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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光荣时刻by黯然销混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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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们费了不少功夫,才在那一大片鲜血当中分辨出受害者有哪些人,一家八口无一幸免。
后来在地下室找出尸块,现在法医们正不分昼夜地拼凑着,虽然暂时只找出六人的身份。可是相信剩余两人也难逃死劫,没有人能在流出超过四品脱以上的血液后还能安然无恙。
「我从过去的案子中交叉比对,让我发现了这件命案,一样灭门惨案……」让郭敬棠命令去重新查阅线索,既然想不到动机,又查不出死者跟谁有结怨,林达伦反其道而行,从警局资料库里搜出旧档案。没想到真让他找到二十多年前,也有一起灭门血案,犯案手法几乎如出一辙。
「一夜之间,全家五口人全部惨死,尸块被堆在储藏室里。」盯着旧资料好一会儿,赵玉桦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她没办法想像,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以丧心病狂成这样。
「这个案子结案了,凶手是……一家之主?老天……」同样感到不舒服,郭敬棠查着资料,意外发现当年的灭门惨案,竟然是一家之主在压力下狂性大发,将熟睡中的家人当成战时的敌人,然后用着迅速、残忍的手法『完成任务』。凶手在清醒之后,知道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用着相同的残忍手法自裁。
「他先锯了自己双腿,然后再割自己脖子?」猛力地吸了几口气,赵玉桦以为自己会晕倒,就算只是文字叙述,她也能想像那个画面有多可怕。
「战争真是可怕,即使活着回来,灵魂也可能早已腐蚀……」皱紧俊眉地喃喃自语,郭敬棠无意识地冒了一身冷汗。他总觉得自己也许会面临同样的局面,他那些消失的记忆片段,说不定正藏着什么他不愿再想起的恐怖过去。
「大侠!你看,这两件案子,会不会有什么关联?」推了推陷入深思中的郭敬棠一把,林达伦无意间找到这个旧档案,只是不晓得帮不帮得上忙。
「不会吧?这家的男主人没上过战场啊!这年头,还有谁真的打过战啊?他不可能狂性大发地杀死自己家人的。」
「如果他的压力来自别的地方……手法这么相似,不可能全然无关。你们朝着这个方向继续调查。」话才刚说完,郭敬棠的手机突然响起,一瞧见来电显示是费文立,这个男人没来由地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心情愉快起来。
当他拒绝自己好意时,郭敬棠会觉得不开心;现在主动联络寻求协助,他又觉得心花怒放。郭敬棠边应答、边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他才是压力特大的那个人,脑子都变得不正常了。
【Cleaner 抑恶扬善】

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费文立静静地盯着茶几上早已凉了的红茶,小巧、精致有着女孩子独有设计感的客厅里,毫不意外地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在等待『警察』过来帮忙之前,费文立与胡芸霏没有什么多余的话题可聊。而且就他的观察,那名叫胡芸霏的年轻女孩,个性十分男性化,而且说一不二,她吐出来的那些恫吓性的字眼,绝对做得出来。费文立相信她现在正在厨房里抄家伙,如果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她八成会拿出切肉刀把自己砍成十段、八段。
下意识地看了看钟、看了看手机,距他打电话给郭敬棠时,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费文立不禁有些焦急起来。对方其实没答应他会过来,况且,他是警察,原本就不该怠忽职守,只是费文立太习惯有了难题就找他,即使两人分开了这么多年,这个毛病始终改不掉。
「喂!你确定你那个警察朋友会过来?你如果敢骗我……」拎着球棒居高临下地睨着费文立,胡芸霏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一开始她看对方瘦不拉几应该没事么杀伤力,所以才大意地让他进门,现在一待就是二十多分钟。万一费文立不像他外貌看起来那么瘦弱,那她一个单身女孩子不是很危险?
「他一定会过来,你……你不要那么紧张!」瞪大眼睛地盯着那根球棒。费文立比胡芸霏更害怕,他的运动神经一向不发达,四肢也不是太协调,就像他外貌那样,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察觉到费文立比自己更加紧张,胡芸霏突然觉得很有趣。正打算更进一步恐吓他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就瞧这名大小姐,皱起细眉心不甘、情不愿去接听。
「喂?喂!你不要太过份喔!都跟你说了,安安已经不住在这里,不要再打来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那么猥亵?你少恐吓我,大小姐我没在怕的,你最好离安安远一点……」气愤地朝话筒破口大骂。胡芸霏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说话方式又恶心的男人。死皮赖脸、死缠烂打,一副非要跟黎安安再续前缘,上上床、做做爱,总之怎么令人不舒服,就怎么答话。
「是那个男人吗?」小声地询问着。费文立留意着胡芸霏的神情,看来她不是第一次接到这个电话。让她骂成这样,那个男人还不断打来,若不是他对黎安安真的情有独钟、非卿不可,就是他病态地享受着这个激怒旁人、尤其是女人的过程。而费文立忧心不已的发现,后者的可能性高过前者。
「我没见过这么下贱的男人!」嫌恶地将电话扔给费文立,仿佛多拿一秒钟,就会脏了自己的手。胡芸霏边骂边冲进厨房里冲着双手,让这种贱男人缠上,也难怪个性一向温和的黎安安会崩溃了,她是从哪招惹回来这种死变态的?
「喂?请问你是谁?为什么一直纠缠安安?」接过电话,费文立心平气和地询问。试图透过电话应答,勾勒出对方的人格、模样,究竟是什么个性的人,会干出这种事情。
『你又是谁?跟安安是什么关系?真没想到啊……这女人身边也养小白脸?』一听见费文立的声音,那个男人的语气突然一变,凶恶地质问着,末了又意有所指地淫笑数声。光是这么几句,费文立就感到不舒服了,也难怪受过刺激,原本就脆弱的黎安安会崩溃。
与那个男人交涉了几句,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费文立发觉,如果对方不是有意要绕开话题,就是自我意识强烈,完全不顾其他人感受的个性。电话那头自顾自地说得很欢乐,费文立的俊眉却皱得死紧。要这样的人承认错误,放弃继续纠缠黎安安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他不能就这样退缩,为了黎安安的健康着想,费文立用平静、不具威胁性的语气,表达出希望能与对方碰面的要求。
「我先离开。如果我那个警察朋友到了,麻烦你转告一声,请他到这间咖啡厅找我。」字体端正、秀气地写了一个地址,费文立慎重地交到胡芸霏手上。他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答应与他碰面,不过费文立相信绝对没有好事,只是为了黎安安,走一步是一步,越早摆平这件事,对那个可怜的女孩越好。
「你要去见那个人渣?」忍不住地惊叫数声,胡芸霏自问胆识过人,不过那也只是在碰不上面,电话中豪气干云地骂个几声;真要遇到对方,天晓得那个说话方式十分猥琐、淫邪的男人会干出什么事来?费文立看上去斯斯文文、秀秀气气,一副就是没什么战斗力的模样,这样单枪匹马跑去,不是自寻死路?
「嗯,我想了解一下,他为什么要死缠着安安不放,或许能从中找到最根本的原因,进而开解他,请他放弃这种令人不愉快的行为……」
「我真是服了你了,竟然想去了解那种人渣……拜托,别去了!那家伙说不定很有来头,要是把你先奸后杀再毁尸灭迹,你上哪去伸冤啊?最多,就等你那个警察朋友到了,再一起去吧!你单独一人去太危险了。」
「不要紧的,我们约在连锁咖啡厅碰面。那里人来人往,不会有事的。」
「拜托,你不要这么天真了…」
不听胡芸霏的劝阻,费文立温柔地笑了笑,先谢过她的好意,随后招了计程车就离开。
一直以来,他从事的工作就有潜在的危险性,面对的精神病患,有些也暴力、凶残得可怕。可是这么多年下来,瘦瘦弱弱的费文立依旧毫发无伤,他自有一套办法安抚这些人,相信这一回也一样。如果遇上一点挫折就退缩,那他就太对不起体内叫做坚毅的因子了。

◇  ◇  ◇

十万火急地赶到这个安静的住宅区,郭敬棠懊恼地看了看腕表,他已经足足晚了三十分钟有余,总觉得这三十分钟内会发生很多事,他不应该在警局里磨蹭、耽搁那么久。
「老费!」用力地拍着门,等胡芸霏拉开门时,郭敬棠想也不想地闯了进去,急着跟那个做事一板一眼的家伙解释。
「你是什么人啊?」紧张地捉住球棒,胡芸霏不动声色地退到门边。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些莫名其妙的人。而且这一位远比前一位来得可怕,帅气归帅气,可是紧贴在身上的T恤毫不掩饰对方长期锻炼的好身材,郭敬棠可不像费文立那样毫无威胁性。
「警察,第二分局侦搜二课组长。」亮了亮警徽,郭敬棠用眼神追问,打从进门开始就没看见费文立,这家伙该不会等得不耐烦,结果先跑了吧?
「郭警官?你是刚刚那个费医师的朋友?幸会。」仔细地瞧了瞧警徽,胡芸霏的脸蛋不争气地泛红,卸下了防备心。在她眼中看来,郭敬棠又更加帅气几分,她就喜欢这类阳光、俊朗而且身材高挑、结实的男人,忍不住低喊几声幸运,竟然能认识这么帅气的小组长。
「是的,老费人呢?先走了?」不死心地又在屋子里绕了一圈,郭敬棠原本飞扬的心情唰的一声跌至谷底。果然只有他单方面的重视着彼此之间的友谊,费文立竟然连三十分钟也不愿意等他。
「费医师要我转告你,他先去跟那个人渣碰面。你如果到了的话,就赶过去吧!」将抄写着地址的便条纸递给郭敬棠,胡芸霏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任务,该交代的全都交代了,她原本是要出门的呀!竟然让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耽搁这么久。
「他一个人去?」看了一眼地址,那间连锁咖啡厅离这里不远,郭敬棠想也不想地走出门。恰巧,胡芸霏也跟了出来。
「是啊!怎么劝都劝不听,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还挺固执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胡芸霏不再理会郭敬棠的疑问,自顾自地招了辆计程车,呼的一声徜徉离开。

◇  ◇  ◇

微拧起俊眉地盯着眼前流里流气的男子,费文立犯职业病地又分析起来。那名男子虽然穿了身设计感强烈的西装,浑身上下无处不透露出贵气,可是他的眼神、他的笑容,说话时夸张地举手投足,宋韵仁一切的一切都让费文立感到不舒服。即使外表包装得再华美,也掩饰不了他肤浅、没有内涵的本质,像这种人,怎么可能跟黎安安扯上关系?
「你就是黎安安养的小白脸?长得确实挺好看的,真没想到那女人摆出贞洁烈女的模样,背地里还不是一样。居然有脸摆什么破架子拒绝我?」嗤地一声冷哼,宋韵仁上上下下打量着费文立。单论外貌,他自信比费文立那个瘦骨如柴的男人有型多了,再加上又多金、又风流,他实在不明白黎安安凭什么拒绝他?
重点是,他也没要求黎安安嫁给他,大家不必负责任地玩它个一两回,又不是要她的老命?原本他没那么无聊,身旁又不愁没女人,只不过黎安安确实标致、身材又好,再加上越是拒绝、宋韵仁就越来劲,他非上得那女人哭爹喊娘不可。
听着宋韵仁粗鄙的言论,费文立原本皱紧的俊眉像刀刻似的深陷。外貌可以唬人,可是内在则坦荡荡地摊在阳光下,宋韵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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