儿把我敲的一愣一愣的,皇太后,她是当朝的皇太后!等我反应过来,我忙离开宁建安的身边,照着自己以前在电视上看见的平民见到王族的样子,想要跪下向她行大礼,可是宁建安在我的身后拉住了我,我转头疑惑的看着他。
“皇奶奶,她刚生完产,身子虚,还是不要让她行那样的礼,好吧?何况皇家不是一向标榜自己是多么多么的亲政爱民的嘛!难道皇奶奶出了宫,就不再爱民如子了吗?”宁建安一边拉着我,一边对着皇太后说出接近于忤逆的话。
“建安,不要这样子对太后说话!她是你的奶奶,而我的身体早就调理的差不多了。”我忙回身安抚宁建安,我不知道为什么宁建安对太后的语气会这样的冲,“还请太后不要责罚宁王爷,他其实无心冒犯您的,如果太后真的要责罚的话,就责罚——”
我含在嘴巴里的那个“我”字,还没有说出口,太后愉悦的笑声就从后面传了过来:“我可还没有处罚你呢,我的孙儿就如此护短,现在我又怎么当着我孙儿的面令你难堪呢?”
“太后的意思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惊疑的看着太后。
“孙儿,你先出去!有些事情,女人和女人才能好说。你在不方便的!”太后慈爱的看着宁建安,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宠溺,“放心吧!在这里我不是皇太后,我只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奶奶!没有其他,奶奶不会欺负她的。”
“奶奶,她是我喜欢的女子,如果奶奶真的喜欢我,就知道孙儿的心,一个疼爱孙子的奶奶是不会伤害她的孙子的。”宁建安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的手,对着太后说了这样的话之后,才缓缓地离开。
直到宁建安的身影消失了,再也看不见了,皇太后才雍容淡定的走向桌边,然后右手轻轻地抚过琴弦,琴声就飞扬的传了开来。
“咱俩坐下来慢慢地说吧!最近这几天,安儿在我的耳边一直不停的提起你。”太后拉着我坐在了桌子旁,“你刚才唱的是什么啊?唱的真很好听!你唱的旋律我从来没有听过,奇#書*網收集整理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看着太后真的就像是一位知心的长者,坐在你的面前那样慈爱的对着你,我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我一听太后这么说,便知道宁建安并没有告诉太后我的灵魂来自将来的事情。
“回太后的话,刚才我唱的小曲叫做注定。并没有从哪里学来,只是我无意中有感而发而已!”我知道关于我的穿越的事情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接受的,所以我选择了保留。
“哦,是吗?那你还真是多才多艺啊!嗯,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太后轻轻地撩起我的下颚,仔细的端详起我来,良久才放开,悠悠地说道,“长得确实挺不错的,特别是那双眼睛,就像是狐狸似的,勾人心魄啊!”
我一听太后这口气,心中暗叫不好,难道太后今儿个是来劝我离开宁建安的?
“怪不得,我的孙儿为了你,天天去我那里找我,希望我能为你俩赐婚。”太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被你的丈夫休了,还生过孩子,原先我想既然孙子喜欢,那就收了你吧!只是你现在偏偏不能再为宁家留下一儿半女了,却还想让我的孙儿明媒正娶了你!哎,这事儿,我不说,你也该明白的。这已经不再是我这个奶奶宠不宠孙子的原因了,这关系到整个皇家的声誉啊!”
“太后说的,民女都知道,民女也知道太后的意思了。”我听见太后如此说道,心里自然是一个明了,没有人会认同我们在一起的,“只是太后可曾爱过?太后可知道您的孙子已经把生命作为赌注,只是为了能够和我相见吗?太后可知道当思念一个人的时候,心也是会痛的吗?太后又可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却要在他们之间挖下无法跨越的鸿沟吗?他是用他的生命在爱我,我虽然不知道我可以爱他爱到哪一种地步,可是我可以告诉您,只要他还爱着我,我就会像现在这样的爱着他,像爱自己一样的爱着他!”
“如果太后,依然想让我离开宁府的话,您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带着孩子离开这里。不是离开建安,而是离开宁府,离开这个让我无法喘息的皇族,我就在离宁王府最近的客栈里住下,除非我死,否则谁也没想难住我不让我和他见面。”
“我知道在您的心里我一定是一个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麻雀,可是我在这里我依然要告诉您,我想做麻雀,只做他宁建安的麻雀;如果你认为我是攀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