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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微尘作者:月朗风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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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
  我说这段时间老娘古古怪怪的,老是乍喜乍忧的。我明明看到了,可是自己的事情也正烦正乱,就没放在心上。
  老娘说:“他带我去了他住的地方,说这些年他都是一个人过的,说他打算卖了房子的,只是著急卖的话,会给人压价,所以要一笔钱先周转,我就信他了,结果……”
  结果,那孙子一早就落了魄,他带老娘去看过的那房子也不是他的,是租的。
  就像当年他为了个有钱女人,骗我老娘说假离婚,结果字一签,人就不见一样。
  这样的烂货你都要,老娘你傻不傻啊?
  老娘哭得唏哩哗啦。
  我问:“多钱?”
  老娘抹著眼泪,期期艾艾不敢出口。
  我奔出来,门口那人还站著,上下打量我一阵,说:“哟,不错嘿,比你老娘漂亮!”
  那是!我趾高气扬:“多钱?老子去弄!”
  那人把数字一报,我立马蔫巴了。
  那人笑嘻嘻的:“别啊,小弟弟,你这样的,往南门口一站,三五年也就捞回来了。”
  南门口?那是买鸡卖鸭的地方!我怒:“不就二十万吗?”老子这样的,要卖个三五年?
  那人袖了手,冷笑:“这可是高利贷,高利贷!懂不?我跟你说,你老娘借了一个月,连本带利,一共是二十二万!老子给你宽限三天,三天之内还完,不加收你分文利息,你要不行,那就去南门口站著去!”
  
  月息两万?我琢磨著要不去抢银行得了。 
  那人走了之後我摸回屋,跟老娘商量:“要不收拾收拾,咱逃了得了?”反正这里啥也不是我的,大学又读得没意思。
  老娘紧张地过来捂我的嘴:“你傻啊?人家是放高利贷的!能给你逃走的机会?早守著了!”
  我探头往底下遛了一眼。可不,真有人盯著呢!
  我没辙了。
  老娘又开始掉眼泪。
  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又开始琢磨。
  琢磨到天黑,也还是没辙。
  其实也不是真的没辙,也就两条路,要麽去南门口站著,要麽,还是借!
  南门口老子不甘,借的话,唔,其实老子还是认识几个大款的。
  我琢磨到半夜,给安可打了电话:“大哥,你借我点钱呗!”
  他那边漫不经心地问:“多少?”
  我说:“二十二万。”
  那边沈默了半分锺,而後安可问:“什麽时候还?”
  我算计算计,照我打工的收入来看,这个……
  “三五年吧……”三五加是八,乘是十五,要是不算利息的话,应该是可以。
  那边哦了一声,又笑了一声,说:“钱借你,拿人来还吧。”
  我没觉得太意外。打这个电话,就已经有了这个准备,好歹批发比零卖强。我就点头:“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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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世癫狂会隔天更一章,这个文……开头内容比较火爆,大家不会失望的!
  




第十二章 虐身 虐心 H

  第二天安可就给了我支票,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张合同。我看了,一年时间的卖身契。想一想,也没什麽好讨价还价的了,就签了字。
  我当天晚上就搬去了安可住的地方,三层的小别墅,安可让人给我收拾了个房间,和他一样住在二楼。
  我一声不吭地跟著人到了接下去的一年里要住的房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後就坐在床上发愣。我到现在也没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麽。事情发生得太快,我消化不了。
  安可就在这个时候走进来,明显刚洗过澡,穿著浴袍来的。
  我低下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我知道我来了就意味著什麽,我没法不紧张。
  他吩咐我:“去洗澡。”
  太直白的表示,让人尴尬且难受,但是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我站起来,去拿换洗的衣服。安可说:“不用拿了,反正还是要脱的。”
  我呆呆地看著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这麽手足无措过。
  安可把我推到了浴室里头。
  我洗得很慢,可再慢也有洗完的时候。我赤裸著身体,在门後站了好一会,不想走出去,不知道该怎麽走出去。
  安可淡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出来吧!”
  我开了一道门缝,看见他躺在床上,仍然穿著浴袍,慢悠悠地吸著烟,目光望著我的方向,烟雾缭绕之後的脸上,带著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人是这样的陌生,陌生到让我怀疑这究竟还是不是那个叫安可的,我见过了无数次的男人?
  
  我不曾走过这样艰难的一段路,短短几步,却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
  终於站到床前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
  安可捉住我遮掩的手,把我扯到床上去。
  他的手慢慢地在我身上滑动。鸡皮疙瘩随著他的动作从我身上一颗颗地冒出来。
  安可轻声地说:“很漂亮,和我想的一样漂亮。”他压到我身上,咬住了我的脖子。
  我终於忍不住说:“大哥,咱……”咱别这样行吗?
  安可吻住了我的嘴,堵住了我剩下的话。
  他把我的腿分开,围在他的腰上,然後,就挺了进来,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我叫他:“大哥!”
  他没理我。
  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哭出来,又叫他:“大哥!”
  他还是不理我。
  我抬起头,第一次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冷酷,且充满了憎恨。
  我停下了挣扎。
  我终於知道,有些事,谁都不曾忘记。
  
  我昏过去,又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我爬起来,勉强穿好衣服,扶著墙慢慢地走出来。
  “你下面裂开了,我给你上过药了。”餐厅的餐桌上摆著两份早餐,安可已经吃完了他那一份,正悠闲地喝著咖啡,说:“不放心的话,就去看看医生。”
  我想了想,决定去看看。这个人,不定安著什麽心眼呢!就算没有坏心眼,我也不能对他的医疗水平放心。总还是医生信得过一点。
  我伸手向他。
  他怔了一下。
  我说:“看病要钱的。”
  他折腾出来的事,当然得他给钱。
  他明白过来了,轻蔑地看我一眼,抽出一叠钱。
  我伸手去接。
  他手一松,钱散了一地。
  我蹲下去一一捡起来,塞进裤兜里,然後坐到餐桌上。
  他换了种奇怪的表情看我。
  我不再理他,低头开始吃我的早餐。
  
  在医院里排了很久的队才排到,接待的医生年纪有点大,听我说完,脸上路出鄙夷的表情,冷淡地吩咐我脱裤子,躺倒检查台上去。
  我一声不吭地照办。
  那医生过来瞄了一眼,端过来一个盘子,拿起个扩张器就插进来,然後绝不温柔地检查,清洗,上药。
  我一动不动地任他动作。
  医生的手很冷,器械很冷,最冷的,是我的心。
   
  我没有想到,当天晚上,安可又来了我房间。我沈默著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麽。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光。
  他把我压到床上,把我腿分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他的手从我的脚上摸起,一点点往上,最後停留在那个昨夜刚刚被他撕裂的地方,手指缓慢地来回抚弄。我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我知道那不会有用。
  开著窗,夜风一阵阵地透进来。我忽然觉得很冷,冷得想发抖。
  明明已经快六月了,天气怎麽还是这麽冷?
  安可说:“我可以不进去的。”
  我看著他,等他的下文。现在我不会再相信他会有这样单纯的好心。
  他果然有下文。他用另一只手的大麽指轻轻抚摸我的嘴唇,说:“你可以用嘴。”
  我没有说话,死死闭上自己的嘴巴。我甚至不曾为陆扬做过这样的事!
  他笑了一下,在我下面抚弄的手指慢慢地往里面顶去。
  一根手指顶到底之後,他又开始放入第二根手指。
  我飞快地点了头,然後侧过头,在枕头上擦掉眼角不小心滑出的泪水。我知道,安可想要我做的事,我就一定得做。
  安可让我趴在他双腿中间,用他那根可怕的东西轻轻碰著我的嘴。我偏开头,他把我的脸转回来,捏开我的嘴,缓慢地挺了进来,一直进到我喉咙深处。我反胃了一下,他却更往前挺了一点,在最里面慢慢地磨蹭。我不能呼吸的时候他又退了出去,而後,再度缓慢地挺进来,一次一次,重复往返。好一会之後,才渐渐地加快起来。
  我知道他不是怕我难受,他是要我完整彻底地体会这其中的滋味。
  那根东西越来越膨胀,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它上面跳动的青筋。因为近,所以更显狰狞可怕。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可是感觉却反而因此更清晰,清晰得让人无法忍受。
  安可一直在我嘴里做到最後。我伏在床边,呛咳著把那腥涩的体液吐出来的时候,他温柔地替我擦著嘴角,轻声地说:“我真想让佩佩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终於知道他有多恨我!
  我的愤怒忽然像火山爆发。
  我问自己,我该麽?我到底是做了怎样十恶不赦的事?
  那天安可离开之後,我摸到洗手间把自己洗干净了,衣服穿得齐齐整整地,用手机定好了五点十五的闹锺,才上床睡觉。这边五点半的时候,就有去F大的第一班车。
  我清楚知道安可第二天一定会生气。那又怎样?




第十三章 仍然是虐身+虐心+H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离开了安家。一整个上午,安可都没有反应,但是中午的时候,他开车过来,把我带出了F大。
  一直到我们坐到餐馆里,他的表情仍然温和沈稳,和以前的每一个日子都没有任何的不同,让我怎麽看,也看不懂这人的心思究竟。
  我们来的是西餐馆,他帮我点了个牛排套餐,说:“这边的牛排很不错的,你尝尝。”
  牛排上来之後我没有立刻就吃,打算等它凉一点之後拿起来啃。刀叉我不爱用,也用不好,以前我和陆扬一起的时候,他会帮我切好。现在,没有人会这样做,我也不在乎别人怎麽看,尤其,是和对面这个男人一起的时候。
  对面的男人问我:“怎麽不吃?”
  我如实说了。
  他笑了一下,把盘子端过去,动手切牛排,动作优雅而利落。
  我沈默著看他。
  他把切好的牛排放回我面前,说:“吃吧!”
  我一口口地吃。
  安可问我:“怎麽样?”
  我说:“还好。”我一点也没有吃出它的味道。
  安可开始慢条斯理地吃自己的东西,眼睛却一直看著我。
  我吃完的时候他拿起餐巾,仔细地替我擦嘴角。
  我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想问他到底想干什麽?又想他这样的人怎麽会告诉我?
  甚至,也许,连他自己也未必就已经确定了自己想干什麽。就像现在,我也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办,一样。
  安可说:“以後我开车送你去学校,下午回来的时候,我有时间的话,也会去接的。”
  我不曾料到他会这样说,但我早知道他不会轻易容许我这样的逃避,我摇头说:“还是不用了,我早上很早的。”
  他停了一下,说:“你早上不是八点二十分才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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