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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侠路相逢 by 铢衣-第43章

小说: 侠路相逢 by 铢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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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策其实有些呼吸困难了,但他说什么也不要喝李女士的小秘方,就算憋死也不打算冒出头去,苏时急了,靳策在被子里闷了挺久了,再闷下去要出事了,他也顾不上靳策会恼怒了,双手抓着被子用力一拉一提一抖,靳策的被子无情的弃他而去。
  靳策衣衫不整地冲苏时龇牙怒目,很像受了惊的小猫,全身的毛都炸起来,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抵御侵略者,苏时对他这样见怪不怪,淡淡笑道:“靳小兔,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老子不喝!”靳策气势恢宏地道。
  “那你是想让我喂你喝了。”苏时笑眯眯地道。
  “屁!老子不喝,要喝你自己喝!”
  “这个和你以前喝的不一样,里面加了糖。”
  “加了糖也难喝!”
  “不会,我刚才尝过了,味道还可以。”
  “你想骗我喝,没门儿!”
  “真不是骗你,不信你喝一口试试,要是不好喝你就别喝。”
  “你弄出来的能喝么?”
  “保证没问题。”
  “那我喝了,要是我死了,你记得告诉李女士我是被你毒死的。”
  “好。”
  相处这么久靳策还不了解苏时么,要是他坚持不喝,苏时一定会嘴对嘴喂他,靳策坚决不给他趁机耍流氓的机会!屏住呼吸一口气灌下去,靳策如获大赦地把杯子扔给苏时,咂咂嘴,道:“有点涩。”
  苏时笑着道:“也不是那么难喝,我煮了一些放保温壶里,一天喝三到四次,忍忍吧,你喝不下感冒药再喝不下这个,感冒怎么能好?”
  “你哪来这么多锅碗瓢盆?”靳策指着小锅和保温壶道。
  “回家拿的。”
  “锅是违禁用品。”
  “一会洗了藏起来。”
  “你还去我家了?”
  “没,这些草药都是在药店配的。”
  “怪不得没有那么难喝,李女士肯定把最难喝的药给我了!”
  “……”
  “身上有点酸疼,会不会是中毒了!”
  “你是感冒引起的身体酸疼,关中毒什么事,趴好,我给你按摩。”
  “你会按摩?”
  “上次你腿疼得抽搐,我给你按完脚底,感觉怎么样?”
  “按完就不太疼了。”
  “那不就行了,快趴好。”
  “哦。”
  靳策惬意地趴在床上,眯眼享受苏时的独家按摩服务,真舒服啊,苏时的手指游走过的地方暖洋洋的,酸痛感比他小时候受伤靳先生给他呼呼吹飞跑得还快,按着按着靳策几乎睡着,但是苏时把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靳策斜眼看他,道:“你摸哪呢?对病人也耍流氓,忒不要脸!”
  “一时疏忽。”苏时笑道。
  “疏忽你祖宗!”靳策瞪眼。
  “那一时手痒。”苏时笑着改口。
  “手痒你祖宗!”靳策眼瞪得更大。
  苏时笑倒在靳策身上,一颤一颤地带着靳策的床也跟着晃动,靳策怒道:“笑你祖宗!”苏时笑得更大声,脚下的凳子不堪重压,发出咯吱一声响,靳策顿时慌了,“你别摔下去啊!”
  苏时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他的怒视下帮他盖好被子,跳下凳子,道:“睡一觉,醒来就会好了。”
  “你要去哪?”
  “回趟家,给你做些点心,要吃珍珠米饭么,再弄些菜?”
  “不吃,没胃口,我要吃酸梅糕。”
  “好。”
  身体的不适挡不住心情像阳光一样灿烂,和苏时在一起的任何时间都快乐得像置身天堂,靳策这么想着,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寝室里寂静无声,安静得好像只有靳策一只生物似的,外面天色已暗,太阳早早地罢工下山去了,靳策揉着眼睛坐起来,下床去放水。下到一半,靳策一个失脚差点摔下去,一双手及时抱住他,把他揽在怀里。
  苏时皱眉道:“下床都那么心不在焉,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靳策大怒:“老子下得好好的,要不是你突然发出声音,老子吓了一跳,老子会一脚踩空?!”
  苏时愣了一下,笑道:“原来是我的错啊。”
  “屁话!假装不在想吓唬老子,罪大恶极!”靳策愤愤地指控。
  “……你不是要去厕所么,再磨蹭要尿裤子了。”苏时指着他憋得圆滚滚的肚子道。
  “……”靳策小跑着去放水了,苏时笑着把保温桶里的食物一一拿出来,摆在桌上,等靳策回来吃。
  “真香啊!”靳策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气,自发地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吃了一会,他才后知后觉地道,“不是只让你做酸梅糕么?”
  苏时笑道:“我怕你睡醒来饿,以防万一。”
  靳策赞赏地竖起大拇指,道:“怪不得李女士那么喜欢你,看来确实是有些资本的。”
  苏时但笑不语。
  好吃的吃完,不怎么好的也上场了,靳策愁眉苦脸地瞧着苏时手里的杯子,怀着壮士扼腕的决心,一口气喝光,道:“以前我喝完靳先生都会给我吃一口酸梅粉,好怀念……”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地瞟着苏时,苏时心领神会,把酸梅糕端到靳策面前,靳策眉开眼笑地道:“没有酸梅粉,就勉强用酸梅糕代替好了。”苏时忍俊不禁。
  苏时的用心无人能敌,连病魔都得投降,在他的精心照顾下,靳策病了两天就迅速康复,鼻子不塞头不痛,身体舒畅精神爽……当然了,人活在世上,不可能事事顺心,靳策这会就苦大仇深地坐在教室里听老师划重点圈范围,划来圈去半个多小时,其实一句话就能搞定:这本书里的内容都挺重要,你们全都看看吧。
  苏时这时候在干什么呢,靳策歪着脑袋枕着手心想苏时,整天黏在一起习惯了,有一会不在一起就浑身不对劲,靳策以冒牌医生的身份给自己下了诊断报告:一种名叫苏时的病毒深入骨髓,没救了。
  结课之后的两周内,期末考试陆陆续续展开了,每隔一两天就有一门试要考,靳策活力四射地坐在草地上,一会躺一会趴,欢快得不得了,苏时被他折腾得眼晕,忍不住道:“不就是结课么,你激动一会就行了,赶紧复习,明天不是有一门试要考?”
  “外国法制史,明天晚上考,”靳策翻个身平躺着,把书挡在脸上,道,“专业课我从不担心,就算整本书都考,对我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这么自信?”苏时笑道。
  “那是,老子虽然还没达到过目不忘的境界,也差不太远,背书嘛,小意思啦。”靳策得瑟地道。
  “敢情您还是一颗天才蛋啊。”
  “什么天才不天才的,太肤浅了,天才等于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我可不敢跟他们比,”靳策一本正经地道,“如果非要把我比作什么,不如就比作神吧,来来来,快来膜拜我。”
  前半段说得还算正常,苏时都想夸赞他谦虚谨慎不骄不躁了,后半段立刻就走了味,有靳策这样的同伴,神恐怕都要哭了。
  新闻和法律都是文科专业,跟文科扯上关系,就离不了“背”这个字,苏时拿着一本大众传播学默记,背着背着想起周诚来,他的心理学也有一堆要背诵的吧,他有时间背么……苏时似乎看到周诚哭丧着脸对他说“老子竟然挂科了”的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沈逍遥向来我行我素无法无天惯了,指望他忍着欲望,把时间让给周诚看书,基本等于痴人说梦,苏时默默祈祷他不要把周诚榨干,考试的时候可别拿不起笔来。
  “你一个人傻笑什么?”靳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苏时愣是没发现,他忍无可忍,踢他一脚道。
  “没什么,赶紧背书。”苏时决定帮周诚在靳策面前留点面子。
  “肯定有什么,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背书了!”靳策不甘心就这么被打发,威胁道。
  “……”苏时啼笑皆非,“你不背书会挂科,我什么事也没有,你怎么威胁我?”
  “……”对啊,挂科的是自己,关苏时屁事,靳策反应过来,一把抢过苏时的书,道,“老子不让你背书!”
  “随便,我都背得差不多了,要不你考我?”苏时勾着嘴角笑道。
  靳策抓狂了,挥舞着爪子就朝苏时扑了过去,苏时没躲,淡定地看着他,在他扑过来的一瞬间一困一抱一倒,靳大侠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压在地上,苏魔头邪恶一笑,就着有利姿势吻了下去,靳策惊慌地瞪大眼睛,要去推他,无奈双手被苏时抓着,动弹不得,他急得面红耳赤,全身僵硬得堪比石头,苏时本来是想吓唬吓唬他,一吻上去就失控了,含着靳策的唇吮吸了好一会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微笑着看他,道:“很害怕?”
  靳策眼刀子一刀一刀凌迟他。
  苏时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道:“我找的这块来往人少,很隐蔽,不会有人看到。”
  “……”靳策怒了,“你他祖宗的早就谋划好要对老子耍流氓了!”
  “不是,我是突发奇想。”
  “屁!要不是事先盘算好,你怎么会挑这么个地方?!”
  “我想安心看书,不被人打扰。”
  “看你祖宗!丫就是不安好心!”
  “我冤枉。”
  “冤你祖宗!快给老子起来,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遵命。”
  苏时往旁边一翻身,按住要爬起来的靳策,两人并肩躺在地上,苏时淡淡地开口:“本来准备考完试再跟你商量,现在气氛正好,干脆说了吧,靳小兔,放了假我带你去见我妈。”
  “啥?!”靳策一个骨碌翻身坐起来,满脸惊恐地看着苏时。
  苏时大笑着望天,道:“怎么吓成这样,我妈可没手术刀,你不用害怕。”
  “这这这这么快就要见家长?!”靳策舌头打着颤,这件事太突兀了,靳策的心理准备完全没跟上苏时的节奏,不知所措。
  “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苏时笑眯眯地道。
  “屁!老子才不是媳妇,你是媳妇!”靳策要纠正自己的地位。
  “等你过完生日再去,行么?”
  “真的要去?”
  “嗯。”
  “……那好吧,”靳策纠结了一会,点头应了,马上又担心地道,“万一你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不会的。”苏时笃定地道。
  “你妈肯定想要个儿媳妇,结果你带去个男的,她不会一激动,晕倒什么的?”靳策开始脑补各种可能性,越想越恐怖,万一苏女士有个好歹,自己就是千古罪人啊!
  “你瞎想什么,那些可能性都不存在。”
  “为什么?”
  “只要是我喜欢的,我妈都不会反对,她一向很尊重我的选择。”
  “你妈对你真好……”靳策怨念了,凭毛苏时这么好命,有那么好的妈妈,还享受着李女士对他的百般喜爱,巴不得他是自己亲生儿子,自己呢,整天被嫌弃,一见面不说几句就亮出手术刀,逢人就说他的坏话,还恨不得把他回炉重造,为毛李女士对他那么凶残!
  “她也会对你好。”
  “哦。”



     ☆、回忆的苦涩

  忙碌的考试没给靳策留多少胡思乱想的余地,一科接着一科地考,直到考最后一门,靳策把卷子往讲台上一拍,在其他同学和老师的集体注目下,拉风地走出考场,刚拐过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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