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好的说我干吗?”傅欢颜撇嘴,她不高兴的看向沐良,还在生她的气。
傅东亭抱起孙女搂在怀里,视线在众人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沐良身上,问道:“良良,听说你会弹钢琴?”
他话锋逆转,沐良措手不及,“是。”
“以后有时间教教傅橙,”傅东亭发话,道:“我这个孙女,挑人的很,我看她跟你投缘。”
沐良轻咬唇瓣,求助般看向傅晋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半响,傅晋臣挑眉,轻轻牵过沐良的手,握在他宽厚的掌心,薄唇染上几分笑,“爸,你说让我们教琴,给学费吗?”
傅东亭瞪他眼,脸色微沉,“你吃了我这么多年饭,怎么没见你给钱?还敢跟我算账!”
“喜欢四婶,橙橙要跟四婶学琴。”傅橙搂住爷爷的脖子,讨好的亲了下。
傅东亭展颜,笑道:“还是我孙女有眼光。”
气氛悄然化解,最后融化在傅橙的笑声中。傅东亭压根没责怪沐良的意思,言辞间大有维护之意,甚至为她,连带傅欢颜都跟着挨了骂!
姚琴抿起唇,脸色瞬间沉下去。这个沐良真会拉拢人心,还没进门就被允许进入傅氏,如今又深受傅东亭宠爱,她还真是小看这个渔民家的女儿了!
用晚饭时,全家人都到齐。傅政从后面小楼回来,显然刚去看望过傅橙。他拉开椅子坐下,下意识的瞥向沐良,见她低头坐着,不看任何人。
晚饭摆上桌,傅东亭开口,大家才动筷子。傅欢颜没下来吃饭,一个人又在画室里,忙着她所谓的大作。
没人敢去打扰她,尤储秀在她画画时,都不敢轻易靠近。
沐良坐在傅晋臣身边,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始终都低着头。下午的事情虽说圆满解决,但她心里始终堵得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傅晋臣伸筷子夹菜,放进她的食碟里,“你又要饿肚子?”
午饭就没吃,沐良确实有些饿。她撅起嘴,把他夹来的菜拨进碗里,闷声不响的吃。人家小两口一个夹菜,一个吃饭,外人看着,只当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傅东亭瞥了眼,满意的笑了笑。尤储秀亦如往常照顾大家吃饭,安排的妥帖细致。她嫁进傅家也有三十年,虽说长子,次子都不是她亲生,但她操持他们娶妻生子,在家里的地位已是无人能动。
后面小楼里,因为傅橙额头有伤,尤储秀没让她们娘俩去前厅吃饭,吩咐佣人把饭菜送过去。傅橙坐在沙发里,美滋滋的任由妈妈喂饭。
“额头还疼吗?”曹婉馨把粥吹凉,喂给女儿吃。
傅橙摇摇头,道:“早就不疼了。”
“橙橙,”曹婉馨皱眉,小心的问她,“你告诉妈妈,下午是怎么磕到头的?”
五岁的小孩子,已经完全可以表达事情的前因后果。傅橙撅起嘴巴,如实回答,“姑姑好凶哦,橙橙想去帮助四婶,可是裙子把我的脚缠住,我没站稳,头撞到琴……”
傅橙不会撒谎,曹婉馨听她这么说,阴霾的脸色总算缓和。想起沐良以前教傅橙弹琴的耐心,她不禁自责,是不是她想太多了?!
“妈妈,”傅橙拉着她的手,“我以后可以去找四婶玩吗?”
曹婉馨撇嘴,有些无奈,这孩子就是喜欢亲近沐良。她把女儿抱到腿上,笑道:“乖,你把粥都吃了,妈妈就答应你。”
“嗯。”傅橙一把捧起饭碗,竟然自己主动拿起勺子,把大半碗粥都吃干净。
曹婉馨忍俊不禁,只好答应她。
用过晚饭,男人们都在客厅谈论事情。尤储秀在沙发看电视,姚琴陪在她身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打发时间。
沐良小坐了一会儿,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她似乎找不到话题,随便找个借口,起身回房。
沿着旋转楼梯上楼,中途经过二楼。沐良看到开启的房门,不自觉的迈步走过去。
开门的房间是个画室,屋里摆着不少画。沐良并不懂画画,她只看到一块块画板上乱糟糟的一片,完全分不清什么内容,暗暗唏嘘一声。
“谁?”
傅欢颜握着画笔回头,见到站在门外的人,俏脸沉了沉,“你来干什么?”
“路过。”沐良回答。
傅欢颜坐在高脚椅上,左手托着调色盘,右手握着油画笔,目光戒备的盯着沐良。她俏丽的短发齐肩,头上一顶鸭舌帽反戴,完全都是男孩子做派。
“进我房间要敲门,懂不懂礼貌!”傅欢颜轻叱。
沐良耸耸肩,回道:“可我没打算进去。”
“喂!”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傅欢颜沉下脸,“你别想因为下午的事情,让我道歉,哼!”
闻言,沐良失笑。原来她也知道自己不对啊!
傅欢颜是傅晋臣的姐姐,沐良早就知道。当初她熟背傅家的人物关系,自然知道她的存在。眼前的人也快三十岁了,按道理这个年龄的女人都很成熟稳重,可傅欢颜脸庞很小,皮肤稚嫩,再加上她的穿衣打扮休闲,让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如果你觉得自己没错,何必道歉。”沐良也没让她,下午的事情,起因就是因为她。
傅欢颜气的丢了笔,蹭蹭迈步朝沐良走过来。在家里还没人敢这么对她话说!就算傅晋臣平时跟她斗嘴,但也是多数被她欺负,怎么突然冒出来个跟她抬扛的小丫头!
“你是傅老四的女人,应该叫我姐!”傅欢颜仰起头,跟沐良比肩高。
她那副模样,看着很幼稚。沐良哭笑不得,故意逗她,“怎么,你喜欢装大?”
“……”傅欢颜呛声。
沐良眼神越过她的肩膀,视线落在她还没完成的画板上,转身前丢给她一句话,“你的画,不怎么样!”
傅欢颜震惊,继而是满腔的愤怒,“沐良,你给我等着!”
傅晋臣刚上到二楼,就听见傅欢颜怒气冲天的吼声。他在楼梯口站了站,听到她在画室里一通摔东西发泄,薄唇缓缓上扬。
慢慢迈步回到楼上,沐良脸上的笑容浅浅。她最讨厌有人根本不懂弹琴就胡乱抨击,她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经过昨晚的相安无事,沐良紧提着的心暂时放松。这几天她身体不舒服,却又给她一种莫名的保护。
掀开被子上床,沐良习惯性躺到床的另外一边。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经过今天的事情,沐良根本不愿意在家。
傅晋臣抬手调台,眼睛并没看她,“这两天就会有人给你打电话。”
“哦,”沐良拉高被子,盖住肩膀,她犹豫了下,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他,“我爸妈明天回家。”
“我知道。”
傅晋臣偏过头,黑眸望向她,“我明天安排人送他们回去。”
这种安排周到细致,沐良心存感激。他的行为,似乎完全是丈夫该有的,可她总觉得怪怪的,一时间还是没法适应。
“橙橙的事情,我……”
傅晋臣打断她,薄唇微勾,“傅欢颜脾气古怪,以后离她远点,不要跟她硬碰硬。”
沐良敛眉,应该说的话,她似乎都已经说完。她点了点头,整个人滑进被子里,转过身背对着他,拉开安全距离。
傅晋臣看到被子中间长长的空档,黑眸不禁沉了沉。他反手关掉电视,一把将她拉过来,圈在怀里。
“你干什么?”沐良炸毛。
男人低头盯着她惊慌的眼睛,反问:“你都这样了,我还能干什么?”
沐良抿唇,脸颊微热。
傅晋臣将她拥在怀里,霸道的圈住,将下颌抵在她的肩头,道:“睡觉。”
他抬手关掉床头灯,语气不容拒绝。
沐良皱眉,心想这样抱着她,要她怎么睡啊?!她伸手想要推开,但傅晋臣忽然翻身压住她,俊脸抵在她的鼻尖,“你还欠我一个新婚夜,现在要吗?”
“……”
沐良变脸,立刻回嘴,“不要。”
傅晋臣低头在她嘴角咬了下,反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
嘴角火辣辣的疼,沐良腹诽:这男人属狗的吗?怎么老是咬她!
处于安全问题考虑,沐良没有继续挣扎。她僵直着身体,任由他抱着,直到耳边传来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她才放松神经,随后不知不觉也在他怀里睡着。
姚琴推门回到卧室,傅培安恰巧进门。他刚从书房出来,把下周将要进行的工程细节,周到的与父亲商讨过,还有不足之处,需要尽快整改。
“爸爸说过什么吗?”姚琴走到丈夫身边,伸手帮他把领带解开。傅培安虽已四十多岁,但气宇轩昂的外表,让他看上去有种成熟男人的风韵。
“能说什么?”傅培安反问,知道她想问什么。
姚琴蹙起眉,脸色难看下来,冷哼道:“那个渔民家的女儿,到底哪里好?我左看右看都找不到优点,唯一能迷惑人的就是那张脸蛋!”
将傅培安的西装脱下来,姚琴顺手接过,抿唇道:“当初我们结婚时,哪有他们的排场?现在倒好,不仅娶个门不当户不对的,还要让她进入傅氏,爸爸也太偏心了吧!”
顿了下,她端起茶碗,送到丈夫手里,“要我看,沐良还不如当初老四迷恋的那个!你说,他当年闹的满城风雨,现在又乖乖听话把这个女人娶回来,老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傅培安挑了挑眉,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你以为老四傻啊,没利可图的事情他能办吗?”
“那倒是,”姚琴撇嘴,负气道:“爸爸心里存着报答沐家的念头,这就是最好利用的条件,老四平时看着不着调,骨子里就一个精明鬼!”
“知道就好。”傅培安看她,语气沉下来,“以后今天这种明目张胆的挑唆,你收敛点!别忘了,老四上面还有个能干的妈!”
闻言,姚琴点点头,道:“我今天就是试试看。”
不过这一试探,她倒是看出来,这个沐良有不少人维护。
“小政这几天又熬夜,”姚琴敛眉,忧心道:“这孩子太拼命了,我怕他累垮身体。”
傅培安站起身,迈步往浴室走,“爸爸很看重傅政,难道他连这点苦都吃不了。”
浴室的门关上,姚琴轻轻叹了口气。她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眼见他吃苦受累很心疼,但是家里竞争如此激烈,哪怕傅政慢半拍,立刻就会被人占去位置。
这豪门深宅,稍有不留意就会失去根本。
……
晨曦的朝阳,透过浅薄纱帘照射进来。卧室中央的欧式床上,紧密相拥着两道身影。沐良脑袋枕在男人胸前,一条腿屈起,顶在男人的腰侧。另外一条腿,肆无忌惮压在他的腹部。
她睡的无知无觉,小脑袋磨蹭了下,蓬乱长发掠过男人的鼻尖,惹来刺痒。傅晋臣从睡梦中挣扎着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就觉得累,梦里始终被什么东西困住,无法挣脱。
感觉到身上压着什么重重的,傅晋臣偏头扫了眼,立刻变脸。操!难怪他睡的这么累,敢情被人压着睡了一整晚。
“起来!”
傅晋臣伸手扒拉开沐良的腿,怒道:“你怎么睡的?”
迷迷糊糊被他吵醒,沐良揉着眼睛坐起来,听到他的指责后,撇嘴回道:“大惊小怪啊你,你压着我睡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压你一次怎么不行?”
“你敢压我?”傅晋臣厉目,指着她的鼻子问。
沐良瞪着他的眼睛,“一人压一次,扯平!”
随后,她镇定自若的掀开被子,走进浴室洗漱。昨晚要不是他硬把自己当作抱枕搂着,她还不稀罕压他呢!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