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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猎鹰 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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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又或许他一直都没有睡着。
    秦善望向趴在桌上睡的男人,眼神幽暗,许久,才再次闭上双眸,真正进入梦乡中。
    秦卫堂一行向东边出发,那里不久之后将有一件大事要发生。而这件大事,一定要在秦善的眼皮子底下做成才行,所以他决定赶去东边与另外几人回合。
    齐朝东属之地乃盐运重地,水道交错,适合船舶运输。官方在这里设有盐政司,管辖官盐运输,因交通便利之故,东属之地一向也是齐朝商贸最发达的地区。
    和魔教所在的多山的地区不同,东地是一整块平原,十分适合谷物种植。连续几年天公作美,东地的百姓们小日子过得也美满。
    一望见大片大片黑色的田地,便知是东地到了。
    偶尔路过一两家分散的农户,看着门上贴的大红色对联和屋外挂的灯笼,才提醒人年节已经过去很久。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仅是秦善连颜漠北都忘记了有过年这回事。
    想起以往在谷内过年似众人欢聚一堂,再想想今年的年节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从手心间溜走,颜漠北不由地叹了口气。
    秦善闻声回头瞧了他一眼,“累了就别跟着,后面有马车。”
    这几天除了如厕的时候,颜漠北几乎是片刻不离他身边,早让统领大人觉得厌烦了。
    “不是累。”颜漠北指着远处一家农户门上的对联道:“你没看见人家都已经过年了么?”
    “那又如何?”
    “如何?!今年年节,我们还不知道是在哪儿过的!算算时间,倒像是被困在雁荡山下的那几天。”颜漠北惋惜,“好好一个年,就在山洞里过了。”
    “不过是个节罢了。”
    “不过是个节罢了?”颜漠北惊讶地重复他的话。“一年一次的团聚日子,怎么能那么疏忽?”
    齐朝人向来重视人伦之情,亲人团聚的节日在齐人看来无比重要。毫无疑问,即使是在无名谷内长大,颜漠北也是确确实实的齐朝人。
    “我没有可以团聚之人。”秦善冷冷道:“这个节也就没有过的必要。”
    颜漠北一下子哑然无声,看着前方骑马而行的秦善。这人虽然位高权重,江湖上人人畏惧,可是在他心里,竟然没有一个可以相陪之人么?那么以往在那冰冷的深宫内,在和江湖人的算计中,秦善都是独自一人过年?
    手指用力握紧马缰,颜漠北御马追上前。
    “从今以后就有了。”他骑马和秦善并肩而行。“以后就由我陪你过年。”
    秦善不理他,对这个建议恍若未闻。
    “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
    “不信。”秦善毫不留情,“也不需要。”
    “好,即使你现在不信不要,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想信也想要。没有谁生来便是该一个人过年的,总得有个人陪着。对了,或许你之前那么多年,就是为了等我!等我陪你过年节!”颜漠北兴致勃勃道:“咱们俩真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驾!”
    秦善不去听他那满嘴的胡言乱语,径自御马直行。颜漠北嘴角擒着一抹笑容,也随即紧跟而上,就像之前早已经下定决心的,无论这个人如何冷言冷语,他都会永远跟着。
    临近东地的一个市镇时,为了不引人瞩目,秦善让侍卫们分散进镇,只留下一个甩不掉的包袱跟在他身边。
    颜漠北跟在秦善身后,在这东地的是镇上东张西望。他从没来过这里,有些好奇。
    在张望间,差点把秦善给跟丢掉。好不容易在街上找到了秦统领的身影,便连忙追上去。还没来得及追问秦善为什么走这么快,便看见他转个身,走进一间客栈。
    颜漠北的神色刹那间变得有些古怪,他想起第一次和秦善见面的时候,也是在类似这样的一间客栈。还没来得及多想,客栈内传来的饭菜香和酒香就已经勾着他的鼻子,将他引了进去。
    刚入客栈,一望之下并不见秦善。颜漠北接着走上二楼,果然在靠窗的座位寻到那人。
    他笑一笑,也跟着在秦善对面坐下。
    “你还真喜欢这临窗的位置。”
    秦善已经叫小二点了菜,此时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
    “风景好,视野好,也清静。”
    “还少一点。”秦善突然起兴,嘴角勾起一抹笑。“方便取人性命后脱身。”
    看着他那笑容,颜漠北颈后的汗毛一下竖起。他想起了在初遇的那间客栈,秦善举手间灭尽数十江湖人性命的一幕。难道此刻秦善坐在这里,又要酝酿什么血案了不成?
    颜漠北连忙侧头四下张望,看看二楼在座的人中,是否有谁面目可憎或者是不守规矩的江湖人。
    秦善瞧出了他心里在想什么,轻笑。“今日只是来探听些情报。”
    这几日来连日赶路,虽然有秦卫堂各处暗探不时送来情报,但是要知道江湖上的势态,还得从江湖人口中亲自听来才行。
    正说着,附近一桌人的议论之声就传进他们耳中。
    “近半个月前,秦卫堂秦善直上魔教之事,在座诸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是,是,那可是个大消息,所有人都等着秦卫堂和魔教的消息呢。怎么,严兄有详细消息不成?”
    被称为严兄的中年汉子捻须一笑,“这可是第一手的消息,是我正巧在雁荡山附近的世兄传来的。你们可知道,那秦善去了魔教之后又如何?”
    “听说是已经离开了。”
    严姓男子神秘一笑。“是走了没错,可你们谁知道秦卫堂是怎么离开的?”见到所有人的兴致都被自己吊起,中年汉子才得意地挑眉,缓缓道:
    “我世兄可是亲眼瞧见,那秦卫堂的一行人天还没亮就从雁荡山上下来了。行色匆匆,不是落荒而逃又是如何?诸位是没瞧见他们的神色,那真是被痛打的落水狗!痛快,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敬上




☆、31登门赔罪

    秦卫堂去雁荡山;那已经是近一个月前的事情了。按时间算,这时候秦卫堂一行人早已离开魔教才对。
    严姓男子神秘一笑。“是走了没错;可你们谁知道秦卫堂是怎么离开的?”见到所有人的兴致都被自己吊起;中年汉子才得意地挑眉;缓缓道:
    “我世兄可是亲眼瞧见,那秦卫堂的一行人天还没亮就从雁荡山上下来了。行色匆匆;不是落荒而逃又是如何?诸位是没瞧见他们的神色,那真是被痛打的落水狗!痛快,痛快!”
    那桌的人大肆嘲笑秦卫堂;这边秦善还未有什么反应;颜漠北已经是脸色一黑;显出不虞来。
    “要我说那什么秦善,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这次在魔教那里吃了个亏,一定躲回宫里去了!哈哈,对了,那内宫不是只有女人和太监才能进的地方吗?你们说这秦善会不会也是……恩?”
    有人下流地比划了几下,所有人顿时发出心照不宣的大笑声。
    颜漠北气得牙痒,当时就想掀起桌子去找他们麻烦。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秦善已经一把按住他。
    “别多事!”
    颜漠北见秦善脸色变都没变,丝毫不把那些人的侮辱和嘲讽当一回事,不由气愤道:“他们那么说你,你就忍得?”
    统领大人淡淡看他一眼,那边的污言秽语依旧字字传入耳中。
    “有何忍不得?”
    “你!”见他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颜漠北更是气上心头。他看不得其他人那样辱骂秦善,更不喜欢秦善这忍气吞声的模样,当他还想说些什么时,秦善的下一句话传来。
    “反正他们能张嘴说话的时日,也就这么几天。”
    这句带着冷意的暗语,让颜漠北一下子静下来。
    “中间的严回宝和他哥哥严回礼,曾犯下三条人命。而他们那一桌的其他几人,手上也都不是没沾过鲜血的。再等几日不由我亲自动手,秦卫堂的侍卫们就会拿他们归案处置。”
    秦善端起一杯酒,像是在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把几位江湖人的性命拿捏于掌间。
    “这时候让他们过过嘴瘾,算是送他们上路前的送行酒。”
    颜漠北看着他眼中的那份寒意,决定收回自己的前言,秦善从来不是会忍耐的人,他只是选择在什么时候出手而已。
    “我可以问一下,那些人手中犯的都是哪些人命?”
    “严氏兄弟,月前在苏安□农户妻女,并杀死其一家三口。坐在严回宝旁边的那个男人,骑马于城内奔驰碾死一三岁小儿。在他右首那女子,曾挑拨同门师兄与一书生斗气,误杀那书生……”秦善犹如细数家珍一样将在座几人的罪行累累道来。“而他们的处置,就是以命抵命。”
    最后那个名字说的尤重,让颜漠北不由地寒颤了一下。惊动他的不是秦善的狠戾,而是他那毫不掩饰的杀气。
    “那一桌江湖人都有人命在身?”颜漠北问。
    “并非。那个白衣剑客手上并不曾沾染平头百姓的性命,秦卫堂便不用处置他。”
    经秦善这么一说,颜漠北回头看去,果然在人群中看见一个中年白衫剑客,只是那人神色阴狠,比起其他人更像是一个杀人不偿命的主。
    “他手中人命近百。”看破了颜漠北的想法,秦善道:“但江湖人之间的杀戮,轮不到秦卫堂去管。”
    颜漠北算是明白秦善了,只要没有杀过百姓,哪怕是恶名在外的大盗他都不乐意理睬。这种近乎偏执的观念是秦善一直以来就持有的,对待江湖人尤其不留情面。
    “那我呢?”颜漠北不由追问,“要是以后我杀了普通人,你怎么处置我?”
    秦善看都未看他一眼,道:“亲手取走你性命。”
    颜漠北散去一身的惊疑,畅快笑道:“那可不行!我还想要同你一道长命百岁。这样看来我日后非得小心不可,千万别误伤人命。”
    两人谈话间隙,小二已经送上菜肴。秦善听见颜漠北那句话后,将其中一个盘子推到他面前。
    “归你。”
    颜漠北看着这盘叫花鸡,哑然。
    “还欠你九只,自己记着。”
    看着秦善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话来,颜漠北几乎是要忍不住大笑。为了不惹怒秦统领,他只能选择把笑意藏在眼中。
    “这可不算数,你欠我的可不是这家客栈的叫花鸡。”他故意挑剔道:“和原先那家的叫花鸡比起来,这家客栈做的还不如其十之一二。”
    “那你就别吃。”秦善抬手,欲把盘子在拨回自己面前。
    “不行!送出去的礼哪还有收回去之说?”像护食的野狗一样护住面前的叫花鸡,颜漠北笑嘻嘻地看向秦善。“看在你一片诚意的份上,这只鸡我就先收下了。剩下的九只,改日慢慢还吧。”
    这人得意忘形的模样实在是叫人看不过去,秦善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
    颜漠北却是丝毫不在意,他此刻将所有心思都抛置脑后,一门心思享用着那盘秦善上供的叫花鸡。狼吞虎咽,吃的满嘴流油。见他这副模样,秦善的喉结也微微动了动,随即挑起筷子也开始用餐。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隔壁桌的人还在说笑,秦善和颜漠北面前已经是杯盘狼藉。两人正埋头苦干时,又有一坛女儿红被放到他们桌上。
    “有一位客人请二位的酒。”小二道。
    秦善放下筷子。“告诉送酒的人,我不收无名氏之物。”
    小二尴尬地站了半晌,见秦善意志坚决,只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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