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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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千夏瞪圆了眼睛,瞧吧,他怎么会对她好心?
“不过,朕想和你做个交易,既然你的血可长生,朕便要你的身子,朕……告诉你池映梓的秘密。”他的手缓缓往下,覆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
【哇哈哈,明天大肉肉哇……把你们都喂肥……到时候别喊太肉肉了呀……红包呀,票票呀,拿来呀,再不拿来,汐汐要揍夏夏和烈烈了呀……】
☆、【110】留住她【加更,好看】
慕容烈已经没有办法了,他得留住她。如今她的血能让人长生的谣言在七国纷起,她若离开他身边,他真无法想像她会变成什么样。
而她,又固执地认为他对她坏,不肯接受他的宠爱……他是想宠她一点的,可她总惹他生气,他的脾气到了她的面前,就变成了极易暴躁的状态。
颜千夏的脸涨得通红,对于他提的条件,她一个字也不想答应。可是慕容烈又慢慢地说道:“只要一月时间,朕一定让你知道池映梓在哪里,他在干什么,他和谁在一起。”
“你撒谎,他死了。”颜千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嘴就想说话,可惜嗓子里又辣又痛,只有口型在表达她的愤怒。
“如果没有呢,你敢不敢和朕打这个赌?”慕容烈低声问他,他卸下了银亮的铠甲,里面是玄黑色的劲装,他就这样站在夜幕之中,明明一身漆黑,却带着强大的气场,把四周的一切微亮的光芒全都吸到了他的身上,他那如暗夜般深沉的双瞳里,只有颜千夏的身影。
“敢不敢?如果你有自信,他会和你想像中的一样好,值得你这样为他固执,那朕绝不再拦你。如果你输了……以后就不要再说离开的话,一生一世做朕的奴才。”他往前一步,灼灼目光让颜千夏心烦意乱起来。鬼面人平凡的脸又闯进她的脑海中,不,不会的,池映梓一直待她不薄,不会的……
她牙一咬,仰头迎上他的目光,二人对望了好一会儿,她才拉住他的手掌快速地写,“好,我和你赌,一个月之内,你如果不能拿出证据,就不要再阻拦我,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永不相见。这一个月内,你不许……”
“舒舒,你没有资格提条件的,朕肯和你做这笔交易,已经做了退让,你的身子既然能让人长生,何不让朕先饱尝这滋味?”他又往前走了几步,颜千夏绊到了石子儿,身子一偏就往小土丘下栽去。
“小心。”慕容烈伸手,稳稳拉住了她,把她拽回了怀里。
颜千夏的心跳扑通漏了一拍,用力推开了他,转身就跑。
“前方有狼。”慕容烈在她身后淡淡说了一句,颜千夏猛地收住了脚。慕容烈跃身上马,慢慢策马过去,把她捞上来,揽在胸前。
“舒舒,你说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你们的皇帝长什么样?”他来的时候,策马疾奔如风。现在却走得慢吞吞的,像是怕马蹄踩死蚂蚁。
颜千夏听了他的话,心中却是一动,那个世界呵,很美好,让她一直怀念。她深吸了口气,在他的掌心写,“我们没有皇帝,我们那里男女平等,男的可以追求女的,女的可以追求男的,我们一夫一妻,厮守……”
她本想写厮守到老,可惜没能写完,她是被男人欺骗抛弃的可怜虫,她握紧了拳,愈加情绪低落。
“舒舒,莫说帝王皇族,便是寻常人家,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你们那里的男人,莫非是不够强大?”他拧了拧眉,又问。
颜千夏眨了眨眼睛,错,现代的男人当然强大,那个世界有火箭大炮,有核导弹,若一打起来,便是世界性的毁灭,所以大家都期待和平。还有,有钱的男人都开兰博基尼,开玛莎拉蒂,开宾利开奔驰……现在屁|股下这畜牲虽然也一路奔驰,可颠得她屁|股都要裂开了。
“那个初国……”他才开口问,颜千夏就拉起了他的手,干脆写道:
“是轩城,我的老公,他抛弃了我,骗光我的钱,于是我死了,很倒霉地来了这里,遇上了你。”
慕容烈低笑起来,真的,他真的信她是从那个地方来的人了。就算是颜千夏本人,也不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
这个舒舒,你说她不怕死,她又时时露出“天啦,我要死了”的可怜表情,你说她怕死,她偏又敢呲牙咧嘴和他对着来。
慕容烈总是被她气个半死,又自己慢慢消了气,自己死皮赖脸来找她,慕容烈觉得自己很可笑,可是……又很无奈。
他为情所困,为情所惑。这一生,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折腾成这样,没了威信,没了风度,也拿她没辙。如今还只能用交易的借口留她在身边,只因为,她讨厌他强迫。
横扫千军的慕容烈,被颜千夏击败了!关键是颜千夏本人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现在只是讨厌这个男人,讨厌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讨厌他喜怒无常的脾气,讨厌他拿她发泄他的欲|望,甚至讨厌他身上的味道。
他的手慢慢收紧,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的腰勒断一样。
“呃……”她发出一丝困音,扭了扭腰,想从他的力道里挣脱出来。
“舒舒。”他的手臂松了一点,低头,把脸埋进她的秀发里,“朕真的喜欢你……”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极低,又含糊,颜千夏居然没有听清,她只偏了偏头,想躲开他,他的手臂松了,人直接从马上滚落,颜千夏迅速扭头看去,他已经倒在了地上,就四肢摊开,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颜千夏一咕噜从马上翻了下来,小心地用脚尖扒了扒他的腿,这厮要真的死了,她就可以骑马逃走,管他天涯海角,可他一动不动地趴着……颜千夏转身就往马上爬,那马怎么也不肯配合,嘶鸣着卧了下来,用身体给慕容烈挡风。
“喂,大马,你要留在这里和他一起喂狼啊?不如你和我一起去闯荡江湖?”颜千夏摸着它的耳朵,在心里暗道。
可惜马儿比她爱慕容烈,不管她怎么伺弄它的大耳朵,它也不愿意站起来,它的大尾巴一甩一甩,赶走飞来的虫蚊,又用大肚皮暖住慕容烈的手。
颜千夏往四处看了看,隐隐似有狼嚎声……当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叫,黑幕中像隐了无数可怕的野兽,瞪着令人胆寒的眼睛,让她不敢动弹。她坐到了慕容烈的身边,只见他一动不动地仰着,呼吸均匀。颜千夏想了会儿,手指搭在他的脉上,慢慢的,她的眼睛瞪大……他睡着了!
你能想像吗,慕容烈居然睡着了!
他该多累啊,从京城追到颜千夏,又马不停蹄赶来边境,军情紧张,还要和颜千夏生气,一直未能安稳睡过,几乎不眠不休的五天仗打下来,他的体力已经用光了,在颜千夏同意交易的时候,他的心才稍微落回了胸膛里,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就跟最好的安眠香一样,居然让他全身都松懈下来,只想好好睡一会儿。
天为被,地当床。
慕容烈九王之尊,却只有在颜千夏身边睡得香甜。
颜千夏却是不敢睡的,她快吓死了,四周那幽幽暗暗的绿光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越靠越近,那一窜而过的小黑影又是什么?明明这么静,可耳朵里却充满了噪音。
她推着慕容烈的手臂,想让他醒过来,回去睡好了,这里太可怕!
咴咴……大马嘶鸣一声,大脑袋一顶,把颜千夏顶翻在了地上,正倒在慕容烈的胸前,她扭头瞪向了大马,这畜牲果然忠心,这算是拉皮|条呢?
颜千夏的头枕到了他的胸前,他的呼吸绵绵长长的,在静夜里格外清晰。颜千夏侧过脸来看他,其实,这个男人如果不那么暴力,一开始就肯尊重她,说不定她也愿意过有男人保护的快活日子。
“臭男人……”她用口型说了,坏心顿起,爬起来,从口袋里掏了把草药,嚼烂之后,用那墨绿的汁在他脸上乱画。先画胡子,再画黑黑的眼圈,再来粗粗的眉毛……颜千夏一面边,一面咧嘴,无声地笑起来。
颜千夏呵,从未想过,在这天下,除了慕容烈,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让她这样呢?反反复复的,不过是想要她的温柔她的心罢了。
他对她,初时确是征服欲,后来变成了喜欢,再后来……便是刻入骨髓的爱意。
“魔王烈。”她丢了草药,抱膝坐在一边继续笑,笑着笑着,小脸就垮了下来。明天又怎么办呢?和魔王烈一直纠缠下去?还有,他说的池映梓的秘密……他真的还在人间吗?
她用真心守护着对池映梓的爱情,池映梓却把她当负担一样甩了。颜千夏不想那样,她受不了,难道真是她眼光差,没眼光,所以不管到哪里都被男人骗?
她紧紧地抱着双臂,偎在了大马身上,怔怔地看着远方那看不到尽头的夜色。
仰头,暗色天幕上突然快速滑过了一颗流星雨,颜千夏猛地瞪圆眼睛,跪直了身子,双手合在胸前,虔诚地看着天空上那抹绚烂的颜色。
传说中,每一颗流星都是天堂里亲人的眼睛,她们放不下在人间的亲人,所以化身为流星,来看看她们,是否安好,是否无忧。
又是一颗……两颗,三颗……绚烂的流星雨在眼前瑰丽展开,在这一望无际的、荒凉的戈壁滩上,颜千夏和马儿一起看了一场百年难遇的狮子座流星雨。
她匆匆从脖子上扯出了那枚龙珠,把它捧过头顶,虔诚地许着愿……愿菩萨看到可怜的我,带我回家。
珠子在她的手心里又越来越烫,还微微颤抖起来,颜千夏激动了,她的呼吸越来越短促,紧张地盯着那龙珠的变化,看着它从灰不溜湫又开始变得晶莹剔透,一条小龙在珠子里盘旋游走……快了,快了,你看那飞龙又要咆哮腾天了!
突然,寂静的天空里响起一声怪叫,一个黑影从头顶快速掠过,颜千夏没来得及反应,一团热哄哄的东西从头顶跌落,正巧落在她的眉心,她眨了眨眼睛,腥臭扑进鼻中……鸟屎?Shirt!颜千夏要抓狂了,那珠子就在这一瞬间恢复了宁静,继续灰不溜湫地躺在她的掌心。
“臭鸟,明儿我炖了你吃掉!”她跳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天,怒吼——不出声!
颜千夏怒气冲冲跳了半天的脚,突然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瞧,慕容烈已经坐了起来,拧着眉,一脸古怪地盯着她看着。
有什么好看?颜千夏掏出帕子,狠狠地擦了脸,气咻咻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跳什么?想练轻功?”慕容烈伸手过来,在她的小脸上拧了拧,她跳得这样用力,简直让他以为是要地震了。
颜千夏用力扒开他的手,抹了抹眼睛,趴到了大马身上。她很委屈,每次心里涌起小希望,又被现实无情粉碎。慕容烈如果会建个机场就好了,她想着,又抹了把眼睛。
“怎么了?”慕容烈贴过来,从她背后抱住她。只睡了一会儿,她没走是意外,走也走不掉,暗卫就在附近隐着。意外的是,她好端端的跳什么,又哭什么?
“嗯……舒舒,你哭什么……”他的唇贴了过来,在她的耳畔轻喃着,舌尖在敏|感的粉色小耳朵上轻轻地舔着。颜千夏抓下他的手,他又揽过来,每次都用更大的劲。她一直在扭动,在他胸前不停挣扎,泪水扰得他心烦意乱。
“别哭,你每次一哭,朕就……心痛。朕以后,再也不对你动手了……舒舒……让朕抱抱你。”他的声音愈低了,像夜色里最轻的那抹风。
他的唇贴上来,吻着她的耳垂,用嘴唇轻轻地咬她的耳垂,舌尖一下一下的触碰她。
颜千夏如被细小的电流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