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绝学异世横行-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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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放心,有大哥在,绝对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大哥切勿如此,”江水寒一听大急,慌忙解释道:“舍弟跟您说这些话,并非要大哥出力相助,敌人势大,此事凶险万分。小弟只是想要将这‘青铜八面鼓’托付给大哥,帮我收藏,这样即便贼子攻灭了我大江盟,也得不到这件东西……”
“那为何不所幸将这个东西交出去,免了血光之灾呢?”
“唉,大哥有所不知,这个东西乃是家母祖传之物,世代相传至我母亲手中,听家父所言,此物家母一直视若珍宝,不肯离身边半步,直到生下我之后,方才将此鼓系于我胸前,就此离世……我怎可能将它拱手让与他人。大哥与我乃是异性兄弟,自是不同,替我收藏此物,待我除了贼子,度过难关,再与大哥一同参详其中奥秘可好?”
看着江水寒坚定而又固执的眼神,叶清玄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默默点头,见江水寒一副开心的模样,又立即说道:“东西我可以暂时替你收着,但你的事我一定要管……你大江盟虽然势力不小,但一个银狐就弄得你们手忙脚乱,要是多来几个高手,料定就算你父亲亲自出手也讨不了什么好处去……这样,待此间事情一结束,你跟我回青云观,我家师父和师兄弟们最喜欢打抱不平了,也喜欢你这样的少年英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我门派的事,有他们出手,晾你的仇家也不敢轻举妄动。”
“什,什么?大哥,这不是给你们师门找仇家么?你这专门是给自己师门找事的啊,没有这么干的门徒吧?”
叶清玄哈哈大笑,说道:“没事,没事,那几个老道一天天在山上闲的膀子难受,我给他们找点行侠仗义的事情做做,他们夸我还来不及呢……哈哈哈……”
叶清玄在那里仰天大笑,私下里算盘却算得噼里啪啦响。
我师门的麻烦多得一箩筐,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青云观,小门小户,论实力,不过是人家的一根手指头,敌对的势力,都是钵大的拳头,但青云观不会坐以待毙,自己这一番游历,交到了好些能够一起对付敌人的好朋友,大家也可以把自己的实力攥成一个拳头,而敌人呢?未必也会因此团结在一起。为什么呢?这就是叶清玄考虑之后,认为十分现实的问题,敌人的出身问题。
如果真心同大江盟结成同盟,那么现阶段,青云观阵营的主要敌人分成三个势力:覆灭过昆吾派的隐秘仇敌;魔教;杀手组织……
按照师尊所述,叶清玄得知那个覆灭了昆吾派的势力,应该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门派,那也就是正宗的白道门派,不说他们知不知道青云观背后的来历,即便是知道,要动手,也不可能联合魔教和杀手组织,因为这两个组织名声太臭,只要跟它们稍一沾包,立即臭名远扬,弄不好白道诸派都会联合起来一举灭了他们;
灰色地带的杀手组织,主要的客源其实便是黑道的绿林势力,同样的,魔教势力是黑白两道都极力避免接触的势力,这个杀手组织就算再二,也不会和魔教联合,至于跟白道门派也是如此,虽说有不少的白道势力也会跟杀手组织合作,但那都是私下里的,明面上根本不行,否则最大的客源黑道绿林势力就不愿意跟他合作了,因为杀手组织是跟银子打交道的,谁也信不过它,如果哪一天这杀手组织出卖了自己,联合白道势力将绿林势力一锅端了,那就傻眼了。所以只要杀手组织明目张胆地跟白道门派合作,那也就意味着这个杀手组织离散伙不远了;
魔教就更不用提了,臭袜子一只,谁提谁恶心,而且魔教势力庞大,对付谁也用不着找救兵,看谁不顺眼,可能连那几个碍事的仇敌都一块剁喽……
既然敌人的势力没办法团结在一起,那自己这几股势力团结在一块,无疑对上哪个对手都多了几分胜算……
敌人分兵进击,而我方合兵一处,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以少胜多。在军事史上,这样的典型战例不胜枚举,叶清玄不是个历史学家,也不是个军事学家,但不意味着叶清玄便不懂得这样的计谋。
所以,叶清玄拉拢江水寒之举,看似愚蠢,其实颇多考量。对叶清玄以及他师门来说,利大于弊,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二弟,我还有一事相询,还望二弟不要见怪。”
“大哥请问……”
“不知道令堂大人的死,跟这个‘青铜八面塔’是否有关联呢?”
江水寒立即大惊失色,半天怔怔的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方才缓过神来,沉声说道:“唉,为什么我没有想到……也许母亲的死,真的与这面小鼓有莫大的关联……看来事后,我要亲自问一问父亲大人了……”
叶清玄安慰地拍了拍江水寒的肩膀,正要安慰几句,外面突然一声喝令,接着一个大江盟的高手近前禀告说道:“禀告两位公子,有山庄的下人奉严庄主之命,前来邀请两位公子前去赴晚宴……”
叶江二人对视一眼,相视一乐,知道对方终于到了摊牌的时候了。叶清玄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这朝廷最隐秘的计划,他的执行人是什么样的人嘞。
【114】雅湖夜宴
前有山庄仆人引路,后边叶清玄推着江水寒,还有两个大江盟的高手,几人一路指点烟岚,十分轻松写意。
随行的两个大江盟高手,都是江湖经验丰富的角色,武功也都不俗,是江水寒的父亲江涛亲自安排在江水寒身边的亲随,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江水寒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弥补江水寒江湖经验的不足……
江水寒对这二人一向敬重,即便是此等重要场合,也把这二人带在身边。
其中那个苍老精瘦的名叫仲孙良,叶清玄跟着江水寒也叫他良叔,武艺不俗,擅长一套点穴截脉的贴身功夫,同时又是个江湖通,大事小情的交由他打理,轻松如意许多;另一个小伙,名叫伍浩,江涛的一个挂名徒弟,盟内提拔起来的青年高手,背后一把长刀,红色的刀缨迎风招展,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上得后山之后,转过几处亭阁,林木掩映中,迎面便是一道直壁山崖远远辍于院落后方,一道瀑布从天而降,竟在那山坳之处形成了一个山上之湖。
那山的侧面是更大的瀑布,而这一侧,则是一个小瀑布,水源同为一处,当是用玄妙的水利手段借来的山水瀑布。
待到近前细看之下,发现从脚下开始,一直到数千米距离之外,竟然都是在同一块的巨大岩石之上,那小湖竟是在这岩石上凿出来的。常人在屋前院后置办池水,只是在平地上挖些沙石,择凹处设为池塘。这“凝碧山庄”好大的手笔,竟然在岩石上凿出这纵横水道和方圆百亩的人工湖……水浅处,只及脚踝;水深处,则覆没一人有余。湖水清澈见底,无数珍奇鱼类在那池中追逐嬉戏。
湖心处有片岩石高起之地,跃于湖面之上,宛如海上仙岛,纵横数亩,上面有几座雅致精巧的小楼房舍,一道长桥连接两岸,旁边也自有那游廊连接拱桥,供人在湖面上游玩,碧水、蓝天、翠嶂、金瓦红楼、姹紫嫣红的奇花异草……有若仙人隐居的福地。
叶江二人,此前便对山庄之美景万分喜爱,此时又见此仙境,直看得油然神往,想不到靖南城外竟有如此胜景,鬼斧神工之处,让人叹为观止。观其居知其人,由此推之,可见这山庄的主人严景书却是超凡脱俗的雅人。
这石湖上的地势屈曲若半月,假山瀑布,飞溅而下,犹如山水画卷。房舍间奇花异草,花浪轻翻,边缘处数条长廊环绕,质朴古雅,蜿蜒曲折,与通幽的小径接连,使人想到能漫步其上,必是流连忘返、逸兴思飞。
众人走上长桥,便像走入了一幅美丽的图画之中,风拂碧水,林树争艳,石台上的亭台楼阁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小桥流水掩映于枝青叶秀之中,碧波荡漾,绚丽多姿。穿过了一条翠竹曲径,又经过了两个避雨小亭后,众人在一座林中楼舍前的空地停了下来。那里早泊了四辆马车,显然访客并不止是他们几个。
叶清玄等众人随着仆人的指引来到楼前,一名清秀的美婢由楼内盈盈出现,向几人施礼道:“宴会已经开始,主人尚还未到,不过其他贵客早已恭候多时,还请诸位随小婢一同入宴……”
随行的仲孙良是个人精,赶忙递过去一锭银子,看起来最起码有十多两,笑声道:“这位小姑娘还请留步,借问一下,我们一路行来,还不清楚同席的贵宾都有哪些呢?”
那小婢慌忙拒绝道:“山庄自有规矩,奴婢不敢受此银两。不过奴婢倒是知道几位宴会的贵宾……”
“还请姑娘不吝赐教,免得我等进去失了礼数……”
“嗯。这宴会贵宾,除了先生几位之外,还有四方人士到此,一是双堂山银鹿门门主柴祖淳,二是云台山仙龙洞的四位仙尊,三是荒山狂客莫野离及其朋友,第四组则是一队蛮族人士,具体来历就恕奴婢不能知晓了……”
那俏婢说完之后,盈盈一礼,便率先领路而去。
叶清玄听闻宴会之中竟有莫野离等人,不由得轻笑出声,言道:“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碰到老熟人……”
江水寒好奇之处,叶清玄自然一一解答。
那一边,仲孙良打听完之后,连忙回过身来,知道叶清玄身份不同,也不避嫌,直接说道:“回禀少主,这与会之人,除了那闲散的莫野离和那蛮族人之外,其余两组人马都是绿林上的豪客,打家劫舍之事倒也不曾少做……”接着略一犹豫,话语一顿。
江水寒面露奇怪之色,问道:“良叔但又疑虑,不妨直说。”
仲孙良连忙应是,答道:“这柴祖淳不知是因何而来,不过这云台山仙龙洞的几人怕是为了银狐而来……”
叶清玄与江水寒倏然对视,面现惊色,连忙追问有何根据。
仲孙良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任何根据,只是推断出来的……之前众家兄弟追踪那银狐到了云台山附近,便曾失去他的踪迹,几个跟得紧的兄弟,更是因此失踪,尸骨无存……当时就有兄弟猜测,这云台山是否有那银狐的故知,今日猜测,便当是与那仙龙洞的恶人有所交集,那几名失踪的弟兄,怕已是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叶江二人面色沉重,叶清玄沉默片刻,说道:“良叔所言极是,这并非凭空猜测,恐怕事实与良叔所言八九不离十。我们抓到银狐不到一日的时间,这四人便能够衔尾而至,足以说明这四人早就已经在附近,更有可能是双方相约在附近汇合,而那四人未能如期而至,致使银狐被围困,继而擒住。”
江水寒点头称是,与叶清玄默然对视一眼,眼神中警惕的意味明显。
虽然筵无好筵,但几人明显是躲不了的,不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吧。
这宾客中,莫野离倒是老相识了,那蛮族之人又是何人呢?难道是香木合查那组人当中的一个?那组人自从班耐裂被魏无疚击伤之后,一直没有现身的意思,难道会到此拜会这名不见经传的严景书?
自己被这严景书带上山庄之后,既不引荐给主事之人,也不让自己下山回去,只是闲在那里,不知有何用意。这次宴会,所请之人,又乱七八糟,让人丝毫看不出头绪,难道真的只是几路拜会的人马碰巧被凝碧山庄一同宴请,这一普通至极的目的么?
带着满腔的疑惑和警惕,众�