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的美学意识(出书版)作者:林佩(完结)-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抹抹脸上未干的眼泪,然后秀姨她们想要进来安慰我,何天鹰把人都给挡在门外。
「姑姑、秀姨、你们忙了一晚上,早点休息吧,老婆受到这样的委屈,我会好好安慰他的。」危机解除,何天鹰说话都俏皮了起来。
她们欲言又止,何天鹰不耐烦了,干脆往我嘴用力吻下去,我反射性要往他肚子打,他握住我拳头,松嘴,在我耳朵边小声发言。
「嘘,老公吻老婆是很正常的……别动,她们还在看……」
耳朵被他吐出的热气一熏,我脚立刻软了,真奇怪,他吐麻醉药是不是?嘴继续黏上来,可恶,连舌头也伸进来,恶心死了!
用自己的舌头把他的给推出去,口齿不清说:「……臭鹰,出去……」
他就是死抱着不放,边咬我的唇边解释:「……海静表妹也在偷看……别让她失望……」
到底有多少人在观赏免费的接吻秀啊?我眼睛大睁斜瞄--
「亲爱的,接吻时眼睛要闭起来……」又是边吻边说。
噢,这样啊……不对,我干嘛又随他翩翩起舞?
门外传来吃吃笑好几声,还有姑姑说着年轻就是好啊的调侃话,接着门喀搭一声被阖上,外面脚步声哒哒哒的逐渐远离。
闲杂人等既然离开,我也就可以野蛮的将他给推开,骂:「不准叫我亲爱的,也不许把舌头伸我嘴巴里,我不习惯!」
他松松领带,说累了,要我陪他往床上躺,问我苏信佑的事,我就把经过巨细靡遗都说了一遍,愈说愈气愤,几乎要怒发冲冠了。
「他居然想强上我,还当众撕我衣服……这种血海深仇,我不亲自扁他一顿不甘心!」气呼呼说。
「对,这件事绝对不能善罢罢休,谁教他居然动我何某人的老婆!」他很认真地说:「你耐心等等,我来安排。」
「好,通通交给你办。」我豪气的拍拍他肩膀。
他笑了笑,突然靠我脸颊边,又朝我耳朵吹了口热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电击般酥麻了全身,我满脸发烫,想骂他,可是那种痒痒的感觉盘据不散,让我暂时提不起劲骂人。
「啊,耳朵果然是你的性感带!」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说。
「胡说什么?犯贱!」没元气挥拳揍他,改用拧的。
「好痛……我说的是真的,不信再试一次。」又往我吹口气,还用舌头舔了舔耳垂。
「唔,不、不要……」舔的同时似乎就触动了体内某个开关,我在毫无预警之下,呼出了从未发出的软腻声音--脸肯定更红了,我立即捂住耳朵,不再让他有可趁之机。
「不许太入戏!」我警告他。
「来不及了,孔雀,我从一开始就打算假戏真做呢……」说完,他甜甜又吻上来。
被他搞得有些懵,我一时间没有照往常那样反击,只是在意着他所说的话。
假戏真傲?他真是太入戏了,我不过是只俗世存身的孔雀,从未幻想过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目前安乐的生活是假象,天底下没有能恒久不破的秘密,等这家的长辈们知道事实真相,可就不是一两句责备就能善了的工作。
虽然我心底的确渴望,这场戏能演久一点……
「孔雀,我在吻你耶,专心些……」他柔柔说。
我猛地惊醒:「说过不许将舌头伸进来,你听不懂人话?」
「就算听得懂,我也要装成听不懂。」他皮皮说:「孔雀跟我一起入戏吧,是永浴爱河的戏……」
「不要脸,谁要跟你永浴爱河?喂,别压在我身上,很重耶……舌头也别乱舔,会传染细菌。」
「真没情调……对了,你刚刚喊我老公,真爽,多喊几声来听听……」涎着脸求。
「那个真的是做戏啦,没别的意思,快下来,别压了……等等,那是什么?你、你居然兴奋了!」我脸色大变。
他笑笑,不跟我斗嘴,也不解释什么,辗转又吻上来,我怎么推都推不开,他简直比蟑螂还难缠。
遇上一个这么有耐心的人,只好举白旗投降,随他吻好了,偶尔吃吃别人的口水也不错,说不定可以增强自体的免疫系统。
嗯……其实接吻的感觉真的挺不赖,是种俩人个体间毫无空隙的亲密,任着他将舌头探往自己的体内,仿佛整个人、连同心都被他给侵占……真是能引人沉沦的诱惑,比金钱更危险的一种诱惑……
懒得逃,只想陷溺……等清醒时,发现自己原本推拒的双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拥抱了他,他调皮的嘴也离开了我的唇齿,突击似地移往耳朵,咬着啮着,一点也不餍足。
耳朵真的是我的弱点所在吗?也许没错,我全身都瘫痪了,软绵绵的没力气,可是身下跟他对应的那一点也硬挺了起来,我不由得尴尬。
「不要了……睡吧……」我用刚获得自由的嘴巴低声说:「……会失控……」
他停了停,又说:「那就让我再多吻会……」
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根本都不让我说话了,只是拼了命的咬我的唇、舌头、以至于脖子,这么一来,我的呼吸跟心跳也狂乱起来,对,某些部分还是失控了,至少,是范围内的失控,我还顶得住。
他正忍着自己的欲望,我又何尝不是?只不过我跟他有些不一样,人说演戏的是疯子,我却不想疯的太投入,忘了自己。
好不容易他停了,我推开他,跑去洗了个澡,换掉惨不忍睹的衣服,继续爬回床上要找周公。今晚不同于以往,他将我抱得紧紧,而我也放任自己,在他的臂弯中沉沉入睡了去。
不,还是有控制不了的部份,比如说,一大早我们就被不间断的敲门声给吵醒了,奇怪了,今天又不是上班日,加上昨晚发生的那件事,本来可以假藉心情不好,跟何天鹰赖床赖晚些,到底是谁不识相来吵人?
「……孔雀,去开门……」他睡的迷迷糊糊,起不来。
竟敢指使我?直接把他踹下床,说:「你去开!」
叫人起床果然还是这招最有效,何天鹰拍拍屁股,醒得彻底,委屈的跑去开门。
「秀姨?海静表妹?」他很讶异来的是这两个人。
我也讶异,该不会是一大早跑来慰问我吧?这下我不起床也不行,干脆半眯半睁眼,也走到门边,倚着何大靠山,跟她们道早安。
只见海静表妹脸红红,递了些东西过来,说:「……表嫂,这给你……我跟同学都有喝这个,好像……好像有些效果……」
什么东西啊?盒子拿起来检视,当场脸白。
「青、青木瓜四物饮?这不是电视广告里的那个……那个……」面对海静表妹羞答答的脸蛋,我连气都气不起来。
她满脸发光点头:「对啊,二十五岁以前吃都有效,我的胸部以前也很小,现在好像有些成绩出来了……表嫂,你也一定要吃哦,我们一起加油,摆脱太平公主的称号……」
我张口结舌,拿着那几瓶青木瓜四物饮,不知该如何是好。
秀姨这时说话了:「唉呀,那些都是噱头,真要见到效果,要吃这种啦!」
递给我一瓶药丸,我一看,白脸变青脸,居然是仙桃牌通乳丸。
「孔雀啊,你还年轻,还有机会补救,听秀姨的话,吃这个,很快就……对了,生过小孩也会变大,所以别担心……」
海静表妹也跟着唱双簧:「对了,我还听几个死党说,只要请表哥常常帮你……这个、按摩,效果更好……」
何天鹰终于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说:「会,我会帮忙的,早中晚各一次,不偷懒。」
他太久没尝我的肘尖攻击,趁此机会让他好好回忆一番。
脸色难看的忍过痛楚后,他咳咳,然后正色对两女士道:「……秀姨、海静表妹,其实我不在乎孔雀的烂身材,就算他前平后平,我还是很爱他,所以你们放心好了,不需要再拿这种……」
海静表妹崇拜地说:「哇,表哥,没想到你是好男人,表嫂真幸福。」
是哦,我真幸福,待会等我教训过乱说话的那个人会更幸福。
以下内容需要花费现金15才可以浏览,您已经购买本帖
第九章
夜深了,隐身在繁华商业巷弄中的一间夜店,绚烂的各色灯管在门口处闪烁,昭示了此处是暗夜与放纵的分界点,也是绽放魅惑魔力的另一度空间。
夜店有个不知是法文还是西班牙文的名字,周五夜晚,是所有人放松的时刻,许多装扮光鲜亮丽的都会男女进进出出,有慵懒放松的寻欢客,也有呼朋引伴打算狂欢的小群体。
咦,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感性,站在夜深的巷弄处品论某间夜店的气氛与客人,我吃饱闲闲没事做吗?当然不,本人可是身负重任而来的。
「臭鹰,姓苏的今晚会在这里鬼混?」远远望着夜店出入口,我询问身边穿着黑色风衣、古惑仔再世的何天鹰。
「他跟这里的老板娘勾搭上了,每晚都来,我又花钱买通了里面的酒保,骗说有漂亮的美眉在这巷尾等他,所以,守株待兔就行。」
看他胸有成竹,我也就耐心等待,跟他躲在路灯照射不到的死角处,盯着夜店来往的客人。
等候是一种无聊的差事,我就跟何天鹰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话。
「喂,臭鹰,这部漂亮的摩托车哪来的?你不是开车族吗?没想到你骑起两轮的也这么犀利。」
「跟阿斐借的,因为知道你要作奸犯科,我想说摩托车机动性强,巷子里出入也方便,夫妻一体同心,要做亡命鸳鸯也方便。」
被他一番话逗得可真是乐,我笑说:「混蛋,谁跟你是亡命鸳鸯?我只不过想给大色狼一个小小教训,不会让你成为杀人犯的帮凶。」
他咧嘴笑,跟我并肩靠着摩托车,手又顺势往我肩头揽了过来。
「干什么?」白他一眼,用力推他。
「别动,有人朝这里来了……说好了我们伪装成情侣,就算是目标物看见我们,也不会有戒心……」他又施用老技俩,在我耳边小声说话。
这一招真是太毒,我为了自保,只好攀住他,免得因为脚软之故趺在地上。
这种反应显然在他意料之中,把我抱住撑起来,又是一个黏腻腻的吻追过来。懒得打他了,随便吧,最近被亲习惯了,连身体都对他产生了免疫力,偶尔他在我屁股上捏个两把,我都产生不了杀人的冲动。
真糟,感觉自己已经一步一步成为被他驯服的宠物。
亲啊亲的,亲到身体都火烫起来,突然听见一阵荒腔走板的歌声传来:「……黯淡酒店内,悲伤谁人知……」
苏信佑的声音!我立刻无情的推开黏在身上的那只鹰,拳头跃跃欲试。
「等人靠近些……」总经理职场教战:「……可以了,去吧!我帮你把风。」
哈哈,利达企业的总经理替我把风呢,方便我尽情的替他大义灭亲,这下我更是志在必得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袋,冲他面前,往他头上盖下去。
苏信佑想必又喝了很多酒,踉踉跄跄的,还来不及看清眼前的状况就被我盖了布袋,慌张之下,鸡猫子鬼叫起来。
「谁、谁呀,放开我!」他两手往上乱扯乱抓,想要把布袋给弄掉。
哼,拿开还得了?要是让他认清偷袭者是我孔阙威,一怒往警局报案,我的人生就毁了,也享受不到何天鹰答应要给我的钱!立刻施展我铁拳无敌摧狼手,乒乒砰砰就往他身上招呼,敌暗我明,他也只能抱头呼痛,无暇去揭布袋了。
光用手揍不过瘾,我又提脚去踢,用力!
他痛到惨烈哀嚎,躺在地上哭喊:「别、别打了,大哥们……我身上的钱你们拿去……饶我一命……」
恶人自有恶人磨,今天他惹到我孔阙威头上,算他人生运势走到最低潮,叫啊!叫大声一点,当他伸出咸猪手想非礼人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
不过他也叫得太大声了些,十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