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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药别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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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阮文郝放下衣架,往床那里走,走到钱航身边停住,突然扑过去打钱航。钱航本来不想跟阮文郝开战,可阮文郝就死赖在他身上不走,他逼不得已和阮文郝在床上扭打起来。
  “你别得寸进尺啊,我是医生不跟。。。靠,你再咬我个试试!”
  “呸,咸的,你下药了吧?”
  “我要有药一定毒死你。”
  一名值班护士正巧从钱航办公室前经过,听到里面有打斗声好奇地推开门看,“钱医生,你怎么了?”
  被阮文郝推过来的钱航差点撞在门上,然后笑着对护士说:“没事,病人犯病了,去拿。。。。。。”
  钱航的话没说完,阮文郝把钱航拉回来,顺手把门踹上。门外的护士有些愣,紧接着听到里面丁玲桄榔一阵响,她被吓住装作没听到跑开了。
  几小时后,和阮文郝打了大半宿的钱航盯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这小子精力还真旺盛,打了这么半天搞毁他的办公室不说,还把他累个半死,结果这小子打累了直接躺在床上就睡。
  “阮文郝就是个神经病,还有撕书的坏习惯,需要用强制手段更改,鉴定完毕。”
  钱航推推眼镜,扶起被踹倒的椅子坐在上面生闷气,扫了一眼战场,书本散落一地,衣架摔断一条腿,他的外套可怜的躺在地上,桌上的东西也掉在地上。
  绝不能放过这小子,钱航想到这里开门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套女式护士装。他站在床边开始扒阮文郝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给阮文郝脱了个精光,正要扒内裤停住了,似乎没那必要。他拿过护士装给阮文郝穿上,不过穿衣服时不怎么容易,费了很大劲才给阮文郝穿上,就是没想到这小子穿上护士装还挺性感。
  阮文郝皮肤白,长得又斯文,穿上护士装还真像医护天使,两腿修长的腿露在外面,内裤若隐若现,如果不看性别还真能迷死人。钱航盯了那双腿一会儿,阮文郝还像死了一样在睡,他心想摸一下应该可以吧,就当是女人。钱航慢慢伸出手靠近阮文郝的腿,快要摸到时收了回来,并给自己的爪子一巴掌。
  “钱航啊钱航,你怎么能猥亵一个刚成年的小屁孩,对方还是个随时会暴走的病人。”
  钱航掏出手机对着阮文郝,“留几张照片留着自。。。。。。不对不对,欺负这屁孩才对。有了把柄,我就不信他还能在我办公室里放肆。”
  钱航对着睡着的阮文郝一阵拍,直到手机快没电了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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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钱航你这大变态快放手!


☆、第5病

    阮文郝睡醒了,手撑在床上想起身却摸到暖暖的东西,一转头就看钱航躺在床上,而自己手摸到的正是钱航的胯间。钱航被阮文郝这么一抓也醒了,本能推开阮文郝的手。
  “死小鬼,抓哪里呢你。”钱航坐起身。
  阮文郝被钱航这么一说有点愣,抬起自己的手看还抓了抓,愣完惊叫一声,“螳螂你长了我的东西,你果然是妖怪。”
  “我呸,再叫我螳螂。”钱航给了阮文郝一巴掌,“醒了就洗脸刷牙去,别赖在我办公室。”
  阮文郝大概心情好,被打了也没像昨天那样发飙,起身想穿衣服,一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对,还是护士的衣服。
  “这是什么啊螳螂,我怎么穿着这种东西?”阮文郝一脸糊涂,掀起衣服下摆就看到自己的内裤顿时红了脸,“怎么没裤子,这样出去多丢人。”
  钱航正在打哈欠,并拿过枕头旁的眼镜戴上,听到这话下巴差点掉了,敢情阮文郝早上起床都是正常的,还知道丢人,不过问题不在穿不穿裤子吧。
  “我看挺好看。”
  “真的?”阮文郝提着衣服弱弱问。
  钱航的视线转向阮文郝,衣服有些小才到大腿,再加上他撩起衣服,只看下面的话还真让人想入非非,于是盯着那双腿给予肯定答案回答。
  阮文郝放下衣服,一副安心的样子,“下面凉飕飕的,不过挺凉快,我去吃早饭。”
  钱航有些愣地看着往外跑的阮文郝,他还真想穿着这个出去啊。阮文郝拉开门想出去,钱航奔过去拦住他又关上门,并瞥了眼椅子上的衣服,示意他把衣服换回去。要是让阮文郝这么出去,被主任看到还以为阮文郝的病情更重,不被解雇了才怪。
  阮文郝推开钱航又去开门,摆明了不想换。钱航有些急,一手搂住阮文郝的腰,一手重新把门关上,然后才发觉阮文郝的腰真细,不过跟女孩子比起来有些硬,但抱起来的的感觉不错,至少不用担心稍稍用力就会捏断。不过钱航思考到这里一愣,这不是色狼的思维,他怎么能这么想。
  阮文郝被搂着很不安分,在钱航胡思乱想时大骂他的不是。等钱航回过神来,发现阮文郝正在弯腰准备咬他,他顿时抽回手。
  “你属狗的啊,怎么咬人。”钱航小心护住自己的手,438号阮文郝还有咬人的毛病,也得治。
  “你怎么知道我属狗?”阮文郝问完明白过来,“我知道了,你是神棍,会掐指算命!”
  钱航一时无语,指指椅子上的衣服,“下面神棍要命令你换衣服,如果不从三日内必定倒霉。”
  “遵命,sir!”
  阮文郝跑到椅子旁,麻溜解开扣子脱下护士装,拿起自己的衣服开始穿。一旁的钱航本来不怎么在意,不过看阮文郝瘦小的脊背背对自己,他忍不住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两张照片。
  阮文郝换好衣服冲钱航敬礼,手掌还是冲上的,也不知道他脱离少先队没。钱航一挥手,阮文郝屁颠屁颠跑出去了。钱航准备洗把脸一会儿也去吃饭,就看门打开一条缝,阮文郝的脸出现在门外。
  “四眼螳螂,你的拉链开了。”阮文郝嘿嘿傻笑,并指着钱航的胯部,“蓝色的。”
  钱航脸上一囧,后半夜他困的不行就睡了。因为怕医院出事,他直接穿着衣服睡的,可能在床上翻身拉链裂开了,没想到被这神经病看到了。不过他怎么想怎么不对,刚才那是调戏吧?
  阮文郝说完就蹦蹦跳跳的回病房,一边跳一边唱,“噜啦噜啦噜啦咧~我看到蓝色内裤幺幺幺幺~上面还有小斑点幺幺幺幺~”
  阮文郝看到走廊的窗户停下来对着窗户唱,嘴里唱着手还拨拉刘海,窗户照完了继续往病房走,嘴里的歌就没停过。
  另一边的钱航把那该死的拉链拉上,然后到附近的洗手池洗漱,顺便上个厕所,忙活完了去食堂吃饭。昨晚值夜班,天一亮他就可以回家了,不过回家也要解决早饭,在这里吃更方便点。他来到食堂买饭,就看阮文郝和方烝坐在一起吃饭,阮文郝更是摘下方烝头上的纸花摆弄,两人很亲密的在说着什么。
  我怎么会用亲密形容?钱航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很纳闷,买了饭直奔阮文郝那桌,他看他们坐一起就是想掺和进去。
  “蓝色螳螂。”阮文郝看钱航过来大声打招呼。
  “闭嘴。”钱航态度很臭。
  阮文郝嘟着嘴,“好凶,不就看到你内。。。”
  钱航隔着桌子捂上阮文郝的嘴,捂上就后悔了,一手的油。
  “再多说那蓝色的东西,我就打烂你的屁股。”钱航威胁。
  “螳螂不要脸,老盯着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就在这,有本事你打啊。”
  阮文郝起身把屁股对准钱航,拍着自己的屁股叫嚣。钱航真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嗷一声叫,附近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哈哈大笑。
  “死螳螂,流氓螳螂!”阮文郝大骂。
  钱航用纸巾擦掉手上的油,完全无视阮文郝的咒骂,更后悔没把手上的油贡献在阮文郝的屁股上。
  吃过早饭,病人们相继回病房,钱航也回自己办公室换衣服,还没到办公室就看到一群人。
  回到病房的阮文郝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因为没事做就到写字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上次的本子和纸盒,埋头在纸盒上写东西。过了没多久,阮文郝听到窗外有声音,他一转头就看窗外站着几个人,地上戳着防护网,钱航也在这群人中。
  “四眼螳螂,你们要将我镇压在雷峰塔下吗?”阮文郝探出窗户问。
  钱航来到窗前,“不是,给你装金钟罩来了,能保护你不被觊觎你的妖怪吃掉。”
  阮文郝看的玄幻小说不少,以西游记为首,但经常搞混记忆,这是病更得治。
  “哦,那你们小点声。”阮文郝通情达理地回去继续写了。
  安装人员冲钱航竖大拇指,没想到对付神经病就得用更神经的法子。
  阮文郝在病房里听着外面的声音有些坐不住了,坐到床上看他们装防护网,看着看着开始指手画脚。窗外的人无视他,他不甘心地来到窗前,探出头看他们。
  “我说话呢,你们没听到?”
  阮文郝说完伸手去拍离他最近的一个人,那人吓一跳马上后退。钱航见状绕开人群从窗户跳进去,顺手关上窗户拉阮文郝出去。阮文郝被拉走大声嚷嚷,直到出了病房才被钱航放开。阮文郝冲钱航吐舌头,跑到隔壁方烝的病房,推推门却打不开。
  “小花开门。”
  “你知道密码。”方烝背对门坐在床上,猫着腰不知道在做什么。
  “芝麻开门。”阮文郝一本正经喊,还是没打开,“你骗我,密码换了。”
  方烝嘿嘿笑着跑来开门,阮文郝不怎么开心地进去。钱航默默跟上也想进去,方烝随手关门,差点拍了他的鼻子,他心有余悸地开门进去。
  阮文郝跑到方烝床上,看床上有一张没秀完的十字绣,“小花你真厉害,你绣的奥特曼和小怪兽吗?”
  “笨,这是美女与野兽。”方烝鄙视地反驳,并抢回那个十字绣。
  阮文郝满眼羡慕,“我也要绣,教教我。”
  “不教。”
  阮文郝开始磨蹭方烝,钱航坐到一旁围观,有地方消磨时间就是好,不过他总感觉阮文郝的病不好治,掐不准什么时候犯病什么时候正常。
  “你有学费吗?”方烝被阮文郝软磨硬泡了一个小时终于妥协了。
  “没有。。。”阮文郝稍稍有些失望,接着转头看钱航,“螳螂你有钱吧,快拿出来。”
  钱航真的摸衣服口袋,掏出一枚五毛硬币放到阮文郝手里,阮文郝又把硬币交给方烝。
  “这个哪够。”方烝随便一抛将硬币丢在床上。
  阮文郝翻自己病人装的口袋,只有一片口香糖,“这个行不行?”
  方烝转着眼珠想到什么,“这样吧,用这个当学费。”
  不等阮文郝和钱航明白什么,方烝走到阮文郝面前,在他脸上吻了一口。钱航见状一把拉开阮文郝,怒视方烝。
  还没明白过来的阮文郝掰开钱航的手,“疼啊螳螂。”
  “你被占便宜了不知道?”敢情阮文郝连被亲了都不知道,恐怕无药可救。
  阮文郝摸摸被亲的地方,“不会啊,我小时候爸爸也总亲我的,有什么大不了。”
  钱航看说不通就盯着方烝,方烝嗷一声怪叫扑在床上,打滚似的在床上翻身。
  “不会爱了,和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啊!嗷嗷嗷——”
  钱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都是神经病说什么都不行,他拉着阮文郝出来,并叮嘱阮文郝。
  “记得,除了你的亲人,别人亲你就是不对要大声反对。”
  阮文郝皱着眉,“那我老婆呢?”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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