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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嫡长女-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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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清平侯府里面再怎么热闹,沈宁此刻也无所感。在和应南图拜过堂之后,她就被送进应南图的院子了,一同伴随的,还有春诗、秋歌等人。

从秋歌的描述中得知,应南图居住的院落,位于清平侯府西北,地处幽偏,离侯府前院有不短的距离,是以那宴会的热闹,自然也阻隔了开去。

应南图的居所,名字倒是平平,名为有余居。这还是应南图生母所取的名字,表达的,乃是一个母亲最真挚期望,这也是应南图多年未曾更改院名的原因。

这胡乱想着院名这些事情,沈宁忽而就觉得气氛不太对,仿佛……太过安静了,安静得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在想什么呢?嗯?”应南图温柔的嗓音就这样窜了进来,和听惯了的一样,却又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亲昵。

“轰”的一下,沈宁觉得自己脸上似火烧,心里的那团火也随之越烈,她微微张着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什么也说不出来。

头上的红绸,也被应南图轻轻一挑,就落下来了。这个时候,她才终于见到了应南图。果然,应南图穿着一身喜红,脸上带笑,是沈宁平素熟悉的样子。

只是他眼里的幽深,那浓浓的情意,还有若隐若现的*,让沈宁觉得,不只是脸上发烧了,似乎是全身都燃了起来,火热滚烫,她只能软软呆呆地看着应南图。

随即,她便感受到一股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有浓烈的酒气,有淡淡的麝香,既仿似闻见,却又无比陌生……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如此良人何?他好还是不好?

这个问题,沈宁无法回答,只是可是实时观看一下。幽静的房间内,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也有着呻吟喘息的情动。

“啊……呃,别……你怎么会这些……”有软糯的女声在抗议道,间或,还伴随着几声呻吟。

“呼……我都这个岁数了,你说……我怎么不会这些……为了这一天,我忍了多久……乖,衣服脱了……”有温柔的嗓音在说道,话语里的诱哄让人心神旌动。

随即,应南图拉过了被子,盖住了两个人,也盖住了一室春光……

第三百三十三章 新婚悸动

沈宁从来没有想到,这一世她还会嫁人,但是当这个人是应南图的时候,这一切,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当这个人是应南图的时候,似乎那些例行的事情,也会让人这样欢愉。

他的气息,他的动作,他的亲吻,他的进入,都让沈宁无法思考更多,也无法再想起前世今生。只知道,在这个时刻,她和他亲昵缠绕在一起,他的耐心,他的细致,让她少了很多抗拒,多了几分沉醉,共同度过这新婚之夜。

那惨烈的前一世,长春冷宫中年凄凉的岁月,还有那漫长刻骨的仇恨,似乎都在远离了。她唯一可感受的,就是她身上的人,是应南图,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她身边的应南图,只是应南图,不是别的人。

“在想什么?是不是不太舒服?”正想着这些,她耳边响起了应南图的声音,慵懒而沙哑,语气中含有的亲昵,让沈宁浑身一震,不知怎么的,身体燥热起来。

应南图看着沈宁的脸颊慢慢红了起来,就连她周身,似乎也都带着一种淡淡的粉红,看起来甚是诱惑。

这样的风情,是应南图此前从来没见过的,对于他而言,这样动人,充满了诱惑,昨夜那种血脉偾张的感觉,又再度升起来,他很想,再来一次。

真好,他们已经成亲了。应南图双眼幽深起来,然后贴近了沈宁,双手,也环上了她的纤腰,然后往上,感受那种细腻平滑的触感,然后碰触到山峰,绵软柔弹,那样舒服的感觉。不可思议。

应南图的呼吸粗喘起来,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深远的眉目,似乎欢愉,又似乎痛苦。

沈宁则是软软地靠在了他身上,仿佛周身没有力气,只得嘤嘤道:“别……别……快天亮了。”

沈宁这种嘤嘤的娇吟,反而更加刺激了应南图,她青涩的反应。也取悦了应南图。他不由得低低地笑了起来。这笑,饱含满足与*:“没事……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一室旖旎,令人耳红心加跳的一幕再次上演。只有那尚未燃尽的喜烛,见证着,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沈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初醒的眩晕让她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直到感受到腰部沉压着的手时,她激灵反应过来了!

这是应南图!她已经成亲了!昨晚还有那样极致的欢愉!

她的双眼,倏地回复了清明。而后,脸色忍不住羞红。应南图的手臂,还在紧箍着她的腰,这样自然契合,仿佛两个人就应该是这样结合一样。

沈宁轻轻抬了抬眼。看着还在熟睡的应南图,她心里就涌起无限感慨来。今夕何夕,如此良人何!

他怎么样呢?很好很好。

重生之后,沈宁从来没有想到过,还能和他有这样的缘分,能够得到他倾心相待。这一路走来,当年关于情爱的那些挣扎,关于陷心的那些犹豫,被他一点点瓦解,为了他这个人,沈宁愿意再一次相信,今生的情爱,已经和前一世不同了。

不同的,是人,有苦的,也是人,而不是情爱本身。

应南图以真心待她,她能回报的,就是一片诚意。投我以情,报之以爱,结发同枕席,誓言不相负。这一世,她相信自己的眼鉴。

或许是感受到了沈宁的注视,应南图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如沈宁刚刚有过的那样,他先是迷蒙地看了沈宁一眼,然后眼皮又合上,咕哝道:“再睡一回,还早呢……”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话,也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了,他已经和沈宁成亲了,而现在,她就在一旁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应南图感觉自己有些心慌。不知道,她昨晚对他满意否?不知道,她喜欢那样的感觉否?若是她不喜欢,那么以后还是要多练练技巧才是……

不得不说,男人早上的脑回路,是和女人不一样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早上起来的时候,所有的感觉,想问题的角度,都是在脐下三寸。

沈宁此刻也没有心思去关注,应南图在想些什么,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自己是新嫁娘!这嫁进来的第一天,是要给公婆奉茶的,这是大事,可不能耽搁!不管姑娘家在闺阁之时,是何等品性何等行事,这新婚第一日,总不好落下话柄。

“啊!天都亮了!我得赶紧起来了!”沈宁不由得这样哀叫了一声,感到自己起得太迟了,当下也顾不得应南图还躺在她旁边,她快速地爬了起来,然后越过了应南图,想要拿过床榻边的衣衫,却发现,那是一套喜服,而且凌乱皱褶,不能穿了……

幸好,昨晚秋歌她们退下之前,已经将今天要穿的衣服放在一旁小榻上的了。想到这里,沈宁把喜服披在身上,这才急忙跑去小榻那里,替换了下来,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应南图仍是躺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宁一通忙乱。因为她这一点紧张,因她那一句惊叫,两个人之间的陌生和不适,渐渐消弭。

当沈宁将衣衫披好的时候,门外也响起了敲门声,只听得春诗在问道:“大奶奶,请问奴婢可以进来了吗?”

是了,大奶奶,不是姑娘了。听到了春诗这一声称呼,沈宁才记得自己遗漏些什么了,她现在正和应南图在房间里,她和他昨晚还做了那样羞人的事,而此刻,他躺在床上,还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她还尚未系好扣子呢!

“呃……你怎么还不起来?丫鬟们都要进来了……”沈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讷讷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又羞红了脸。

随着应南图坐起来,他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下来了,露出了他光裸是上身。呃……应南图是有武功底子的,平时不觉得他有多壮实。现在他光裸着,还是可以看得出,还是不一样的,有一种强健之感……

沈宁不敢再看下去,忙移开了眼,然后蚊蚋般说道:“赶紧……穿好衣裳,我让丫鬟们进来了。”面对光裸着的应南图,沈宁觉得话语都不太爽利,让他赶紧穿好衣服为上,而且现在十二月天的。她都觉得很冷!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不知道为何。见到沈宁羞红的脸色。应南图起了揶揄的心思,不由得调笑了一句,想看看沈宁有什么反应。

“……”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沈宁羞红的脸更是火烧一样。随即,沈宁像是受不了他这么说,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扭过头去了。

“哈哈哈……”沈宁这副无措恼怒的样子,让应南图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两个人的亲昵,仿佛增添了几分。

“大奶奶,您看这样可以吗?”春诗给沈宁妆扮好之后,拿过了铜镜给她照看后面的花钿,然后开后问道。

这是沈宁成亲之后的第一个早上。伺候的,当然是管事娘子春诗,她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镇定自若,忽略了沈宁脸上的潮红。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害羞。

这样的场合,陪嫁过来的琴棋书画四个丫鬟,自然是不方便进来的,而且她们也没有经验。春诗的冷静,安抚了沈宁的羞涩。

食色,乃是人之本性,敦伦,乃是夫妇和顺之本义,这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这样想着,沈宁便从容了许多。

“这样甚好。前院那边,可有话语传过来?”沈宁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妆扮,依然是红色衣裳,却没有昨日喜服的夸张和夺目,还有头上的金钗,衬着她嫩红的肤色,只会让人感受到新嫁娘的娇美和喜庆。

新嫁娘,本就是世间最美丽的,这样的喜庆,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还没有话语传过来。秋歌已经去打听了,听得说,侯府之中,早膳是在各房各院自用的。奴婢昨晚隐隐听二夫人提过,约是辰时三刻左右奉茶。”春诗回答道。她们这些丫鬟,作为沈宁的陪嫁,也是初来乍到,清平侯府中的一切,她们也有一个熟悉的过程。

“不着急的,虽然说是辰时三刻,我们在巳时前去到,就可以了。想必也没有人敢说什么。”春诗的话语刚落,应南图就接过话语了。他从一旁的屏风出来,刚刚洗漱了一番。

“府中的早膳,是各房小厨房自用的。昨晚我已吩咐陈成打点好这一切。不用着急,待奉茶过后,我会将侯府中的事情一一告知与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见沈宁没有接话,应南图又补充道。

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沈宁听着这句话,有些微愣。应南图刚刚洗漱过,身上的气息也有些清冽,这句话,连同这清冽的气息,竟然让沈宁有一种暖意。

有他在,是不用担心。就算清平侯府再怎么混乱艰难,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一家登台

在用早膳的时候。沈宁才对清平侯府所谓的勋贵之家,有具体明晰的感受。有余居小厨房送上来的早膳,有十七八种之多,而用膳的,仅仅是她和应南图两个人而已。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句话,对于已经做了几年皇后的沈宁来说,是有深刻体会的。那段在皇宫的辉煌日子,她所享所用的,要比眼前勋贵之家更多更精。

然而当她被囚长春冷宫的时候,却是连一个馊馒头也不舍得卒食。这中间的差别,让沈宁深刻知道,欲不可纵,乐不可极,膳食之存,能够果腹,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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