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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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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

别过来……

许东满在心里念咒般,像在临死挣扎。然而,岳鑫云却搂着她的腰向前一推,淡雅的笑道:“小南,我以为你来不了呢!”

【039】认错了行吗?

“超少的生日,加上你的事……我怎么能不来?”简傲南回答着岳鑫云的问题,眼睛却盯着连头也不敢抬的女人。

“大姐告诉你了?”岳鑫云微笑,本来也没想瞒,只不过是小南之前对东满有意见,就没提早通知而已。他紧了紧怀里的小女人,“来,这是东满。东满,这是小南,简傲南。”

念了不下百遍咒语,却不灵光。许东满不得不抬头,迎上简傲南那双犀利得能穿透身体表层的眼睛,自我安慰道:不是我要遇见他的,是他自己走过来要见到我的!

她极力控制才能使自己不打冷颤,表情镇定自若地对这个随时可能向他讨债的债主微笑点头,“你好,简先生!”

如此生硬的称呼,使得岳鑫云戏谑地一扯嘴角,亲密地俯近东满耳边,低道:“他是我外甥,你叫他小南就好了!”

东满一怔:外甥?

原来,他就是岳青的儿子?!

虽然是亲密的耳语,不紧挨着的根本听不清,但简傲南的耳朵却不是普通人所有,早将岳鑫云说得每一字听得清楚,不由黑了脸。

“不好吧……”再给一个胆子,许东满也不敢叫南少这个‘冤家债主’作:小南。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感觉到东满有些惊惧闪躲的眼光,岳鑫云斜了一眼黑脸严酷的简傲南,皱眉道:“小南,别沉着脸吓人!她不是筱筠,不习惯你的冷脸。”

简傲南眸中精光一闪,冷冷笑了起来:“鑫云,你还是老样子,一谈感情眼里就只有她!”

“小南!”岳鑫云不快地低喝了声,心底那老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许小姐,我们这是不是第一次见面?”简傲南不再刺岳鑫云的痛处,转向许东满,冷谑地将她上下打量个遍。

果然人靠衣装啊,一袭上好的礼服就能让一个粗鄙恶俗的女人脱胎换骨,变得端丽优雅。没见过她真面目的人,大慨都不会相信她为了赢得他的注意抢过他的酒,失败之后怀恨在心,伺机泼了他摩托车一罐白漆!

再看她现在一副温婉柔美的模样,难怪眼高于顶的鑫云,在他警示过之后,还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被她骗得心甘情愿奉上她想要的岳家少奶奶名分。

这个女人,真可恶!

许东满瞄了眼显然失去好心情的岳鑫云,不知该不该向他坦白自己与南少之间的纠葛,只好笑得讪讪:“嗯,初次见面。”

简傲南从鼻孔里鄙夷地嗤气,真会装!要不是岳鑫云在,又是超少的生日宴,他肯定要把这女人抓了丢出去!

全场唱起生日歌,解救了许东满被简傲南冷眼瞪得呼吸困难快晕倒的命运,侧身和众人齐祝黄超生日快乐,用后背挡住了那两道冷箭般的目光。

惨了!

岳鑫云有这么一个外甥,叫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虽然岳家是他母亲的娘家,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岳青却有三百天长住在岳家,那简傲南总要看他母亲的吧,不知道一年要来岳家几次?每次多少天?

按照普通人的孝顺度粗略估算了一下,许东满的脸上便多了几分愁苦。

岳鑫云似乎心不在焉,没发现身边女人明丽幸福的眸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一晚,许东满结识了许多她的生活层面结识不到的人物,他们都因为岳鑫云的关系对她极致友好,不过,南少不仅认识岳鑫云还是他外甥的事实就像是一个噩梦,加上南少看她的眼神极其冷酷阴戾,几次不小心对上都叫她差点惊得握不住酒杯,一整晚都处于惊慌失态的边缘!

借口去洗手间,她靠在冰冷的花岗岩墙壁,对自己做心理建设。

许东满你没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罐白漆的事吗?最多赔钱了事!就算他要狮子大开口,岳鑫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她打定主意,找个机会先和鑫云坦白自己得罪了南少的事,他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不说别的,就辈份上,简傲南就得低下半个头去!

这么一想,她底气足了。

整理了下,她走出洗手间,转个弯就能进生日会场。

一排郁郁葱葱的绿色大盆栽挡住了视线,当东满就要绕过去时,突然就撞进了一个着黑色衬衣、疑似男人的怀中。

“对不起……”

东满立马道歉,并迅速后退,谁知那男人手一伸,铁爪般的五指如电扣住了她的手臂,惊得她张嘴想叫,另一只五爪挟着风捂住了她的嘴。

妈呀!这黄超的生日派对有抢劫犯混进来……

东满惊悚地想对抢劫犯表示她愿意配合,并扬起手里的包,想示意他可以拿走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

然而抢劫犯很高,距离太近的原因她必须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嗬!

“唔……”她挣扎,双手舞动着要掰开他捂在自己嘴上的铁爪。

“别费劲了,女人!”

堂堂国家军官沦落到被人认为抢劫犯的地步,简傲南一点也没有自降格调、误入歧途的意识,单手拎起她肩膀,就像拎只小兔子一般轻松,往洗手间外的走廊一丢,顺手关上了朱红色的边门。

饶是许东满运动细胞比普通女孩子好,还是给有力无情的简傲南甩得七晕八素,堪堪扶着栏杆站稳,就觉浑身的毛孔都在刹那间齐齐敬礼,一个接一个的喷嚏就忍不住翻滚而出,岂是一个狼狈可以形容?

“哈秋!哈秋……”

室外的气温低,而且还是酷寒的一月份,栏杆上还有残留的霜雪,叫只穿了一层柔软面料礼服的东满怎么受得住?

当下,她环抱双臂,哀楚地望着那位身穿长袖长裤、站在门口处一点也没觉得冷的高大男人,愤慨男女的差别待遇!

是谁规定派对、宴会上女人要穿礼服的?是谁设计礼服都用又薄又少的布料的?

为什么她惹了这么一个小气巴拉、狂妄邪痞的男人,到哪儿都不放过她?连她的未来都要和他扯上关系?

噢!老天,不带这么整人的!

她认错了行吗?让时光倒流吧,她一定什么事也不做,不抢他的酒,不泼他白漆——只是,那样的话,她是不是就遇不上岳鑫云了?

【040】等着给我叫舅妈

简傲南闲闲地双手插袋,一身的黑与斜倚的朱红色门,在不甚光亮里显得刺目惊心,让许东满联想到了吸血鬼……

魁梧迅捷,高贵俊美,嗜血冷酷。

他会不会上来对着自己的脖子咬一口?

许东满又冷又怕,打着摆颤着嗓音惊问:“南少,你想……怎么样?”

简傲南斜勾起嘴角,“离鑫云远一点!”

即使心里充满惊悚,听着这话许东满却还是觉得有点滑稽。

曾经想过她和岳鑫云的交往会受到电视剧里男主父母拿张巨额支票威逼利诱女主离开男主的下场,绝想不到最终跳出来的却是男主的外甥?!

丫的,他不过是岳鑫云的外甥,算老几?

“要是我说……不呢?”东满上下牙齿直打战,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气得?

“放聪明点,女人!”简傲南冷厉的眯起了眼,“别以为你那伎俩可以骗过所有人!”

“什么伎俩?我骗谁了?”许东满被冤得小宇宙腾腾燃烧,“简傲南,我不就是泼了你的车吗?你一个大男人不心胸宽阔点,→文·冇·人·冇·书·冇·屋←用得着这么拐着弯报复我吗?还有,鑫云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这个外甥管吧!”

简傲南眼里厉芒一放又一收,冷笑道:“我就是心胸狭隘,我就不喜欢不顺眼的人在我眼前晃!”

“你这个……”东满气愤地手指着他,一时找不到形容词骂他,丫丫的,他看她不顺眼,难道她看到他就心花怒放不成?

简傲南好整以暇地接话:“我这个什么?”

“你……”许东满咬了咬牙,“你这个外甥,我要定了!你就等着喊我舅妈吧,小南乖甥儿……”

甥儿的儿字刚落,东满只觉眼前一黑,脖子就被一只铁爪掐住,呼吸困难。

“呃……你……简……傲南,杀人……要偿……命……”她使尽吃奶的力气都不能掰开他一根手指,双脚连踢也不能动他分毫,却只使自己喘息更剧烈,呼吸越发困难。

她要死了吗?她还有很多事没做,还没让爸妈过上好日子,不用每天起早贪黑整天浸淫在油烟里,还没看到西满就算瘸了腿也有好女孩爱上他,还没……连一句遗言都还没交代啊!就这样死了,真tm冤枉!

看着这张前一秒被冻得苍白的脸变得通红,美艳的眉眼扭曲成狰狞而脆弱,简傲南倏地发现眼前的女人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捏碎的物件,怒气消匿,在她就要窒息昏过去前松开五指。

虽然在位高权重的红色光环下长大,简傲南却从不草菅人命,更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控过。也许,应该说从未有人像许东满这样彻底激怒了他!

得了自由,许东满揉着脖子拼命咳嗽,从没发觉能自由呼吸的空气是如此鲜甜!

“想让我喊你一声舅妈?你做梦!”简傲南声音冰冷,“不想死就滚!”

许东满愤恨地瞪着简傲南,丫的!我就不信你真会掐死我!外甥儿,等着给我恭恭敬敬叫舅妈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些心理的话当然不能对他宣告,她识时务地跑进去,再呆下去,不被这个吸血鬼掐死,也会被冻僵。

岳鑫云正四处找她,见到她挽起的头发已经披下,神情愤怒且惊慌,下意识地展开双臂圈住她,触碰之下发现她浑身冰凉,眉心蓦地一紧。

“你去哪儿了,身上这么凉?”

许东满也不顾周围都是人,把脸偎进他温暖的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依恋地磨蹭,说:“先别问,让我靠一靠。”

岳鑫云轻应了声,不再问,眼睛却是扫过场中可疑的人。

谁?

参加黄超生日会的人,应该都知道她是他岳鑫云的女人,谁还敢给她气受?

难道是那些只懂得嫉妒攀比的女人,对她说了什么难堪的话?

自从和他在一起,她就无时无刻不受到旁人的轻蔑眼光,虽然她什么都不说,他也知道她所受的压力有多大,背后的闲言碎语她听到的肯定比他想象的多很多。

岳鑫云无奈地叹息,搂紧了她,“我们也呆得够久了,先走吧!”

“好。”她闷闷的在他胸口点头。

岳鑫云朝不远处的黄超打个手势,就拥着她走出这个奢~靡富裕的生日派对。

坐进车里,岳鑫云开大暖气,抓过她冰冷的手搓揉着,歉疚地说:“对不起,东满。”

“啊?”东满吸了吸鼻子,回暖后的鼻子开始流鼻水了,顾不得他没头没脑的道歉,抽出手擦鼻子。

岳鑫云抽掉领带递给她,“用我的领带吧!”

东满连忙摇头,上次那条带血的领带她洗到手酸才勉强弄干净,还没好意思还给他呢,再废他一条,良心不安。

岳鑫云笑了,拿过纸巾盒,温柔地擦拭她似乎涌涌不断的鼻水,“你刚才跑到外面去吹风了吗?”

许东满点头,眼神顿变得无比哀怨。

岳鑫云神色一凝,“谁说你什么了?”

谁?你外甥!

许东满低下了头,“鑫云,其实在今天之前,我见过简傲南,但我只知道他叫南少……”

“嗯?”岳鑫云并不意外,只是等着下文。

“还有应劭峰,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应劭峰的酒吧里……”

许东满把自己与简傲南结下的梁子一五一十地说了,感觉胸腔中的闷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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