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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苹果冒险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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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没课啊!」回答的理所当然,派瑞斯觉得这个问题很多余,能待在林恩先生身旁学习,对他的学业很有帮助。

  「喔。。。。。。拜托,派瑞斯。。。。。。没有课的话,你该去约会!说句话啊!桑堤!」重捶了桑堤雅各胸膛一记,莎曼莎没好气的横他一眼,派瑞斯的人际关系会这么糟糕,他这个过度保护的大哥逃脱不了干系。

  「喂喂喂!现在是有什么事我不了解吗?怎么你们全在眉来眼去?」彼得夸张的挥了挥手,终于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力。

  「我刚刚是在问,桑堤是好意不想让威勒先生太过担心,才叫他别回纽约的?还是他另有私心啊?派瑞斯。。。。。。你觉得呢?」眨了眨眼睛,莎曼莎好玩的盯着派瑞斯,要知道这名病理系的高材生,是出了名的不会应付人际关系,莎曼莎很有把握能从他那里套出话来,一脸期待的等着他反应。

  「葛雷小姐,你还在跟你的心理医生约会吗?这样很不健康喔!」平静的回答,派瑞斯用着和桑堤雅各一模一样的语气说话,跟着头也不回的推着推车走进命案现场,留下彼得、桑堤雅各两个大男人强忍笑意,而那位纽约女警双眼冒出火花,她竟然让那个内向、自闭的派瑞斯调戏?恶狠狠的瞪向桑堤雅各,肯定是他这位哥哥将人带坏了,这笔帐她百分之一百记在他头上。

  微微皱起俊眉,派瑞斯尽力的压抑住翻搅中的胃液,在这种高温烘烤下,命案现场的气味十分惊人,愈是靠近、愈觉得像是一脚踩进什么坟场、尸坑里。

  「千万要小心,尸体已经腐烂了。」犯罪现场调查员在离开前,好心的提醒一句,当然,他不是担心派瑞斯受不了命案现场的恶心程度,他是担心他遗漏了什么断肢残干,每一份组织都有可能是破案关键,马虎不得。

  「喔。。。。。。这真的。。。。。。喔。。。。。。」连一向经验老道的彼得,都让这景象、气味给逼退了好几步,派瑞斯只是惨白着一张俊脸,算起来已经够专业了。

  死者,猜想是一名中年男子,因为他腐烂了一半的身体缺了头颅、双手手臂,略微肿胀的身躯很难判断年纪,只能大约推测是一名与比尔差不多高壮的男子,如果格子衬衫、牛仔裤不是某个高壮女子的打扮偏好,那他应该是个男人。

  「分尸。。。。。。会不会是黑道的仇杀?比如说什么警告之类的?我们之前不是侦办过,杀完人之后还得将尸体摆成祈祷状,再浇上汽油烧毁,是一种自我标榜的手法?」捂着口鼻,莎曼莎与桑堤雅各晚了一步进入,看了一眼之后立即别过头去讨论着。

  「先别这么快下定论,你确定是分尸?」桑堤雅各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不禁佩服起派瑞斯来,这家伙平日里就跟尸体、器官为伍?他怎么能忍受这种气味,甚至还乐此不疲?

  「桑堤!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失去脑袋跟双手!」翻了翻白眼,莎曼莎不敢相信桑堤雅各会说出这么没大脑的话,八成是天气太热,命案现场太过恶心,让他失去了判断能力。

  「我不是质疑你这个,我是想问,你如何定义这是『分尸』?」桑堤雅各专注看着尸体上的伤口,有一种异样的感受,脑海里不断的翻转着记忆,他似乎曾见过这样的场景,不同的死者、一样的伤口。

  「分尸,是指利用工具对已经死亡的躯体进行肢解。。。。。。」本来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派瑞斯真的认真回答,桑堤雅各没好气的横他一眼,前者吐了吐舌头,无言的说声抱歉。

  「桑堤,你发现什么?」蹲在一旁正准备将尸块摆进袋里的彼得,狐疑的追问,如果有什么不对劲或需要注意的地方,必须尽早说出来,尸体腐坏的速度比他们想象的更快。

  「你注意到了吗?尸体上没有平整的切口,不像是利用工具将头颅跟双手割下,相反的,这些伤口有些像。。。。。。」桑堤雅各指着某处伤口欲言又止,他担心派瑞斯承受不了这些话题,他虽然是病理系的高材生,但是现实生活发生过的凶杀案,绝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能够想象的,人性的可怕完全超越你的理解能力。

  「伤口有撕扯过的痕迹,齿痕?」没想到派瑞斯倒是很认真的观察着,他是那种一旦陷入研究状态就不知道害怕的典型学者人物,桑堤雅各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悲哀,有个不太像正常人的宝贝弟弟。

  「土狼?」咽了咽口水,莎曼莎打了个冷颤,她听说过在内华达州的沙漠里发生过好几次土狼攻击人类的事件,她会害怕大型动物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拜托。。。。。。这里是纽约。。。。。。」啧的一声,桑堤雅各不太有说服力的安慰几句,一行人盯着只剩身躯的尸体久久无法言语。

  小心翼翼的将解剖过的伤口缝合起来,奥尼尔在做这件事时,神情总是万分专注,这是他对死者的最后一番心意,如果可以,他希望每个被推进来的人,都能完整的被推出去。

  突然间,原本飘散着阴阴冷冷空气的太平间,窜进了一股浓烈、作恶的气味,奥尼尔摘了眼镜皱起眉,果然瞧见派瑞斯及彼得一前一后的推了一具尸体进来,那股气味就连密封的尸袋都抵挡不了。

  「嗯。。。。。。十分有趣。」奥尼尔走近,彼得看了他一眼,确定现场所有人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屏住呼吸的拉开尸袋,派瑞斯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俊脸又苍白了几分。

  「抹点这个在鼻子下方会舒服点。」奥尼尔递了罐药膏给派瑞斯,后者逞强的摇摇头,如果其它人不需要,那他也可以支撑下去。

  「死因是什么?」探头探脑,彼得好奇的追问,奥尼尔冷冷的瞅了他一眼,他开始解剖了吗?现在他已经神奇到光用目视就能判断出死因吗?这些人愈来愈不科学了。

  「桑堤他们急着想知道死因啊!别这样瞪我!」高举双手佯装投降,彼得觉得自己十分无辜,看了派瑞斯好几眼,这个没有义气的混蛋竟然别过头去当成没看见。

  「他哪一次不是急着想知道死因?」冷冷的哼了一声,奥尼尔神情专注的瞧着断臂上的撕裂伤,唔唔好几声表示他心中的疑问。

  「那是齿痕吧?有可能是大型犬类咬断的吗?」派瑞斯指着某处与奥尼尔讨论着,他擅常分析、处理病变的器官,再不然就是完整的尸体,这是第一次面对残缺不全的组织,派瑞斯从来没想过,原来少了头颅、双臂,人体会变得这么怪异。

  「很有可能,只是我没办法判断是何种生物咬断他的手臂,我们需要一位生物学家及人类学家。」又是唔唔的好几声,奥尼尔这回的注意力摆在被割断的颈子上,伤口比起手臂平整许多,他可以肯定这是利器切下头颅的痕迹。

  「林恩先生?」看着奥尼尔专注的瞪视着尸体久久不语,派瑞斯忍不住好奇的扬声询问。

  「从手臂上的伤口痕迹来看,他的手臂是被硬生生咬下的。。。。。。」奥尼尔一边说,派瑞斯及彼得两人一边想象,忍不住胃液失控的翻滚作恶,这个男人的双臂是让某种大型动物咬断的,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这该有多痛苦?别说是生理上的痛楚,光是想象,派瑞斯就忍不住寒毛倒竖,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大型动物朝自己扑来,然后咬断自己的双臂。。。。。。

  「虽然不是太了解,但从齿痕来看,应该不只一只。。。。。。」奥尼尔指了指左、右臂残余组织上的伤口,派瑞斯及彼得两人的脸色又更白了点。

  「看来,要杀他的人是想他受尽痛苦之后才死去,最后砍断他脑袋算是让他解脱了。」奥尼尔刻意让派瑞斯瞧瞧颈子上的伤口,颈骨染着血迹的方式,说明了砍断他脑袋的最后一刀,终于结束了他残忍的酷刑。

  看到、听到这里,派瑞斯终于忍不住了,轻轻的说了声抱歉,掉头冲进厕所里大吐特吐一番。

  「嘿!听说你在太平间那里的表现很『惊人』啊?」强忍着笑意,桑堤雅各扔了罐冰啤酒给派瑞斯,后者瞪了他一眼后倒回沙发上,经过了下午的震撼教育之后,他现在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桑堤雅各『体贴』的准备了两碗泡面充饥。

  「如果你见识过林恩先生的手法,我想你的情况会比我更糟!」扁扁嘴,派瑞斯不怎么有说服力的为自己辩解,事实上,桑堤雅各的接受能力似乎比他更强,也许当了警察、处理过这么多命案后,他的神经系统真的麻木许多了。

  「奥尼尔怎么说?」吞了口冰啤酒,桑堤雅各若有所思,他一直觉得自己曾经见过同类型的犯罪手法,可是回到警局翻看档案却一无所获。

  「那个人是让大型动物活生生咬断双手、然后再被砍断头颅。。。。。。桑堤?桑?你怎么了?」派瑞斯还在解释时,桑堤雅各突然间抱着头、皱紧眉的呻吟起来,吓得前者手足无措。

  「我没事,只是头突然有点痛。。。。。。」

  穿着白衣的护士们,在经过派瑞斯身旁时,总会忍不住多瞄他几眼,亮金色的过长头发,海天蓝色的眼珠,再配上那张掩饰不了焦急的俊美脸庞,他能轻易激发出那些女性的保护欲,冲动的想将他拥进怀里好好安慰、安慰。

  派瑞斯会这样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原本跟桑堤雅各聊得好好的,谁知道那名一向结实、健康的纽约警察,突然喊起头疼,而且愈来愈剧烈,不得不送来挂急诊,派瑞斯忧心的微微发颤,他只有桑堤雅各一个亲人,如果失去他,派瑞斯真的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办。

  嗖的一声,急诊室的电动门滑开,桑堤雅各向里头的人不晓得说了些什么,随后朝着派瑞斯耸耸肩,一语不发的走向停车场。

  「桑堤!桑!等一等!」急急忙忙的钻上车,派瑞斯忧心忡忡的望着桑堤雅各,他不是那种安静、沉默的人,现在这样一语不发,显得十分反常。

  下意识的摸了摸眉毛上的疤痕,桑堤雅各轻轻一叹,他不是很想跟派瑞斯讨论他的头痛问题,只是如果不说,派瑞斯肯定会担心,但是说了,他敢百分之一百的保证,派瑞斯会更加担心。

  「桑!」

  「不,我的头疼不碍事,医生已经检查过了,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额头靠着方向盘苦笑,桑堤雅各眼角余光果然瞄见了派瑞斯混杂着狐疑与担忧的神情,他没将莉露毫发未伤的找回来已经够不尽责了,现在还让派瑞斯为他提心吊胆,他这个原本应该照顾弟弟的大哥真是非常、非常失败。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没事?你刚刚痛得差点晕过去,这也叫没事?」俊眉皱紧,派瑞斯知道这时不该发脾气,任何过高分贝的音量都会让桑堤雅各不舒服,但是他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桑堤雅各情愿痛死都不肯让他帮忙?

  「唉。。。。。。」

  「桑堤?」

  「医生猜测,这可能跟我的旧伤有关。。。。。。」

  「旧伤?」

  桑堤雅各下意识的摸了摸眉毛上的疤痕,派瑞斯专注的盯着那道切断桑堤雅各英气的眉尾的疤痕,他很好奇究竟是受了什么伤,才会留下那道疤。

  「子弹。。。。。。嗖。。。。。。就这样!」语气显得轻松平常,仿佛只是小朋友不小心跌倒留下伤口那样,桑堤雅各无所谓的耸耸肩。

  「子。。。。。。子弹?」可惜,派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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