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推销员-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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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最拿手的功夫肯定就是江湖传说中最最厉害的两招,一招是毒龙,另一招就是口活。所以你才会被称为毒舌女王。”
“我呸呸呸呸……”
王笑终于把对方给说急了。
陆美姬也觉得王笑这个玩笑开得有些太没底线了,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赶紧拿好手机想对室友安慰一下,解释几句,免得对方生气,因为那个妞一旦真的生气,后果不堪设想。
“那谁谁,你给我听好了,你彻底惹毛我了,看我明天到云海之后怎么收拾你。”毒舌女王没等陆美姬说话,便气冲冲地吼起来。
“啊?你明天真要来云海呀?”陆美姬问道。
“废话,不去云海我三更半夜的给你打什么电话。本来是想到云海之后请陪吃饭的,结果被你那试用装的男朋友给气着了,我劝你今晚就跟他分了,否则明天我就去打断他的狗腿。算了,不打扰你跟你的试用装男友温存了,趁着他还没有废掉,赶紧把他给榨干呢,等我明天过去再好好地收拾他,哼!”
毒舌女王说完便挂了电话。
“她不会真的生气了吧?”王笑见对方挂了电话,还以为真的惹恼了对方,有些歉意地向陆美姬问道。
“没事儿,她没那么小心眼儿,不过,明天你可要小心点儿,她可不是什么毒舌女王那么简单,而是名副其实的毒蝎女王,真的是个没人敢惹的女孩儿。我们寝室里四个女生在学校里都找不到男朋友友,都是因为她的存在,不只是毒蛇,还蛮横,但是我对们三姐妹那是好得没话说。”陆美姬得意地说道。
“她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王笑好奇地问道。
“梅琪!至于什么来头,我们三个姐妹都不知道,问过她好多次她都没给我们透露一点儿,不过应该是很有来头的。我们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像被人盯着似的,我们都觉得梅琪应该有私人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守护着。你以为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交过一次男朋友,真的只是因为她毒舌?她长的可比我要有气质……”
“等等,只是比你有气质?”王笑眯着眼睛望着陆美姬,坏坏地笑道。
“你……好吧,她气质要比我好一些,至于有没有我漂亮嘛,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对了,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到她为什么没有男朋友。”王笑说道。
“大一的时候,有个长得挺帅的学长,听说家里也很有钱,全身上下穿戴都是国际名牌,每天屁股看不惯都会跟着一群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女生,向他百般献殷勤,是个名副其实的高富帅。这个学长对我们这位毒舌女王可谓是一见钟情,在球场上见到她时,发誓要在一个星期内把她追到手,结果一个星期后他没有成功,晚上喝了点儿酒便郁闷地跑到我们宿舍楼下,大嚷大叫地对我们的毒舌女王大骂一通,结果骂了不到两分钟,突然就没音了,从此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在学校里见过那个学长,只是听说有两个陌生人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把那个深长跟拎小鸡儿似的拎长了……”
“这么说,明天我也死定了?最好的下场,估计也就跟你们那个学长一样,下落不明吧?”王笑调侃道。
“你别太得意,她要是真生气了,那可真说不准。”陆美姬有些担忧地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也别替我担心,反正我就算被她的保镖给害了,你也不过只是损失了一个试用装而已,正好可以去找正品了。”王笑自嘲道。
“你不是我的试用装,但是我绝对是你的专属品。”陆美姬妩媚地说道。
王笑甜蜜地笑笑,没再接着调侃。
“对了,跟你同居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没见过你跟同学有什么联系啊?”陆美姬忽然好奇地问道。
“大学时我也有几个好哥们,尤其是那三个室友,经常一起去路边摊喝酒聊女生,只是我毕业之后立刻进入了吉祥保险公司做起了保险推销员,那时天真的我还为他们着想,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他们,其实就是想着他们以后要是遇到这方面的困难或者困惑,都可以来找我。结果,这帮家伙从那时都开始躲着我,找到工作换了城市和手机号之后,就不再通知我,在网上看到我在线,也能保持沉默,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倒是聊得挺欢,我一出场,立马冷场。说实话,他们的反应我能理解,可是多少也有些心寒。我这只是进保险公司他们就这样对我,他们要是能热心地劝我换个工作,我倒是还会感激他们,至少那样还证明他们挂念我,为我着想。可是他们这么冷冰冰地躲着我,让我有些心寒,他们不联系我,我也不好意思自讨没趣地去打扰他们。说到底,我还是没交到那种可以换命的兄弟!”王笑有些叹息地说道。
“没事儿,你不需要换命兄弟,因为你有可以换命的女人。”陆美姬赶紧搂住王笑的胳膊撒娇卖萌,安慰他。
王笑只是浅浅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皇上,时候不早了,春宵苦短,咱就不要再谈人生了,来宠幸一下臣妾,找些乐子吧?”陆美姬故作娇媚状,一边给王笑宽衣解带,一边拿着腔调学着古装宫斗戏的样子说道。
“我这个皇上也真够可怜的,只有你这么一个妃子,想要翻个牌子都不行啊!”王笑坏笑着调侃道。
“皇上,是不是臣妾哪里做得不好,让你又想起妙莎姐姐了?”陆美姬故作生气模样,别过头去。
“叮铃铃……叮铃铃……”
王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打断了这两人的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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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借钱就是借命五千字大章求票
云海是华夏最为繁花的大都市之一,是不夜城,虽然已经临近午夜,仍然是灯火辉煌,林林总总的夜店和夜市,人声鼎沸,就连住宅区的楼房也有很多亮着灯光。
云海往西南方向,数千里之外的边境附近,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里距离边境有六十余里,都是连绵蜿蜒的山区,人烟稀少,虽然只是夜里七点多钟,举止四顾之下,竟无半点儿灯火,头顶之上有低垂似锦的繁星,山林草丛里有悉悉簌簌的虫鸣,偶尔从远方传来山间猛兽低沉的吼声。
“哗啦……”
山城上忽然响起一阵碎石滚动的响声,微弱的星光下,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瘦弱男子,强忍着膝盖处的擦伤疼痛,硬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哀叫声。
他身上的背心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脏兮的看不出任何颜色,同样看不清颜色的裤子,更是破烂得连乞丐见了都会觉得可怜。
他就势在山坡上坐下来,屏息静气地聆听了一会儿,没有发觉异常动静,这才放心地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抬头望天,望着那满天看似伸手可摘的闪亮繁星,脸上看不清是血渍还是伤口结痂的厚厚污垢,遮掩住了他的本来面目,看不清他的脸色是悲怆还是无奈,只有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望着星空流露出来的神色,可以看出来他的惊惧、悲怆、无奈和凄楚,甚至还有绝望。
他嘴唇干裂,饥肠辘辘,三天了,翻山越岭没日没夜地逃命逃到这里。此刻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在国外还是已经逃到国内,反正这三天三夜他都在这荒山野岭里朝着祖国的方向一路逃蹿,期间没有遇到过一户人家,除了一些不知是否有毒的野果和山泉可以让他偶尔果腹解渴之外,并没有其他食物和装备。
他生在平原。长在平原,连这些年打工的地方也都是不见一山的平原城市,年前他还在一马平川的金水市卖保险,想不到此刻却已经落难到这里,这是他从来没敢想过的事情。
他不是来这里冒险,也不是闲着蛋疼一个人跑这里体验野外求生。如果老天能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会在年后选择回金水继续卖保险,虽然不一定发大财,可能要用五六年的时间才能把那些因为给父亲看病而欠下的债还清,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随时都可能小命不保。
“刘英卓啊刘英卓。这次你要是能活下来,一定要记住这次血的教训,不要眼红别人挣了多少钱,因为你不可能知道人家是怎么挣的,安心地过自己的日子,知足常乐!知足常乐啊!”衣衫褴褛的刘英卓,坐在山坡上喃喃自语道。脏兮兮的右手轻轻地摩挲着双腿和手臂上一个挨一个的跌伤和擦伤的伤痕、血痂,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饿得有些头晕眼花,有些胃疼,感觉咽喉快要干成酥脆的饼干了。
越歇越累,越累越困。
他不敢再坐下去,因为他不仅害怕自己会饿死在这里,更害怕自己合上眼后就再也没有机会睁开,害怕后面那些来路不明的追兵会赶上来找到他,已经追了他一路了。也就今天才把那些人给甩掉,他不想因为此刻的偷懒而将自己置于那些人的枪口之下。那些人太残暴了,手里还有枪,更夸张的是还有一支平时他只能在电影里才能见到的AK47。
他不想就这么死于非命,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就突然反目。杀了带他来这里的同伴。
他努力地站起来,艰难地爬上了山头,举目四顾,终于望见西北方向依稀有灯光的样子。
他兴奋异常,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使劲儿地揉了揉干涩酸楚的眼睛,因为他担心这又会是他的幻觉。
这两天他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幻觉了,搞得他没少遭罪,几近疯狂和崩溃。
他看了又看,最终确信那不是幻觉,而是真的灯光,看样子那里可能是一个小城镇。
他顿时又有了力气,加快脚步,朝那个方向赶去。
三个多小时后,当那一弯下弦月挂上东方夜空的时候,刘英卓终于精疲力竭地赶到了那个小县城。
小县城很小,又是将近午夜,街上已经不见人影,只有几灯昏黄路灯孤寞地为这空荡荡的街道送着微弱的光明,让这个小县城愈发是得凄凉破败。
刘英卓拖着沉重的双脚在空荡荡的街上走着,寻找银行自助取款机,以及看看有没有还在营业的商店或者公用电话亭。
他现在已经是身无分文,手机也没有电了,钱包里除了他的身份证,就剩两张银行卡,一张是他的,另一张是带他到缅甸金矿捞金的同伴在临死前塞给他的,并且告诉他里面有二十万,恳求他要是能逃脱,把这些钱分一半给他老家那个疯癫老娘。
那个把银行卡塞给他后便跑出去引开那些凶残打手的同伴,跟刘英卓是同村人,也是同龄人,村里的人都喊他疯豆子。
疯豆子的爹从小就是个孤儿,亲人都死于饥荒年代,而且疯豆子的爹还是个赌鬼加酒鬼,年轻时也不知道在哪儿捡了个神智不清的疯娘们,养在家里就成了他的媳妇,一间泥胚房和一张三条腿的旧木板床,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
那张床的第四条腿,还是疯豆子的爹偷了公社队长家的一个编织袋装了泥土支撑的,因为在那个十里八乡都穷得丁当响的年代,青砖灰瓦都要自己动手扣胚烧制,半截砖头都是贵重财产,想捡几块垫个床腿都捡不到。
别看疯豆子的娘傻,而且每年都要疯几次,一旦疯病发作便会在村里莫名其妙地骂街,说些谁也听不懂的疯言疯语,但是却出奇地肯出力气干活。
后来公社改制分田,分给她家两亩地。基本上每年的收收种种,锄草浇灌,都是她一个人干。尤其是夏天,大中午头的太阳最为毒辣,光着膀子在地里割几镰刀麦子就能把皮给晒脱好几皮。再皮糙肉厚的汉子也扛不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