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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枕戈by周澈(黑帮情仇 强强 情有独钟 双杀手 直掰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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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特加马天尼,摇匀,不要搅拌。”一个西装男挽个靓女到吧台点酒。蓝飞品评片刻,冲女人一笑。女人也回个媚眼,微微俯身,单薄的吊带裙下身材若隐若现,却是缠上了西装男。蓝飞将空酒杯往桌上一磕,“买酒送柠檬皮么,我怎么没有?”男人瞧了蓝飞一眼——汗衫牛仔裤——随即鄙夷地哼哼:“老土就是老土,连占士邦的经典酒都不懂。”
  “‘沾屎帮’我当然不懂,不过我最中意葡萄酒了。”蓝飞慢腾腾打开蝴蝶刀,做个割喉动作,“不如你请我?”西装男豁然变色,刚要拉女人溜之大吉,身后又传来恶梦般的笑:“哎呀,你拉走我女人做什么?摆喜酒啊?”西装男夺路而逃。
  “废柴。”蓝飞笑骂一句,搂住贴过来的女人重重亲了一口,嘻嘻哈哈走出酒吧。“大哥,你混帮会啊,这么威?”“急什么,一会让你领教领教我的‘双花红棍’。”蓝飞捉住女人不老实的手,压下喘息。他未经人事却倒见惯风月,很快便夺回主动。
  二人你来我往正快活,一旁的小黑巷乍响起酒瓶破裂声,随后是女人的哭喊尖叫。这本来司空寻常,但蓝飞近日有些闷,就让酒吧女在边上等着,自己捡了块板砖。寻常混混还不配他动刀。不过寻常混混也有不怕死的。蓝飞一对三打得上瘾,没留意,或许也不在意角落的小马仔偷空去抢女人的项链。“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打啦,我真的很能打的!”小马仔吓唬道。
  “不要打我!我是道理哥的女人,你不能打!”女人高声尖叫。“你欺我新入行啊!东岸王道理早被人捅死了!”小马仔觉得对方气力一泄,赶紧抢过项链,飞也似地逃了,边跑边喊:“大哥们我去叫人啊!”
  蓝飞心头一动,踹飞两个,拍晕一个,蹲下细看啜泣的女人:妆早就花了,脸颊青肿,和记忆中的千差万别,不由笑自己神经,那女人却猛地拉住他:“这位大哥,你要不要?我可以打三折——不不,只要一折!”
  蓝飞一怔,扯过那只手:女人手腕处纹着一只粉蝴蝶,姿态翩翩,赫然是当年模样。见他发愣,女人赶紧擦脸媚笑:“怎么样大哥,其实我很靓的!”是了,瘀痕下的丹凤眼依稀留着当年风采,只是血丝深重,目光涣散。蓝飞掏出身上的钞票塞给女人:“藏好了够你好好过几年,实在守不住就选个好地方了结吧,省得遭零碎罪。”
  女人还在发呆,蓝飞早已走出巷口,见酒吧女早已不知所踪,骂了几声便怏怏回家。
  三教九流聚集的风水里A…303室是蓝飞阿凛在帮会登记的两个住处之一,没有特别情况都住这。蓝飞取了药酒,处理手臂上的擦伤。镜中,左胸新纹了两把交叉的蝴蝶刀,他自己画的纹样,鹰嘴刃乃至柄上的纹饰都清晰可见,远看像只展翅欲飞的蓝蝴蝶。蓝飞想,快十年了,原来他还记得道理王身边的女人。
  那时他打扮成球童的模样,笑得天真无邪,额头却不停冒汗,一会儿想执生叔阴森的笑,一会儿想管事交代的步骤。忽然有人向伸手过来,他大吃一惊,以为穿帮了,奇怪的心口不痛,眼前仿佛飞过一只精巧的粉色蝴蝶,接着额头传来清凉柔滑的触感。他迷惑地抬起头,见一个笑得很美的年轻女人用雪白的丝帕给他擦汗。
  从没有人给他擦汗。
  后来鲜血溅上手绢上,蝴蝶溺死了。
  啪——蓝飞甩手钉死只蟑螂:“最憎想当年了,女仔似的。”
  “阿飞,包租婆断电了?”阿凛不知何时开门进屋,顺手打开灯,“没有啊——你又在看咸片?”
  蓝飞应了声,挑件长袖套上:“是啊是啊,有没有兴趣一起研究?”
  阿凛飞个白眼,掏出一捆报纸:“这是卖车的钱,你过个数。”
  蓝飞啐了一口:“大哥你寻我开心么,你收好就是。”他把纸包扔给阿凛,笑道:“还挺够分量,加上医院那单,我们也算小有余粮了。”阿凛抛了罐啤酒给蓝飞,自己也打开一罐:“你想好怎么用这笔钱没?”“急什么,这才多少啊。”蓝飞很是憧憬,“我们要多买些军火,多干几单,买靓屋把靓女,那才叫享受。”
  阿凛默默咽下酒,知道自己不用旧话重提。十七八岁正是敢打敢拼的年纪,哪里甘心洗手退隐。何况此一时彼一时,真想走,怕不是脱层皮那么简单,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他们都好好的。
  蓝飞不知阿凛种种担忧,他想:我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丁点委屈。

  5。 心悦君兮

  执生叔决定的事向来不容耽搁。第二天蓝飞和阿凛奉命到五星级大酒店报道。踏进门厅的一刻,富丽堂皇的景象令出道多年的二人面面相觑。他们能在最险恶的环境中生存下来,乍然暴露在水晶灯下却显得茫然失措。
  “呆够了没啊,放机灵点。”内应老黄低声催促,“这里连服务生都只饮咖啡啦,你们别以为长张小白脸就万事大吉,知道什么叫‘踢死’么?”“一定要踢死,不能砍死?”蓝飞已然恢复如常,这便调笑起来。“去,‘踢死’就是英文品味的意思啦,没见识。”
  “多谢沙茶叔提点。”眼高过顶的前辈一贯由阿凛自觉应付。因面色蜡黄得名的沙茶叔摆摆手,拖长了调子,“都是同门嘛,我不帮手谁帮手?仔细听啊,这回要找的人半个月内可能在酒店和鬼佬谈生意,我估摸着在18层,‘要发’嘛。其他事等你们当上服务生自己打听吧。”
  “等等,”蓝飞奇道,“就这么多?我们连对方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做事?”
  “你们不是探子嘛,自己收风啊。”沙茶叔应得理所当然,却见二人都用诡异的眼神盯着自己。
  阿凛应道:“我们不是探子。”
  “不是探子还是刀子啊。”沙茶叔说完也愣了,他突然想起最近疯传的信,手指差点戳上蓝飞的眼睛:“你不会姓蓝吧!”“姓什么不知道啊,但我确实叫蓝飞。”“你你你……”沙茶叔咯一声压低嗓子,“你杀了神枪队看的人?”
  “第一,那是我和凛哥一起干的;第二嘛,那是什么神枪队啊,乱枪队还差不多。”蓝飞面有得色。沙茶叔整个人奇妙地变了,腰弯了,嗓子低了,蜡黄的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原来是飞哥、凛哥大驾光临啊,失敬失敬!真是英雄出少年,长江后浪——”“沙茶叔客气了,这几天劳您费心。”
  “应该,应该的。”沙茶叔笑道。心说这个阿凛虽生得冷峻些,还挺实诚稳重,蓝飞笑容讨喜,倒也不似传闻中的凶神恶煞,于是把心放下,一通保票后把二人带到一间宽阔豪华的红色大厅,解释道:“帮里搞妥了一个领班,押金也付过了,二位大哥不用面试,直接签字就成。领班有什么吩咐,二位就委屈点吧?我却是不便久留的。”
  “莫名奇妙。”蓝飞一边签名字一边升起签卖身契的荒谬感。身后的阿凛也是一头雾水,但还是安慰道:“反正执生叔吩咐我们听老黄的安排。”“谅他不敢胡说八道。”蓝飞有些紧张,随手解开两颗衬衫扣子,低声抱怨:“为什么不能和以前一样干脆砍个血肉横飞?最起码也要端个霰弹枪痛痛快快打一场啊!”
  “时代变了。你不看报纸么,差佬新成立了神枪队,如果他们操练久些,上回我们就不会走得那么轻松了。”
  蓝飞握住阿凛肩膀,正色道:“只要咱们兄弟站一块,没人动得了。”
  “嗯。”阿凛微微一笑,把蓝飞看呆了去,心说真好看啊,暖融融的。他扫视一周,见候选服务生里有不少漂亮姑娘,便想起他和阿凛的赌注,觉得自己就算输了也一点不冤。
  这时大厅一静,众人纷纷站齐,原来是领班开始讲话。大抵是恭喜各位有资格接受酒店的专门训练,一旦成为正式员工又是多么光鲜,多么有前途。接下来人人都拿到了一份不薄的资料,有中文,甚至有英文,看得蓝飞眼冒金星嗓子冒烟,他刚要和阿凛咬耳朵,又听领班说:“今天是第一天,我们就学习如何熨衣服。”
  “我们是国际知名五星酒店,waiters & waitresses是酒店的窗口,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节都要精益求精,这是基础。比如衬衣扣子绝不可随意揭开,更不能露出里层T恤。”领班顿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看向毫无动作的蓝飞,阿凛见状忙低声提醒。领班这才命人发下黑色燕尾服与白领结,一丝不苟地讲完如何穿戴,刚歇口气,有说:“接下来是熨烫西装……”
  好容易熬到午饭时间,蓝飞赶紧拉走阿凛:“不干了不干了,这是找waiter还是找老婆?大男人烫衣服,有没有搞错!”
  “忍忍吧,你不给执生叔面子,就当给钱面子吧。”
  蓝飞皱眉道:“你不走?”
  “我不走。”
  蓝飞长叹一声,认输。
  下午的培训竟要练“站”,蓝飞评曰:仆街!
  “头要正,嘴唇微闭就行了,不要咬牙,表情自然。”领班用礼棍敲敲蓝飞的膝盖,“腿分开,两脚并行,不要过肩!”明明是训服务生,领班却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让众人战“站”兢兢。“现在分组训练。”领班令两人一组,脚跟、脚肚、臀部、双肩和后脑勺都贴紧对方,腰部还要夹一张白纸,强调效果。
  “喂,现在后悔不跟我走了吧。”蓝飞用袖子抹把汗,微微喘气。
  “确实。”阿凛只觉背后温温热热,细软的头发窜到脖间,痒痒的,刚要挪开些,身后又是一阵震动,就听蓝飞大笑:“我们现在都煎成‘三鲜盒’了,不知以后分不分得开!”
  仅是站姿训练竟把人折磨得腰酸背痛,比从前挂着沙包跑步还累人。好容易回到家,阿凛见蓝飞一边抱怨一边将西装衬衣丢得满屋都是,不由捡起叠好,“你不愿烫衣服就别弄脏弄皱了。”
  “换衣服阿凛,兄弟请你看电影去邪。”蓝飞三两下换回汗衫牛仔,顿觉周身通畅。
  “五星酒店是富豪爱去的地方,你不喜欢,以后赚大钱怎么花。”
  “哎呀凛哥,不似你说的话啊。”蓝飞兜起几罐啤酒和零食,边走边打趣搭档,“我以为你早把钱换成美元了。”
  “要换也是换金条,最近美元跌得厉害。”
  “好好好,记得到瑞士银行开户啊!”蓝飞将衣服塞进阿凛怀里,“快开场啦,走吧。”
  剧场外,阿凛捏着影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煞是精彩:“《□》?你请我看咸片!”
  “海报上写的是风月片啦,有剧情的。”蓝飞诡笑道,“你看剧情我看j情,都算圆满啊。走啦走啦,占前排才过瘾!”二人刚进大厅就被卖货阿姨拦住,极力推销:“好货啊哥哥仔,形状各异,口味齐全,买五个就送一包湿巾,多划算!”蓝飞将阿凛上上下下一番,居然认认真真捡了五连包粉红的丢给兄弟,又每样挑了一个塞进自己兜里,末了还冲阿凛暧昧一笑。阿凛的心早乱成一团麻,此刻竟一句话也说不出,稀里糊涂地被蓝飞拉进影院。
  光线暗淡,大屏幕上活色生香。酒一罐罐下肚,非但不解渴,反叫人干渴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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