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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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醒了。”他看完,转过身,面无表情地上禀鬼面人。
“你们在宫里有探子?”颜千夏也凑过去看黑丝绢,上面黑乎乎的,字已经消失了,她拧了拧眉,看向鬼面人,“喂,你自己都不看一眼,也不怕他骗你?”
黑衣人脸色大变,抱了拳就单腿跪到了地上。鬼面人伸手接过了丝绢,在掌心轻轻一碾,那丝绢就燃成了一小团火球。这场面很诡异骇人,跟上楼来的两个美人都吓得脸色发了白,掩嘴小声尖叫起来。
“颜千夏,多嘴的下场,你猜是什么?”他阴冷的眸子扫向颜千夏,可手却伸向了那两个美人,像是有两朵亮光飞了过去,可细看又什么都没有,紧接着,两个美人的嘴里就喷出了鲜血,居然是被他割了舌……
惨叫声都没有一声,两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扑嗵一声砸到地上,疼晕了。
慕容烈的残暴颜千夏见过,她知道,在这个乱世里,这些男人个个狠得像狼。她抿紧了唇,再没敢说出一个标点符号。
“我们来赌一赌,魏王司徒进鹤和慕容烈谁先找到你。”鬼面人冷冷地笑。
颜千夏蹙眉坐下,鬼面人心机太深,摆明是想让魏王和慕容烈斗起来,慕容烈的军队现在正在全力攻打夏国,鬼面人却要把魏王也扯进来,慕容烈到时候一心两用,誓必两难。纤白的手指转动着粗瓷的白茶杯,她居然开始有些担心起慕容烈来。他醒了,与她来说,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鬼面人也坐到她的对面,端着粗瓷碗儿喝茶。
黑衣刺客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比宫里的太监们还要听话。
“你叫什么?”过了好一会儿,颜千夏终于丢开了杯子,抬眼看向鬼面人,“男子汉大丈夫,戴着面具就算了,起码也要报上名来,我死了之后也得知道找谁报仇。”
“牙尖嘴利。”他吃吃冷笑,手指沾了茶碗里的水,轻轻一掸,水珠就飞击到她的嘴上,痛得她一哆嗦。
“名字都不敢说?”颜千夏掩着唇,不肯退缩。
“怕你没命知道。”他语气更加冷漠。
“你是……池映梓?”颜千夏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试探着问了一句。
身材是像的,都是高高瘦瘦,可是池映梓很暖,这个人很冷。颜千夏只是胡说八道想套他的话而已,那白衣人的目光却又腾起了杀气。
“颜千夏,你放心,不管这两个人谁得到你,你都是死路一条,我便让你看看我的样子。”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扣住了脸上的面具,缓缓揭下……
人的脸,有俊秀的,有平凡的,但是像他这样平凡得让人不想看第二眼的,颜千夏也见多了。细长的眼睛,微平的鼻梁,太薄的唇,一脸无情寡义的模样。
颜千夏皱了皱眉,把脸转开,“还是戴上吧,不好看。”
那人双瞳蓦的一紧,缓缓又把面具戴上。
“你怎么会是池映梓呢,他没了。”颜千夏小声说了句,起身走到了窗口,仰头看着蓝天。仿佛是习惯,伤心难过时就会想池映梓。想他温暖的手掌,能轻轻地抚过她的发,像安慰,像宠爱一个小孩。想他如玉的脸,让她痴得不能自已,想他好听的嗓音,像清泉像春光,让她快乐,想他……突然,慕容烈那双充满失望的、愤怒的眼睛闯进了她的脑海,他就那样盯着她,眼中疯涌着波澜万丈。
她眨了眨眼睛,心口猛地一痛,轻轻一抹嘴角,殷红的血正从嘴角里溢出来。
渐渐的,胸口越来越痛,绞得她眼前发黑。
“怎么回事?”她不停地抹着嘴角的血,惊讶地问。
鬼面人眼神一沉,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手指一抓,就搭在她的手腕上,他的眼神越来越黯淡,最终像深灰色的死寂的海。
“你用碧晴毒的血给他解毒了吧。”他哑声问了句。
颜千夏扭头看他,嘲笑起他来,“怎么,你以为你是天下第一毒王?我可是师从大国师池映梓的,他教我的本事虽然不多,但足以对付你,若他还在,哪里有你放肆的机会。”
鬼面人的眸色渐渐柔了点儿,他伸出手指,轻轻地落在她的眉眼上,这动作柔极了,熟悉极了。颜千夏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抬手,用力地揭下了他的面具。
还是那张薄情的脸,还是那双充满杀机的眼睛。
“碧晴和我的血融合了,我本身就是可解百毒的药,你得到宝了。”颜千夏又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捂着胸口慢慢坐下。
她能忍过无数种磨难,却忍不了这思念的折磨。
不管是池映梓还是慕容烈,还是年锦……或者魏子,她多希望现在有一个能在她身边,让她靠一靠,她现在有些害怕,她想到了碧晴发作时的痛,那种痛呵,此生难忘。而那个下毒的人,却不知是谁?为何这样待她,害她?
月儿起了。
她睡着了。
只有睡着的时候,她才能获得短暂的安宁,哪怕只是几秒钟的安眠,她也满足。她所求的一向不多,可以吃饱,可以穿暖,不被人打,不被人骂,不忧生死……如此足矣。
这一点,路边的小摊小贩都可以得到,她呢?
门轻响,鬼面人推开门,慢慢走了进来。
颜千夏缩在床沿边上,一头黑发已垂到她的鞋上,苍白的小脸带着些许愁容。以前的她,可是天塌下来,也得美美睡个大觉的人物,当睡着的时候她都带了愁的表情的时候,她的心事该有多重?
“主子,夏王使者到了。”黑衣人在外面轻声说着。
鬼面人没出声,只弯下了腰,手指轻轻勾开了颜千夏的衣领,轻轻地剥落她身上的衣衫,露出她手臂上朱红的宫砂,
“你又摸我?”颜千夏突然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鬼面人,可是他连眼睛也不抬一下,继续在她的手臂上轻轻抚摸着。
“我很好摸?”颜千夏又问。
他突然就抬了指,在她的穴道上一点,颜千夏就失了语。
“颜千夏,若不出我所料,五日之内,慕容烈必到,我给你个机会,你亲手杀他,我以后放你自由,你不是最想要自由吗?”
颜千夏张了张嘴,又闭上。
慕容烈说她不懂男人,她现在有点相信,她真不知道这些男人脑壳里塞了什么稻草,要争要夺他们尽管去,为什么偏要扯上她?
他的手指又到了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拉住那根拴着龙珠的红绳,盯着龙珠看了一会儿,便松开,拉起了被子盖到她的身上。
“主子,夏王使者……”外面黑衣人又催促起来,还未说完,又听鬼面人说道:
杀……
魏王的人,夏王的人,他全杀了,分明就是想等慕容烈过来。
“他最容不得背叛,他一定会来亲手诛杀你。”鬼面人似是读懂颜千夏的心,轻轻一叹,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勾了一下,“可惜了。”
可惜了……颜千夏也这样想,她是怎么都不会动手杀人的,那砍在年锦胸前的一刀,就像砍在她自己身上一样,痛得她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她坐了起来,伸手将腰带解开,只留身上绑着胸|部的布,那鬼面人反应不及,她光洁美好的白|嫩的身子已经露在了他的面前。
颜千夏的唇角漫起一丝讥笑,眼中尽是蔑视。这男人也是个草包,有色心没色胆,每日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只怕是胯|下那玩艺儿不管用吧。
鬼面人似是被她的轻视激怒,双瞳里怒光一闪,伸手就摁住了她削瘦的肩,用力摁在了床上,另一手却摸到了她的腰上,直接往她的小腹之下摸去。
颜千夏动也不动地躺着,手指却悄悄准备好了一枚银针,只要他敢俯下身来碰她,她就一针扎进他的脊椎,要他的命。
他的呼吸渐渐变沉,粗重地在面具下回响。他的手指慢慢抚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在肚脐上慢慢揉着圈,另一手也往她的胸前探来。
她的身子这样美,光洁丝滑,尤|物中的尤|物。修长的腿曲着,被子正遮在小腹之下的美妙之上,而胸前那美得让男人想一口吃下的柔软挺立似乎是想撑破那布片,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105】纠缠不休
“颜千夏,想用这种方法诱杀我。”他突然手下用了力,狠狠地拧在她的大腿内侧,痛得颜千夏尖叫起来,手指中暗藏的针也落到了他的手里。
“没有下一次。”他眸子里寒光一闪,那针就没进了墙中,连光影儿也见不着了。
她疼完了,抓起被子包住自己,凶狠地瞪他,就像头小豹子。既然杀不着,他也休想再占她便宜。
可她现在说不出话来,不知道穴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自重一点。”他拂袖而去。
可是他在她身上又摸又掐,他自重了?颜千夏对这疯子的话嗤之以鼻,只许他摸,不许她脱,什么世道。
只是,五天之内她得逃,否则真落进慕容烈手里,她会被活活扒下十层皮。她又想到了慕容烈的眼神,猛地打了个冷战。
还未这样怕过慕容烈,他呕血那日甩她的一掌已是很重,年锦若还好,还能为她求情,说她救过他,可是年锦只怕也恨她至极,她这回死定了。
她再难睡着,穿好了衣裳,跳下床,在屋子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想不出脱身的法子。
色|诱对鬼面人没用,要么他有爱人,要么他性|冷淡,要么他是太监……
不知不觉,她就在屋里绕到了天明。一抹朝阳从窗口钻进来,映在她过于白的小脸上。
“吃饭。”有人进来,手里捧着一大碗热汽腾腾的面条,鸡汤面,面上搁着两个大鸡腿。
这男人好喜欢吃鸡……颜千夏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好吧,她其实也挺喜欢吃的。热腾腾的面汤进了肚,颜千夏好歹多了几分力气。
洗了把脸,出去院中走走。
黑衣有些大了,被她用绳腰带束着,越加显得腰线玲珑纤细,一头乌发披在身后。院中有一株桃树,此时叶子枯了落了,余下的正软趴趴地在枝头上挂着。
金色的马卧于桃树下,温柔黑亮的大眼睛慢慢抬起,长长的睫毛下是乌黑的瞳孔。
颜千夏喜欢一切漂亮的东西,她走过去,弯下腰,想轻轻抚它。可指尖才碰到,却像被针刺到,痛得她连忙缩回了手,这才看清,马儿身上有细不可见的丝线覆着,线上竖着细微的刺。
她吮着被扎破的指尖,有些恼火地盯着这大马。
鬼面人的屁|股一定是铁做的,否则怎么骑在这样的马上还没被扎破?
“主子,密信。”黑衣人的声音传来,她扭头看,这才发现鬼面人就站在院中的角落里,槐树太大,遮住了他的身影。他展开信看了几眼,便伸手用火化掉,扭头看向了颜千夏。
“你很值钱。”他淡淡说了句,一掀袍摆,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颜千夏这才发觉一件事,勾栏院中此时应该是姑娘们送客之后各去歇下的时候,怎么会鸦雀无声?连一丝脂粉味都没闻到。
不对,似乎昨晚就特别安静,莫非人被他杀光了?
颜千夏说不得话,过去用手指戳他的肩,然后在石桌上写字给他看,“作个交易如何?”
“你有什么值得我去交易的?”他冷冷淡淡地反问。
“血晴的配方和解药,我已经改良,天下独一无二。”颜千夏又写,喜欢弄毒药的人,大都愿意得到更多的天下至奇的古怪毒物。
“你既然知道,又何谈独一无二,除非你死。”他又说了一句。
颜千夏皱了皱眉,继续,“不要把我交给慕容烈,你可以把我给夏王,魏王,任何一个,你可以换金银万两,好处无数,何必非得让我落进慕容烈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