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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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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怕你,又怎样?”兰君侧过脸去,避开他。

“不怎样,既然你怕本皇,本皇便叫你更怕。”大手在她肩上狠狠揉搓,直至将肩上本就不厚重的蓝纱拉了下来,露出一截匀细洁白的手臂。

送粮(十八)

按住她,贪婪的靠近,深深吸了一口淡淡的体香,“这身子,给一个瞎子当真可惜了。”牙齿在她肩上轻梗一下,这话说的不甚清楚。

兰君手上一个用力,将有些迷醉的他猛然推开,“乌蒙王,请不要做与你身份不相符的事情。”

雅岚图并未防备,整个人跌在貂绒毯上。

未曾想兰君会有此动作,雅岚图起身,眸中染上愤怒,“本皇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未失手过,兰君,是你逼本皇对你用强。”

一步跨至榻沿,将兰君按在榻上,大手一挥,蓝色纱衣被撕裂,蔫蔫的躺在地上。

从来男人被一个女人反抗总是会激起更浓的欲…望,被一个自己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女人反抗,这种情愫的上涨速度,尤甚。

不过三两下功夫,雅岚图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除去,只着了亵衣亵裤,俯身压在她身上。

“最好能反抗的激烈一些,叫的大声一些,你的男人听力不是相当好吗?他就在不远处的伊吾大营,听说被伊吾废了一身功夫,你此时只管叫的大声一些,叫他听见咱们两个在做什么事情,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冷哼一声,冰凉的唇擒住她的,长舌探进她口中,恣意汲取着甜美芬芳。

兰君不再反抗,半晌,他腾出攥着她右手的左手,欲探向她身下时,她纤指一扬,从发间抽出尖利的簪子,径直往自己喉间刺去。

雅岚图惊觉异样,慢伸手挡在她颈前,尖利的发簪刺进他手背,几滴血溅到兰君脸上,热热的。

臆想中的疼痛并未来临,她睁开眼看到雅岚图正在渗血的手,眸中闪过一缕惊慌,却仍旧顺势将他推开,将地上裂开的蓝纱裹在自己身上。

疼痛叫雅岚图轻呼出声,帐外的乌达自然听到了声响,躬身在大帐口道,“爷,您怎么了?”

乌达瞧着脚下一枚黑黑的石头,想要进去却又不能进去,若是正撞上爷与兰君在……,他岂不是罪该万死了。

“你家爷伤了,快拿止血散来。”兰君绕过屏风对帐外的乌达喊了一声。

乌达这才慌了神,一把掀开帐帘闯了进来,瞧见兰君身上衣衫不整,赶紧低下头去,不敢正眼看她。

送粮(十九)

“姑娘,爷是伤了哪里?”乌达未走进屏风里面,不知道情况,只得问兰君。

“乌达,你家爷快死了,你还磨磨蹭蹭什么,快进来。”雅岚图的声音响起,像是强忍着痛的,乌达这才躬身快步走了进去。

发簪刺的并不深,兰君的力道被雅岚图臂膀挡了去,可也深入了皮肉,乌达将那发簪拔出来隔着屏风扔到外面,地上的貂绒毯被染上几点轻红,似白雪红梅。

直到包扎好,乌达又留了些随身带着的药给雅岚图,叫他伤口不要碰水,这才惕了兰君一眼,愤愤的离开大帐。

兰君捡起貂绒毯上的发簪,上面还沾着几丝未干的鲜血,有些刺目。

“进来!”雅岚图不悦的声音自屏风内响起,兰君鬼使神差的握着簪子走了进去。

“你怨不得我,是你先对我用强,受伤也是活该。”她抬眸,不带丝毫歉疚的看向雅岚图,那一瞬,雅岚图被那样的眼神伤了一下。

他挑挑眉,对她的话不以为然,“你没听到乌达说本皇的手不能碰水吗,你,去给本皇倒茶来,我口渴了。”

眼角眉梢带着得逞的笑,其实心里有些抑郁,不知道自己在得意什么,受了伤享受她给他倒茶这样的待遇,很值得开心吗?

他还真是贱,非一般的贱。

若不是手上的伤碍事,他还真想抽自己几下,看到兰君转身往屏风前走去给他倒茶,他微微笑了一笑。

她说她没有丝毫歉意,其实心里还是有歉疚,不然怎么会听他的差遣。

能叫兰君对他有歉意,好像还不错,雅岚图唇角的笑更甚了几分,直到兰君站在榻沿叫他,才唤回他的意识。

“乌蒙王陛下,喝茶了。”一把将茶盏塞进他没有受伤的右手,想了想又揭去茶盏,叫他自己喝。

雅岚图无法,只得一口将茶饮尽,之后将茶盏递给她,顺便问了一句,“萧子墨到底为你做了什么,值得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萧子墨到底为你做了什么,值得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他什么也不需要为我做,他就是他,他就不会问我这种问题,我说了,你也未必明白。”兰君正视他,目光平和。

送粮(二十)

带着血的发簪握在手中,这簪子正是在嘉兴萧子墨买给她的那一支,曾经她被雅岚图劫走,簪子落在地上毁了珠花,回京后他专程叫人嵌上。

易国舅派杀手那一回,他曾将这簪子从她头上拔下来,刺在马身上,逃得一命,如今她又用这簪子,维护了自己清白。

雅岚图扫了一眼她紧握着的簪子,“他送给你的?”

脸上有些不自然,脑海里还是初次见到兰君时的情景,她从板桥上往水中落去,面容安静如一株睡莲。

那时的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与他赌,也与天赌,这个女子太有韧性,折不断、打不烂、踩还起、灭又生。

他在乌蒙也听说她曾染上瘟疫,想是在嘉兴死人谷时与萧子墨并肩奋战染上的,她与他,早超越爱恨。

那是相携共进的情谊,此刻的雅岚图面色暗淡,那种感觉,他恐怕不能理解,一辈子也没有机会理解。

兰君拉好身上的蓝衫,在貂绒谈上坐定,抬头回答他的问题,“是。”只一个字,她低头抚摸那簪子,像爱极了,甚至胜过爱自己。

他起身下榻,拿了一件自己的衣衫,丢到她面前,“穿上吧,本皇不是什么柳下惠。”

兰君捡起地上的衣衫,绕过屏风将他宽大的白袍套在身上,之后绕了回来。

“雅岚图,你打算何时放我回去?”她笃定他会放了自己,那自信的样子叫雅岚图十分生气。

“本皇从没说过要放了你,也从未想过要放了你。”又看了她手中的簪子一眼,他走到她身前拉过她的手,“本皇许你江山如画,却终究敌不过这小小的一枚发簪吗?”

兰君一时错愕,抬头正对上雅岚图深情的眼,这种眼神,他曾经在父皇眼中也见到过,那时候,父皇就是这般看着母后的,仿佛拥有了面前的女人,就拥有整个天下。

可是父皇仍旧抛弃了母后,有宫妃成群、美女萦绕。她将目光移到他身后,并不看着他,“嫣儿是你的妻子,你该对她好一些。”

锦妃一生都在与母后斗,可母后虽住了冷宫,却始终挂着皇后的名衔,锦妃,始终是锦妃。她知道锦妃的不甘。

囚徒(一)

如今兰嫣既已嫁了雅岚图,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去乌蒙国横亘他们之间。

“我能给她的,只有皇后之位。”雅岚图顶住兰君,一字一句,“我的爱,全都给了你,你见过哪一朝皇帝肯为一个女子千里迢迢为别国送军粮。兰君,你没有心吗?你感觉不到我有多在乎你吗?”

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他一时仿似被虫蚁嗜咬心脏,眉头皱成山峰。

兰君将他推开,“夜深了,你受了伤,早些休息吧。”

她话只说一半,他今日既是为伊吾送粮草,自然有自己的算计,岂是独为一个女人这般简单,她猜中他心中所想,只是不愿言明。

雅岚图嘴角微抽,他若看不明白她的心思,岂不枉为帝王,可是他没想到,兰君竟把自己看的如此透彻。

“你在想什么?”他拉过她,在榻上坐下,抬头看着她。

“没有。”兰君一笑,并不如实回答。

“本皇知道,你聪明,自然知道本皇亲自来送粮草并非独为你,也是为日后几国混战早作准备。

可是聪明如你又怎会不明白,若本皇不送粮草,北狄对我乌蒙国也不会造成多大影响,乌蒙山以南横断山以东,渤辽以西苍古山以北,尽是我乌蒙疆域。

纵战乱四起,我乌蒙国地大物博国力雄厚,本皇坐掌雄兵百万,又怎会惧怕一个被自己父皇算计被自己属下算计,又被整个易家算计的萧子墨。”

雅岚图言辞恳切,兰君半晌没说什么话,终是挣开雅岚图的手,目光瞟向烟灯上方飞舞的蛾。

这种蛾,从未见过,方才所见仿佛还不是这一只,又看了一眼见这一只飞出帐去,又有一只飞进来,与方才那只又不甚相同。

她并未留心,坐在案几旁看伊吾给雅岚图备下的器具,茶壶,茶杯,笔墨纸砚,帐内放置的花瓶,壁上的挂饰,均是萧子墨喜欢的。

她苦涩的笑笑,这伊吾,当真是用情至深,可是她没想到,用情至深至切,得不到回应时,也自然会诱发疯狂。

从未想过会看到萧子墨会被伊吾重伤,也未想过伊吾真的下得了手伤他。若自己都不忍心,那伊吾又何尝忍心的。

囚徒(二)

索性靠在案几上心也放宽了一些,萧子墨没事,当然是最好的。

月色渐暗,飞蛾扑打翅膀的声音清晰可闻,伊吾站在冷风中看着夜阑下的飞蛾,不知道自己疏忽了哪里。

他明明已经将那蛹尸捻的粉碎了,为何营中还会有飞蛾前来。

气愤的挥袖到本该属于自己的营中看萧子墨,他已然睡着了,只是看上去有些痛苦。

他当然知道,手脚筋皆备挑断是怎样的痛苦,也只有从少年时期就在千魔窟那种地方受尽磨难的萧子墨才能忍住,一声不吭,甚至还撑着身子往前走了几步。

将手放在他额头上,觉得他体温骤升,果真是发烧了,就让他烧一烧也好,烧到浑身无力再也起不来,看他还怎么去招惹兰君。

在千魔窟里遭的罪比这次严重的有许多许多,他知道他死不了,那就叫他病者,叫他痛着,叫他忍着。

叹了一声,他在毯子上坐下来,静静看着他,他很想问问他,主上你到底看上了那个沈兰君哪里。

美貌她有,我也有,智慧她有,我也有,容人之度,她有,我也有。

武功与五行星象,我有她没有。千军万马我有,她没有。为何宁愿要一个不如自己的女人,也不要这个称霸天下最好的帮手……

为何宁愿要一个不如自己的女人,也不要这个称霸天下最好的帮手。

伊吾在萧子墨榻沿守到第二日天亮,他身上的烧依旧未退,只是不曾言语半分,面上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睡的好吗?”伊吾上前,笑的十足的邪魅,萧子墨也回他一笑,“很好。”

“既然睡好了,不如今日与我一起为乌蒙王陛下践行吧,今次劳烦他亲自来押送粮草,可是叫人家费了不少心力。看在我为了打败你这般用心的份儿上,你该见见他。”

伊吾不知道想些什么,此刻却忽然愿意叫萧子墨见雅岚图了?

萧子墨抬眸,眸中还裹杂着几分错愕,随即又笑了笑,伊吾愣在那个笑容里,许久都没有回神,只是刻意掩饰的情绪叫他有些不知所措。

囚徒(三)

他看着他手上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伤口,还有丝毫使不上力气的脚,有些得意于自己用针的绝技。

他就是这样,不要他一滴血,却可以叫他行动不得,叫他在自己的掌控之内。

似乎带着更深的得意,他躬身为他穿好锦靴,为他系好衣袋,搀着他往外走去。

在很久以前,他就想象过这样的日子,只是没想到,当这样的日子成为真实的时候,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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