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终情作者:小妖灼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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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和你合适,你就将就的穿一下。”
“非常感谢。”
“你先休息,我有事要去处理。”说完起身离开。我换好衣服,结账,开车回去。我没有回去阿瑟的别墅,而是回到自己的别墅,我需要时间来冷静一下。
第二天傍晚,我开车去初空,要把衣服还给咯琉斯。在路上见到那个弹钢琴的男孩,他的背靠在车上,仰着头,目光不知看向何处。我把车倒回去,摇下车窗,“需要帮忙吗?”“不用。”他的声音很冷漠,拒绝得很干脆。我正要走人,他站直身看到我,“是你?”
“你认识我?”我有点惊讶。“鼎鼎大名的Angel;谁不认识。”他的年纪不大,给人的感觉却很沧桑。“你可以搭我去初空吗?我的车坏了。”“可以,我正要去那。”对于他前后矛盾的话语,我没有追问。也许刚刚那句拒绝是他潜意识的条件反射,也许又是另外一个心碎的故事。
“你不像常去那里的人。”
“我去还一套衣服。”
“琉斯给你的。”
“嗯,你怎么知道?”
“昨天他问我要了一套衣服。”
“原来是你的衣服,谢谢你。”
“今天算俩清,不用谢我。”
“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走到哪里,人们都叫我Angel;而且还很熟悉。”
“你上次坐的地方,有4个360度的镜头。你的照片估计现在是人手一份。”
“这么夸张,我自认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让大家这么喜欢我。”
“像你这种类型的物种少,又是顶级的,他们当然疯狂。”
“物种?”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物种,跟衣服车没两样。”
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我很惊讶。他的气质遗世而独立,他的琴声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澈和透亮,他又不像那种爱钱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很快我们到达目的地。
“你把衣服直接给我就行。”
“在后面。”我降下车篷,他下车拿走衣服,“我叫木如风,你叫什么?”他看着我,许久答到,“我叫纯熙,谢谢你如风。”“再见!纯熙,很高兴认识你。”我露出了久违的笑脸。纯熙笑着离开。
独自一人在对面的耶路撒冷餐厅吃完饭后回到自己的家,周围很安静,窝在沙发里,听着妈妈送我给我的曲子,心慢慢平静下来。曲中小号的演奏亮丽悦耳充满着金色暖人的格调,格外动人,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到这个曲子,都会重燃我对美丽的向往,变得乐观舒心。
我想我可以考虑卢卡的提议,也许是个新的开始。随即拨打他的电话,“卢卡先生,我是如风。我想知道你上次的提议现在还有效吗?”电话那边传来卢卡先生高兴的声音,“当然有效。”“什么时候开始训练。”“你明天过来车库,做下各项检查,如果没有问题,我打算让你参加8月份在別西卜的比赛。”“会不会太仓促?”赛前更换赛车手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不会,我可是期待许久,明天见面后我们详谈。”“好。”我挂断电话,好好洗个澡。我和阿瑟的未来会走向何处,我不知道。至少要把自己最初的梦想完成,也许那时一切明了。
第二天我来到车库,见到卢卡先生。卢卡先生见到我很高兴,“我的Angel;终于等到你,这辆F430以后就是你的。”我摸着这辆标着5号的F1赛车,久违的激情重新燃烧起来。“Angel;你填好这些表格,明天我把资料交上去。”我从卢卡先生手中接过一叠文件,处理完一切已是中午。卢卡先生拍拍我的肩膀,“期待你在别西卜的表现。”“我会努力的。”我给卢卡先生个灿烂的笑脸。
我的日子开始忙碌起来,早上去做些体能训练,下午去调试赛车。这样度过了两周,这期间我一直和阿瑟冷战,君北到是见过两次面。车库前面的椴树开始慢慢变黄,掉落的树叶积了厚厚一层。我喜欢踩着树叶上,沙沙的声音很亲切很舒服很踏实,落叶归根大抵这样。
今天难得清闲,我去初空找纯熙。我到的时候客人很少。直接走向服务员询问道,纯熙在吗?”服务员很迷惑,”纯熙?我们这里没这个人。”轮到我讶异,“就是不久前,在这弹钢琴的少年。”那位服务员继续摇头,“没有这个人。”“他还没有来。”一个穿着酒保衣服的俊朗的年轻人朝我走来,“纯熙不叫纯熙,叫夜樱。”“他什么时候过来?”这个年轻人和纯熙很熟?“他大概11点左右。”他继续说到,“谢谢,你是他的朋友?”我问,“只是一个认识他的人。”他给我一个很温和的笑容。应该很关注吧?不然怎么知道这么详细。“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我继续问,“我叫维夏,很乐意为你服务,要喝一杯?”维夏的声音很爽朗。“好。”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他转过身,给我调酒。他的手指很漂亮,调酒的时候就像在跳舞,很快一杯浅粉色的鸡尾酒出现在我的面前。
“慢点喝,这款酒的度数很高,你不要被他亮丽的色彩所迷惑。”他提醒到,我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很柔和,入喉时却有一种强烈的灼烧感,不过喝着很带劲。
“你自创的。”
“嗯。”
“有名字?”
“白玫瑰。”
“可它是粉色的。”
“那要看你这么看,漂亮的东西人们总想给它增添各种颜色,有的人觉得它是粉色,有的人觉得它黑色,在我看来它是白色,非常纯粹和简单。”
“你是指人还是指酒?”我越来越好奇。
“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维夏很淡定,没有任何的矫情。
“你应该给我杯度数低的酒,这样才可以卖更多的酒。”
“我调的是酒,不是钱?更何况你不是过来买醉的。”
“如果我来买醉呢?”反正纯熙还没有来,调侃这位小哥也挺有意思的。
“直接给你杯‘生命之水’。”
“那是什么?”
“世上酒精度数最高最烈的酒,95…96度,一杯就倒。”
“这么狠。”
“这是为你好,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买醉。”他的语气很真诚。
“我是怎样的人?”很好奇他对于我的评价。
“就和这杯‘白玫瑰’一样,非常纯粹简单。”
“为什么这么认为,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你和我之前认识的一位朋友非常像,有着一双非常干净爱笑的眼睛。”他说这话的时候,稍有停顿,若有所思。
“那他人呢?”
小哥笑笑没有回我,我也没有再追问。突然他整个人亮了起来,像盛开的烟火。“小熙,今天这么早。”我扭过头去,原来是纯熙。他一脸的不爽,“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小熙。”
“知道了,小熙。”他听完,“哼。”的一声,估计这样的场景每天要上演很多遍。“嗨!纯熙,我一直在等你。”我高兴的打招呼。他看了我一眼,很冷漠,“又要借衣服?”“不是,想和你聊聊。”我说到,“我可是很贵的。”他整个人都是冷的。我干咳两声,“纯粹朋友聊天。”“我没有朋友。”说完直接走掉,原地的我很尴尬。“你不要介意,小熙的心地其实挺善良的,只是之前他遇到一些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维夏连忙解释。“是我太莽撞。”我呵呵干笑,“那我先回去,改天再过来。”
从初空出来,我回到玻璃房,在屋前那条蜿蜒的深褐色的石子路上竟然遇上君北。“君北,你怎么会在这?”我很惊讶。他反而很镇定,“我住这。”“啊?!”我没反应过来。
君北反而如沐春风,“我不能住这?”“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今晚尽是遇到这样的事。
我默默叹气,“和你的度假庄园比起来,这里显得太小巧玲珑。”“对我来说都一样,现在有空吗?”君北的声音就像冬天的温泉,心里暖暖的。“有。”我点头。“陪我走走。”
“好。”
今晚的月色很明亮,那一道道光仿佛从天上直接倾泻到心房。“如风,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我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许久才说到,“我想和爸妈一起去旅行,可惜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你想去哪?”我转过头看着君北,“哪都行。”
忽然不知从何处飘来白色花瓣,轻轻落了一地。回忆一幕幕重现:孩提时的孤独,求学时的忙碌,追逐时的艰辛,守候时的痛苦。什么时候可以只有一种情感呢?我心里苦笑,这很难吧。“君北,你呢?”“我想任性一次。”他低头看着我,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今晚的月色。
“什么是任性?”
“不管家族荣耀,不管纲常伦理,只为那颗独一无二的心开心一次。”
“这样的话,我也想任性一次。”我指着远处的黑夜,“因为无论如何光明,黑夜终究会来临。”
“呵!”君北突然笑起来,“我们没有这么惨吧?”
“也对,这伤风悲秋的事还轮不到我们。”我给君北摆出一个笑脸,君北也笑了,“八月初的比赛准备好了?”我拨拨头发,扬起头,“拿下冠军是分分钟的事。”“哦?那现在不是要好好奉承你。”“算你有眼光。”我们你一句我一句开始调侃起来,一扫心中的阴霾,欢快的笑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醉人。
“这么不甘寂寞?”一个冰冷又熟悉的声音传来。阿瑟站在屋前,满脸愠色。我不自在对君北说,“你先回去。”君北担心道,“没事吗?”“没事。”我故作轻松。君北看了阿瑟一眼,满是忧虑的离开。
“这么舍不得,就跟他走。”阿瑟阴阳怪气,我没有理会他的话,他的出现让我很意外,“你怎么会来?”“怎么,打扰你的好事。”他一步步走向我,月色下他的仿佛冒着丝丝寒气。“看来有人已经忘记他姓什么。”他抬起我的脸,野蛮的撕咬下去,似乎要把我的血肉一并吞下。阿瑟的举动让我很吃痛,疑惑,委屈。明明不是我的错,怎么到头来,都是我的错。
醒来的时候,阿瑟正看着我,手不停的摸着我的脸,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早晨的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那一丝丝的光芒让人发慌。他忽的放开手,起身走下一楼。没过多久,他光着上身,围着一块毛巾走上来,交叉着双手玩味的看着我,“还不起来?要再做一次?”他的变化太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起身去洗澡。
洗好出来,阿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这地方太破,邻居的人品太差;赶紧卖掉。”“不卖!”凭什么要听他的,突然执拗起来,“是舍不得房子,还是舍不得人。”阿瑟的话意有所指,“你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昨晚笑得那么**,都恨不得把自己贴上去,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下一家。”阿瑟目光冷冽,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直刺心上。“明明是你的错!”我对上阿瑟的目光,阿瑟轻蔑笑笑,“我的错,错在哪?我怎么不知道。”明知会被他看轻,但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又是另外一番光景。我扭过头,强忍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你没有资格管我。”
阿瑟走到我的身边,猛的抱紧我,“你是我的东西,如果再让我看到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看我怎么处置你。”我心里叹着气,这又是哪一出,从昨天到现在浑身不对劲。
我还是和阿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