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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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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儿轻响,阳光落在翠色琉璃的瓦上,折射出璀璨的光。

悠悠扬扬的,是千机的笛声传来,不多会儿,就是晴晴的笑声,还有,安定的哭声……

当皇宫被冠以家的名称时,一切,都不同了。

日落,月升。

颜千夏还在沉睡。

慕容烈脱了龙袍,着明黄中衣躺在她的身边,手指爱怜地在她的脸颊上轻抚着。

才坐完月子的她,还有些胖,脸蛋肉肉的,一看池映梓就把她养得很好。想想,那个男人占据了她怀孕生产的这段美好时光,也确实有些遗憾。

不过不要紧,他还会和她多生几个,让这个皇宫更加热闹。

“舒舒……”

他轻唤着,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中。

嗯……

轻轻嘤咛,随即颜千夏睁开了眼睛,还未待慕容烈反应过来,她已然一脚踢来,把他踢下了龙榻。

这举动太突然,太勇猛,还沉浸在幸福喜悦里的慕容烈毫无防备,直接滚到了榻下。

“池映梓!”

她坐起来,扬声就叫。

慕容烈从地上爬起来,唇角往下弯着,有些不知所措。

颜千夏看了他一眼,居然毫无反应,又躺了下去。他更加不知措,继而开始小小的生气!

难道这些日子只是一个人在相思?她为什么看到他都没反应?

很快她又睡了,呼吸轻轻浅浅,偶尔还喃喃自语几句……声音太轻,他听不清晰。

颜千夏脑子里却有些乱,梦越做越清楚,居然产生了幻觉,把山洞都看成皇宫,把池映梓看成了慕容烈。

池映梓最近总比她先起来,偶尔也会像刚刚一样搂着她躺着,安安静静,榆木疙瘩!

不过,她踢他是因为梦到了可怕的战争,眼前的明黄色惊着了她,所以才会一脚踢去,没想到产生那样强烈的幻觉。

“舒舒。”

慕容烈呆站了一会儿,俯下身去,手指轻抚着她的脸,小声唤着她。

颜千夏睁开了眼睛,这手指抚在脸上的感觉这么熟悉,还有这熟悉的声音……梦越做越真,还让不让她活?

呆了好一会儿,她翻过身来,怅然地看着慕容烈,好半天之后,她才突然猛地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慕容烈……

“我在哪里?”

慕容烈看着她惶恐不安的神情,连忙伸手捧住她的小脸,小声说道:

“你回家了,我接你回来了!”

颜千夏用力眨了眨眼睛,使劲闭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开,怔怔地看着他,就当慕容烈的内心再度被喜悦涨满的时候,她却推开他的手,急匆匆地问道:

“你接我?那池映梓呢?是不是你攻打上山,莫非你伤害了他?阿芷在哪里?我们的儿子呢?”

慕容烈的神情呆住,她怎么一醒了,脑子里全是池映梓?难道看到他了不高兴吗?

颜千夏反过来捧住他的脸,再度追问:

“告诉我,他在哪里?”

慕容烈盯着她看了好久,终于让心里另一个猜测占了上风,池映梓为何让她昏睡,难道真是她不愿意回来?

“你不想我?”

他闷闷地问她。

“啊……想……”

她反应过来,脸上飞起红晕,慢慢松开了手,慕容烈又狂喜起来!

可是知道么,这个女人真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还没等他高兴三秒,这女人又发难了。

“可是我答应他要报恩,我得做取,阿烈你已经得到了天下,而他一无所有……你放了他吧,让我履行诺言,不离开他。”

慕容烈的脸色越来越黯,那双特地点亮的龙凤金烛,噼哩啪啦地跳着火星,映亮他的双瞳。

“你喜欢上他了?”

僵持许久,他突然问她。

“嗯?”

她抬眸看来,水盈盈的双瞳里充满了讶色。还未反应,只觉得手腕冰凉,他居然用了一根黄金细锁,扣住她的手腕,把她锁到了榻上,正欲发火,脚踝上也上了锁。

“我寻你这么久,从未想过,你醒来之后对我是这样的态度。”

他在一边坐下,冷冷地盯着她。

“你放开我,干吗锁着我?”

“然后你去找他?我了解你,你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住,我只能锁着你。”

他的眉越拧越紧,牙也咬紧了。

看着他这凶狠的模样,颜千夏吓了一跳,连连抖着手腕上的铁锁,催他打开。

“你睡吧,我出去走一会。”

慕容烈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他必须冷静,否则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扑过去,狠狠咬住颜千夏的胸口,问她到底还爱不爱自己!

他的命是颜千夏和池映梓救回来的,如果她真要追随池映梓而去,他该怎么办?

放手?

不!绝不!

所以他现在要冷静,一定要冷静,想想怎么让她放弃报恩的愚蠢念头,好好地留在他身边,让他疼她宠她爱她。

见他快步冲出来,满脸落暮焦虑,顺福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过来了。

“皇上,奴才方才听到娘娘的……”

“都退下。”

慕容烈一挥手,大步到了木棉树下,握紧了拳,重重砸到树干上,枝叶嗖嗖乱抖,小白猫吓得跃了下来,小青也从枝头溜开,木棉树的树干也在粗哑的声音里,分成了两半,连根倒下。

这就是现在的慕容烈!七条龙的力量都到了他的身上,跳出轮回,永生不灭。

顺福不安地看了他一眼,低头退开。

殿内,颜千夏还在挣扎着,试图从金链锁里挣出来。绣着游龙的金帐在她的挣扎扭动下越晃越厉害,一串银风铃不停地响着。

她停下来,看向那串银风铃,那是轻歌夫人的东西,他把风铃带回来了,是不是代表着他接纳了轻歌夫人——他的亲生母亲?

她放弃了挣扎,怅然所失地看着那串风铃。

这些日子,阿芷总是时不时露出忧色,她以为又是池映梓骂她,逼问久了,她才说了实话。原来她下山去采买,遇上了慕容烈的暗探们在山下转悠,似是知道了他们栖身的地方,她偷听了他们的对话,知道最强大的刺客已经向这里聚拢,就待着上山杀死池映梓,夺回她。

她当时很急地为慕容烈辩解,若慕容烈知道池映梓救他性命,一定不会滥杀无辜。可阿芷却愈加愁眉不展,好几回切菜都切到了手指,看着她心慌意乱的神情,颜千夏的心也跟着不镇定起来了。

慕容烈的性子她也了解,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染指于他,恩是恩,情是情,若年锦真的告诉了他自己在这里,只怕真的很快就能闯上山来。

到时候若两边一言不和大打出手,池映梓又怎会是已变得太强大的他的对手?她又帮哪一边?

她劝阿芷一起带池映梓离开,可阿芷却说池映梓的治疗已到最后阶段,只要小鹿再寻一次仙草,他就能像以前一样行走自如,她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颜千夏只能陪着阿芷一起等待。

她的心情很复杂,她想见到慕容烈,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自私,又想丢下池映梓。这样矛盾纠结地过了大半月,现在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回了吴宫,她一点知觉都没有,怎会不怀疑他对池映梓和阿芷不利?

外面的响动也惊动了她,她扭头看向殿外,隔着这么远,只见背影孤单地站在倒下的木棉树下,那只小白猫就蹲在他的腿边,仰头冲他喵喵见。

颜千夏心头一酸,就想到了年锦对她说的话。

在这个世界上,慕容烈才是她的一切啊!

她嗫嚅了一下,却没能把那声“阿烈”唤出口,离别这么久,居然觉得彼此有些生疏,而且,她逆天改命,把龙珠给了慕容烈和千机,上仙是否还会责罚于他们?

她心里没底,忐忑不安。

明明尘埃落定,她却愁眉轻拧起来。

安定又哭了,慕容烈大步去了偏殿,夜色浓重,月光如银粉般抹在汉白玉的地砖上。她睡了这么多天,此时一点睡意也没有,只瞪大眼睛,看着夜色发怔。

重逢,应是狂喜的,她的心却被心事压得沉甸甸。

她已无法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劫难,让身边的人跟着她痛苦,

枯坐一夜,直到天明时分,看着他慢步进来。

“你没睡?”

他轻掀开帘子,目光深沉。

“嗯,你也没睡?”

她勉强笑了笑,这一笑却激怒了他,他猛地俯过身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急切地问她:

“你到底想不想我?”

“想。”

她沉默了一会,缓缓吐出两个字。

“那你脸上为何不见一点开心的样子?”

慕容烈的手用了力,把她的小脸挤起,语气愈加急促。

“我担心池映梓。”

她实话实话,慕容烈的双手就颓然垂下,好半天才低声说道:

“他已经走了,可能回小岛上去了,还带走了安宁。”

“什么?”

颜千夏一惊,池映梓把儿子带走了?

“怎么回事?”

“你不是心心念念觉得你师傅才是好人?他一月之前托年锦带信给我,让我依照约定时间接你回来,可我赶到的时候,你却昏睡不醒,一直睡了七天七夜,安宁也被他带走了。”

慕容烈坐下来,背对着她,缓缓出声,

“安宁是长,还是幼?”

“他是哥哥。”

颜千夏紧蹙的眉缓缓松开,让她昏睡七天的事只怕不是池映梓做的,而是阿芷!难怪她那半个月一直愁眉不展,原来是在思量着是否把她带走——

那么,是她错怪他了!

可是,他也不能拿着金锁锁着她啊!

见她看着手腕上的锁,慕容烈低叹一声,手指轻抚过来,小声说道:

“我只问你,想不想我?”

“嗯。”

颜千夏突然就觉得羞涩了起来,轻轻点头。

“不要走,好不好?”

慕容烈俯过身,额头在她的额上轻抵着,闭着眼睛,喃喃问她。

“嗯。”

她还是小声哼哼。

“告诉我啊,舒舒,我不安心,你离开我这么久……我真怕再也找不到你,知道么,是他们说,是你自己愿意跟着他从山上离开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

慕容烈的声音愈低,末了,滚烫颤抖的唇就吻到了她的唇上,轻轻地含着她柔软的唇,吮着,吻着……

“哪个王|八|蛋造谣?”

颜千夏眉一拧,头一偏,躲开他的吻,气哼哼地骂,

“姑奶奶我伤得那样重,骨头都断光了,居然还有人造谣中伤!”

“是叶将军……”

慕容烈怔了一下,继尔猛地抱住了她,上下打量着,不停地问道:

“受伤了?都好了么?还疼不疼……”

“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什么疼?都疼得脱过几层皮了!”

她抖着手里的金链,催他打开,水眸圆瞪,泪光点点,

“你快给我收起来,把我锁上面算什么事?我不要吃喝拉撒呢?”

看她这气势汹汹的样子,慕容烈不仅不气,反而低笑起来,手指在她的眉眼上轻轻摩挲。

“就是这样的,你就是这样的。”

有时候凶巴巴,有时候娇俏俏,有时候妖娆娆,有时候冷冰冰,有时候火辣辣……这才是他的完整的爱妻啊!

“讨厌。”

她嗔斥一声,他这才去摸腰上的金钥匙,待放到手腕的钥匙孔前时,突然又手一抛,把钥匙给丢了。

“你干吗?”

她急了,扭头看被丢掉的钥匙。

“你得向我保证,不许再想他!”

他酸溜溜地盯着她,迫她发誓。

“无聊哦。”

颜千夏膝盖曲起来,去抵他的腰。

“快发誓!否则以后不许你起来,就把你锁在我的这榻上。”

他双掌掐着她的腰,居然耍起了小无赖。

颜千夏眨眨妩媚的大眼,索性一歪脑袋,轻声说道:

“那可做不到,我也是和他拜过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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