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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109章

小说: 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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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倒后镜里两名男女一左一右保护在中心的那抹纤细身影,驾驶座上抽烟的男人忽地坐直身子,掐灭了指尖的烟蒂,双眼紧盯着倒后镜,贪婪地望着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的那张脸,淡淡的微笑,带着浅浅的疲惫,轻轻开合的唇瓣不知在和身边的人说些什么,他耳边却恍惚响起了那份暖软的语调,或嗔或喜地喃着:“方学长……博维……”

东满!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当初的一念之差对我来说,是跌入苦难深渊的第一步,我不该贪恋那朵开在悬崖上的权利之花,一失足放开了你的手,便永难回头,而让你成为他人的妻,这深重的悔恨犹如十字架,将背负在我心上,啃噬着我余生里的每一个日子。

别了,我爱的女孩,但愿你幸福快乐,平安健康,即使我远去千里之外,我的祝福也会每一天伴随着日出带给你……

严铮忽然警惕地以目光巡视了一圈排满车子的停车场,伸手搭住东满的肩,不着痕迹地往前一带,将她掩护在自己身前。

老杨已经走快几步,上了商务车的驾驶座发动车子,等了一分钟左右,才下车拉开后座车门。

许东满似已习惯这种保护,脸上依旧是浅淡的笑意,上前刚踏上车子,忽然就听一声高叫:“等一下!”

那是一把清脆的女声,听起来就知道年纪不大,带着急切和微喘,随之,停车场里响起了一阵急乱的脚步声。

严铮即刻把东满往车里一塞,浑身肌肉进入戒备状态,转身面向声音来处。

那是停车场出口的方向,奔来了两个人,前头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二十出头的大学生模样,口中焦急着喊:“等一下!东满姐!”却不时回头看身后的母亲——那是只有岳青的年纪、却被生活折磨得沧桑年迈得仿如七十的老太太,骨瘦如柴,鸡皮鹤发,但脚下奔跑的力度却一点不输前头青春焕发的女儿。

因时装盛会还在进行,停车场除了他们几个再没其他人,静悄悄的空间回荡着那把清脆的高叫,使得另一角落车里的男人霍地一震,转头去看那再熟悉不过的两个身影,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抓着车窗的边沿,干瘦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关节泛着用力后的青白。

被严铮塞进车里的东满也听清楚了那个女孩的叫声,以及那一声“东满姐”,倏地心一紧,无视回身的严铮警告的眼神,从车内探出了头往后看。

奔跑的女孩接近,脸颊红彤彤的,额上闪着汗珠的反光,细长的单眼皮酷似她的哥哥,一个儒雅,一个秀致,一看就都是书海里浸淫出来的优异生。

贫苦人家的孩子啊,只有拼命啃书才有出路。

东满喉中一酸,下了车,对要阻止那女孩过来的严铮说:“让她们过来,我认识她们。”

认识,又岂止认识?

那前面的女孩,和她曾经是颇亲密的好朋友,戏谑着将要成为最亲密的姑嫂。而那后面的妇人,曾经拉着她的手,感谢她不嫌弃摆地摊为生的他们家徒四壁,愿意和他们同甘共苦,做他们骄傲儿子的后盾……

只是,到最后,却是他们骄傲的儿子嫌弃了她……

东满暗叹一口气,隐隐已猜到她们的来意。

“东满姐!”

严铮一让开,方博览就冲了过来,引得严铮横臂一拦,在东满面前两步距离处将她截停。

“小……”

东满差点喊出了曾经随着方博维称惯了的‘小妹’,自嘲的一笑,习惯真不是个好东西!自从方博维要和她分手的那一天起,方博览就再也不是她的小妹了,现在,大慨就连普通朋友也不能算了。

“博览,好久不见。”一滞之后,东满的眼光落向方博览身后的方妈妈,喉中的酸涩更浓,点点头,勉强堆起一点微笑,“阿姨,您好。”

方妈妈站定在方博览身后,对东满点点头没能说话,大张的口在急剧喘息,伴有嗤嗤之声,显然年纪大得吃不消这种骤跑了。

“东满姐……”方博览想去拉东满的手,奈何严铮的手臂横在前方,她怎么推也推不动分毫,求助似的望向东满,却见她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们,没有要走近的意向,顿时心一凉——

这个差点成为她大嫂的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成为高高在上的上校夫人、星梦副总裁,身价与她这个依旧是穷苦地摊贩家庭的女儿,已是天壤之别!

她们之间仅隔着几步距离,却犹如隔着天涯鸿沟,遥不可及。

方博览用力闭了闭眼,咽下喉中的酸楚,望着东满面带恳求:“东满姐,我知道都是我哥对不起你,但是,求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谊上,放过他吧!”

东满皱起了眉,她们果然是为方博维而来!

“放过他?博览,你什么意思?”

“东满姐,我哥当初负了你娶了别人,的确是他不对,但是,你可曾想过,他也是为势所迫、逼不得已的!他满怀壮志,只因没有人脉而郁郁不展,张清莹的接近给他带来了可以一展抱负的希望,他糊涂地牺牲了爱情,心里却从来没有放下过你……”

“别说了!”东满不耐地打断她,“过去的事,我不想听。”

“好,我不提!但是,我哥即将被派到Y省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去,单是乘飞机,然后坐公车再转车,就需要两天才能到达,到了那里要是没有上面的人提携,他最重要的八年很可能就这样葬送在山沟沟里了!”方博览为大哥哀痛惋惜,语声快疾而用力,“他念书有多刻苦,你是知道的,难道你忍心他就这样被埋没?”

东满沉默。

当她知道方博维曾经对自己和家人做过什么之后,就好比一份虔诚的信仰被无情推翻,顷刻间毁于一旦,只剩废墟焦灰,曾经坚信的那一份纯净醇美,只剩下森冷的讽刺,叫人心寒。

这时候,听到‘忍心’这个词,她只想问:当初是谁,能忍得下那般心肠在许家雪上添霜?眼见她四处奔波,处处碰壁,心灰意冷绝望之际,却能趁机要挟,迫使她失了爱情之后,还送上尊严给负心人践踏?

见东满面露讥谑眼露痛色,低头不语,方博览焦急地扯了扯身后母亲的衣服,示意换她去,也许够分量说动她。

“东满……”方妈妈只叫了声她的名字,眼眶就有点湿了,看着眼前的东满,想起那个被儿子一手牵着来家里,腼腆羞涩叫‘阿姨’的女孩,明明清晰如昨日的事,怎么就一下子过去了那么久,经历了那么多事,儿子和她都变了那么多?

东满微微一震,抬头看见方妈妈眼里的水光,到底心有不忍,张了张嘴,叹道:“官场上的事我不懂,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

方博览见东满松口,连忙说:“东满姐,市局里都是你丈夫的人,只要你跟他说一声,我哥就不会被派到穷乡僻野去!让他去我们老家附近的村镇吧,我们保证,他不会再回R市,不仅如此,我们全家都会搬走,你再也不用见到我们……”

东满一怔,去跟简傲南说,那不是自讨苦吃?别说他不会答应,只怕会变本加厉将方博维派到更穷荒、更偏远的地方去!

“对不起,你们应该找张市委帮忙,毕竟他是他外孙女的爸爸,而我,只怕帮不上忙……”而且,很有可能越帮越忙。

然而,方家人不会理解她的为难,只会认为她还在怨恨方博维,故意刁难,甚至报复。

“我哥都被张家人恨死了,连我侄女都不让见,怎么可能帮忙?”想起父母上门看孙女不但被拒还遭到轰赶,方博览就气得浑身颤抖。

“东满,阿姨知道是博维他伤了你的心,是我们方家先对不起你……”方妈妈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为了儿子不在深山老林里消磨掉黄金年华,老脸也得豁出去了。“东满,阿姨求你了,我代博维给你道歉,给你跪下也行……”

说着,方妈妈已经扶着一旁的女儿,屈膝就要下跪。

“妈……”方博览哽咽地叫,扶着母亲的手肘,却没有要阻止她下跪的意思。

“阿姨!”东满一惊,赶紧蹿上前伸出手要去扶。

不远处传来‘嘭’的一声,车门被怦然甩上,快疾的脚步声紧接着奔近。

严铮一个箭步上前,有力的双臂一分,一只拦住了东满,一只卡进方妈妈腋下,拖住了她下跪的姿势,警惕的眼睛却望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妈!”

另一声惊叫随之来到,清瘦得似乎只剩骨架的男子奔过来,从后抱住了母亲亦瘦骨嶙峋的身躯,不让她代自己受过下跪,口中焦急地嚷着:“妈!都是我的错,要跪,也该我来!”

“哥?!”方博览惊呼,望着来人,“你怎么会在这……”

被严铮拦在身后的东满身体一僵,抬眸望着突然出现的方博维,即使觉得他对她所做的事不可原谅,但见到如今颓丧憔悴苍白如鬼的男人,还是憎恨不起来,还是会忍不住鼻酸。

方博维抱着母亲,双眼却粘在东满脸上,贪婪地注视着,任痛楚漫过自己所有的知觉……

东满,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我也答应过华菱,避开你会去的地方,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请原谅我即将远去,余生也许再也见不着你的面,就忍不住念想偷偷地来,远远地看——如果不是我妈和小妹突然跑来,我绝不会打搅你。

这个意外,一定是上天对我的怜悯,你多看我的每一眼,都将成为我余下日子里的慰藉……

“博维,你……”方妈妈也对儿子在这地方出现深感意外,但看到儿子痴缠着东满有些发直贪婪的视线,心中便已了然。

如果她和女儿都觉得这是被保护得油盐不进的许东满难得外出有望拦住她见一面、说几句话的机会,那方博维岂会想不到,又怎么会放过这对他来说也许是最后一次见她的机会?

也许是方博维的目光太过炽烈,东满与之对视的眼睛倏地发疼,背转身去避开,轻叹道:“过去的对错已经不再重要,我不会再记着,你们也忘了吧!我回去试试看,能不能改变他们的编排,我也没把握。如果不行,你们也不要丧气,偏远山村未必就没有发展机会。”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只要他不放弃理想。

只要张清莹女儿的亲生爸爸是方博维,就算她再恨他,也不会放任他在僻野山村一辈子,让自己的女儿一提起爸爸就在一票高干子女中抬不起头。

东满不愿再和他们多说什么,抬脚走向老杨等着的车子,在她的脚踏上商务车的踏板时,方博维忽然就忍不住喊了声:

“东满!”

她身形一窒,却没有转身,只淡淡地问:“还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方博维望着不过几步距离外的女子,曾经对着他娇嗔甜笑,如今却冷漠地以背相对,一种裂心的痛楚就席卷全身,使他不能言语。

没事,我只是想再叫一次你的名字……

东满只顿了顿,就上了车,严铮冷蔑地扫了眼方家母子三人,也钻进了车子,老杨立即倒车,毫不迟滞地驶离。

一路上,车厢里一片沉寂,只有悠扬的钢琴曲在流淌。

快到岳家时,东满转过脸对严铮说:“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他。”

严铮微微一怔,自然明白她口中的“他”是何许人,迟疑了下,点头。

东满轻笑,“放心,我会自己告诉他。”

当明白了他那么恨方博维的原因不单单是吃醋之后,她就知道,方博维的事绝对不能瞒着他!

善意的欺骗,有时会恶化成毒瘤。

即使他会因此生气,她也必须坦白。

“南,我今天遇见方博维了!”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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